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瓶水,体育生笑眯眯得扶起敬阳,喂他喝下大半瓶,敬阳咂摸着瓶中水微甜的口感,还挂着几缕精液的睫毛颤了颤:“你们下药都这么正大光明的吗?”他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奶头颤颤巍巍得在白玉的胸膛上晃来晃去,啪的一声,一个晾衣服用的铁夹子被体育生夹在了那枸杞红的小东西上,敬阳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了一声,眼眶微红冒出一滴眼泪:“你干什么?!”

“首先,在这里呢,这不叫下药,而叫情趣。”体育生不顾敬阳的推拒,将连着链条的另一个乳夹也夹上去,然后用手指拉扯着链条,看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骚奶头在拉扯下一跳一跳的样子,愉快的笑眯了眼:“其次,你不想被肏,那我就给你用个好东西吧之前拍片用的大型炮机,能把你举到半空中肏的那种哦~你去试试,给客人们助个兴,怎么样?”

敬阳找不到理由拒绝自己调教自己,还是公开的,甚至……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刚刚喝下的那瓶水里应该有利尿剂,不过短短几分钟,他的小腹就来了感觉,小鸡巴也有了想要尿尿的冲动。长﹐腿佬 阿﹀姨整理﹔

体育生也跟着垂头看去,见敬阳面上有些恍惚之色捂着小肚子,就知道是利尿剂起作用了那是给特殊喜好的客人用的顶好的货色,不光起效快,还加了些催情药,不过这个就不必和敬阳说了。拿出一根尿道棒,体育生帮敬阳插进了他小鸡巴的马眼,这是他比对过敬阳发骚视频中的尿道棒的大小特意选的大一号的,保证不会像之前的视频那样直接被扯出来,要想把这满是疙瘩的尿道棒扯出来,不高潮一次用精液润滑,就等着尿道外翻吧。

插上尿道棒,体育生扯了敬阳双乳间的链条连在尿道棒顶端,然后扶着他走上了舞台不怪敬阳走不动,那熟悉又陌生的淫具扯的他奶头和鸡巴都生疼,屁眼里的串珠还被闲的没事干的客人扯出来了一半,远看上去活像一条疙疙瘩瘩的尾巴,垂在敬阳的肥臀后面,还滴答着肠道中的屄水。

板车上的丝绒布被揭开,布下面的是一台古里古怪的机器除了正常炮机有的支撑杆外,它还有增压的装置,两个个插着狰狞拳交鸡巴的插入杆分别在一个看上去像是坐凳的支架上,以及一个能把人手脚吊起来双腿分开的性爱秋千上,它们被保养的很好,每个边角都闪烁着机械的光亮。

体育生揽过敬阳的细腰,在他脸边落下轻轻一吻,然后一推他的背:“去吧,给我们表演一下。”

敬阳踉踉跄跄得朝着那炮机走去太大了,他痴迷得摸着那机器,双胞胎和秘书的淫叫声以及客人们的口哨声、叫好声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甚至连他肉眼可见鼓起的小肚子他都不管了,只是像被肉欲浸透了脑子一样,他跪下舔了舔那个黑色的,真人倒膜出的拳交假鸡巴,张大嘴都含不下的鸡巴让他又兴奋又害怕,他一边用嘴唇密密得亲吻那鸡巴,一边压下腰分开肥臀,将那串珠从穴里慢慢得抽了出去。

大概是眼睛传回的鸡巴的图像安抚了骚动的肠肉,敬阳的屁眼没有一点挽留,连带着一大口骚液将玻璃串珠吐了出去,黏稠的屄水被张张合合得屁眼抹匀在了肛口上,小舞台的灯光一打,端的是一口油光水滑的宝穴。

敬阳很想一屁股坐上去,可他的理智还是拼命探出头来让他先试试会不会把屁眼插烂,于是他只好遗憾得掰着屄起身,笨拙的像只企鹅一样把自己的穴口怼在假鸡巴上于是,肏屄的、围观的、撸鸡巴的客人们就看到了那白的晃眼的皮肉中,原本松松撅着肛口的括约肌一点一点被撑开,直到撑到粉白时,那被指节顶住的最宽处才啵得一下捅进了骚红的肠子中,台上的骚屄也立刻发出了销魂得哦的一声,拉长的尾音让不少等待的客人都悄悄咽了口口水,他们紧盯着那洞开的白肉中黑色的狰狞性玩具,看着那个不让肏的骚货弯着腰弓着腿将拳交鸡巴一点一点送入自己的骚屄中。

