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康正是射后缓冲时间,根本阻止不了,裴绪亭装模作样主动解释,“你射得快,这么下去我才能玩几次,尿道棒没带来,用这个代替。”
裴绪亭性欲极大,做得又狠,李平康往往被他操一次都要不行了,精袋里空荡荡没有东西可出,裴绪亭不尽兴就买来许多rush让他闻,给他提神,但长久下去也怕李平康出问题,再加上私人的癖好他干脆花了一周时间连哄带骗调教他来适应尿道棒。
可怜单纯的小刺猬,见识太少,十分信任裴绪亭,无比配合,每次都自己撸硬性器乖乖等着被插。
想想当时,裴绪亭都觉得要是重来几次那就再好不过,他回味着过去三两下绑好。
李平康低头看见鸡巴上的蝴蝶结,拍拍满载的肚子,他觉得自己前面像一个未开封的礼物,后面是马上就会被打翻的蜜罐。
“裴绪亭,你要轻点。”他嘱咐道。
男人嘴上应答,身下挺送起来毫不含糊,大开大合,撞击声回响房间,李平康扶住男人腿往前躲也不是,后撤也不是,臀肉跟软桃般反复被压扁再回弹,他忍不住高低起伏呻吟。
突然,隔着墙,对面也传来不小的动静,李平康一下噤声,吓得赶紧往裴绪亭怀里靠,也顾不得屁股里的鸡巴桶得有多深,颤声道,“慢点....”
可那边却是高亢的一声叫床,也是个男人。
裴绪亭自然知晓这是要干嘛了,他舔舔李平康的耳垂,“你听,对面要跟我们比赛。”
“什么比赛”,李平康随着慢下来的抽送喘气问。
“看谁男人更厉害的比赛。”
李平康摇摇头,“我的嗓子没他尖。”
裴绪亭轻笑一声,“没让你比,你觉得我厉害吗?”
“嗯厉害。”
“怎么厉害?”
顶弄又快了,李平康塌了腰哼哼,裴绪亭非要听他说出个一二三,将人捋直胡乱揉着奶子又问,“说说,小骚货的男人那里厉害。”
上下都不安生,李平康费劲转动脑子想,他说,“你每次都能,把我,的屁股,操开花。”
“还有呢?”
“啊嗯!唔....奶头被你吃大了,”敏感点被擦过,李平康顺墙下滑,视线下落瞧见自己的的蛋鼓胀饱满,软绳微微陷进表层,怪不得有点疼,他说,“蛋也被你绑...勒大了....疼....”
裴绪亭就话去瞧,果然,他浑说一嘴,“小骚货自己蓄不住精水,这一会就把卵蛋装满了,怪不得别人。”说罢,还伸手弹了一下。
李平康憋屈得要合腿,奈何力气有限掰不过裴绪亭,“你就会,欺负我。”
“我会的可多了”,裴绪亭摁着少年的后腰足力撞击,少年的肚子跟皮鼓似的被龟头顶得一张一收,他吻着少年的肩头说,“比如,操哭小骚货。”
说到做到,裴绪亭早就摸熟了李平康的身体,他像海上的暴风雨席卷吹翻李平康这条独木舟,少年跟随一波波天高的浪涛升入快感顶端,他哥哥,老公胡乱喊叫,不得回应只能向后索吻乞求一点安慰,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还是被肉刃撕开裂口,他狂乱扭动,眼睛失神,整个人扑簌簌抖。
裴绪亭解了绳子,抱紧他猛烈冲击,眼前刺白闪过,少年仰头发出高尖的声调,他的嗓子仿佛被蜜淌过般绵哑。
对面一下没了声响。
裴绪亭眼睫半低,边射精边宠爱地亲着李平康,李平康喉咙里呜呜像小兽低泣,腹下的性器前端缓缓流出淡黄的尿液。
少年晓得自己失禁了,但记不清是第多少次经历,他喃喃道,“你这样....要洗床单的....”
裴绪亭抱起他去浴室,洗到半途人就睡了,结果放回床上关灯没多久,李平康居然睡眼惺忪起来提醒他。
“裴绪亭,别忘了一起看黄片....我们要,一起学!”
【33】“sin图” “他进去过”
第二天李平康起得早,他出去吃完早餐给裴绪亭也了带一份回来。到公寓时,裴绪亭正在洗手台刷牙。
他放下早餐,进卧室找手机,手机早上那会还没充满,估计是半夜有人帮他插上的。
路过书桌时,墙上挂的一副裱框的画引起他注意。
画a4纸那么大,图案隐约看出是“sin函数”,不是画出来,像是水干留下的残迹,还被人描了个边。
李平康越看越觉得熟悉,好似这东西在哪见过,而此时身后突然探出一只手取下画,裴绪亭贴着他的背言语故作正经道,这可不是凡品,它出自大师之手,世上仅此一件,是我的宝贝。
抽象画?很多钱买的吗,你原来喜欢这种。李平康话罢又端详一番,翻到背面瞧见一行小字,他念念出声,“李氏之弟作.....李氏....之弟?”
.....
轰--
脑袋里仿佛炸开了金花,那荒唐淫乱的场景放映眼前,李平康真希望自己秒懂的本事用在数学上。
这画就是那天他被男人命令用鸡鸡画的那副!
这么羞耻的东西裴绪亭居然留着,不但给它描边裱框题字,还挂在卧室!
真是....真是,变态!超级大变态!
李平康眉毛团起,捏住画框,扭头道,“这就是你的宝贝?什么不是凡品,什么大师,我看你就是有怪癖!”
看来是想起来了,眼看他要摔,裴绪亭手快夺回来举高护着,用眼神瞄瞄李平康小腹下面,轻佻道,“我还打算收集齐一套的,cos、tan....改天都试试。就是怕把你的小宝贝磨短了....”
李平康最难为情听这些话,耳根子红透了,气憋在胸口汇成一句:
“你的什么破宝贝赶紧扔了!”
“真想让我扔了?我说了这可是我的宝贝。”裴绪亭把画撂远,一步将李平康锁在他和书桌之间,微低头,抬起少年的下巴轻轻摩挲,声音沉了几分问,“你真想让我把这宝贝扔了....”
手指的温度传递在肌肤之间,李平康感觉有些痒,“你留着它要做什么....”
裴绪亭的手顺着下颚拂过耳垂,落在少年后颈上,轻点,同样的话,又是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