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阮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文数字,这是他家不吃不喝没有任何开销才有可能攒好些年攒下来的钱,为什么可以这么容易从祁莲嘴里吐出。

好像钱不是钱,是尘土是儿戏,衬得他上演的这出“不为金钱折腰”的苦情戏跟笑话一样。

他呆愣的望着祁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吸入那金色的漩涡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掀不起任何一丝水花。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认命吧。

“......那要怎么样你才能射?这样吗?还是这样.......”阮元有意收缩着肉穴,他不知道缩逼能不能让子宫有反应,应该是不能,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样才能让祁莲立刻射出来呢,他的子宫好疼,从来没有没被进入过,也没有被温柔对待过就这么被侵犯了,那么一小点地方,一小团嫩肉被那么巨大的硬棍捅入,他哭一会儿又怎么样啊。

“那里没有长好.......你轻一点......求你......我好疼的,我怕你把我弄坏了......”

阮元抵在祁莲胸膛的手变成了环抱他,从他的腋下环上那健壮的身体,在仰头说完祈求的话就把头埋在他胸前,鬼使神差的亲了亲那片烧伤的疤痕,然后侧头耳朵贴上了心脏的地方。

他不是有意要听祁莲的心跳,只是那里被伤疤覆盖着,他觉得亲亲疤痕是跟刚才歇斯底里的自己和解,跟捶疤痕这个举动道个歉,反正他也想不通,做了就做了,做完觉得自己脑子不好又有些害羞干脆就不管了。

只是耳朵恰好停留在左胸而已,他也没想到会听到那么强劲有力的心跳咚咚声。

好快啊......原来Alpha精力旺盛的连心跳都比普通人要凶猛,累不累啊,震的他耳膜嗡嗡响。

“......卖什么乖,阮元......露出那样的表情又藏起来......不就是想榨精吗?给你就是了......你没长好的岂止子宫一个地方!”

阮元听得祁莲咬牙切齿几乎是从嘴里挤出声音,屁股一紧,两瓣屁股蛋就被祁莲一手一个抓住,然后就是狂风骤雨似的永动撞击。

和之前躺在床上不同,这会鸡巴是向上的顶的,这就要求男人的腰力够用,可这对祁莲来说似乎都不是个事儿,就阮元被顶的冲击力要不是祁莲的手抓着他屁股他都觉得自己早就被干到天上去了。

嗯,有点夸张,可事实就是祁莲的腰,黄金的腰,这腰力用公狗形容都埋汰了,不得是打桩机投胎啊。

“啊~啊~子宫......子宫撑破了啊啊啊!天呐~嗯哈~不行、不行了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元无助的抱着祁莲上下起伏,不行了,肚子都是祁莲的了,他能感觉到那小小的可能才发育的半个拳头不到大小的子宫被祁莲的龟头全部撑起来了,一个龟头还不够,肉柱还死命的往里挤,子宫膜壁被当气球一样急速扩张撑大,严丝合缝的贴在祁莲的肉棒上。

“子宫没长好有什么关系,只要贪吃就好......”祁莲又一个深顶把阮元顶到失声,双手抓住他的背,指甲在背上划出了丝丝痕迹。

在祁莲的感官上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丁丁点刺痛,不,没有痛,只是被刺了几道而已,但他只要想到背上有阮元留下的指甲印就激动的又一阵急速顶胯,他实在是想再撞一会,再让子宫壁多分泌些黏液让阮元舒服一点。

看多了阮元疼到变形的脸,他又会回想刚才阮元求他时乖怜脆弱的模样,像一触即碎的玻璃娃娃必须小心呵护,更像早都碎了但拼命把自己粘起来的残次品惹人想要再次破坏。

确实是太过火了,今晚本来没有打算动阮元的子宫,他知道Beta的生理构造还不足以容纳他,可是......气不过,不是一个项圈的事那东西不戴就不戴了,放在家也没关系而是他只要想到那个圈有可能被祁莲转手送给了暗恋的、追求的、精心照顾着的某个Omega,他就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仅仅是猜测而已,仅仅是猜测而已就让他嫉妒了。

这并不是出自什么真挚的感情,只是最原始的占有欲,就算是只想发展肉体关系,可我是没有“外遇”,一个人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空白干净来人是你,那你也得是一样的,最起码聪明一点,不要透露出任何私生活的暧昧,那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对一个Beta用强,甚至要去占有他没用的子宫。

就那么丁点大的一小团被他硬生生的撑成了鸡巴套子,他知道阮元是真的疼死了。

可哪怕疼到指甲都嵌进皮肉里,阮元也没有选择推开,没有再哭嚎着捶他让他滚出去,而是在痛苦的强忍着接纳他。

阮元是个倔孩子,跟他一模一样。

下定决心后就不会回头,阮元决定要钱,那他决定履行这个承诺。

“阮元......宝宝......你不会坏,我的精液会让你舒服,我保证你的小子宫会喜欢它们的。”祁莲的手摸向阮元臀缝中间,那里几乎是坐在他两颗卵蛋之上,将他整根鸡巴都完美的吞下了。

