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被他女穴流出的淫水濡湿了,紧闭的菊眼儿水灵灵的,每一丝褶皱都泛着淫色,得亏没有人看到,若是看到了恐怕今晚就地就要被开苞尝到这被操屁眼的滋味。

下面儿一团浆糊,上面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胸部一直在发热发胀,奶头阵阵刺痛可希望有人来吸嘬两口了,最好再用牙齿咬上几下,以暴制暴让它们老实点,但最为火热的地方还是小腹,他总是会无意识护住的肚子里像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得有专属的灭火器插进去射精才能将火浇灭,给他带来片刻的安宁。

这么些天好像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没有连旗的话他根本无法独自生存,得在男人的羽翼下在巢穴中躲起来,一点点的把巢穴越码越高,这样才能保护住自己和肚子里的........

肚子里的?

阮元恍惚了一瞬,太奇怪了,他太奇怪了,为什么在听到“验孕棒”三个字后他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思绪总是不自觉的往怀孕上飘,都要相信自己肚子里有孩子了啊!

这根棒子要怎么拿出来,要放置多久才能告诉他答案?

他才不会有孩子,他又不是Omega,他不可能生育!

可是验孕的结果在当事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先一步传到了连戮那儿,塞进去的验孕棒本就是改装过的高级货,里面的芯片连着连戮的手机,所以当验孕结果出来时,正在和自家儿子谈心的中年男人盯着手机屏提示的两条杠笑了。

“阅兵彩排要开始了,为了不影响白天市民活动,所以都是晚上训练.......”连戮放下手机,心情颇好的对连旗说道:“你需要我帮你照看阮元,无论白天你们是学习还是请假,夜晚都要归巢,我可比你有闲的多。”

和平年代的好处就是可控的时间可以由元帅自己决定,而不是像以往被战争推着走,只能被动应战,不过坏处就是这样的安逸会消磨他的锋利,连戮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主动的要求去照顾板上钉钉的“儿媳妇”。

“这次白禄也在阅兵名单里,一般Omega是不允许参加军方活动,谁叫长老院那边疼他,破例给他开了口,标榜着帝国需要变革,弄起了AO平权,想来说不准白禄毕业后就会从政,你们俩的结合将会是天造地设绝无仅有一加一大于正无穷的完美婚姻。”

连戮说完就看连旗放下手中的药物说明书,眼皮微掀的说:“对着Omega我硬不起来,别再恶心我了。”

......还真是什么狠话都说。

连戮失笑摇头,但又想毕竟连旗都操熟了阮元这种极品Beta,强迫他去和高级流水线养育出来的Omega结合确实也委屈他了。

“你知道阮元以后在我们家是会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你、我、甚至他的‘前男友’罗陀,都会把他捧在手心上养着,你爸爸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格蕾西娅是我门当户对的妻子,而杜兰则是我的一生所爱。”

他知道连旗还太过年轻,还不明白表面的婚姻和灵魂的真爱是可以分开的,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撺掇洗脑,反正阮元这辈子是跑不掉,那么在这个前提上让利益最大化才是正解。

“如果杜兰是你的一生所爱,你就不会现在还肖想着阮元。”连旗抬眼对上连戮的视线,冷声道:“阮元只有我这一个男朋友。”

连旗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烦闷,他爸爸对他喜欢的人有兴趣,他爸爸还要把那个罗陀给拉进局里,他爸爸从小就最宠他.......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联系快把他给搅和炸了,更别说他还惦记着家里的阮元,只想赶紧回去抱着小鸟哄睡。

阮元没有他的抚慰一定难受坏了,而连戮给的药全都是激素相关,虽然用量方面由实验室严格把控,可连旗知道服用这些是会让阮元越来越向Omega靠近的。

“罗陀是你的哥哥,他是我和杜兰生的第一个孩子,我打算让他回家了。”

连戮的话语如平地惊雷让连旗失声道:“杜兰的孩子不是都是死胎吗?!”

“死胎活胎不都是我说的算,需要知道的人就会知道是活的,不需要知道的人就只会知道是死的。”连戮双手相交微笑道:“阮元眼光不错啊,看上的男人都是我们家的人。”

“.......罗陀是你的孩子,你还对他那样?”连旗太阳穴鼓胀,他似乎再一次刷新了认知,发现父亲的下限比他想的还要低劣,如果当初阮元没有带着罗陀一起跑,那么是不是父亲就要给自己的儿子开洞造阴然后.......然后生生不息了?!

“所以我不是放了他吗?”连戮理所当然的回应着,在他看来,虽然当时是想放走阮元,但自己何尝没有心软的也给罗陀一条生路呢,这孩子明明本来就已经放弃了,于他而言不过是长着杜兰皮囊的实验体而已,反倒是跟着阮元跑了之后倒有点重生的意味,有点唤起他的“父爱”了。

说起来连旗也是从杜兰肚子里出来的呢,连戮斟酌着看着连旗的表情在想要不要干脆一并都说了算了,可是思索间鼻尖就闻到了灰烬飘散的味儿,再看连旗已然面如阎罗,脖颈的青筋都蹦了出来,盯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你根本不爱杜兰。”

哎哟,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只不过谈了个不太一样的恋爱就开始批判起他来了,爱或不爱,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有什么资格多嘴?

