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买吗?花个钱还要叽叽歪歪......”阮元故作镇定,借着吐槽伸手抢过了项圈,东西到手他心里一松,可下一秒就被祁莲笼罩住,Alpha俯身双手撑在阮元身体两侧,头一撇就亲上了阮元的唇。
哇,搞偷袭!
阮元心脏一下飚到嗓子眼,只是唇瓣被碰到就软了身体,仍由对方磨蹭,并且在感受到舌头的舔弄时主动张开了嘴。
这无声的邀请的让祁莲的舌头长驱直入瞬间填满阮元的口腔,阮元在迷蒙中还想早知道会这样出来前就先刷个牙而不是只吃两粒薄荷糖提神,这会祁莲肯定能尝出他嘴里都是肉味......忽然舌尖一疼,竟然是被祁莲轻咬了一口,阮元还未发作就被祁莲舌头舔着舔了遍口腔,壁膜都湿淋淋的整张嘴蓄满了口水,而后自己的舌头还被祁莲的粗舌缠弄吮吸,从舌根酸爽到全身最后汇聚到下体。
“跟陌生人会闭眼,跟我又走神又发愣。”两人唇舌发开拉出长长的银丝,祁莲给阮元抹了去顺手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阮元也没反抗而是顺从的舔掉了他手指上的津液。
室内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胶着,阮元的眼睛都变得湿润起来,他双手勾住了祁莲的脖子有些“抱怨”的说谁叫祁莲今天打扮的那么帅,他舍不得闭眼,看都看不够。
“我都不知道会遇见你......要是知道我才不会穿成这样就出来。”阮元把头埋进祁莲胸膛闷闷的说道。
差距太大了,仅仅从外表就能看出鸿沟,面对祁莲,他潜藏在心底的自卑和自尊都会像倾倒的瓶子东倒西歪,根本无法纯粹的享受祁莲给予的温存。
可是祁莲是他绝对不能放手的人,差距越大,阮元就更加明白,一旦被抛弃,他这辈子都无法找到第二个祁莲,他的人生会一如往常的晦暗,只在午夜梦回时会不断悔恨当初的矜持与退却。
他得主动,他得让祁莲满意。
“我的下面......好奇怪。”阮元咬牙还是说不出好湿这样的话,但他拉过祁莲的手摸向自己的裤裆,刚才接吻时他感觉到有股热流浸湿了他的肉穴,这样的身体反应令他羞耻难堪,最近洗澡时也发现了,平常只是简单的冲洗就好了,可现在手一摸就有一层黏腻的触感,让他不得不多花时间在女穴上。
他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祁莲,以前阮绵说过勾引男人一定要用上目线,还拿他练习过要他说感觉,阮元当时没感觉如今却自然而然用在了现下的场景,他自己长相普通,祁莲也从未夸过他好看,但他记得第一次见面祁莲说过他的眼睛,很黑很漂亮。
他没出息他信了啊。
“......你是想告诉我,你真正发起骚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祁莲的手掌贴着阮元的裆用力一握, 阮元闷哼出声,双腿并夹紧了祁莲的手,有些小委屈的说了句:“没有对别人,我只对你骚。”
“那平常怎么不联系我?自己买项圈玩还能玩的卡住,笨到家了。”祁莲没好气的说出了心声,这些天没事就看手机弄得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傻瓜,还要因为父亲的“命令”来陪白禄逛街,憋屈坏了。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阮元那么上心,就算是第一次跟人上床有特殊的情结也不至于让他如此惦念,甚至在店里惊鸿一瞥就急不可耐的追了进来。
但不能怪他啊,是这个Beta太笨了,哪里像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哪里像比自己年长?偷买Omega的项圈还不会用,刻的字也让人遐想,是不是准备下次见面戴着的......
“上次我提前走你还生气吗?”
“嗯?”
“......这周末陪你整天,两天都给你,这件事就不许再气了。”
“啊?”
