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旗则站在显示屏后看医生的操作,以及屏幕上扫描出的图像和指标,和他平常手指感触的差不多,连旗的腺体小的大约只有一个硬币的大小,只不过是椭圆长形,覆盖在后颈上,接触面会大些,也就是方便标记。

不过,信息素的分泌口是堵上的,随着医生操作的放大,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这个腺体的缺陷,不能单单用发育不良来说,根本就是发育不全。

这是Beta才会有的的腺体体征,Omega不可能出现分泌口堵实的情况,根本就是没有发育啊!

医生心里怦怦跳,在短暂的怀疑自己看错了之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或许是少爷想要给这个Beta做转化也说不定,这个Beta行为气质都跟Omega无异,还会带含有香氛的项圈,分明就是已经在为成为Omega做准备了,对,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没有理由高级基因的Alpha会那么宠爱一个Beta。

“.......腺体活跃度很高,也很敏感,几次调频刺激,腺体反应几乎都是峰值。”医生如实向连旗解读屏幕,说着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Beta的数值真的太漂亮了,据他了解的样本里,有好些贵族家庭出生的Beta也无法达到这种敏感度,可能还需要技术刺激......不过想来能让连旗看上的Beta必定也是非富即贵,看他的样子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想来应该是从小就循序渐进的进行了调教,倒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可惜他的这番推论完全不对,人家阮元不仅年纪都20了,家里没啥资本投入给他,身体和腺体能变成如今这样,全是因为他接二连三的被两个高级基因的Alpha信息素“攻击”,硬生生的把腺体给激活了。

毕竟差点一命呜呼啊,这种刺激搁谁谁不垂死病中惊坐起啊!

“嗯......口子要怎么开,有办法无痛疏通吗?”

连旗指着屏幕上的信息素分泌口问道,医生为难的皱起了眉,将那处放大至满屏,有些不确定的说:“人工开口肯定是行的,但信息素管道太细了,可以说就几乎没有发育,所以就算口开了肯定还要做撑管手术,那就得把支架给撑进去,手术无痛可术后肯定要有恢复的过程,三五年管道稳定了,支架倒是可以自行溶解不需要再开刀,只是到时候也不太好受。”

医生说完看了眼连旗,又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如果单纯只是想要有信息素的效果,可以在腺体内植入气味囊,什么味道都可以,这项技术非常成熟,我们做您大可放心,术后基本修养三天就没事了。”

这一席话可把阮元给听的心惊肉跳,虽然他非常努力的在忍了,可是他背后的屏幕上非常诚实的展现除了极为陡峭的活跃度波动,陡然升高之后就再没降下去过,倒是把连旗给看乐了。

“行了,回头出详细的报告给我,关了吧。”

他把阮元的头罩抬起,不等医生操作就快速把阮元后颈的夹子取下,这东西他熟的不能再熟,为了治疗自己的破烂腺体他那会都是用的可不是夹子,而是穿刺型神经线......不过,阮元自然不能跟他比,只不过夹着一会儿皮都红了。

连旗心疼的抚摸着阮元的后颈,蹲下托起他的下巴轻声道:“好了结束了,别听我们刚才说的,我哪舍得动你。”

见阮元也不说话,连旗盯着他,伸手去掰阮元的拳头,手指在抖,掌心全是汗。

他其实存了点说不清的心思,和医生说那些话也有些故意的成分在,的确是想看看阮元对于改造、转化这样的事的接受度,但得出的结论就是不可以,他的宝宝比他预想的还要害怕许多,他都有些后悔没私底下跟医生沟通了。

“......我不想做了。”阮元闷闷道,天知道刚才那些话有多让他毛骨悚然,什么支架、什么疏通、什么溶解、什么气味囊,这是要把他整成Omega吗?

为什么要这样,喜欢Omega就去找Omega啊!干嘛要折腾人!

信息素就那么重要吗?