我说我爱,那就是爱了。

“连旗,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稳重点。”

连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杜兰也是你爸爸”的真相,毕竟当初他跟格蕾西娅也有承诺,就是一口咬定连旗就是她生的。

本想着让连旗回去自己发现阮元怀孕的事实,最终还是由他的口先说了出来,毕竟他又不是多大度的人,被儿子这么顶撞了难不成还心平气和,都敢用信息素来威胁他了,也不想想没有他这个爹,你那腺体早就烂完了。

浓烈的焦味瞬间充满整间书房,带着烟尘窒息的攻击意向冲向连戮,直索着人脖子就去了,连戮眉头一紧,气笑的抬手捂住喉结,信息素也随即暴涨,刺鼻的血腥味鱼贯而出,化为血雨将灰烬冲淡,如一扇帷幕遮住了身体的要害。

这时候若是有人靠近书房,怕是要当场窒息休克,一命呜呼,就算是身经百战的Alpha也要为从门缝中漏出的高压信息素所臣服。

父子俩的进攻与牵制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对于进攻的发起者连旗来说,现在立刻回去查看阮元的状态才是最重要的事,而他的父亲只是对他的攻击进行了防御和些许微不足道的反击。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确实还不够成熟,他还没有修炼到父亲这种城府。

连旗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将信息素收回,他没再逗留,将桌上那些特制的药品拿起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

他几乎是飙着车飞速返回了小区,夜里空道没车他才能这样疾驰,可在冲回家之后看到空荡凌乱的床和消失了的阮元的气息时脑袋还是嗡的一声炸了。

那些环绕着他的压力与理不清的情感就在这一刻散落成烟花,手上的药掉落在地,连旗如同喝醉了酒捂着脑袋踉跄的在卧室里打转,转了数十圈最终困兽般的蹲了下来。

他有些哆嗦的掏出手机查找定位,在发现阮元连手机都没带的时候哀嚎出了丧家之犬的声音,不在阮元体内植入芯片就没法找到他了吗?非得走到这一步吗?他那个一碰就出水的样子会去到哪里?

根本就是有人带走了他!

是啊,他的好爸爸特意把他支走为的不就是要给阮元验孕?

所以,还能有谁,还能有谁?!能带走阮元的只有对面那个他凭空冒出来的哥哥!

连旗骤然起身,因为力度太猛竟然还有些晕眩,他扶着墙,额角的汗滴滚入眼角,刺的他眼睛生疼,后背的冷汗也黏糊着把衣服贴在了背上。

他心跳的很快,手指也不顺心的总是想自个儿握成鸡爪,这种非他本意但却无法控制的生理动作让他无比确信,他的确是有了“阮元消失应激综合征”,一次次的谁受得了啊,尤其是认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保护好他,连戮、罗陀随便哪个都能轻易把阮元放跑带走,只留着自己后知后觉的面对人走茶凉的局面,那种厌恶自己渴望阮元的情绪会如深渊巨口把他吞噬的一干二净。

冷静下来,连旗,阮元身上有你的味儿,你只要闻着嗅着就能找到他.......连旗摸着后颈,他的腺体烧的厉害,憋了一股子劲的想要干一架,可总是这样阴晴不定,对他腺体的负担和伤害都太大了。

连旗跌跌撞撞摸出卧室,喘着粗气打开大门,将身体所有的感官灵敏都汇集到鼻子,很容易就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那些味道飘散中空气中,少了些暴戾,多了些暧昧,让连旗站在过道上忍不住闭眼深深细嗅。

真是......他那么难闻的味道在经过阮元的身上冒出来后就带上了柔软的芬芳,并没有飘到对面而是直接进了电梯......

连旗着迷的跟着味儿进了电梯,夜深人静的晚上电梯一路畅通到底,他闭着眼愈发觉得味道越来越清晰,昏沉的头脑渐渐冷静转为强烈的想要拥抱阮元的欲望让他迫不及待的在电梯门开的那刻就要冲出去。

然而眼皮睁开时他看到的就是心心念念的宝贝被罗陀抱在怀里的场景,即便身体裹着毯子也能看出里面的身体是赤裸的。

身体先于大脑反应,连旗一个箭步抓住罗陀的胳膊就将人拽进电梯厢,而后一把甩到镜面上压住,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敢就这样带他出去!”

他托着阮元的身体要把人抱回来,可罗陀居然没放手,阴恻恻的怼了他:“总比被爸爸一叫就屁颠屁颠的跑走把人晾在一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