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篮曲上全是你跟阮绵的八卦秘辛,真是看的我都要信了。”艾维刷着手机跟正在做右手康复运动的连旗吐槽着,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越传越夸张,什么王子看上灰姑娘,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桥段都出来了,反正里头乱七八糟的只有阮绵出生于普通家庭这条相对靠谱纵使再怎么堆砌打扮,稍微接触下来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其他的都是不知道谁谁代入进阮绵视角意淫出来的连旗有多么迷恋他......
恨不能自己上位跟连旗卿卿我我是吧。
“不过我看你也不反感他,还挺关照的,你是借他来忘掉上一个呐?”艾维胆大包天的问出了盘踞在心中的疑虑,他可是见证了连旗连续几天超低气压的阎王样,那几天没人敢跟连旗搭话,连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在寝室里活动,偏生上实操课在教授主动询问连旗要不要换搭档的情况下,连旗还是想都没想就选了阮绵,甚至在课程结束下机甲的时候还被早早先下去的同学得空悄咪咪的拍了照片。
就是那张风靡全论坛的牵手照,白禄气的半死非要他去问连旗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他把照片给当事人看了后,连旗却只说了句无聊,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儿。
原本以为是撬不出什么话来了,谁知道那晚连旗躺在床上也浏览了一遍“牵手图”的热帖,对着那照片看了许久,最后悠悠来了句:“他长的很像他。”
艾维当时都快从床上跳起了,不可思议的扭头盯着连旗看半天才确认确实是连旗在说话,因为连旗不说他也不敢仔细问,从交还ID到今晚都过去了一周才说出一句有效话,艾维小心翼翼道:“失、失恋啦?”
“......嗯。”
哦我的老天爷,能跟连旗分手相当于抛弃一座、哦不,帝国半壁金山的Omega他真是刮目相看,可能说出来就是准备放下了,那晚之后的连旗逐渐恢复了正常,正常上课、正常吃饭、正常去模拟训练主要是为了复健手指然后晚上按时emo。
艾维每晚都会想着法儿的跟连旗聊两句,他发现深夜睡前的时间段连旗是最容易说出心里话的时候,尤其是艾维知道连旗只是把阮绵当成替身,天天雾里看花的时候就不自觉的有点子心疼。
果然不管是哪家少爷,都要无差别的体验爱情的痛。
“阮绵跟他不一样......太乖了。”连旗活动五指,手掌捏成了拳头,他的右手基本无大碍了,现在就只剩下后颈脖还有些问题,腺体虽然降低了活跃度,可是他自己能感觉到,每天都热乎乎的,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呢。
“能不乖吗,人家就一普通人家的小孩,估摸着家境也就那样,遇到你那是天上掉馅饼,你说东他不敢往西,哪像你前任,不知道是谁家千金公子,底气足自然就鲜活些。”
艾维说的理所当然,他大致也能推测出来是对方主动甩了连旗,然后连旗头破血流的去追,结果又被甩,他自己想不出是哪家这么有种,可让他想是一般家庭的孩子那是万万不相信的。
一般家庭能有这样的机会都会像阮绵这样顺着连旗来,就连白禄都会选择放低身段,也难怪连旗对前任念念不忘了,估计长这么大没见过不要他的人吧。
可是连旗听了他的话也只是嘲讽的笑笑,并没做声,随后跟他说周末要回趟家就结束了今晚的夜谈。
哎真是,嘴比石头硬,真让人着急。
艾维没有经历过爱情的苦,但他由衷的希望身边人都谈甜甜的恋爱,这样桃花多了,甜甜的爱情自然也会降临于他了。
只可惜他这室友注定要虐恋,小说电视剧里不早都演出来了,但凡找替身的都没有好果子吃,你这边跟替身牵扯不清,那边遇到正主了怎么办,谁想到连旗也会头脑这么不清醒,这样子可别真弄出事来。
“连旗,你易感期什么时候,带抑制剂了吗?”