要不是还有旁人在,阮元都想发脾气推开连旗走人了,可他刚一站起来,连旗就把他搂入怀中,又揉又亲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喃道歉,跟他说对不起,哄着他说再躺进检测仓就可以测完全身,绝对不会疼。

可阮元却有种羊入虎口的恐惧感,他忽然在想,如果连旗想要把他关在这里进行那些恐怖的手术,他是绝对没有办法逃脱的。

也不会有人找到他。

或许就得每日哭嚎着忍受着身体被打开,被强行灌入未知的部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连旗喜欢的模样,一天天的陷入绝望。

他靠在连旗胸膛上听着这个Alpha的心跳,他的脑中继续放映着臆想出的恐怖画面,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白墙,他在想,那是不是就是罗陀正在经历的,被困在地下,无人寻找。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来自笔下春送给我的礼物 餐后甜点 2 2022-12-30 11:22:16

来自小熊饼干送给我的礼物 鲑鱼餐 6 2022-12-30 06:42:53

来自ninipoi送给我的礼物 草莓蛋糕 2 2022-12-29 23:58:12

来自求求你们正常一点送给我的礼物 好爱你 4 2022-12-29 20:27:50

正文

第53章53窥阴(Alpha询问怀孕事项,给Beta推窥阴管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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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阮元还是按照连旗的指示睡进了体检舱,他并没有所谓的幽闭恐惧症,但看到舱体盖子缓缓合上的时候还是心中一紧,彼时他已经更换了方便检查的白色病号服,松垮轻薄,系带式没有一丝金属扣或是拉链的痕迹,总之就更让阮元觉得自己是个小白鼠。

时间比想象中的久,他机械的跟随着上方不时传来的机械音来调整呼吸和动作,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反射在了外部检测仪上,连旗抱臂看到阮元的心跳曲线又开始升高陡峭,沉声要求医生尽快弄完。

“是是,当让马上就结束了。”

医生忙不迭的应和着,心中不免感慨,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正当宠,只不过心率有些变化就开始着急了。

这次连旗没有再跟医生当面讨论的阮元的身体情况,大头都在肚子那块,聊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完的,想了想还是打算让阮元先休息,可以哄睡了之后他再去跟医生讨论结果,看看需不需要进行后续的个别检查。

阮元就这么被安排着被连旗抱出了舱体,小脸苍白看得连旗一阵心疼,他的娇宝宝每一次跟自己欢爱完就会变成玻璃娃娃,必须得小心照料着而不是被拉过来做这做那,是他考虑不周了,只是拖了太久的体检不做,他这颗心总是悬着放不下来。

连旗抱着阮元推开内室的门,那里是一间装修简洁但干净整洁的休息室......阮元盯着房间看了一圈,确认这只是个高级一点的病房罢了。

“在这睡一会儿补补觉,我去跟医生问问你的情况,回头过来接你。”连旗把阮元抱上床,怀里的人儿一动不动的躺下,也不说话,看起来又乖又娇,可把连旗给弄得心中绵软,摸着他的额头脸蛋,俯下身好一阵亲吻,直到把阮元亲的有些气喘,脸上泛着红晕,眼中漫上盈润时才松了口。

“......你不用担心我,我就是有些困,所以精神才差,睡一觉就好了。”阮元贴心的对连旗说完这些话,他显得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撒娇,这让连旗愈发甜蜜,伸手摸进阮元的病号服中摸了摸他的身体,捏了捏他肿胀的小乳头,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可他离开不久,阮元就从被子里坐起了身,四下打量着房间开启了一轮探索,他的病房里有三扇门,一间是洗手间、一间是通往检查室、还有一间是未知,阮元拧了拧把手,发现似乎是从里面锁了,根本开不动。

他的手机也跟着外衣一起放在了外面的储物柜里,孑然一身的连个通讯工具都没,要不是连旗说过睡觉倒真像是被软禁了一般,阮元撇撇嘴看到床头有纸笔,便又故技重施的仿照之前给罗陀家门里塞纸条的方式,又给那个门里塞了一张。

他的直觉与预感强烈的让自己根本忽视不掉,尤其是在这一遭体检弄得心里产生强烈不安之时,想要逃离这里的感觉就愈发过分了。

他都跟连旗说了他不想再做检查,不想呆在这儿了,可是连旗还是好言好语的哄着他“强硬”的要求他继续做下去。

这让不安的开始神经质的阮元觉得他只能靠自己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第一次连旗会拒绝,不见得第二次还会这样,再跟连旗说说就好了啊,可是阮元没有,空腹了一上午为了后续可能还有的检查他的血糖已经低到会感觉到恶心干呕的程度了,他此时真想来杯酸梅汁要么把恶心压下去,要么把胃液吐出来,不管哪样他都不想把连旗再招来,因为他怕下次看到连旗,连旗就要又抱着他放上什么仪器里做那种更私密细致的检查。

外面的检查室里奇怪的仪器太多了,给阮元的感觉就是甚至可以庖丁解牛直接把人原地解刨的地步。

所以他塞的纸条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