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试探的询问,可是看到艾维吃瘪又隐隐带着不自然的回避后忽然就觉得心底那丝丝密密的嫉妒又如爬山虎一般爬满了整颗心脏。
“.......没有的事,连旗把他看得比谁都紧。”
可你的眼睛里明明也有渴求,你肯定见过他,你们这些Alpha都是这样的,被下了药一样只要见到阮元就神魂颠倒永不能忘!
阮绵在心里怒吼,他都要疯了,为什么啊,用艾维的话来说他之前见过阮元都是把他当Omega来看的,所以都不相信他的哥哥是个Beta.......可是他哥就是个Beta!分化成普通人的Beta!应该羡慕自己一辈子的Beta啊!
“我哥就是Beta,你们都听到了的,他现在在被元帅的儿子,你们半夜找都找不到的连旗插入操弄着,发出羞耻不要脸的叫床声,甚至还可能是......挺着个肚子在承受Alpha的抚慰。”
此话一出,白禄脸色瞬间褪为惨白,他抬起手想要捂耳朵又觉得早已于事无补,阮绵的话虽然粗糙恶俗可是说的却是事实,他只能强撑着脸面对着阮绵说:“怀孕的事都是你自己猜的我从来没说过。”
然后拉着艾维转头逃走,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连旗搞大了别人哥哥的肚子离谱还是别人的哥哥可能是个Beta更离谱,这些突然爆出来的事实就跟谣传一样无稽,可是白禄却在阮绵的眼睛里看到了和他一样的不甘与嫉妒,所以白禄就信了,他知道,这些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事儿是真实且板上钉钉的真相。
一年一度的圣诞的阅兵便在几方“坦诚”后的三天后如期举行了,比起那些个心中有事,艰难消化惊天消息的Alpha和Omega,什么都不知道的阮元反而是最兴奋激动的一个。
阅兵当天帝国所有的学校都放假一天,所以阮元早在前一晚就开始找衣服说要明天去现场看阅兵。
当然这样的想法被连旗强烈反对,说到时候人山人海,你一个孕夫被挤到了怎么办?阮元听的无语,跟他振振有词的申辩那么军人维持秩序不说,自己身边不是起码有两个以上的护卫看着吗。
要不是这次阅兵有连旗参与,阮元也懒得去凑那热闹,在电视里看看就得了,可是既然连旗为了阅兵彩排了那么久,到半夜才能回来,那自己当然是想去现场亲眼目睹的嘛。
“再说我还没见过你的机甲呢,我想看看它。”阮元的这番话直中连旗要害,当初连旗就是打算带阮元看的,可是遇到了阮元和罗陀出逃,而后事情落定,他的机甲也直接安排进了彩排队伍中,断不可能带阮元去看,那些承诺的话说着说着都成了纸上谈兵,似乎什么都没有履行。
所以,他还有什么资格拒绝阮元呢,只能同意了。
不过还是严格增加安排了暗地护卫阮元的保镖以及再次征询了阮元想不想去贵宾席坐着看的意见无论问了多少次,答案总是否阮元似乎现阶段只能接受私下里,最大范围是在自己学校里的优待,要是扩大到坐在贵宾席,上了帝国所有电视媒体的传播,那他的来头肯定会被扒出来讨论,开玩笑,贵宾席可都是给帝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坐的,连那些贵族子弟都没资格上座呢。
“哎呀你不用担心啦,我又不会看全场,我知道你们新秀组出来的时间,看完你我就回去了。”阮元如此说着,从衣柜里挑了件宽松的卫衣来。
虽然肚子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动静,但胸部着实每天都在胀痛,阮元还坚持着不去穿什么胸罩连旗早就给他买了A罩杯的各式各样的品类所以穿衣打扮上就会以休闲服为主,能遮一点是一点。
裤子更是也只穿休闲裤了,那种紧身的牛仔裤他现在根本没法穿了,会勒住裆部,挤压他的肉穴,把那里磨的红通通又难受。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挑选裤子会是先考虑磨不磨肉穴而不是夹不夹阴茎,也许是被操多了产生了视觉上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肉穴肿大的都比阴茎要看着更像主体生殖器官了,敏感的一碰就酥软,一软就痒,痒了就会流水,所以只能每天都穿安心裤。