阮元不懂,不是在调情吗怎么话锋忽然就变了,可很快祁莲的手就从他蹆间抽了出来,紧接着就塞进了裤子里,顺着内裤边就摸了进去。
那手指太灵活了,顺着他的阴部就摸到了紧闭的女穴,在他隐秘的细缝上流连,如果不是因为室内肯定有摄像头,祁莲是想把阮元的裤子脱下来边看边摸,虽然事后也会让玫丽兹销毁这段录像,但他不想冒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
这还是个处女逼,只有自己看过玩过确认过的肉穴,说什么也不想分享给第二个人。
“这里很棒,平日都会好好关着门不让人进,但里面却悄悄在发大水......”祁莲的手指挤进两瓣肉馒头,里面湿润火热的触感令他下腹一紧,颇为惊喜阮元情动。
比他预想的要更湿一些,虽然只是将肉穴浸湿并未达到理想中的泛滥程度但足以让祁莲放心逗弄了。
“只能为我打开知道吗?”祁莲凑过去亲阮元,看到对方胀红羞臊的脸蛋又忍不住去咬,开始是轻轻的后来慢慢向下,移到脖子处,那里还有浅浅的一圈勒痕,想来都知道惊慌的阮元有多挣扎,玫丽兹的项圈是生物圈,越放松就越自如,佩戴者有事都察觉不到脖子有异物,弄出勒痕来都可以投诉了。
可怜的小东西,就那么想当Omega吗?
祁莲很自然的就把阮元当成了千千万想从Beta转化成Omega的大军里的一员,不一定是真的肉体转化,那样付出的代价太大,只是很多Beta会模仿Omega的行为,带项圈就是其中很明显的表现。
跟有些人喜欢戴有色美瞳模仿高级基因是一个道理。
“其实你很有潜力转化......身体敏感又爱疼,还是疤痕体质,大部分Alpha都喜欢M一点的床伴,也喜欢留下痕迹,可很多Omega都忍不了疼也留不了痕,你是天赋异禀,只是如果你变了.......我也不会跟你再有后续,明白了吗?”
转化什么?变什么?听不懂......脑子嗡嗡的,光是要忍住呻吟都很难了,别再说奇怪的话了。
阮元根本没听进祁莲的话语,他的女穴被祁莲两指不断撑开收拢搅动按摩,穴肉颤抖的如秋天萧瑟的落叶一般无助,在外面、在别人的工作间里做这种事,那些工作人员呢,万一他们再进来该怎么办。
阮元咬紧嘴唇,牙齿没入软肉中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许叫,快感如浪潮一波波拍打上岸,在忍耐中他想金主都是喜欢听到呻吟娇叫的,那些黄文黄片里每个“骑兵”都喜欢拍打“马儿”的屁股让他们叫出来......要是让祁莲知道在他玩弄肉穴而自己还在思考黄片可能会气到后悔之前给他那么多钱。
所以阮元把身体倾靠上祁莲,下巴撑上对方的肩头18岁就拥有了如此充满安全感的肩膀,阮元心叹侧过脸像祁莲之前对他那样,贴上他的耳朵细细碎碎的呻吟了出来。
“痒......那里好痒......太深了......唔嗯.......”
他还做不到淫荡高声的乱叫,尤其是在外边,可是一旦张开嘴就闭不上了,他敢笃定祁莲的手指全部都插进去了,指根卡在穴口,操着粗重的呼吸也跟他咬耳朵,跟他说不深怎么能摸到处女膜。
“我要检查你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炮友,要是今晚没有抓到你,你是不是解开项圈就要跟人回去了。”
.......说的什么鬼话?跟谁回去?!
他可是很守职业道德的好吗!阮元怒从胆边生,也没多想就咬了一口祁莲的耳垂,这是个有福气的家伙,耳垂又大又多肉,阮元收着劲呢都觉得吃了一小口小蘑菇,口干还不错,便没忍住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耳垂,也算是给祁莲解解痛。
虽然祁莲肯定一点都没觉得痛,因为这位瞬间耳朵红透的Alpha忽然把他紧紧抱住,手掌在他背上大力抚摸,而深埋在肉穴里的手指略有些粗暴的顶弄着他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在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席卷全身时,阮元情潮汹涌不自觉就说出了绝杀的情话。
“别把膜给弄破了.......只能用你的那根破......”
很好,哪怕还隔着些距离,他都感觉到祁莲的裤裆顶到他了。
这么看他还是挺会钓男人的吧,反正都是处,本质就是半斤八两,可不能被对方的娴熟动作所迷惑,身体上不占优势那嘴皮功夫还不能练吗?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么么哒~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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