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说这句话都有点茶言茶语的味道了,阮元撅了撅嘴,做出了连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娇气姿态,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小公主一般。
手心被连旗挠了挠,连旗抬臂拉起他的手背响亮的啵了个吻,不以为然道:“那不正好,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
唉,看吧,他变坏就是被连旗弄得,这人说什么都要捧着他逗着他宠着他,所以才把他本来就亚健康的心理扭成了一点都不健康但连旗觉得很棒的状态,想一想有点恐怖呢,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理所应当的认为只要连旗觉得好就行了,将底线划在连旗身上,然后自己对于一件事正确与否的判断力就可以归为虚无了。
阮元扭头看连旗,对方显然放松的很,身体懒散的靠在驾驶座,见他看过来就按了自动驾驶,随后便松了他的安全带,拉着手就把他抱上了腿,手掌灵活的探入他的衣摆里,嘴巴也贴上来开始亲。
“唔嗯......”阮元环上连旗的脖子与之缠绵,口内的津液急速分泌,不消几秒就已经能被连旗的舌头搅出声响来,啊......他的身体都差不多对连旗俯首称臣了,大脑还在纠结什么呢,就算是恐怖片,他也在刺激中找到了快感不是吗?
“宝宝今天好主动.......”连旗在接吻的间隙啃着阮元的喉结含糊道,每次都是这样,他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最后都会被阮元给挑逗成燎原大火,他有什么办法呢,阮元对他而言就是行走的春药,不能拆吃入腹就只能不断的占有、占有再占有了。
这份占有持续了从车里到车外再到酒店一整晚的漫长时间,期间两人经历了操逼喂饭、喷尿表演、激情69等一系列淫乱游戏,最终在阮元被摸到后穴后被迫喊了暂停。
纵使那时候阮元几乎已被操晕,任由连旗摆布,可后穴被碰到还是让他本能的打了个激灵,在床上手脚并用的就要爬走。
以为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根本连连旗的手心都没逃脱,连旗就握着他的腰好笑看他挣扎,那后背上布满汗珠和吻痕,纤腰翘臀美不胜收,就是臀瓣儿害怕的紧,死死夹着,生怕他再用指头进去摸。
真是......寻常欢爱是摸摸那小洞,阮元的小逼都会跟着出水,敏感的要命,今天不过是邪火旺了些手指往里挤了挤,这娇气包就不愿意了。
怎么还想着藏后面啊,你身上的哪一处小洞我不能看不能碰不能插入了?都能在我面前尿了,被我操的上面的嘴还含着奶油蛋糕下面的的嘴吸着我的鸡巴不放,两张嘴贪吃喂饱的同时淫水飞溅,尿液乱喷,都这样了还要叫着亲亲,舌头把嘴里的奶油推来推去,肉逼绞的我只能将你的小肚子射满,现在没地方操了,逼口都在流精,不是正好应该用用后面那个洞了吗?
“害羞什么?男人本来就该操的是屁眼,还是你把自己当女人?就算是女人也能操后面啊。”连旗凑到阮元耳边低语,手掌揉着他绵软的臀肉强迫他放松,可是阮元就是不干,没力气说话,头就在床单上摇着拨浪鼓,哼哼着说脏。
话倒是没错,连旗并没有反驳,他本就想着是明天体检的时候正好给阮元灌肠,器材齐全,地方又大好清洗,再说用检查身体的借口可以让阮元放下些戒心,只是刚才阮元挣扎着想要爬走的行为让他不舒服,他不过是稍微碰了下那里,阮元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想跑。
阮元真是冤枉,他能跑哪儿去啊,他都被操成一滩肉泥了,左右逃不出连旗手心,结果这人心眼比针还小,就因为他那点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就在使坏心眼,说的都是什么些荤话。
可是,这种得不到就翻脸,却只是揉着他的屁股没有再度把手指挤进缝里的连旗又让阮元迷糊的把摇晕的头蹭到了他的头边上,迷离的睁开眼睛,软绵绵的说道:“亲亲......脖子......”
连旗大约愣了有一秒才明白阮元的意思,心里软的冒泡,先亲了亲阮元汗湿的绯红眼角,才侧头蹭到阮元的后颈,亲上了中间那处皮肉。
光亲一口肯定是不够的,连旗伸出舌头温柔舔舐着那里,将上面的汗液全部抿掉,舌腹停留在皮肤上,细细感受那下方腺体的鼓动。
他的宝宝在暗示他标记吗?
不行的,得先检查,然后......标记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得永久属于他,得给他生宝宝的那种。
想清楚了吗,阮元?你这样要求我亲亲你的脖子也太放心了,你连后穴都不让我碰,却邀请我品尝你的腺体......