真棒,太棒了不是吗?他还担心过Beta的阴道不够长,还想过多出来的部分之后让阮元舔一舔练习下口交技术也不错,只是没想到他多虑了,阴道不够长就子宫来凑,为什么一开始没想到要破开子宫呢,光是捅破处女膜算什么,必须让子宫都裹上他的味道才算真正占有了。

“我以前的生理课老师说过一个未经科学认证的‘谣言’,说Omega的子宫会‘记住’第一次精液的味道,是仅次于咬破腺体的最强标记,哪怕之后有再多的人进入这个子宫,第一次的味道永远不可磨灭,会残留在膜壁上直至永远......甚至就算换个人Omega生下来的孩子都会和第一个内射的男人长的像.......是不是很奇葩,我可从来不相信这些,但是现在莫名其妙就想了起来,我是第一个射进你子宫的男人,你得让它记住我的味道。”

“我怎么......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记......我不会.......”阮元的后颈被祁莲按住了,掌心贴着他的腺体用力强迫他把埋着头后仰。

两人双目对视的那刻,阮元那狭小可怜的子宫和贴在卵蛋上的屁股肉同时感受到了火热的鼓动,从卵蛋的膨胀收缩到阴道里的肉柱硬到发烫到埋进子宫里的龟头如火山爆发般的悸动,在他连紧张都没来及反应时,澎湃汹涌的精液便从紧贴子宫的马眼中喷射而出瞬间浸透了他整个子宫内膜。

“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子宫要化掉了......啊哈......子宫......好胀......又变大了呜......子宫又变大了.....太满了不行了......不要再射了呜啊啊啊啊.......”

阮元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他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因为下面被精液灌的让他濒临崩溃,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全都射进来了啊!

肚子变得越来越胀,胀到阮元呼吸不畅,徒劳的想去摸一摸肚子调整呼吸频率,在摸到肚皮的一刻才发现肚子大了。

鼓鼓的,还在继续鼓,肚皮跟子宫一样在展开撑大,配合着子宫的变化而变化。

好害怕......为什么会这样,他像个孕妇.......他的肚子里没有孩子,只有精液.......他像是祁莲的外置装精袋,为他承载容量惊人的新鲜精液。

“宝宝又哭了.......不舒服吗?我都快被宝宝的子宫给夹死了,太会吃了,是贪心的全都要吃光吗?想要一次就结束?居然一点都不想流到阴道里.......”祁莲抓住阮元的脖子,掌心牢牢焊死在他的后颈,低下头越来越凑近他的喉结,在咬上前低声道:“那就全都给你,一次性,全部都灌满。”

大肚子的阮元害怕的直掉眼泪,把他哭的心软了,原本应该还有二次、三次,可他还是选择了退让,一次就一次吧,老是哭也没意思,跟他做爱就那么难受?明明子宫不停的在吸鸡巴......

想到这儿,祁莲不由咬的更加用力,阮元已然叫不出声,喉头被锁住,喉管就在那人的尖牙之下,只要对方再往下点,就会刺穿他的血肉。

祁莲在床上原始的让他有种在动物世界交配的错觉,可他不讨厌,哪怕他哭的再厉害也不会去苛责这种举动。

因为用屁股想,一个Alpha也不可能去标记一个Beta,更别说他没有发育好的腺体可能想标记都标记不上,所以比起咬后颈,祁莲这种咬喉管的方式更让阮元臣服。

心底偷偷的跪下了,可表面上还要装作“宁死不屈”的样子。

他知道祁莲很兴奋,因为在他脖子被咬住后体内的肉棒就进入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那不是简单的用射精二字就能概括的行为,夹杂着爱欲和宣泄,想将他彻底占有,浓烈的麝香将他包裹,随着粘稠的精液冲刷他最私密最深处的部位,冲击着阮元在无知觉中就射了精。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是什么时候勃起的,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咬住脖子窒息感太强烈还是肚子大了的羞辱感太真实,亦或是从彻夜的疼痛中感受到了些许难以启齿的快感,总之这样的反应令祁莲满意,对方一只手揉他的后颈揉的热热的,另一只手摸到他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将上面的精液抹到他被插着的女穴周围。

那里已经充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穴口胀的把阴唇都挤到了边缘,祁莲抹着精液似乎良心发现手指温柔的不像话,生怕把他弄疼了一样,可罪魁祸首就是他呀,爽够了就有闲心装好人了,谁稀罕。

他任由祁莲射精只是为了钱而已,一肚子精液一百万,谁拒绝谁是大傻瓜。

“满......了......”阮元从祁莲的齿缝里哼出气音,体内的肉棒渐渐停止了射精,射了多长时间阮元根本没有概念,只觉得极为漫长,他的肚皮都鼓的贴到了祁莲的小腹上,两个人的身体间像夹了个圆球又挤又滑。

他要是胖一点可能就不会显得肚子那么吓人,就是因为太瘦了,所以肚子上的皮撑的连毛细血管都能看见。

祁莲按着他后颈的手慢慢松开了,掌心还有捂出来的汗液都摸上了他的肚皮,小心翼翼的仿佛里面真有孩子一样,顺着肚脐摸了一圈确认肚子是真的满了才松开了咬脖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