《爆!元帅之子校内发情竟欲染指同班Omega!》

《艾格舍尔大丑闻!清纯Omega险遭Alpha强暴,对方身份竟然是元帅家的贵公子?》

《如何保障Omega人身安全,项圈是否只是束缚自己的枷锁?》

《理性讨论,元帅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如果无事发生真就呵呵了......》

《十招教你搞定军二代,极品Alpha的最终归宿都是清纯无害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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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阮元从响尾蛇上爬下准备收工,脱工作服的时候照例拿着手机随便刷刷,因为最近阮绵总在论坛上出现,他扼制不住自己浓浓的视奸欲望所以连刷坛子的频率都比平常高了许多,发给他人鱼结果就看到摇篮曲的公共版全都被屠版了,齐刷刷的都是什么元帅之子、清纯Omega、强暴之类的字眼,当场就让他心凉了一半。

也顾不上走人了,坐在地上就开始一个个帖子翻着看,越看越是心惊肉跳,连手机都快拿不住了。

他嫉妒弟弟是一回事,可是看到弟弟被欺负那是另一回事,帖子里还原事件的人有很多,但是各种版本的说辞都有,轻则是连旗发情正好阮绵在身边,在差点酿成大错的时候被教授和同学发现并制止是虚惊一场,重则是连旗强暴阮绵,被发现时两人衣衫不整,阮绵更是衣不蔽体,形容放荡,在场部分Omega和Alpha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生理反应,课堂险些变淫窟。

阮元大致了解了情况就火急火燎的给阮绵打电话,可是不管怎么拨都没有人接,后面干脆就直接关机了。

这还得了?!阮绵到底怎么样了?

阮元又气又急,猛地一起身就感觉天旋地转,晕的是眼冒金星,没办法只好又蹲回去,仰着脑袋轻喘着等大脑的血液再倒流回去。

今晚太晚了,就算要去艾格舍尔也要等明天,他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找不到方向,第一件事肯定是联系阮绵,现在联系不上,他就有些发懵,不知道第二件事该干嘛。

他可以打艾格舍尔校方的电话询问这件事吗?还是就明天直接冲去学校找人?

可是他纷乱的思绪中也有一点在提醒他,也许阮绵是愿意的,别人不知道阮绵的想法,可他知道,阮绵从开学第一天就想要拿下那个连旗的,所以......这时候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对阮绵更好......

一个少爷怎么就会突然发情呢,长这么大难道没经历过这种生理阶段?就算没经历过那也该提前准备好啊,那么有钱不可能连抑制剂都没有,再说了我家阮绵也是一直戴项圈的,按理说信息素互相不会影响,退一万步讲你少爷基因好,信息素强,戴项圈也能影响到那也不至于演变成什么课堂强暴这种丢死人的情况,理智呢?!你高级基因的理智呢?!!!

别不是个元帅生的是草包,老子太强,儿子龟孙只会欺负Omega吧!

阮元越想越气,气的一拳头还有模有样的砸在地上,他出于对阮绵的了解往最坏的地方想,假设是阮绵勾引人家的,那这个连旗也太毛头小伙把持不住下半身了,哦,就这样就能被勾引了,亏他还以为被阮绵吹上天,被摇篮曲里吹上天的Alpha是有多傲视群雄,天之骄子呢,不过尔尔。

他作为哥哥,一个长期对弟弟嫉妒的哥哥,打心底里不认为阮绵有那么大的性吸引力,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排骨身子的Beta都能把祁莲给勾成种马那会操上了就停不下来,也觉得还是不要再高估Alpha的自控能力,讲白了还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

“唉.......”阮元长叹一声,把那些莫须有的想法都抛开,心脏沉甸甸的还是没办法不去担心阮绵的处境。

为什么总让他遇到这些难以处理的事,他不可能把这些告诉父母,只能自己去想办法解决,最重要的是他无论如何都得先联系上阮绵,听听他的想法才行,如果是他愿意的,那他就不管这个事,如果他是强迫的,他说什么都要去艾格舍尔理论理论,最起码得敲一笔精神损失费!他弟弟不说吓死了,他自己刚看到都快一口气噎死!怎么地有钱有权就能欺负平民家的孩子啦!

阮元都快把自己整成精神分裂了,他本来是有些社恐的,以前打工都只会埋头干活,结果现在他不仅跟不同类型各种极端性格的人“深入交流”过,家里人遇到事,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要上门讨说法了。

哎呀呀,阮元啊,你可还真是胆子养肥了啊。

“阮元,你可真有意思。”在阮元慢吞吞的防止自己又脑充血站起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调笑的话语,他一听那声音就不由打了个寒颤,快速转过身看到许久不见的罗陀,瞬间就全身戒备起来。

