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元的双臂都环住了他的腰,火热柔软的身体整个塞在他的怀里,胸脯贴着胸脯,似乎连心跳的频率都开始共振,这样子的阮元让连旗根本无法说出任何语气凶一点的话语,他只能来回抚摸着阮元的背,从汗湿的后颈一路下滑摸到濡湿的股沟,捏着他似乎变得格外松软的臀肉,侧头去亲吻阮元的耳朵。
气氛太好了,他根本不舍得打破,这么想着的连旗忽然感觉到阮元的手从他的腰部慢慢往上滑,正好滑到两人胸脯相贴的地方,手掌隔开了两颗心的跳动。
这微小的举动让连旗居然有些意味不明的不开心,他就是个一旦把行动或是物体赋予了意义后就会非常在意的性格,一旦对方抹去了这份意义,哪怕就算是无意的也会让他在心里的小本本记上一笔。
可这些对阮元从来都没用,明明已经记了半大本的“得罪我你知道什么后果”的“罪证”记录,连旗从来没有哪一次真正对阮元下了狠手。
其实早就该明白的,比起伤害他你更害怕失去他,因为怕失去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留下退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相遇的机会。
阮元的手指在他烧伤的皮肉上摩挲,那些狰狞丑陋粉白相间的伤疤被他摸过后似乎看起来都没有那么可怖了,连旗预感到了什么,刚想对阮元说别摸了就看见那磨人精下压了身子,脸蛋贴上他的伤疤蹭了蹭,而后在他瞬间僵硬的同时嘟着嘴亲了上去。
先是一点点的把唇瓣印在每一处伤疤上,看他没有制止就胆大包天的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舌头又粉又嫩,满是津液的将舔过的皮肉上黏上一片湿润。
连旗鼻息渐重,目不转睛的盯着阮元色情的举动,揉着他屁股的手愈发用力了。
嗯......只不过是舔一舔胸,怎么下面的那根东西也那么激动,在子宫了动了好多下......
阮元的肉穴里满溢出一片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要不是连旗的手指都扣死在他的臀肉里,他肯定都坐不住要滑下来了,哪怕体内有肉钉也不行。
他把舌头最大面积的整根贴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烧伤肉,想着就是这些肉刚才给他发胀的胸部磨的好舒服就更不可抑制的流出口水来,记得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可怕,可是如今在他意乱情迷的迷离双眼中看到的却是连澜·生·更·新旗在胸上纹一大片的粉白玫瑰。
“唔......连旗.......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我这样你疼不疼.......”
阮元最终还是问出了他以前觉得矫情的伤痛文学里的矫情话,可是就是这样的,当情之所至这些甜腻的话语自然而然就会脱口而出了。
他并没有指望连旗说,毕竟能预想到是惨痛的过往,他只想让连旗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害怕这些,反而喜欢的不得了,所以他张大嘴将一块块肉含进嘴里吮吸,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声音,疼不疼都无所谓,反正他会把那些疼痛都吸走。
“你真是疯了.......”连旗抱着阮元在他耳边低语,热烈的鼻息尽数喷进那敏感的耳洞中,“你也把我弄疯了,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无数次的想要把你拉入深渊,给你的脚上戴上镣铐锁进鸟笼中永远无法摆脱我.......都是因为你是最特别的。”
起码在他的人生之中,他从未预想过一个本来选做当炮友的Beta会一次次的给予他惊喜与惊吓,胆大肆意的将他的生活轨迹给搅和的一团乱。
他揉弄着阮元的屁股,将自己的鸡巴在他的逼里旋转,让那些嫩肉随之挤出更多的淫汁。
“啊~唔嗯......不行,受不了......”阮元松开嘴呻吟道,可很快他的嘴巴就被连旗堵住了,在一个绵长浪漫的吻之后,他捧起唇瓣微张舌头还在回味刚才缠绵的阮元的头,对他说道:“5岁的时候在梦中被人烧了卧室,等惊醒的时候吸了太多烟几乎已经动不了。”
那些火舌封住了卧室的大门,一路蔓延着卷上窗帘瞬间将火焰扬至天花板,年幼的孩子仓皇的从床上爬起,以为看到了炼狱的场景。
晕眩缺氧的大脑在告诉他要去找生路,可是要去哪儿呢,门和窗上都是火啊......
他最终爬去了自己的衣柜里,短短的路程他爬了许久许久,久到滚烫如烙铁的地板将他的贴地的皮肉都烫开了花。
“我后来等于在衣柜里等死,是杜兰救了我,就是帝国的前元帅,也是他在救我出来后一刀刺进了我的腺体。”
连旗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触目惊心的话:“我至今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要救我又要杀我,可是说是杀我又要我活下去......”
年幼的孩子被杜兰抱在怀里捂住口鼻的飞跑着,那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只是本能的握紧了杜兰的衣服,他以为自己得救了想要就这样干脆的昏睡过去算了,可是下一秒后颈就被尖锐的利刃捅入,那种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的疼痛让他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原来是要他死吗?那又为什么要来救他?
连旗那时候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只剩下那个虚弱苍白的男人哭似的微笑。
“活下去。”
在彻底昏死过去时,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之后他就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治疗修复之中,年复一年的进行各种实验和手术,等他想起来要知道真相的时候,父亲告诉他杜兰已经去世了。
“那......是他放的火?”
