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做,可是真做了也觉得不过如此而已,在牛奶玫瑰味之后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味道,体液的味道,腥臊的味道,诚实的传达着他的本质。

他其实挺骚的。

“可我不喜欢这个味道.......”阮元嗦着手指看向祁莲道:“我喜欢‘那里’的牛奶......”

他的目光滑落向下停留在祁莲的阴茎上,之所以没有放弃的原因就是这根东西并没有丧失性致变得瘫软,而是一如既往的昂扬。

阮元直起身体向前目露痴迷的作势要凑上祁莲的阳具,手指摩挲着张口的女穴柔声道:“我想喝真正的牛奶.......用这张小嘴.......”

在说完这些话的下一秒,他看见祁莲喉结滚动了下,而后出乎意料的就被一把推倒在床上,双腿被大力掰开紧抓着大腿根部,力道之大让阮元觉得女穴都被牵扯着翻开了,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祁莲的身体顷刻挤进阮元的蹆间,在他瞪大的双目中将鸡巴直挺挺的捅进了阮元的肉穴。

“啊啊啊啊!”阮元凄厉的尖叫声响彻玫瑰装点的金色卧室,眼珠暴凸,嘴角开裂,眼泪和逼水一同从器官中喷涌,他的身体像被拦腰斩断一般下身被超出承受范围内的痛觉席卷,瞬间麻木的没了知觉。

他被钉死了,从下面通进来一根棒子捅穿了他的身体把他钉死在了床上。

几乎是几秒钟之后真正的痛觉才传达到大脑,他的感官才渐渐恢复,首先是腥味,血腥味,很淡很淡混杂着刚才品尝过的淫液的味道,其次是胀痛,源自他的阴道彻底被打开,再次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祁莲并没有立刻抽动体内的肉棒,而是停在他的阴道中,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一些缓冲的时间。

“叫的这么惨是为自己不再是处女而哀鸣吗?”祁莲俯下身,看着脸色惨白,冷汗直冒的阮元轻声道:“你的处女膜被我捅破了,流血了,很疼是不是?”

他的唇贴上阮元泛白颤抖的唇磨蹭着,轻咬着,吮吸着,肆意蹂躏着,等玩够了才抬起头盯着阮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记住这个疼,这代表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仅兰笙裙72㈦4741三1限今晚。”

他残忍的继续说出阮元不想听到的话,“明天之后你想找谁都随便,当然,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足够你买更多的项圈,随你喜欢,这是你用一层膜换的......我想不会有人会出比我更高的价了。”

阮元脑子嗡嗡作响,他不太灵光的理解能力告诉他,祁莲要跟他断了关系,在正在给他开苞破处的途中进行判决。

他会收获一大笔“散伙费”,当然,更应该叫做“初夜费”,然后就得和祁莲说拜拜。

明明都插进来了,那么一大根全部都捅进来快把他的阴道给捅爆了,不声不响就直接破膜,他都快疼晕过去了居然就换来祁莲的临别表态,凭什么啊,既然不想继续那干嘛还把鸡巴插在里面,越来越胀,越来越硬,他真的会以为肚子里是根铁棒子。

阮元完全忽视了祁莲语气里的“动摇”,真正不想继续的人有必要还要强调开的价高吗?像是在给阮元额外加码一样,更别说忍着鸡巴不动就呆在那紧致火热的阴道里等阮元放松,他当然知道流血了,龟头顶破处女膜的一瞬间就闻到了血腥味,那让他居然有些惊慌,鸡巴即刻就停了下来,一边享受着给阮元破处的成就感一边欣喜的听着阮元的尖叫。

这是叫的最大声的一次,也最有感情,你能轻而易举的听出里面的痛苦,这是真的疼。

疼就好,只有疼痛能让人刻骨铭心,哪怕过了再久的时间想起当时那刻都会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现在越疼就越会放大之后的欢愉,哪怕快感的等级其实只到5,但由于比疼痛好太多,那都会产生快感其实有10级的错觉。

这样子他们就会有一个完美的初夜,因为彼此的生殖器官太不适配,他的阳具太过狰狞巨大,而阮元的肉穴又发育不良,娇小的令人咂舌,但即便这样插入是必须的,他们互相渴望彼此不是吗?阮元都在他面前把逼掰开了请他进去,他当然要满足他。

比起缓慢的推进选择一次性长驱直入似乎更好,长痛不如短痛,哪怕晕过去也是那一小会儿的时间,总比磨磨唧唧挤半天痛哭流涕喊着“不行”“不要”强。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等不及了,忍耐了一个晚上,在看到阮元把手指插进逼里时就已经要疯狂了。

怎么可以在他面前往逼里伸自己的手指?看不到这根鸡巴吗?傻不傻,这时候过来扶着他的鸡巴把逼蹭上去,那他会原谅阮元的一切,男人是可以被下半身支配的,Alpha男人更甚。

“小逼开始缩了,清醒了?不疼了?还是就算疼也忍不住想要大鸡巴动起来?”祁莲敏锐的察觉到裹着他鸡巴的逼肉开始缩紧,他惊叹于这几乎让他寸步难行的紧致度也听到了阮元喉间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呻吟。

他以为阮元是来感觉了,于是双手撑在他身上,缓缓动起了鸡巴开始摩擦,可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并不如他所想。

因为阮元居然抬起手臂在推他的胸膛,哪怕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但拒绝的意图明显的让人火大。

“出.....出去......”他听见阮元吐出了断断续续的词语,“不要......结束了......”,每一句都让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出去.......出去......”