自从上次连戮过来给他拍了下体照后,连旗就跟发疯的野兽回来就啃他,他才知道那照片原来传到了连旗手上,这对父子能干出什么更恶心更变态的事他都不会惊讶了,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他都能理解,他只能抱着连旗腰,把头蹭在人肩膀上哄着说:“你爸不就是不能碰我才这样做的吗?看到我想着你就能高潮,肉穴湿漉泥泞的就差一根肉棒插入,他却不能做,肯定是又嫉妒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用这种小孩儿的手段气气你。”
但能把堂堂元帅憋成这样,阮元内心又膨胀了那么一点,不管连戮真实想法是不愿意真正意义的肉体背叛杜兰还是真的担心强硬的占有他会伤到被连旗信息素保护的孩子,反正他阮元就是认为连戮是因为对他的怜爱和尊重才选择了没有做。
本来就是啊,能在杜兰最心爱的机甲里占有机甲主人的Alpha要不是主动退让,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小事就心软呐,真要想要,就算他肚子都老大了也是会毫不犹豫的插入占有,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只能说,连戮起码还是对连旗有父爱的,他不会想要亲手毁掉儿子喜欢的东西。
考虑到第二天要去出门挺长时间,连旗破天荒的没有与他做爱,只是为了缓解他孕期的不安与敏感,将勃起的肉棒插入进他湿热的肉穴中放着,让他安安稳稳的早点睡觉。
已经养成习惯了,每晚如果不夹着连旗的肉棒睡觉,他就会做噩梦或是总是醒,就一定得这样,并且在早晨被连旗射出晨勃的第一泡精,子宫和阴道吃的满满的,他才会餍足舒服的睁开眼。
原来怀孕的Omega就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啊.......阮元把头埋进连旗的胸膛,肉穴收缩感受着那根巨物的火热与坚硬,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他起来时连旗早就不见踪影,阮元这一觉睡的香甜,竟是连连旗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要不是蹆间黏糊糊的,说是连旗没回来也相信。
照例去泡了个牛奶浴连旗每天早上会为他布置好浴池将肉穴里新鲜的精液抠挖冲掉,阮元才渐渐清醒过来想起今天要出门看阅兵。
他的开机速度可越来越慢了,这才刚开始就这样,等月份大了是不是就要痴呆了?
哪怕自己刻意不去想怀孕的事,只要摸着肚子是平的就当无事发生,可身体的其他机能都在孜孜不倦的提醒他,他已经步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了。
阮元有些头痛,泡在池子里刷了会手机,这是个坏习惯,但如果不分散下注意力他又会东想西想徒增烦恼。
手机里现在有三个“活死人”了,一个是他的弟弟阮绵,前两天的晚上突然诈尸了,结果被连旗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之后阮元再联系就不回话了,电话拨过去也是掐掉,摆明了不想理他。
第二个则是罗陀,阮元在一次次与连戮“交锋”后发现,虽然同时亲生骨肉,可罗陀的待遇是真的比连旗差了太多,他不知道更多的当年的内情,也不会主动与连旗讨论这些,但仍旧会莫名的共情于罗陀,想要没事跟他说说话,随便聊聊什么都可以,总比闷着这样断联的好。
他都说不清是因为从罗陀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被父母轻视忽视的影子产生了共鸣还是因为在响尾蛇内高潮过产生了忏悔。
最后一个则是塞缪尔......严格来说应该是大胡子,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断了回复,也不知道塞缪尔如今恢复好了没......
