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是不是......哈啊......为什么哭啊.......”阮元的乳肉在连旗的疤痕胸脯上摩擦着,双腿夹着他的劲腰,阴茎和肉穴也不断向上顶,主动的去磨连旗已经挺立的肉棒。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可是那些比起连旗好像哭了的事就简直一文不值,阮元环抱着连旗的肩膀,手掌贴上连旗的脸摩挲,如同母性泛滥的妈妈在安抚自己的孩子一般。

“还想不想哭了,都发泄出来了吗?”他温柔如水的诱导安慰着连旗,眼里是满满的担心与心疼,阮元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可这样圣母圣洁的纯洁模样映在连旗眼里简直就是天使下凡,专门来净化肮脏的他。

连旗没有说话,他身体下滑,双手推挤着阮元的胸部,让微微隆起的奶肉堆积起来,然后任性的把脸全部埋了进去。

好香好安心......怪不得奶子会长大,原来是怀宝宝了......这才多久啊,起码要两三周才能测出来的不是吗?

最多一个月,才一个月宝贝就开始发育奶子了......

连旗转动脑袋,整张脸与阮元的奶肉亲密接触,他鼻翼扇动,舌头也伸了出来,臆想着今后阮元喂奶的场景,那里不会有孩子的存在,他所想所梦的都是自己咬着阮元的奶头,将奶水从鼓胀的乳房中吮吸而出,那一定很甜很甜,那些奶水他才舍不得给孩子喝。

“宝宝......”连旗舔着阮元的乳头,舌头在乳孔处来回扫动,把阮元逗弄的娇喘连连,肉穴贴上连旗的阴茎根部,粘着卵蛋滑溜溜的将淫水都往上抹。

“宝宝,我还没有准备好当爸爸,可是他要从你的肚子里出来,一想到我就受不了......”连旗红着眼睛往上爬,额头抵住阮元的额头颤抖着说道:“我只会疼爱你一个,我不想有其他人分享你,如果有了他,你一定会分神去照顾他爱惜他.......本来你就喜欢乱跑,这下就更不会看我了......”

他是那样的委屈不安,一字一句都让阮元头昏脑涨,被强行掩盖掉的记忆如潮水涌回脑中,在响尾蛇里看到的一切、被罗陀塞入验孕棒、在高潮中开启自我保护昏睡过去......他根本就是被这一家子Alpha牵着鼻子走,毫无反抗的余地,连身体都能被随意碰触深入,怎么到头来反而是连旗你像个耍赖的孩子在跟我哭诉不公,明明、明明我就在你怀里,逃避的睡一觉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一直、一直都在这里......

阮元颤巍巍的摸到自己的肚子,不敢面对现实,他的动作竟然被连旗嫉妒了,幼稚的Alpha抓住他的手摸回自己的胸前,要他的掌心贴着胸口感受心脏敲击的鼓动。

“......他最多是个胚胎,可能连胚胎都还不是呢,你摸他干什么,那么多天,你每天都摸着肚子,原来都哄他去了,他那是倒巧窜了进去,可真正进入你身体的人是我,是我每天在安慰你,与你交融,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肉棒吗,现在再进去好不好?”

疯了是不是,他身上的男人疯球了......阮元睁大眼睛看着连旗,他感受到体内的验孕棒已经被拿出来了,看连旗这反常的反应也知道验孕的结果一定是中了。

意外的是原本在响尾蛇里他感到孤立无援,崩溃的不知所措,可在连旗怀里,哪怕这个男人有多么的不正常,他都觉得不适孤零零的。

但还是很讽刺不是吗?他一个怀孕的人自己是最后知道的,孩子的爸爸,爸爸的爸爸,爸爸的兄弟可能都比他早知道对不对?

当初要是知道姓连的家族是这么混乱背德,他打死也不会图那些钱去跟连旗厮混在一起......嗯......才不会在一起......

可是只是想起跟连旗割裂仿若陌生人,阮元不知觉的又鼻子发酸,盯着发疯的连旗狠狠看去然后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将牙齿嵌进那紧实的肉里。

嘴里尝到了锈铁般的血腥味,那味道曾在连戮来临的那天丝丝缕缕的出现过,为了吓吓他用信息素来震慑他......难怪书里常说高位者定有不同常人的地方,有父亲如此,儿子又怎么可能正常呢,这样想他和阮绵那些互相嫉妒攀比的种种行为跟小打小闹一样,算什么呢?

毕竟连旗是将他室友致残并私下作弄他弟弟以及信息素一言不合就暴走都能随意摆平的男人,你跟他说正常的处理方法,人家只会觉得麻烦多余。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连旗的Omega若是见到了这个Alpha的真面目是会吓坏的吧,会不会后悔非要进入元帅家呢?

一家子暴徒一家子疯子一家子神经病!