阮元不自觉的声音都在发颤。
可连旗却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微笑着拉着阮元的手摸到自己胸前的伤疤上说道:“父亲说‘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告诉医生无论如何给我留下点印记,不要让这场火消失的悄无声息,如同大雪无痕仿佛从未发生过。”
“所以医生在给我修复皮肤的时候保留了胸前这一大块伤疤。”连旗说完这些,捉起阮元的手贴上自己的唇亲了亲,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告诉脸色苍白的阮元不要担心,都过去了。
阮元嘴巴嗫喏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只要稍微代入一下5岁的自己被困在火焰滚滚的房间里等死的画面就恐惧的不能言语,在真正经历过这些的人面前,那些事后的安慰毫无意义。
只是阮元又趴过去,响亮的“啵啵”了两声亲吻在连旗胸前,想了想还是说了刚才不知情时的感觉:“这些疤我还挺喜欢的......因为是不规则的起伏,我只要抱你,胸部贴在上面磨一磨就特别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胸部总是发胀,还长肉了......”
他挺起胸,将自己的奶头对准连旗的奶头磨蹭,酥酥痒痒的电流感一上来他就忍不住的自己托起丰满了不少的奶肉,一不做二不休全都一股脑的抵上了连旗的烧伤胸,自顾自的扭动起身体,将奶肉和奶头摩擦至每一处伤疤上。
他的胸脯上本就布满薄汗,如今摩擦起来湿润润的可有种香汗淋漓活色生香的淫靡感,再加上阮元低低发出的娇喘,竟是硬生生的将气氛从沉重拉扯回了之前的火热香艳,连旗按住阮元后背的蝴蝶骨,让他软嫩的胸部结结实实密不可分的和自己的胸相贴,而后鸡巴一顶便再也按捺不住的抽插起来。
原本只是想让阮元含着他的肉棒一晚上,明早睡醒了再祸祸,可是谁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捧着奶子磨胸能无动于衷啊!
“看来我爸把你养的很好......你是不是更喜欢成熟稳重的Alpha?别想勾引他.......”连旗低头啃食着阮元的胸乳,再次品尝到那樱桃豆腐,因为嫉妒和吃味唇齿都在奶肉上刮擦,他从来没想到借用父亲废掉一个罗陀居然会招来更棘手的“情敌”,关键是他的宝宝居然还对父亲的各种示好照单全收,瞧瞧这身子给滋润的......
他一方面痴迷沉醉的侵犯着阮元的身体,一方面又难以消化“原来我不在你能跟其他男人过的更好”,最终这些都化成了操干,将阮元捅的娇喘连连,肉逼如蜜桃软烂多汁,阴道缩紧到连指甲都扣进了他的后背。
“我没有勾引.......是你们太奇怪了......为什么是我.......啊哈.......他要我给你生孩子.......不生的话就要给他生孩子.......我的子宫怎么能生......再怎么像Omega我也只是个Beta......唔嗯嗯.......好酸......你又在顶........坏死了......你也想要我生.......”
阮元的话如同最上等的春药将连旗激的胯下神勇,鸡巴装了马达的的急速抽送,连卵蛋都次次拍打在逼口处,被染的一片淋漓,恨不得也塞进洞里享受紧致的夹击。
“你不想吗?不想的话怎么一说到生孩子里面就快把我给绞死了?等不及要榨精了?”连旗粗喘着手掌从阮元的肩胛移至后颈,搓揉起他火热跳动的腺体,“知道为什么前元帅那晚会在我家救了我吗?因为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我家里,和我爸厮混在一起......为了他们的第三胎孜孜不倦的夜夜笙歌......我爸是可以为了让心爱的人给自己延续血脉强行改造对方身体的......明白吗?他会毁了你.......”
阮元在这短短的做爱期间听到了太多元帅府的秘密,在颠簸起伏中,混乱的大脑好像要把一连串的故事联系到一起,如同一根线把散落的珍珠串起来再要挂于自己的脖间。
他的脖子好热,连旗快把他的后颈搓出火来了,可是他感觉到了更强烈的快感,他知道连旗在冲刺了,那阴茎居然还在膨胀,似乎要想要卡住他的宫颈的蛮横生长,阮元不由叫道不可以再大了,好奇怪,快要爆掉了......
“宝贝,会有点疼,但是你得开始适应了.......”连旗贴着他的耳朵,把把他后颈揉的快没有知觉的手滑到了后背,“准备好,现在就要射了。”
连旗说完这个射精预告,阮元就被强有力的精柱给贯穿了子宫,浓烈火热的精液积攒了太多太久一经释放就如洪水灌出,把他柔嫩的子宫内壁全都浇了个遍,阮元爽快到喉头的尖叫声还未发出,后颈就是一阵刺痛,那里被尖利的牙齿刺穿了。
他曾经感受过这种所谓的“标记手段”,但罗陀的标记显然是浅尝辄止的刺破皮肤就作罢,可连旗的标记却是让阮元恍惚觉得自己是被野外的雄狮猎豹咬死了后颈,尖牙钉入,下体钉入,他上下都被连旗钉死的除了抽搐就再不能动。
他甚至有些理解了为什么连旗刚才要一直揉他的后颈,就跟打耳洞是一个道理,揉到发麻没有知觉了疼痛才不会那么明显,因为即便这样阮元还是太疼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的注入他本该无用的腺体中,每一分每一秒都痛的让他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