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他的阴道当成了手指玩乐的后花园吗,想进就进,根本没有征询过他的同意。
“你就这么挖药......都弄脏了,那上面全是我的、我的水!”
“那有什么,本来就是一次性的,脏了用不完就扔掉,这个味道不好闻,临时用来凑数的,我让药房给我调玫瑰味道的,明天肯定能送过来,到时候就换新的。”祁莲不以为然,亲昵的亲了亲阮元的嘴角,手指三百六十度旋转撑开阴道,将膏药融于淫液之中。
他可喜欢每次自己在阮元阴道中动作稍微大点,他的小肚子就会跟着收缩,逼肉也会特别乖的都贴上他的手指,像找到可以依靠的支点一样吸附于他。
阮元的小逼比他本人的嘴巴好懂多了,本人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小逼却会忠实的传达每一个想法,知道来讨好他。
“那不叫你的水......叫骚水.......昨天开苞过后,你阴道里的骚水就变多了,比之前更容易软化湿润,应该是因为插到子宫的缘故,你的小子宫吃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算得上十全大补了。”祁莲含住阮元的唇瓣吮吸出响声,在松口时泄愤似的轻咬了口暗示道:“我的精液......可是能让Omega趋之若鹜的好东西,只有你一点都不识货。”
光看眼睛也能看出来他是高级基因吧,有些人毕生都在追求基因转变,想跟高级基因的人结合,对于他们身上的各种体液血、汗、精、尿都恨不得能品尝一二,感受造物主的偏爱与伟大,可阮元对他并没有什么不同,似乎就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男人而已。
收获了三百万也没有跪舔着卖乖,还在他眼皮底下挑食斗嘴,把他给磨得没脾气,恨不能咬上他几口,让他知道对待金主的第一准则就是让金主开心。
可他也只是想想,维持“平等”的假象很重要,如果阮元变成了舔狗,那他必然会觉得无趣至极,像现在这样会耍小脾气不是很勾人吗?至少他的征服欲都被钓起来了。
他一直觉得阮元很会钓人,身上有种奇妙的矛盾感,会自我调教训诫压抑着真实想法去配合别人,可是却做不到彻底放下自尊,也就是除非用强,否则无法被圈养。
其实可能生活在底层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样,多接触接触会发现阮元并不是其中特例,但对祁莲来说,阮元是他发现的Beta,是他主动促成的关系,哪怕阮元有些行为思想在他看来很没有礼貌并且藏着令人发笑的小心机,他都可以无视且包容。
他觉得太有意思了,简直就是成年后最好的礼物,一个大活人不比那些昂贵的物件有意思?可以慢慢开发,可以想怎么开发就怎么开发,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开发......所以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爸爸会在他成年时送给他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知子莫若父,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亲爱的爸爸已经发现他是个喜欢“养小鸟”的人了。
祁莲亲吻着阮元的脸蛋,从嘴角移动到眼睛、鼻子,阮元配合着他扭动脖子,两人交颈缠绵,唇舌相黏,祁莲摸上阮元的脖圈摩挲着,想着回家得给养的雀儿弄条黄金脚链,拴着脚就能放出笼子来让它遛一遛,要不然会闷怀的。
“真漂亮......”他想到那场景便忍不住呢喃,可阮元听不懂,他像只炸毛的刺猬在听到“漂亮”二字后就觉得受到了讽刺,也不想亲了,黏黏糊糊的分开唇黏黏糊糊的委屈着:“好丑......丑死了,你把我弄坏了......那里变得更丑了.......”
这种时候阮元无非就是想听祁莲再否定他的话,正儿八经的跟他说不丑,很漂亮,但祁莲就是不说,他不可能觉得阮元的肉逼丑,在他尽兴耕耘了一晚上后,这个肉逼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他喜欢死了的成果,越肿越好,越肿说明反应越大,需要消下去的时间就越长,阮元就必须时刻想起他。
“周末检查腺体的时候再把子宫查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坏。”
“.......我不要,太丑了我不要别人看到!”