出去?他才刚插进来就让他出去?

祁莲怒极反笑,双手抓住阮元的手腕就一把拉到了头顶,五指轻松锁扣住两只手腕固定住,另一只手死死捏住阮元的下巴,让他不得不闭嘴再吐不出那些难听的话。

“阮元,捅了你的逼是连耳朵都聋了听不进话了?今晚你的主人是我,你居然敢让我出去?嗯?知道有钱了就想撂挑子了?你以为你有选择权?”

“.......一层膜......一份钱......你说的.......我已经给你了......”

阮元咬牙切齿从齿缝里吐出字,他真的好奇怪,前一秒还可以抛弃自尊去做张腿自慰的事,后一秒在听完祁莲的话后就把支离破碎的自尊捡起来再粘粘好,假装它从来没有掉地过一样,开始让自己不要输的太难看。

既然已经知道祁莲不要他了,那么他要做先走的人,才不会等到明天,让今晚还沉沦在欲望之下。

疼都疼死了,如果不是靠精神支撑,他根本不知道跟这个Alpha做爱能有什么快感,除了疼就是疼,本来不动的话还能渐渐接受这种胀痛,可莫名其妙的那根东西就动了起来,肉柱摩擦着他的阴道内壁,他敢肯定那些逼肉都被挤压成了只能紧贴内壁的状态,随着摩擦变得火辣辣,然后为了自保还要艰难的分泌能够润滑的淫液。

“.......原来如此,嫌钱少了,是,一层膜一份钱,膜已经是我的了,那么五十万够不够,然后你的小逼吸的让我射一次就加个10万,射两次就是20万,依次类推,你越骚越浪越能把我榨的干干净净,就能拿到越多的钱,这样满意了吗?”

祁莲松开阮元的下巴不给他回应就立刻亲上了他的嘴,舌头一卷就将里头蓄积的津液尽数吸进口中,而在亲吻的同时,他胯部耸动,开始加速抽插,不再给阮元适应的时间了。

他不管阮元同意不同意刚才的开价,反正这个逼他是干定了,不仅要干还要干个透,给他射个几次,把精液全灌进去,灌到肚子都大了才可能放过这个胆大包天的Beta。

强迫也好,凌辱也罢,阮元成功惹怒了他,所有可能让步的点都被阮元自己推开了,那他干嘛还给阮元好脸色看,当然是仗着自己是Alpha就由着心思做想做的事了。

那根坚硬硕大的肉棒如同加满了油的马达疯狂在阮元的阴道里进出,大开大合,从根到头,无一例外都是整根捅进再抽出,这样剧烈的抽插让阮元忍不住再次尖叫,那声音从尖锐到持续不断的喊疼到最后抵抗无望的哀求哭喊。

可是祁莲始终无动于衷。

他能看出来阮元并没有觉得爽,可事实上他好像说,阮元的肉逼让他太爽了,男人的生殖器想获得快感很简单,只要有洞,只要能摩擦就行了,所以阴道越紧摩擦力就越大,再加上每次抽捣都能直观感受到阮元肉逼的变化,这更让祁莲沉迷其中。

里面越来越湿了,刚开始还是混着血在摩擦,后来就可以干到逼口喷出白沫,淫汁沾湿他鸡巴根部的阴毛。

身体不会说谎,你肯定是能感觉到不一样的吧,你的肉逼越来越软了,变得更容易进出,光是听声音就能听出来,已经有卵蛋拍打逼口发出的水渍声了。

可你为什么还在哭叫,再这样下去我就当你在对我撒娇了,想吵着要吃糖的孩子只会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来获得关注。

但你很成功,因为我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你的脸,看你生动的表情会让我越插越有劲。

祁莲的肾上腺素在直线飙升,不知在何时他已经松开了禁锢阮元手腕的手,变成了双手紧握住阮元的腰抬起让鸡巴捅的更深更烈。

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在把这个绝对不适合做爱的肉逼干的湿软成逼肉会在他抽离是主动贴合吸吮的瞬间亢奋到后颈都在发热。

腺体在鼓动,全身都在发热,阮元的脸被他干的已不再苍白,而是血涌上头的满脸通红,那疼痛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眼泪还在流,可声带发出的却是呻吟。

喜欢吧,跟喜欢戴项圈一样喜欢Alpha的大鸡巴吧,别再嘴硬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

祁莲低头啃上阮元的双唇,撕咬着如疯狗找到肉骨头,喘着粗气说着胡话:“除了颈环你还喜欢什么?耳环、乳环、脐环,阴茎环还是阴蒂环?你不是想成为Omega吗,那些圈养Omega的Alpha都喜欢给他们打洞,你喜不喜欢?告诉我,下一步你想要哪里属于我?”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