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友友们送的礼物~比心~鞠躬~么么哒~
来自云朵龙送给我的礼物草莓蛋糕22022-10-29 14:28:15
来自阿*****奥送给我的礼物牛排全餐82022-10-29 13:33:42
来自xinxin送给我的礼物草莓蛋糕22022-10-28 11:54:12
正文
第9章09选择(莫名就接了票大活,Beta第一次使用私处护理液)
“你见到元帅儿子了吗?是真的?”一齐来到学校食堂的阮元好奇的问弟弟,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饭菜都是自助,阮元毫不客气的拿了一堆荤菜谨记祁莲的长肉嘱咐大快朵颐中,说实话能吃出食材非常新鲜,可是味道不见得比他们食堂好吃,都太精致清淡了。
如果把这话说给阮绵听,指不定这人会翻个白眼来句山猪吃不了细糠,阮元想着这场景忍不住面露讥讽,嘴里本就寡淡的肉就更吃不出味儿了。
“哥哥好奇怪啊,以前不是很少吃肉吗?”
“你当哥哥是植物晒晒太阳就能活?大学生了能不能说点人能听懂的话。”
还是没忍住怼了阮绵,却见对方扑闪着漂亮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他,虽不像在意,可是从他们刚进食堂开始就不时有视线落到他们身上,准确的说是阮绵身上,高挑阴柔偏生脸上带了些稚气的Omega脖子上的蝴蝶项圈犹如点睛之笔,将整个人的气质衬托的清纯朦胧。
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正好露出项圈,坐在窗边让午间的日光洒在侧脸上,哪怕说着让人不开心的话可始终保持面露微笑。
很好,学到了,是他绝对做不到的假人模式,阮元在心里感叹这样子生活得多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办法对阮绵狠心,他觉得弟弟很可怜,但又羡慕弟弟得到的一切,每一次见到两人之间愈来愈宽的鸿沟就会控制不住烦躁的情绪,他害怕,害怕这沟有一天真的变成了阶级上的断层,那他已经在努力放下就快跌落尘埃的自尊一定会在那一天碎成永远拼不好的渣渣。
“所以你见到元帅儿子没?”阮元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嘘他叫连旗!”阮绵皱眉,但又立刻恢复完美的假面,他压低声音警告阮元道:“在公共场合不许提他,这里的人耳朵都尖着呢,我才不想让任何人发现我对连旗有想法。”
“所以是见到了?”
“......当然。”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阮元心里一紧,他几乎是有些迫切的探过身子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他觉得你怎么样?”“你们有发展的可能吗?”“他长得如何?很优秀吗?”诸如此类,可阮绵不说话,只牙齿咬着水果小胡萝卜上下摆弄,像是在逗弄阮元一般等玩够了才把萝卜含进嘴不紧不慢的嚼干净,等那喉结上的小蝴蝶翻飞结束阮元看着凑过来的阮绵,见他嘴角上扬目光闪烁的微笑道:
“你是关心我......还是嫉妒我啊?”
阮元心中一震,这种被看穿的感觉给了他一种被羞辱的错觉,他不断告诉自己阮绵再不懂事也不会“羞辱”他,可事实是明明在阳光明媚亮堂堂的食堂里他看着对面的人却有种看邪恶巫师的既视感。
因为他察觉到了阮绵那一瞬漏出来的不加掩饰的恶意。
他嫉妒阮绵,但阮绵好像也在嫉妒他......
不、不一定是嫉妒,但一定是负面的情绪,他说不上来,自从戴上项圈后就阴阳怪气了起来,为什么,明明该是件高兴的事......
“是我给你买的项圈。”阮元一字一句道。
“所以呢?就算你不来逞英雄,爸妈也是准备给我买的,干嘛拿这个邀功,我欠你的?你好奇他做什么,不管他跟我有没有可能,反正跟Beta是绝无可能。”
剑拔弩张的话语在兄弟二人间你来我往,阮元气的都想伸手把那项圈给扯下来当然试戴过的他知道这绝无可能可是他就想扯着阮绵的脖子当八点档狗血剧的撒泼配角鬼哭狼嚎的咒骂阮绵没良心白眼狼。
可他做不到。
他只能憋着气一声不吭的从座位离开,一如每一年、一如每一次的妥协退让,把自己憋到内伤黯然退场。
他不该来的,在这种“上流阶级”的地方让他整个人变得敏感神经,一有点火星子就要爆了。
快步走出食堂,阮元头也不回的往艾格舍尔大门走去,任凭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也无动于衷。
就这么顺利的走出艾格舍尔,阮元迎着风一路狂奔,走过榭寄生、走过快捷酒店、走过星轨、走到巴士站台,在等车的间隙终于掏出了手机。
又软又绵:你的包不要了?这东西放我房间又土又碍眼。
不软不圆:那你就扔掉,我缺这一个包?
又软又绵:装什么阔气,暴发户一样,路上遇到人不许说你是我哥。
不软不圆:滚蛋!!!
为什么每一句话都那么刺眼?遇到人?他这一路哪怕走的如此气势汹汹都根本没有人注意他,或者注意到了看一眼也就一扫而过,谁会去关注这么一个普通的、平庸的、泯然众人的透明人Beta。
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祁莲会在茫茫人海中发现他?论坛里那么多征炮友的帖子,比他条件好的一抓一大把,为什么偏偏是他?
只是被明显不是一个阶层的Alpha特殊对待了而已就每天都处在患得患失的不安中,这样的自己令他感到陌生无措,明明只是想赚点钱而已,为什么什么都没做就会这样。
阮绵的蔑视并不是没有道理,他就是见识太少了,因为和“上层”的接触太少,所以一丁点的“特殊”就会让他心乱如麻。
可所谓的“特殊”也许在那些人眼里只是稀松平常的礼貌客气,是自己一厢情愿将其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就像他嘴上问弟弟连旗怎么样,心里却在想那个连旗能有祁莲好吗?
这种如带刺的藤蔓急速蔓延的攀比之心密密麻麻的缠遍了他的大脑,头疼、头疼、脑袋快要炸了,就算清楚知道这种心理不对又怎么样,难道他就没有资格任性妄为非要做懂事听话的好哥哥吗?
你之前在榭寄生有偷看祁莲,我都看到了,祁莲这种类型是你喜欢想要的对不对,可是祁莲看都没有看你一眼........他就是最好的,比你的连旗好上百倍千倍,你就算藏着掖着连旗又怎么样,你有的哥哥都会有,就算送你了一个项圈,哥哥也能买第二个.......
手机屏幕停留在拉黑“又软又绵”的处理界面上,那界面久久未动,好一会儿有豆大的水滴落在上面,一滴两滴......随后是取消返回,手机屏被胡乱抹净重新装回了口袋里。
晚上塞缪尔如约带阮元来到了地下零件厂,说真的要不是有室友带路,阮元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零件厂居然藏在酒吧下面,酒吧名叫“好学生”,是在他们学校后街最里头的一家,那条街是平日学生们觅食娱乐都会去的地方,看起来脏乱差但想要什么都能找到。
阮元上学这两年也时常光顾后街,只是酒吧他一次都没去过。
他是真的“好学生”,好学生不敢进酒吧。
“阮元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老实的Beta,我都有些后悔带你来这了。”塞缪尔无奈道。
开玩笑,他才不老实,他背地里做钱色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