阮元瞪大眼睛,查子宫?怎么查,躺在检查台上对着医生张开腿,让医生窥阴探进去查吗?怎么可以这样!
他惊慌的模样让祁莲很是满足,阮元没有接触过上层人检查身体的方式,不知道还有机器自助式的方法,但跟刚才一样,祁莲就是不说,就让阮元着急心焦吧,撒娇的频率还不够,多跟他嗲着声说话,再任性一点也没有关系,男人都喜欢“茶味”重一点的情人,阮元很有天赋,因为说话总是半遮半掩,又很会哭,无意识的就会流露出些令人欲罢不能的婊气......
或许他给阮元加上太厚的滤镜了,但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让他觉得阮元跟别的Beta,不,跟其他Beta和Omega都不一样,那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了。
所以滤镜厚一点也无妨,这是给他的褒奖。
“摸了这么久该进嘴了吧,宝宝,弯下腰握着它吃,这次一定给你吃到饱。”祁莲的手从阮元的颈部顺着脊椎骨滑下,真瘦,掌心都能磕到脊椎的骨节,太不可思议,他怎么就会对这具纤细瘦削的身体产生如此强大的欲望,阴茎勃起的速度和尺寸都超过了过往的任何一次。
“你......你把我的下面的嘴弄坏了,还想再把我上面的嘴也弄坏......嘴巴会肿的,变成难看的紫色,跟香肠一样,没有人会喜欢......你会后悔给我转那么多钱,你会觉得我很丑......”
瞧瞧这模样,发现自己油盐不进后又开始娇气了,叫他弯腰就不弯腰,扭着头眼圈儿又红了,呜呜咽咽的把最差的情况的都给他抖了出来。
这就是心机婊啊,怕他后悔转钱,怕他后悔这段关系,所以干脆自己先说.....真可爱,声音都打颤了,手还不是紧紧握着他的鸡巴不放。
“手怎么这么小啊,两只才能圈起来,你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大,都是小小的,非要让我费力去挤.......”祁莲压背的力度稍微大了些,强迫阮元弯下腰去,“把精液吸出来,今晚就不弄你,让你好好养小嘴,才不会像香肠,就是软软肉,招人咬呢。”
真好哄,阮元的耳朵瞬间就红了,祁莲还特别坏心眼的捅了两下他的肉穴,意思是催促他快点动作,他都不知道自己柔韧性这么好,居然能在祁莲腿上把全身都压下去,扑鼻的雄性麝香钻进他的鼻腔,脑子又开始混沌了。
这么粗的一根现在都是他的......是祁莲奖励他的棒棒糖......昨天晚上那么凶,就会往我身体里面钻,我也要弄疼你不可。
阮元带着些许“报复”的心理张嘴含住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故意没收牙齿,在龟头上划,他以为祁莲会疼的教训他,谁知道嘴里的鸡巴居然胀大了一圈,直接把他的口腔给塞的满满当当,他哪知道自己这点动静对祁莲来说就是蚍蜉撼大树,Alpha的体质本就不同于常人,那牙齿跟调情玩闹一样蹭他的龟头,龟头敏感给这么一弄可不就是刺激的越胀越大了。
嘴巴.....嘴巴好像变成了鸡巴套子,阮元粗重的呼吸喷在还未吞进嘴里的肉柱想,他不可能把这根东西全部吞进去,本来就是低头的姿势,吞个龟头就很想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巴不能呼吸,鼻子吸的速度赶不上空气流失的速度,他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口水顺着撑开的嘴角细缝不住往下流。
“这才几分钟?吞个头就开始流水,宝宝那么馋鸡巴......”祁莲抽出了阮元肉逼中的手指,湿漉漉的手握住阮元的手,共同覆盖在他的鸡巴上,他把那些淫水都夹缝中涂到吞不进去的肉柱上,让阮元闻着自己的骚味再努力努力。
可这种事不是想努力就能努力成的,姿势太变扭,阮元无论怎么调整,嘴巴都像是被肉棒钉死一般空不出更多位置去填了,舌头都被压在在龟头下面,被迫品味着马眼里渗出的精水。