这种一秒变刺猬的模样又逗乐了罗陀,男人差不多在阮元收工的时候就站到了门边,结果这Beta一个劲儿的玩手机,倒让他看了个精彩纷呈的独角戏。

也不知道看到什么了,那脸色变换的比电视剧还有意思,更别说加之他还配套的快要晕厥、奋而捶地、咬牙切齿等一系列搞笑的动作,可把罗陀看得津津有味。

真是开心,我真是有病,见到你就开心。

“.......你还活着呐,我当你给乱拳打死,早都臭到荒郊野外了。”对于把祁莲伤得不轻右手都不能动的这位罪魁祸首,阮元可不准备好言相对,最近他身体不好,可精神头比之前好很多,累了出汗也会时不时就摸摸后颈闻闻,用非常原始物理的方法检测罗陀的信息素还有没有残留,当然这种方法肯定是不准的,但渐渐闻不到那股烈酒的味道,他的心情还是一天比一天放松起来。

就算不跟祁莲在一起,他也不想一直沾着罗陀的味道生活着,那也会让他时不时就想起这段跟两个Alpha周旋情迷的日子,他可是心底暗自发誓要在一个月内忘掉祁莲不许这人再影响他生活的“我已经重生了!”的阮元啊,才不能让任何事情勾起他的回忆。

“这不想你想的又活过来了,活过来就犯贱的来找你,你就这样对我呀?”罗陀也不生气,闲庭信步的慢慢走向阮元,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偷窥着每日每夜都用阮元的影像和声音排解寂寞苦痛,这会给阮元加上滤镜了,总觉得阮元变得比以前更有味道,火辣辣的像小尖椒,一呛一个准,说句话都让他心痒痒。

阮元白了罗陀一眼没作声,他的汗毛又起来了,没见着的时候尚能自控,见到了又怕又恼的只想对着这人的脸狠狠打上一拳。

长得漂亮也是吊死鬼样,真是好笑了,明明就是个坏种,结果跟祁莲一样,连都苍白的跟随时要见阎王似的。

见到罗陀他愈发能感受到这两个Alpha当初的争斗有多激烈,心底浮上一丝不安,在想连旗的手不会真的废了吧,但又想他们分手时祁莲的吊死鬼脸色就比罗陀好一些,又过了这么久,罗陀都能在这没事找事了,想必祁莲也应该没有大碍了。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觉得祁莲肯定是罗陀厉害些的。

“又在想你那相好啊,他是谁啊你知道不?”罗陀故意发问,他从阮元成天的絮叨中早都知道了他和祁莲......或者说连旗的种种,也知道他俩分了,虽然不敢确定那个祁莲真的就是连戮的儿子,但他就是心痒的犯贱的想要戳阮元痛处,看到他憋屈样儿就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

果不其然,阮元眼睛一斜,一脸在意的不得了但非要维持表情管理的嘀咕了声:“我管他是谁.......”

但那眼珠子转了圈却还是转到他身上,今晚第一次正眼看他,眼睛会说话似的在给他发射“他是谁啊,你快点说,别卖关子”的潜台词电波。

罗陀被逗的肚子都疼,可偏生眼睛眯起来凑到人耳朵边上一口气过去把阮元三魂六魄都给吹炸毛了,一下子弹起来展臂一推,气急败坏骂道:“神经病!”

“你都不知道你相好是干嘛的,我一个神经病说的你就信?我说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你听了又要跟我闹腾。”

罗陀被推了也没动,下盘稳的很,只是嘴里阴阳怪气的没消停,阮元听了就觉得他在没事找事嘴里跑火车,压根一点都没信,烦躁的表态说:“我跟他分手了,没关系了,你以后别再我面前提他。”

他把工作服放好,又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有阮绵的回信,心里沉甸甸的什么也不想说了,抿着唇拔腿就要走,那边罗陀长腿一迈也跟了上去,边走还让他别住宿舍了,买了房不用是干什么,当他邻居没事晚上还能串串门唠唠嗑,不比一个人窝在小屋里强。

罗陀想着你都能跟响尾蛇这铁壳子聊天还不能跟我这大活人聊天吗,你身边没人说话,我身边也没有啊,这不正好一对吗,就非要看他跟看鬼一样,说句话都要夹枪带棒的。

“谁说我一个人,塞缪尔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得等他。”

“呵,那你就等到天荒地老吧,又聋又瞎的Beta你还指望他回来上学?”

“你说什么!”

阮元骤然停步,不可置信的望向罗陀,对方却跟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不以为然道:“要不然文森特怎么会旷工,给别人照顾你那室友就要哭叫,疯了似的只要文森特守着,虽说也能植入义眼耳蜗,但专属定制要花费不少钱,文森特跟我一样是地沟里的老鼠,也不好去正规机构......而且你室友这种精神状态,也不会有义肢机构接收治疗的。”

罗陀俯下身,看笑话的对着阮元道:“你相好可真是个狠人,别人的命可一点都不在乎啊。”

阮元脑子里嗡了一声,他本能的反驳道:“可是我也、我也受伤了,为什么我还好好的呢,我应该比塞缪尔更严重......我、我......要多少钱,50万够吗?还要更多吗?”

“50万?要恢复到和常人差不多水准的义肢,起码再添个0吧。”罗陀笑笑,声音缓了下来,“你没事还不是因为我标记了你,我的信息素可护着你呢,你还讨厌我,还躲着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那相好疯起来.......可是连你也杀的。”

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