艾维没忍住还是问了嘴,可连旗声音居然有些迷茫,并未太上心的回答道:“从来没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再说吧,不碍事。”
.......艾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转念想再不济他也有抑制剂,连旗这要犯病了那就给他扎上一针,保证就老实了,他以前高中可是经历过同班同学抱着他痛哭流涕问他为什么班花不爱我,信息素飘的全校都是差点把Omega都给弄发情了,从那以后他就不敢再小看易感期,乖乖的按时打针,好在他的易感期时间比较稳定......
老天保佑可别又让连旗抱着他来一出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他要抛弃我的戏码啊!
连旗渐渐入睡,最近的每一晚都让他觉得是阮元在诱惑他喝下甜蜜的毒药,他的身体在品尝过阮元的滋味后就胃口大开的渴求着肉欲的欢愉。
都怪阮元,都怪阮元,别人才不敢那样勾引他,只有阮元会动手动脚。
他明明狠下心宣告结束了,可是为什么痛苦的是他放不下的是他,甚至后悔的也是他,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天底下的Beta那么多,连Omega都是随意挑选的程度,他为什么就偏要在阮元身上吊死。
都怪阮元,人走了还每晚都在梦中出现,光裸着身体像淫蛇一样缠上他,勾着他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不是临走时干裂没有血色的模样,而是丰盈湿润贴上去就软绵到让他忍不住张嘴含住的饱满娇唇。
那嘴唇会发出令他头脑发麻,浑身发热的娇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的哼哼唧唧,却像小猫的爪子在他心里挠啊挠啊,每每此时,他都会撬开对方的唇瓣,将舌头探进那湿润火热的口腔,饥渴难耐的汲取里面的每一丝水份。
那口水津液如蜜般香甜,他不是爱吃甜的人,可是他爱吃阮元的甜,一滴都不可以剩,要把他的嘴里吸干,要把他任何地方分泌出的汁水都吸干,吸到阮元哼哼着眼中裹着累对他撒娇说舌根疼,说他太粗暴了,嘴巴都吸麻了。
那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卷着他的舌头用牙齿刮擦轻咬,让这个光溜溜的妖精只能在他身上攀附扭动,吐气若兰,娇弱无骨。
梦里的阮元是他经过美化过的小淫娃,现实里的阮元才不会如此放荡,纵然抱着讨好他的心思主动又主动,也会在脸上浮上娇羞,说几句荤话就会全身颤抖,可怜可爱让他怦然心动。
他也想过早知道他会对第一个人那么痴迷,他就该找个Omega来解决性欲,或许生米煮成熟饭毕业了就能结婚生子,步入家庭生活。
可是每每这么一想,梦里的阮元就会强忍眼泪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他,那绯红的眼角勾魂儿似的让他缴械投降,他会俯下身抱住他,轻声细语的哄着他说不换不换,只要你,只要我的Beta宝宝,那些Omega又怎么能比上你一根手指头,你只要红个眼圈,我的心脏都快揪住了。
这些甜言蜜语他说的极为自然,他喜欢看到阮元听到这些后害羞到蜷曲的脚趾,甚至会推倒他,抬起他的腿,将那脚趾含入嘴中,挑逗的吮吸。
他会在梦里对阮元做各种各样他想做的事,梦里的阮元不会拒绝,会由着他,如何颠鸾倒凤都配合无比,他可以将鸡巴一股脑的捅进那紧小的肉逼,不管不顾的大肆抽插,将那短短的阴道插的连褶皱都抹平了,逼肉全都磨成了水只会贴着他的肉棒黏黏糊糊,他可以轻而易举的顶入阮元的子宫,那个娇小迷人的生殖腔,在梦里他可以把阮元操怀孕,可以让那地方提供生殖繁衍的功能,可以让那肚子一夜变大,可以看到阮元捧着孕肚在他怀里撒娇,问他想
要几个孩子呀就一直在往他肚里射,连旗就会问他想要几个,阮元就会仰着脖子求亲亲,边亲边妩媚的说老公下几个种他就生几个,一直生,一直怀,一直大着肚子给老公喷奶。
