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快感在这简单抚弄里迅速累积,他置身旋涡中心,又不得不强抑住亢奋冲动,低头舔去她颈间细汗,“秋秋,放松一点,别紧张……我马上出去。”

话里话外俱是柔意,安德烈甚至稚拙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以示安慰。

这番体贴温情适时的缓和了阮秋秋的惊骇,她胡乱点了点头,濛濛泪珠溢出,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惶然。但她终究选择配合,依着对方引导,指尖按在私处,尽力掰开两侧软肉,容他抽离体内。

整个退出过程无疑漫长至少对她而言如此,疼意早已淡化,只剩木然钝感,牵引所有呼吸起伏。

眼见深色顶端逐步冒出穴口,意外陡生,她的指甲却在无意刮蹭到了龟头某处,阴茎猛然跳动,安德烈再次发出了熟悉的低吼。

阮秋秋尚不及警觉,大股炙热浇灌进来,蜥人的精液储量丰沛,喷射力道强劲,她感觉膣肉被水柱击中,刹那之间,阴道内部被暖烫白浊填满,堵在胀密穴口,直到略略疲软的性器从中拔出,才顺着肉隙淅沥涌出。

他又射了,这次还是在自己体内。

阮秋秋呆呆愣住,一手按上小腹,水浆在里面涌动,他的温度浸透了她。

与这世上多数被短暂激情诱惑的女孩一样,阮秋秋在迷乱中随意交出了自己的初次。

尽管她不会因为一场自然而然的性交感到后悔懊丧,但期间产生的不适超乎预计,打破了长久以来的虚假妄想。她也不能责怪安德烈的鲁莽,他与自己同样生涩,何况还是由她亲口同意……就该承受异于常人的性器和早泄的苦果。

可无论如何,这一切都能称得上糟糕二字。

她思绪乱得像荒原上纷扬不歇的暴雪,索性闭眼伏在枕边,一动不动,全然无心顾及对方。耳畔的喘息由重及轻,复又归于平静,接着是床榻一轻,窸窣响动传来,她期盼着安德烈赶快提裤走人结束闹剧,然而左腿被突然抬起,纸巾覆上了黏滑私处,他正为她清洁阴部,将漫溢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服务得细致周到。

可这份温柔反倒增添了阮秋秋的委屈。

鼻尖莫名发酸,她默不作声地坐起,将长发拢回原处,抓起睡裙残破一角挡在身前,不等他收拾完毕,足尖便踩上了地板。

她一心想逃离尴尬氛围,头也未回,“我去洗”

话音未落,腿腕便被某物缠上,轻轻拦住去势,低了低头,才发现那是安德烈的尾巴。

“……秋秋,”安德烈躲在灯光背阴处,与她保持距离。

隔了片刻,才把头怯怯伸向前去,神情依旧掩在昏暗中,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歉:“弄疼你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阮秋秋的面颊艳红欲燃,愧怍之感油然而生,一半源于今夜盲目冲动,一半醒悟自己的失态,也许摧残了潜流下那些水草般乍然生长、摇曳纠集的情愫。

她咬了咬有些红肿的下唇,眼眸流转,重新落在对方身上。

在这一瞬不瞬地端详中,安德烈垂下视线,静静蜷在床头,神情忐忑而驯良。

他心底燃着欲望,理性又在其中复苏,将自己一分为二,外壳堕入深蓝冰窖,身上热度开始冷却,顷刻如火山灰烬下的岩矿,在不可挽的熄灭中走向死寂。

尾巴解除了牵制,余温消弭之前,试图缩回主人旁边。

但阮秋秋的膝盖抵住了尾尖,一声叹息幽幽溢出。她感觉心口塌下一块,柔软得不成样子,那点因痛意而产生的不虞登时烟消云散,再聚不起任何委屈伤感,只能朝后仰去,光裸背部靠在他胸前,带着满身的甜馥与浓情。

两人久久不言,身躯紧密相抵,无法看清彼此,唯独呼吸缠绵,在潮闷空气中旖旎舒展。

安德烈从后环抱着她,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脑袋搁在颈窝处,鼻息拂过,总让她产生一点难以忽视的麻痒。阮秋秋抬手搁在他的下颌,想要隔开热风喷洒,谁料对方嘴巴一含,舌头便卷住小指,在骨节处不轻不重地啃了啃,算不得疼,但突如其来的湿热着实叫她一惊。

“……讨厌。”她嗔了一眼,抓过对方手掌,报复似的咬了回去。

蜥人手掌宽大厚实,甚至难以在硬皮上留下齿痕,安德烈见状,喉间发出闷闷笑声。

他极少发笑,偶有的几次还是单纯咧开嘴角,看着很是古怪。阮秋秋不免新奇,扬了扬头,笑问道:“怎么了?”

