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宝宝真乖,阴道又在缩......等不及榨精了?都给你,全部都给你。”祁莲的阴茎被阮元的阴道绞的几欲爆发,他咬牙克制住射精的冲动,龟头向里伸,轻而易举的挤进了那窄小的宫颈口。

“不行哦宝宝,子宫都那么容易进去,比进入你的阴道还容易,想怀孕给Alpha生宝宝是不是?”娇嫩的宫颈肉贴上来,祁莲发出满足的喟叹调整好姿势,安心放松精关,让精液澎湃射出。

他和阮元都不会在意怀孕的事,因为彼此心知肚明不可能,祁莲不会在阮元体内成结下种,而阮元的子宫也不具备生育功能极小概率,约等于零但是祁莲不介意嘴上调情的

时候说这些,他和阮元严格意义上都还“小”,对于怀孕生子这些想不到责任感,只会当成性爱的调剂品,尤其是Alpha,哪一个没有根深蒂固的繁殖欲,只要想到自己拥有能让对方大肚子的能力就会觉得世界都在脚下。

“嗯......给老、老公生宝宝,想要几个都可以.......因为是老公的鸡巴所以才容易进.......别人的不给.......”

骚话一点都不难说,只要开了头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输出,“老公”这样的词也可以说了,只是......还是有些害羞.......他在干什么啊,对一个比自己小才刚成年的男人叫老公......不要脸,太不要脸了阮元,你想恶心死他吗?

哪个Alpha愿意被一个Beta喊老公啊!

可是好奇怪......祁莲好像很激动的样子.......不是脸上激动,他看不见脸,因为祁莲在咬他的嘴唇,又凶又温柔,咬疼了就要舔舔,然后舌头就会伸进去缠,把他的口腔填满,吸的他舌根发酸。

他意识到祁莲激动的原因是射进子宫里的精柱跟疯了似的到处乱浇,原本是正常的,在听完他叫老公后就乱了章法,干脆不管不顾的哪哪儿都要喷上,全部都要烙上印记。

太凶了,阮元很快就翻起了白眼,那精柱把他的子宫迅速填满撑大,用强烈的酥麻去掩盖膜壁快被冲烂的疼痛,他的肚子又跟吹气球似的鼓胀起来,祁莲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肚子上,肉眼可见的满足于他肚子大了的事实,然后在阮元实在受不了哭着求说不行,肚子要爆掉了,宝宝要出来的哭喊中才把阴茎后撤,埋在软烂的阴道里把剩余的精液尽数释放。

总是这么狼狈,阮元想,他本想着最后一次忍一忍让祁莲射个痛快,肚子大就大了,可是到最后子宫撑的生疼像是下一秒就会破裂炸开,他还是害怕的求饶了,哭哭啼啼让祁莲看了笑话。

“子宫怎么会破,你不知道它是世界上最柔软最伟大的孕袋吗?是Omega的砝码,就因为有子宫可以孕育生命,Omega才会被捧的价值连城。”

祁莲舔去阮元脸上的泪,手掌爱怜的在他鼓出的肚子上抚摸,等阮元不再哭了便一路向下亲,在那肚皮上留下无数个亲吻。

他觉得大肚子的阮元好乖好乖,不敢动也不敢碰自己的肚子,像刚出生雪白纯洁的羔羊还没长大就已然怀孕要当妈妈一般无助迷茫,明明就是他先喊的“老公”,他先来勾引诱惑,待自己上钩对他种下罪恶的果实,羔羊又开始哭泣哀鸣展现无辜。

被拿捏了,轻而易举的被一个Beta迷住了心神,诚然有“第一次”的滤镜加成,但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对阮元的每一丝微小的变化都反应巨大,鸡巴射完了也埋在阴道里舍不得出来,他想多堵一会,堵着精液不许流虽然因为量大,从缝隙中流出的精液早已浸湿床单一直堵到阮元实在受不了,红着眼睛跟他磨蹭祈求时再大发慈悲。

他真是个恶劣的男人。

阮元慢慢适应了肚内满满的感觉,他不打算让祁莲出来了,这个人爱堵着穴,喜欢在他的阴道里呆着就呆着吧,最后一次总得给他一些特别的告别礼,换个角度想,想他跟个小孩儿一样,离不开妈妈的羊水,就喜欢泡在里面,那就不会觉得是自己被灌精灌到失魂落魄,手无缚鸡之力的被祁莲拿捏。

.......他长这么大,自我安慰大法早已修炼的炉火纯青,强迫自己相通了后情绪就渐渐稳定下来,在祁莲从肚子又缓缓亲回来后主动勾上他的脖子,交换舌吻,两个人亲的极为投入,祁莲甚至还注意着不要压到阮元的肚子,在发现俯身有些困难后就搂着阮元坐了起来。

“唔嗯......肚子好坠......”阮元哼哼着,不由就垂手去扶肚子,谁想这无意识但在祁莲看起来极具母性的动作瞬间点燃了他,体内半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阮元只觉腰上一紧,随即屁股便腾空而起被坚硬的肉棒重重一捅,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撞的移了位,喉间发出短促的气音,然后屁股就被托着“降落”,轻柔的做到了祁莲结实的大腿上。

“不会伤到孩子的.......”祁莲捧着阮元的脸柔声细语,可鸡巴还在好整以暇的在他体内调整最佳位置,阮元刚刚被捅出的生理泪水滚落在祁莲手上,他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发现对方的金瞳像日晕的光辉没了遮掩,亮的让人心颤。

在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不可以......太过放任祁莲的话,当真了该怎么办......