嗯......他不讨厌这个味道,甚至还想要更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哪张小嘴都得我主动才行。”祁莲摸着阮元鼓囊的脸颊,放弃了让阮元自由活动,等他的话恐怕嘴巴堵一晚上鸡巴才能因为时间关系让自己射出来,插进去就不会动了可怎么办才好,不会吸也不会舔,就会牙齿刮刮蹭蹭,可不像小猫挠人。
他是不想等了,心痒的抱住阮元的头就毫无征兆的向上顶起了胯。
“唔嗯呜呜呜呜呜!”阮元的喉咙发出了剧烈的闷哼,上颚被撞击,一次一次,边撞还边在调整位置,硕大的龟头如同凶器蛮横的挤进他的喉管,在捅的他几欲呕吐,白眼上翻的时候又迅速后退给他留出空间,可下一秒又再次凶猛捅入。
一次两次......重复不断的进行打桩运动,为了防止他被捅晕过去,祁莲的手一直托着他的头,可是那龟头却一次比一次深,把他的喉管一寸寸撑开,让他的脖子都被项圈卡死,喉结和后颈都勒出了红痕,可祁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在捅到最深处的时候阮元确信他的嘴巴几乎吃进了祁莲三分之二的鸡巴,嘴唇连肉柱上的青筋都能感觉到,饱满粗壮,火热鼓动,蕴含着巨大能量想要在他口中释放。
不行了......阮元觉得这比操子宫更痛苦,因为他的脑袋都快被捅炸了,眼泪飞溅,口水漫延,他的脸都快埋进祁莲的阴毛里,鼻尖是不是还会撞到卵蛋,嘴里除了祁莲的味道还有他自己的肉穴里的骚水味,太多了......太满了......口腔内壁都快被磨破了,舌头更是被顶的舌根发麻,酸爽到让他除了机械性的维持张大嘴的姿势外就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他的嘴巴被祁莲当成了肉穴在操干,一遍遍用行动给他灌输“嘴巴既然不愿意吃饭那就吃鸡巴”的概念,这是在惩罚他吗?惩罚他挑食吃的少?惩罚他不听话,连金主特意买来的食物都吝啬品尝一二?
如果都是这样的惩罚,那他知错了,他受不了,喉咙疼的没有知觉了,可是满嘴的血腥气却在提醒他喉管肯定破了,不仅破了,还破的很严重,他的眼泪、鼻涕、口水全都糊在了脸上、鸡巴上还有脸下的阴毛上,渐渐地连闷哼都做不动了。
他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只能听到鸡巴干嘴时抽插的水液噗噗声。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阮元觉得脖子都被操软了,如果没有祁莲扶着一定就跟面条一样瘫软下去的时候,脸颊碰触的卵蛋鼓动了起来。
他的头部被祁莲固定住,龟头也抵在喉管最深处,阮元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警铃大作困兽犹斗的呜咽着想要摆头摆脱这种桎梏时,祁莲爆发了。
强劲有力的精柱从马眼喷发,一股脑的通通射进他的喉管,都没有给他吞咽的空隙直直灌进他的嘴巴,他是抵着头的,不吞咽怎么可能吃下那么多精液,鼻子呛出了鼻涕,嘴巴也持续在漏精,求饶的话全都挤在嘴边可是被鸡巴无情的堵住,精液漫延,什么都不许他说。
他受伤破败的喉管被火热的精液烫的生疼,眼泪跟瀑布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流,可祁莲的手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起码射了几分钟......几分钟啊?不知道,也无所谓了,当祁莲终于松开手餍足的喟叹着把发泄过的阴茎抽出来时,阮元已如破布娃娃软倒在床上,上翻的白眼布满血丝,嘴角撕裂下巴满是血痕,那合不拢的嘴巴里舌头软绵绵的掉出来,祁莲低下头凑近耳朵听到细若蚊哼绝望痛苦的呻吟:“疼......好疼......疼.......”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