安德烈先是摇头,而后尾巴向上微翘,反复摩挲着她的小腿,又紧紧揽住。

“我能亲亲你吗?”

他顿了顿,重新发出了求欢邀请。

一点碎碎念:这一段删改了好多次都不是很满意,本来想写得旖旎一点,或者直接本垒打,但感觉还是要心意相通比较好,所以走向变成了年轻人面对初夜意外时的尴尬场面,大蜥蜴败就败在没有做好前戏扩张

月底在忙搬家的事情,所以更新的慢了些,没有故意咕咕_(:з」∠)_

0014 【极夜花火·其十二】

阮秋秋没有回答,然而年轻人的精力总归旺盛充沛,不需费心撩拨调情,只消一个暗示,欲念再次汹涌。

潮润的呼吸在静夜中滋生蔓延。

粗粝手掌抹去肩头薄汗,打着旋儿移向腰窝,在肌肤上绽出密密痒酥,当她喉间发出一声近乎呻吟般的轻哼时,两人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温柔一点呀。”

她整个人好似溶在蜥人的宽阔怀抱,可那双细眉仍旧蹙着,没有顺着力道软软躺下,反而翻身坐上他的双腿,凑近耳孔轻声叮嘱,“不可以再弄疼我了。”

她想了想,悄悄摸向对方下身,那根骇人性器依旧鼓胀,顶部仿佛散着热气,正勃勃昭示可怖的侵略气场,于是那被强制扩张的痛楚使她瑟缩了一下,连忙补充道:“也不能再进来,只能亲亲,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安德烈表现得倒十分乖觉,对她的蛮横要求连连点头,直到获得准许,才将嘴唇贴了过去。

这次的亲吻格外旖旎,他有意放轻了节奏,将一切主导权交付出去,依着她来左右自己。

由于身高差距,阮秋秋只能半跪坐起,撑在他的胸口,仰头与他迎合。彼此探索的愉悦远胜单方面的深入掠夺,他们在舌齿交融的间隙相互抚摸,安德烈抬住她的后腰,五指陷进柔软臀肉,滑而生温,与乳房触感相似,稍一施力,便会留下浅浅红印。

阮秋秋的双唇游移,细细密密啄过眉弓、脸颊与下颌,咬着颈间喉结,同时一手抓住对方乳尖,学着他的手段,不轻不重地按捻那颗小小凸起。

然而安德烈的敏感点并不在这,他只发出了道懒洋洋的气音,没有阻拦,略显放松的任她努力挑逗自己。

可那根尾巴并不安分,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而来,动作谈不上灵活,只缓缓碰上了腿根,鳞甲无意擦过阴阜,引得阮秋秋顿时并拢下身。她蹙眉,嘴里嘟囔着不许乱动,私处却沿着尾根轻蹭,研磨着娇嫩花核,想要刺激那点能够诱发快感的源头。

安德烈的呼吸窒了窒,尾根内侧翻出,同样的敏感难抑,他不由挺起半身,赤黑阴茎抵上那光滑小腹,正要随便顶弄起来,左手忽然被她握住。

绯色情欲从阮秋秋的眼尾流淌而出,睫毛上悬着未干的泪渍,浅褐眸光闪烁,语气却近乎撒娇。“摸一摸嘛。”她一面说着,一面牵过那只大手按在自己的下体。

干热掌心完整包裹住那片软乎乎的湿润,手指远没有鳞甲的坚硬硌人,更适合此刻的狎昵爱抚。她在性事上依循本能而动,轻轻掰开两侧嫩肉,指引对方触摸中央珠蕊,为自己增添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