你以为Beta就无所谓标记吗?
你看看你的身体现在还像Beta的吗?你被我的体液、信息素、甚至还有你那个短暂的姘头的信息素给刺激的愈发适合Alpha。
等我咬破你的腺体注入我自己的信息素,你就彻底属于我了,我不想在你有任何一丝犹豫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毕竟那可能还伴随着我的阴茎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
虽然我并没有准备好做爸爸,但是如果真的到了这一步,如果一切检查顺利,你的子宫真的有受孕机会,那么......或许我也等不了多久。
连旗的牙齿在阮元的后颈摩擦着,用他的犬齿尖小心的划过来划过去,平常他都不敢碰这里,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干了坏事,毕竟阮元的腺体比主人直白多了,这会也在薄薄的皮肤下雀跃着兴奋着,似乎在催促他赶紧用牙齿插进来。
别急啊,你的主人都不让我操他的嫩屁眼呢,这一关不过哪里轮得到你?你最好每天都更活跃一点,让你的主人在激素的影响下对我更疯狂一些。
我对他还保持着理智是我在保护他,可他对我保持理智.......怎么可以?
他在我面前,尤其是全身光裸的在我身下时怎么还可以保有自主的判断能力?
他的身体机能还会告诉他逃跑。
连旗猛地抬头与阮元拉开距离,再不离开他就要咬下去了,真是太可笑了,自己居然会因为阮元那点子想要爬走的举动而钻进牛角尖。
这算什么啊?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连旗的金瞳里暮色沉沉,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阮元的全身,从后脑到后颈到背到臀部到腿再到脚.......这具汗湿瘦弱的身体在暖黄色的吊灯照射下如同全身布满了钻石,闪着温柔的光辉。
这是经过连旗眼睛美化过的描述,他甚至都想用“圣母”一次来形容,他的傻宝宝还会对他说觉得自己变坏了......只不过就是在他的校门口亲了个嘴......只不过是他会因为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亲热而兴奋,舌头比平常更湿软,身体也比平常更为颤抖。
只不过他在享受别人对他的艳羡,这就让他觉得自己变坏了。
可连旗却只会觉得问出这种问题的阮元单纯可爱,那些矫揉造作的心思对连旗来说是锦上添花,他享受这种能看穿阮元的惊喜感,每一丝变化都那么的真实又迷人。
但就像他说的,真正的坏人才不会问出这句话,就像他永远不会说出他曾经让阮绵往逼里塞过一条手帕、拍过一条视频、还把阮元自慰的模样投射到墙上让室友看到。
其实还有更多掩埋在黑暗里的故事,那些他从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的腌臜事,连旗永远不会
告诉阮元。
他想阮元是极度幸运的,作为被他选中的“雏鸟”,在各种“第一次”的光环加成下变成了他的必需品。
而阮元又是极度不幸的,傻乎乎的小鸟还不知道他自由的时日已经越来越少了。
“宝宝,可能会有些凉......”连旗伸长手臂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项圈,因为把这间初夜套房包了半年,连旗很早就将一些东西放置在这里,包括这根项圈。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送给阮元的礼物,刻着鎏金的手写花体字,第一眼就认定的“我的小鸟”,因为被阮绵戴过,连旗有考虑过是不是应该扔掉重新再定制一根更好的,可是他根本忘不了那天在密闭的机甲上,他因为发情而扯掉阮绵项圈的那瞬看到内里刻字时的狂喜。
只要困住阮绵,他就能找到阮元了。
那段在家修养,每晚靠淫梦来缓解相思之苦的困顿日子终于找到了光亮的破口,连旗的自尊告诉自己不可以后悔,可这份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还没有见到阮元的时候就已经真实的告诉了他,他早都后悔了。
所以,买新的项圈当然可以,但是绝对不会有这根的意义重要,代表着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他手心的宝贝,这一次,他要亲手把第一份礼物送给他的小鸟。
......什么凉?有些不满连旗只是舔亲了一会后颈的阮元迷迷糊糊的听着连旗的话,他心不在焉,他在想要是换成能释放信息素的Omega,那么近距离的触碰腺体,Alpha早就一口咬下去了,哪里会像连旗这样,舔舔就算了。
虽然说Beta本来就不是靠腺体、靠信息素来诱惑人的,可是阮元还是挺不甘心那里对连旗那么没有吸引力。
毕竟人家罗陀可是刚认识就咬了他啊,也是从那时起阮元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标记的。
那么既然腺体可以使用,即便发育的不好,你不应该占有它吗?你明明都那样侵犯我的女穴了,把那里原本贫瘠的土壤开拓出了丰壤,现在甚至都想去碰后穴......
可为什么就是不碰腺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