他松开嘴,吞咽下混着血水的唾液,舌头舔过嘴唇细细体会着那股味儿,在回味中又被连旗逮着深吻,这个男人更像想要吃了他,只是每每牙齿滑过皮肉却总会强忍着收回,压抑着本性来讨取他的欢心。

“......没有人会喜欢你了.......你这个样子.......他们都不会再喜欢你了.......”阮元好不容易从连旗嘴下呼出气,便如此说着、哼着,舌头不老实的舔过连旗的唇,眼睛里满是孤注一掷的决意。

他没有去摸自己的肚子,哪怕身体所有的神经都在警戒着跟他说你是“母亲”,你得时刻守护着自己的巢穴,可他还是选择环上了连旗的颈脖。

“只有我会在见到你的所有后还喜欢你。”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甜笑,指头摸到连旗的后颈感受着那腺体强烈火热的悸动,在连旗瞪大的双眸中撑头亲吻了他的眼角。

那里还有些湿意,许是哭过又像是汗珠,但不管怎样,阮元都去安慰了。

他已经变成了不像样的东西,曾以为用女穴尿尿就是顶点了没想到还能把孩子给弄出来,他不喜欢孩子,因为自己的孩童时期就过的又痛又闹心,在响尾蛇里被迫面对一切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抗拒,也想过如果真有了孩子那一定要放弃,他不懂要怎么为人父母,光是想到肚子会慢慢变大,在里面孕育出生命就要吓死了。

可是、可是、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连旗面对他怀孕的事实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嫉妒。

在嫉妒什么啊?就如他所说的,所谓的孩子在肚子里不过是个胚胎,那为什么要嫉妒啊?

一个成年人跟一个胚胎较劲,患得患失的哭诉怕自己不要他了,怕自己以后只会想着孩子不想他,这种话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

他都快笑死了,元帅家的两个儿子,一个差点就要改造出子宫阴道比他这个Beta还要接近Omega,一个呢把影子都没的亲生骨肉当成假想敌生怕孩子分走自己。

这是不是报应啊,不正常的爹生出不正常的孩子,那他跟其中一个不正常的孩子结合,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也会继续不正常?

早先觉得罗陀脑子还能用,还会经常讽刺警告的让他不要生,可是现在想想人家可是差点就要自己生的人了,他们都一样,不管是老子还是儿子,都是口口声声说着爱杜兰、想杜兰、同情杜兰的话,却还是想把连家的血脉给延续下去。

那么.......有一个让连旗时刻都会警戒敌视着的孩子是不是可以让他一辈子都约束着连旗了?

不会再出现一觉醒来发现连旗不在身边的事。

只要他多对孩子好一些,连旗就会受不了的加倍对自己好,就算他不出门效仿那些生育后的Omega在家里当“好妈妈”,连旗也一定会嫉妒到认为他们的孩子霸占了他不在的所有时间。

所以说,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了,以前生理课不是说过嘛,Omega怀孕的时候会对自己的Alpha产生极为强烈的依赖,只有丈夫的信息素才能让他们安稳下来安心筑巢,以前阮绵学到这里的时候还跟他讨论过这段时期是最容易让Alpha死心塌地的阶段,因为伴侣的生育会让Alpha产生极为强烈的责任感和成长感。

那会儿他不予评价,也不愿去想,毕竟他一个Beta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可是如今他很想跟阮绵说,不会的,真正爱你的男人可是会嘴上说着要内射你让你生孩子,等你真的怀了却恨不得让这个孩子从未存在过。

哈,不对吧,不应该是这样的吧,他是不是再也回不到正常的世界了去了.......

阮元把自己的小腹挺起蹭着连旗的小腹,在男人被撩拨的无法自拔的粗喘中邀约道:“不可以碰这里了,会伤到宝宝的,你只能碰后面。”

他故意说着这样的话,装作要把孩子放到第一位的模样,要连旗退而求其次的进入的后穴,在心理上折磨连旗的同时何尝没有私心。

那在响尾蛇上看到的影像,被粗壮肉茎插入的屁眼是那般的透着淫乱的欢愉,他才不会羡慕杜兰有元帅那根肉棒操弄呢,他有连旗,连旗的肉棒与他爸爸的相比不相多让,年轻、强劲、持久又耐用。

“后面?”连旗的手没有犹豫的就摸到了阮元的股沟之间,他大力的用拇指按住那紧闭的洞口,不可思议道:“你之前从来不许我碰,现在就可以了?就因为你的子宫里有了他,所以屁眼就被你拿来作为打发我的地方是不是?如果没有验孕一说,你的阴道不还是会缠住我的鸡巴使劲吃,哪里会轮得到后面!”

连旗的眼中逐渐爬上血丝,他想起父亲给他的药,当时觉得都是类Omega的激素,给阮元吃太过奇怪,可是阮元怀孕了一切就很好解释,因为阮元明显出现了Omega才有的筑巢行为,如同雌鸟护着巢穴只为孕育自己的宝宝,那么那些药就是最好的安胎药。

可是他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突然成了第二位顺位,之前他欺辱了阮绵,阮元不也没有责怪他吗?纵使是感情不好的兄弟那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那样阮元都没有怪他,甚至更爱他,他还以为自己永远都会是第一位了。

谁知道阮元突然就怀了。

虽然他也想让他怀,在他以为阮元一定怀不上的时候,“让阮元怀孕”就是他想到的最能锁住小鸟细小脚踝的金链子,但是,一旦阮元真的怀上了,他才发现那条链子是锁进了阮元的身体里,他的子宫、他的心脏、他所有的敏感神经,都会为了那个孩子而放弃自己!

这怎么可以!

“可是我想要......连旗,只有后面你没有碰过了,你不想知道我的肠子有多热吗?那里不会比前面差,肠道的温度只会比阴道更高,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