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太深了……”

她喃喃说着零碎几字,声音忽地拧成细细一线,尽数化为呻吟。

那根凶刃抵在某个微妙节点,缓了一缓,开始在她体内慢慢抽动,牵动所有呼吸起落。

于是阮秋秋伸手抱住蜥人的坚实后背,手指按向糙硬鳞甲,想在被逐步侵入的不安中寻求慰藉。

安德烈则稍微停下动作,回以热烈深吻,等她被亲得迷迷糊糊手脚无力,他便看向两人结合处,窄紧小穴被撑得饱胀充实,两瓣软肉强行绷开,可怜巴巴地含住半截性器,赤黑颜色没入一片粉白之中。而伴随每次浅浅抽插,穴口都要泌出不少透明水液,粘连腿根与腹部。

这番艳靡景象愈发刺激感官,他将对方双腿朝两侧分去,只等甬道有了扩张迹象,腰身又是一沉,在她的惊叫中直直顶向那道柔软壁障。

喉结上下滑动,安德烈发出一阵模糊喟叹,龟头轻轻撞着宫口,在那之后的,是能孕育秘藏的宝地。

这样才算到了尽头。

他以一种堪称慢速的节奏开始了律动,膣肉绞缠性器,因它的突兀存在而不断痉挛收缩,缠搅之余,挤压感强烈入髓,仿若销魂窟里的邀约。

两人依旧保持紧密相拥的姿势,阮秋秋原本伏在自己胸膛,被他强硬抬起下颌,露出一张情欲充盈的脸来。那柔媚眼波一汪一汪荡漾着,淌过娇嫩肌肤,衬得唇瓣愈发艳红。

他伸手勾勒唇形轮廓,看着隐在里面的软嫩小舌,再度亲吻过去,而阮秋秋乖觉地配合吮吸,一来一往,交叠深入。

如此一来,上下两处俱在交媾,安德烈呼吸顿时粗重,巴不得立即大开大合地操干,把那整根性器粗狠狠塞进子宫,让她一面哀哀求饶,一面被迫承受灼热精水浇灌。

然而爱慕使他心生怜惜,她的柔弱不堪摧折,于是快感与理智形成微妙平衡,安德烈低头舔舐对方颈窝,大概是阴道收缩得厉害,他喘了一声,忍不住用牙齿啃咬肩膀,以此缓解那股肆虐的念头。

反复无尽的活塞运动中,阮秋秋双目迷离,痴痴望着正在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没有做出任何抗拒动作,就连尖叫也被掐断,当对方再次彻底攻陷阴道的刹那,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就灭顶而来。

她战栗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与前两回的欢愉不同,它充满了雄性的强势、挤压和侵犯,甚至还带来了隐约的钝麻。

一旦意识到正被他所占有,快感居然源源腾升,浓烈堆积在四肢百骸,她屈服于此刻的征伐,也许这是生物进化遗留下来的少许痕迹,但阮秋秋愿意将之归纳于「爱」。

她是回应了祈求,用心去爱眼前这个男人的,所以当他们灵肉全然合一,她唯有满足。

高潮后的绵长余韵令阮秋秋彻底放弃对于自己躯体的掌控,腿心大敞,任由对方把玩出入,但他的性器实在夸张,饶是如此,仍有小半留在甬道之外,渴求深入寻找抚慰。

“秋秋,秋秋……”安德烈的呼唤像是浸了水,沉闷闷的,一叠声落在耳畔。

可她哪有余力应和,在他的绵密抽送之下头昏脑涨,伏在枕上欲生欲死,只颤着了颤长睫,意识恰如飞花迎风,纷纷散落一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在她将要为这无休无歇的性事后悔抽泣之前,耳畔终于传来那声低吼,阴茎在体内猛烈搏动两下,铃口一开,射出大量浓精,淅淅沥沥喷向宫口。

阮秋秋被烫得一阵咿呀,不等意识短暂聚起,又被他深深吻住,缺氧引发的窒息感让她持续沉沦,顾不得那根性器依旧抵在体内,小穴激烈抽搐着,哆哆嗦嗦迎来了最后一次狂欢。

精水与蜜液混合,她浑身香汗淋漓,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击倒,喃喃着爱人的名字,彻底跌进黑甜之中。