真的很好笑,他好像稍微关心点谁,谁最后就会与他断联,只因为他选择了连旗。
如果他和连旗没有关系,他跟阮绵会一如既往保持着不亲不熟的兄弟关系,和罗陀保持着似友非友的“闺蜜关系”,和塞缪尔保持着朴实无华的室友关系.......本该是这样的......
阮元放下手机,关掉了满是阅兵相关的预热新闻,而后慢吞吞的从池子里爬了出来,对着镜子擦干身体,阮元看着镜中的裸体便有些出神。
真的跟以前太不一样了.......曾经的干瘪变成了如今的圆润,微垂发育的小胸上奶头都是健康红润的姿色,小腹虽无明显凸起,可那里的脂肪明显增厚了不少,摸过去都是软绵绵的一团,阴茎因为总是被动插射再加上孕期的激素分泌导致不太能自主勃起,小小的缩着一点都不遮挡下面的肉穴。
肉穴不再是曾经紧闭的模样,虽然站立看不到穴口,可是外围的肉壶都是松软红润的,若是平时他一定会想些淫思,可现在却会想等八、九个月过后是不是要从里面挤出婴儿来。
一旦想到这些就会害怕的手足发凉,阮元深吸口气转过身,双手掰开屁股扭着头看里面的肉洞,连旗现在光顾它的时间也很多,到底是不敢总是弄他前面,怕伤到肚子,于是后面就成了替代品。
唔.......都变形了,阮元盯着后穴想,那里原本他看得不多,但知道是密闭的褶皱缩成的菊花模样,可如今菊花开了苞,中间就开出了一个圆洞,在他刚泡完澡的热乎劲下由之前的浅棕色变成了充血的熟红,他这样掰开都觉得从幽深的洞里吐出了热气,显得这洞穴又淫靡又诱人,怎么看都无法和排泄器官挂钩。
尤其是外圈的肛口肉由于被阴茎撞击的次数和承受面最多,那一圈儿都肿胀了,红彤彤的翻出了肉花堆积在洞口,可不就更招人了,哪个男人不想用胯下那棍捅开这欲拒还迎的花儿啊?
......真是不堪入目。
阮元松开手,肉臀居然还有弹性的颤了颤才合上,仿佛根本就不想遮住股沟把后穴藏起,真有种身体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有这么淫荡吗?身体每个洞都被开发出来了,然后就向着奇怪的路线狂奔不复返了?
但阮元知道,他跟真正孕期里的Omega还是不一样的,他查过不少Omega产后在网上分享的经验,发现自己比他们好的是在妊娠状态稳定下来后,他就基本恢复了精神,能正常的进行日常活动,可更多的Omega是会长时间陷入精神虚弱渴望Alpha,极度依赖闭门不出的情况,那样子不像是个独立健全的人格而更像是Alpha体外置办的人形子宫,离开Alpha这个宿主就活不了了,连带着子宫里的孩子都要跟着遭殃。
这时候大部分Alpha都会请陪孕假或是干脆居家办公,但效率自然不高,毕竟谁都知道,在家里Omega一定是一刻不停的粘着Alpha,信息素乱窜的缠绵悱恻,哪里还指望人能好好工作啊。
所以阮元是倒了巧的,他无比庆幸自己虽然出现了些许Omega才有的孕期反应,但很快就调整回一个Beta怀孕时的状态,就跟没怀孕的人一样,该干嘛还是干嘛,在肚子没起来之前,不会有任何人察觉他的异常。
但这次出门阮元还是长了个心眼,他把之前收起来的那根蝴蝶项圈拿了出来,再度戴上脖子,为的是伪装成Omega。
毕竟戴着昂贵钻石项圈的Omega在人群中还是会被有颜色的拉开些距离,以免冲撞到惹的Omega身后的家庭或是主人不痛快找上麻烦来,阮元想用这种办法规避掉被挤的风险......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会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肚里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