对,梦里的阮元会叫他老公,会和Omega一样,在筑巢的同时胸部也饱满起来分泌出腥甜的乳汁,能一夜大肚就能一夜产奶,只要大肚子的阮元坐进他怀里,他必然会低头含住他发育的乳房,将奶头嗦进嘴里吮吸,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渗出的乳汁,他其实没有什么当爸爸的想法,他才多大啊,看着阮元的肚子只会想到这里面是他和阮元的孩子,可是关于奶水要给谁吃,自己要疼爱谁,生孩子痛不痛那些他考虑的都只有阮元一个人。
尤其是梦里的阮元那么的乖,那么的听话,会把脖子蹭到他嘴下,央求他咬他的腺体,还要把肉逼磨着他的肉棒,要他的鸡巴一刻也不要离开他的阴道。
阮元的全身都被他亲遍了,每一晚每一晚的亲吻、爱抚、吮吸,他想要阮元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不是信息素,而是最原始的身体散发的味儿,就跟动物舔毛互相交换气味是一个道理,所以他得每天覆盖一遍,让那些味儿持续的存在。
他甚至第一天梦到阮元的时候还以为阮元是那个不听话的宝宝,所以强硬的还压着他射了尿,把鸡巴对准他的小骚逼尿的一塌糊涂,逼口全都是骚味儿,他就就着那润滑插进去,把他的阴道也尿透了。
阮元那会儿在哭,可是边哭边搂着他的脖子嘤嘤叫,说老公尿的他好烫,阴道都是老公了,不止是里面,外面可以尿,尿满他的身体,只要老公,甚至嘴里都可以。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啊......是啊,也只有梦中的阮元才会如此放荡,才会是真正的骚货......
他后来没有给阮元的嘴里灌尿,但是却让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鸡巴对着那瘦削窄小的后背,对着那根脊椎尿了出来,他看着黄色透明的尿液顺着骨节分明的脊椎骨慢慢往下滑,沿着尾椎骨滑向那臀缝中,两瓣紧致肥嫩的肉臀高高耸起,感受到尿液的滑动居然忍不住的收缩动起了了臀瓣,将那骚汁儿都抿进肉里,竟是一滴都没有滴在地上。
那肉臀轻晃似在邀功一般对着连旗发骚,连旗双掌按上那屁股,微微用力将臀瓣掰开,看到的便是那朵被尿液濡湿的嫩菊。
浅褐色的菊眼儿一点毛发都没有,干净、青涩、因为染着尿所以多了分淫色,连旗和阮元做爱时看过他的小屁眼儿,但那会儿他收敛着并没有碰触这里,因为光是给他开苞,给他开发阴道、子宫就够让人难以承受了,阮元哭的疼的让他手足无措,他不可能再去碰后穴,阮元必然会崩溃。
那里很脏,那里本不是用来性交插入的,连旗本来也没有想过......可是在占有阮元后,连他的嘴巴和子宫都灌满精水后,怎么可能不对他身上的“洞”着迷,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得到了一样就想得到下一样,可惜他还没来及打开阮元的心扉,让他接受自己那些出格的幻想......就结束了。
梦里的阮元知道他想要他的菊穴,会在给他鸡巴磨着逼的时候装作没对准,让他的龟头几次三番蹭过那小洞,虚虚实实的顶上一顶,让他心痒难耐,每每鸡巴插进阴道还在回味刚才碰到屁眼时的娇嫩触感。
他在现实中忍着都不会去摸,可是梦中操着阮元的逼穴,手指还要插进股缝里去摸那嫩菊,指腹一层层拨弄着菊洞外那一圈褶皱,听着他埋于脖间细碎微小的呻吟,一次次顶撞进他的子宫,让他的大肚被迫摩擦在自己的腹部,在他承受不住时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下,将一切甜腻妖娆的叫床声全都吞于口中。
这不是真正的阮元,他比谁都清楚,可是在每晚入睡前又总是期盼今夜阮元会不会入梦来,醒来时又无比厌恶当断不断的自己,他的晨勃程度比以往都要强烈,每次睁开眼都觉得晕眩迷蒙,要花很久才能回到现实,而挺立的阴茎就是他沉溺于梦境的证据。
太难受了,这样的日子变得割裂又刺激,白天的他正常上课正常训练正常和同学交际他认为都是正常的可看到那个戴蝴蝶项圈的Omega,一颦一笑眉眼气质都能看到阮元的影子,他就会控制不住的靠近他。
真是幼稚到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