欢爱已入尾声,安德烈却并不着急清理狼藉,他趴在女人腿间,掰开被红肿泥泞的肉缝,看着浓腥精水从中流出,沿着臀缝滴答落下,仿佛标志领地的所有权般,心底腾升一股扭曲的满足。

……她是他的了。

放一点作者的话:

我的更新速度实在龟速慢爬,因为喜欢一次性写完一整段故事,所以导致一章内容敲定之前会反复删改好几个版本,往往草稿比正文多,非常耽搁时间

如果改成一次更新两三千字的话,更新频率可能会快一点,不知道大家是喜欢一次性大量更新但是等得久,还是喜欢少量更新但是没那么久_(:з」∠)_大家可以留言讨论一下哦

另外成年人的世界不可以全都要,还是二选一吧

0019 【极夜花火·其十七】

床头台灯静静映照,落下一匝朦胧辉影,那瓶星型玻璃小罐正放在柜角,斜插两支茉莉花束,装点素雅,而边缘反射璀璨颜色,仿佛虹彩。

阮秋秋枕在蜥人厚实肩膀处,痴痴望了片刻,忽然抬手晃动瓶子,里面空空荡荡,只余一枚糖果,随着摇摆力道来回碰撞,发出窸窣声响。

那是她送给安德烈的,作为初次相遇的见面礼物。

“你喜欢吃糖吗?”她问。

环住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一道粗沉声音自她后方响起,“你送的我都喜欢。”

性事已然落下帷幕,时日渐晚,本该早点歇息平稳度过今夜浓情的。两人对此心知肚明,不知为何,在简单清理身体之后,迟迟没有入睡,反而继续维持亲昵姿态。

卧房只这一张单人平床,彼此交叠躺在一处,难免拥挤,不过愈是如此,他们便愈发纠缠紧密,保持异样默契,两厢厮守,脉脉温存。

他的呼吸与胸膛同样滚热,阮秋秋回身钻入对方怀抱,双手攀附颈脖,连带小腿一并勾着粗尾,语音轻快,似是笑了,“那怎么就剩一颗呀?”

“舍不得吃完。”安德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目光不曾落向糖罐,全然专注怀中温软。

那原本是被他妥帖藏在内兜的,直到今夜两人坦诚相见,衣衫褪尽,糖罐随之滑出,终于重见天日。好在阮秋秋没有为此表现半分惊异,甚至大大方方把它放到桌面。如今他们两情缱绻,自然无须担忧这些盛纳了隐秘念想的事物袒露人前,反正……她是爱他的。

思及此处,安德烈便生出一股莫名底气,稍微施力,将她困在自己肢体之中。

“别胡闹……我腿酸着呢。”

阮秋秋盈盈剔来一眼,那声软软呵斥与撒娇无异。她也不慌,只将玻璃小罐搁下,捋开附在额角的湿热发丝,又说了句口渴,对方立时松开束缚,匆忙起身斟水。

一杯温水下肚,驱走不少疲累困倦,她索性靠在床头,将被褥掀开一截,光裸肌肤如丝缎般展露无遗,残留数道瑰粉痕迹,而黑发恰到好处垂落,掩住胸口红蕊。两人对视的刹那,她招了招手,示意安德烈俯身过来。

于是庞然魁壮的巨兽温驯卧在她的身上,脑袋搁向柔软乳肉,他伸出长舌,深深嗅闻从那身薄汗里渗出的甜暖香氛。

阮秋秋不得不分开双腿,方便对方靠拢,可稍一抬动腿根,酸疼旋即传来整场交欢之中,安德烈一直保持同个姿势,固定她的下身朝两侧敞开,然后无休无止的挺进抽插,实在磨人。但她偏偏无法责备,毕竟对方已然竭尽温柔,甚至处处克制。

“安德烈……”她唤着对方名字,伸手摸向那颗深色头颅,掌心划过脑后凹凸不平的尖角,刺刺麻麻。

蜥人以喉间短促气音作为回应,手脚努力保持安分。他心底自是餍足,奈何身体仍然疯狂喧嚷饥渴,距离完全纾解尚早,唯有借助她的抚慰,一点一点消磨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