阮元蓦然心惊,随之鼻翼抽抽,又闻到了那丝奇怪的味道,之前晚上昏睡前闻到的烧焦的灰烬味,比上次浓一些、清晰一些、让他确认了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气味。

可是你不会误以为哪里烧着了,它虽然存在可是并不......真实?

绕成了悖论。

.......头好痛,晕晕的,这个味道让他思想不集中......到底是什么......只有自己能闻到吗?

“宝宝......你有些走神......又开始了,因为我撞痛你肚子里的宝宝,你生气了?”

呜......肚子里根本没有宝宝!

阮元头摇成了拨浪鼓,他想把这个话题给断了便出声问道:“你、你没有闻到吗?焦味......有什么烧掉了......灰烬的味道.......”

他看见祁莲先是一愣,然后渐渐地原先勾起的嘴角就垂了下来,瞳色也肉眼可见的黯淡,把太阳又遮住了光,可看起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闻到了?”

听不出祁莲声音的喜怒,阮元点点头,像是怕他不相信又强调道:“昨天......不对,应该是周五......那天好像就有......可是都没有现在确定,你闻不到吗?像是被烟灰裹住了.......好奇怪......”

他说完忽然抽动鼻子,有些疑惑的眨眨眼,味道没有了,嗖的一下就消失了,竟似从未存在过。

怎么会......说话的时候还有,怎么会消失的这么彻底?!

“我、我真的闻到了,但是......但是现在没有了,突然就没了......我是不是坏掉了......被你弄坏了.......”

阮元的瞳孔有些微涣散,但他不知道,只有祁莲看得真切,这是典型的受Alpha信息素影响又被强硬阻断出现的戒断反应,很轻微.......但是考虑到自己泄露的信息素应该不多,微乎其微,但却能影响到作为Beta的阮元,这就有些惊人了。

他果然训练还不够,因为做爱就松懈了信息素控制,无意识的释放了自己的味道还有对于Beta的低戒心,认为不可能被他闻到没想到居然被抓了个现形。

你怎么会闻到呢?还形容的那么礼貌保守,如果不是看到你戒断的样子那么恍惚茫然,我都要当你是为了让我留下深刻印象而故意演出来的把戏了。

明明就是血肉模糊碳化难闻的恶心味道,恶心的让我屏蔽了感官无视它,拒绝它,花大量时间练习信息素封闭术,可是却在跟你交欢时漏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能闻到?为什么能闻到?小骗子又来骗我腺体没长好,其实长的好好的,都能跟Omega媲美了对吧?Omega闻到一丝都会恶心想吐的味儿你居然装的还挺像样给我演舍不得,你确实是坏掉了,鼻子坏了、脑子坏了、哪儿哪儿都坏了!

“......你喜欢吗?”

什么?

阮元愣愣的看着祁莲,对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第一次用了不确定的口吻像他提出了问题。

像小狗狗,眼睛湿漉漉的小狗狗,脊背绷的直直但眼睛湿漉漉的小狗狗。

阮元被自己脑内莫名出现的狗狗滤镜给逗的哭笑不得,脑袋清醒了不少,刚才晕乎乎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了,他想了想才明白祁莲问的是喜不喜欢那个味道。

问这句话就意味着那个味道是存在的对吗,祁莲也闻到了,但可能因为消失的太快,所以他也不确定......是这样的对吗.......

阮元本想问他一句有没有闻到,可是在狗狗滤镜的加持下他总觉得如果不及时回答祁莲抛出的问题,可能小狗狗下一秒就要张牙舞爪的边哭边咬他了。

就是焦味而已,他根本就没想过喜欢不喜欢,硬要回答的话他很想说不知道,可是到嘴边就换成了更为中性温和的词语。

“......不讨厌。”阮元回答道。

他看到小狗狗眨了眨眼,在持续性盯了他很久后第一次有了动作,随后喃喃自语的复述了两遍他的答案,说着“你不讨厌”“你不讨厌啊......”然后捧着他的脸再度亲上。

体内的阴茎在接吻中缓缓退了出来,他被按住腰,肚子紧贴祁莲的腹肌,在被迫下腹用力阴道排精的同时尝到了和祁莲在一起两天最温柔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