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希从那处移开脸,唇边下巴残留着吞咽不及的蜜液,要凑上来亲她。
“…滚啊。”
路起棋手心朝外虚掩在眼皮上,声音有气无力,有一瞬间她真以为自己尿出来了,羞愤之下巴不得和廖希同归于尽。
索吻被拒,廖希不在意地拨开她贴在颊边的头发,用一种对待闹别扭的孩子的态度哄她,
“好厉害,十分钟喷了两次,不用不好意思…棋棋高潮的样子好漂亮。”
平时不见这人夸自己,夸了还要加限定词。
路起棋强撑着一口气,抓住身前人的衣领,眼睫泪痕未干,清亮的眸子凶巴巴地瞪他,
“你满意啦?”
廖希轻哂,“那你舒不舒服?”
“…一点舒服。”
路起棋要嘴硬,但没完全硬。
廖希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路起棋下意识分开腿夹住腰两侧,调整姿势的过程中,臀缝不可避免碰到一个凸起的硬物,尺寸十分可观。
路起棋作树袋熊状趴在廖希身上,头埋在肩窝出哧哧地吐气,
“知道难受了吧,我才不管你。”
廖希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冰凉坚硬的台面激得路起棋瑟缩了一下,回神看到他把外衣脱了,上身赤裸,灰色卫裤两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更加明显。
虽然识人有限,路起棋对男性身材也有基本审美,手长腿长加上宽肩蜂腰,附之于上薄韧光滑的肌肉,适时把喉间不礼貌的话语全堵了回去。之前路起棋经常被他扒到衣衫不整,但初次面对半裸的廖希,还是有些陌生又不得不看的尴尬。
路起棋时有痛恨自己的不合时宜的薄脸皮。
廖希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慌张到眼神乱飞的少女,下身早就憋得胀疼,路起棋之前被自己吓到哭得崩溃的模样还记忆犹新。
原意是方便帮她清理,但他改主意了。
他牵住路起棋的手引到下身,偾张的性器脱离布料的束缚,一下弹到软嫩的手心,廖希闷哼一声,就着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的润滑,自发开始挺身。
“嗯…求你管我。”
少年此时的声线较之前稍低沉些,难耐的喘息粗重,闷闷地贴在耳边。
此刻把自己的手当成飞机杯一样套弄的阴茎,很粗很长一根,深红色的顶端和茎身,狰狞怒胀着的模样,和那张漂亮俊美的脸形成反差感极强的对比。
这人怎么犯规啊。
声色冲击下路起棋有点呆住,感到脸热热烫烫的,她侧头移开视线,眼皮微颤,也没有收回手,
“真受不了你。”
下身泛起潮意和空虚,乳尖痒痒的想被舔。
“路起棋…”廖希一下一下地喘,有些引诱的味道,“看我嘛。”
马眼处的水流得愈发泛滥,肉棒在手心摩擦的动静肉眼可见变得失控粗暴起来。
“干嘛。”
还是不免上当,视线转过去就被墨潭一样深的眸子吸住了似的,感觉隔空要被吃掉。路起棋不知道怎么描述当下这个场景,所有事物都一塌糊涂,包括她自己。
腿心绞得紧紧,关节都被蒸得发粉,内衣肩带掉下一半,胸前左侧露着半边雪白和一小圈模糊暧昧的粉色。
“廖希。”
她嘴唇一张一合,贝齿咬住舌尖,语调颤抖得厉害,
“你操我吧。”
话音未落,几乎是同时感受到手里那根吓人的玩意儿又大了一圈。
顶端最粗的部分已经挤开阴唇抵上穴口,边上一圈湿软的嫩肉还在不知死活地嚅张吮吸,廖希轻叹一声,捏着路起棋的后颈吻上来,舌头探进齿间,细细舔弄过每一处,不容分说扫荡着口中的津液,黏腻情色的水声微响,勾住一点尝试迎合的舌尖吮吃。
内衣的扣子是被生生扯下来的,像破布一样从身上掉落。
廖希撤开一点,唇瓣轻轻相撞磨蹭,眼底似是因为压抑到极点泛起病态的潮红,
“会疼,忍一下。”
第19章 | 0019 第十九章(h)
浴室的暖灯全打开了,挂在头顶,照得久了,最外层发丝蒸得隐隐发烫。
路起棋无暇关心这些事,她坐在半人高的洗手台上,稍一伸腿就能碰到地面,此刻像被悬置高台,心脏狂跳,膝盖被分得打开,廖希非逼着她低头看被操的过程,饱满的肉丘破开一张湿红的嘴,此时吃力地含住狰狞的肉棒前端,入口处的软肉被撑开绷紧,像是到了极限一般变得浅淡粉白,却还在往那推进,茎身上的青筋与褶皱一点点磨着肉壁。
被进入的观感叠加刺激,与胀痛快意一并涌现的羞耻感,路起棋枕在少年肩窝小猫似地呻吟,蹙着眉止不住地控诉说“太深了”。
落在廖希耳朵里似乎被曲解成鼓励,极浅窄的阴道深处像藏着汪温暖的泉眼,越磨水越多,一个劲地往里含。原以为能吃下一半就够呛,他极尽克制,还是忍不住,两手掐着胯骨把人往性器上撞,在少女的尖叫声中隔着小腹顶出骇人的形状。
“好棒,能吃下这么多。”廖希赞赏似地吻了吻身下人通红的耳尖。
不等回应,路起棋被抱起来,胳膊挂在肩膀,她到这时候根本没什么力气,手脚发软止不住下滑,性器毫无保留地交叠,重力作用下几乎是坐在阴茎上,五脏六腑都被顶穿的幻觉。
男生力气真的很大。被稍稍托起又放下,路起棋又一次认知到二人间力量悬殊,她像个玩具似地被抱着上下其手,被顶弄得快要散架,腹部贴在紧绷的肌肉磨蹭,阴茎进出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下身麻酥酥的,快感涌上来,与其说是廖希主导着性事,不如说她被卷入,只能被动接受一切。
细密的亲吻落在脖子,锁骨和肩膀,炽热的喘息地拂过光裸的皮肤,嘴唇停在耳根处,片刻后少年懒洋洋地出声,
“喂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