骚货敬阳可不知道台下的人们在想什么,指节一开始顶住了他的肠肉,只是突破了那个最宽处后,吃进了拳头指节的骚屄猛的吞了一口,然后他的膀胱就被顶住了,被利尿剂催化的尿液将膀胱堵得死死的,前面出口处的马眼也被堵的死死的,骚屄每吞一口鸡巴,膀胱里的尿液就被顶得翻涌一下,客人们听不见,可敬阳听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喉咙在发出嗬嗬声,可是憋尿转化而来的快感在他整个下半身汹涌着,他又舍不得拔出鸡巴了。

就在敬阳想顶着快感把鸡巴吃到底时,一旁抱着胳膊观看的体育生忍不住了,他拽着敬阳的胳膊把他拔萝卜一样从鸡巴上拔出来,然后将他按在鸡巴上面的坐凳上,又用坐凳凳面垂下的两条绑带将敬阳的双手缚住,双脚则用坐凳腿部的束带固定,然后,他扶着满是黏液的鸡巴将拳交的手部怼进敬阳穴里,旋即按下了坐凳旁的一个按钮,嗡嗡的声音响起,敬阳被性爱填满的大脑茫然无措得想了想,刚动了动被束缚得死紧的双手,屁眼下方顿时传来一阵巨力!

大型炮机的冲击和敬阳用过的小炮机是不一样的,固定在墙上的炮机在这一巨力的冲撞下,温柔地像是水珠落在大海中一样,除了能把敬阳的肉臀撞的肉浪翻滚,其余的也没什么了;可敬阳现在正坐着的不一样,他只觉得自己被那鸡巴顶得向上窜了一下的同时,噗嗤一声鸡巴破肉穴的动静响彻整个舞台,敬阳无错得大叫了一声,还来不及叫第二下,嗡嗡声催动的大型机器已经像是捣年糕一样将整根鸡巴手臂猛的插进了敬阳外翻的肉穴中,客人们的叫好声全部变成了尖锐得耳鸣,电视屏幕雪花点一样的幻觉布满了敬阳的双眼。

当敬阳再有意识时,他的舌头已经垂在了嘴唇外,啜泣一般的呻吟从他的嘴里吐出,他的两个奶头已经被铁夹子夹的红肿,而鸡巴一点一点拉扯着他的乳头也狠狠向外,一股不知是太过尖锐的疼痛还是无法形容的快感从他的胸乳冲向他的鸡巴,膀胱被一拳一拳凿着,无法排尿的鸡巴硬了软软了硬,原本粉色的龟头已经憋成了紫黑色,哗啦哗啦得尿液在机械带动的鸡巴进出中隐约从薄薄的肉皮下透露出声音,敬阳长长抽泣了一声,抚掌在一旁笑眯眯观看的体育生走了过来,绕着圈得打量着这一具奶摇臀晃鸡巴点头的完美肉体:“怎么了我亲爱的大学霸,屁眼被肏烂了?”

慢条斯理的体育生还扒开敬阳晃来晃去的屁股看了一眼,只看到了被肏到外翻的骚红屄眼和汩汩流出的骚水尽管他很怀疑被拳交鸡巴狠狠凿上那么一拳后,敬阳还能不能感觉到他的屄水在往外涌呢?

敬阳茫然得摇摇头,他的双臂被拉扯在坐垫两边,绷得直直的,双脚也被固定着贴在凳腿上,只有相对来说比较自由的肥臀夹着巨大的鸡巴晃着,活像是在插着穴跳淫舞:“呃、呃、膀胱、鸡巴、要废了、”他说着,拴着铁链的尿道棒因为肥臀的抖动而晃悠起来,哗啦啦的细碎声响并不影响体育生看戏,他用指尖捏着尿道棒在紫黑色的鸡巴中搅了搅,满意得听着敬阳窒息般的咯咯喉音:“废了就废了吧,无论你以后是挨不挨肏,你的鸡巴总归是没用了,不如早点憋废掉,我帮你开发成第二口屄。”

长长的尿道棒被体育生扯出来一节,恍若失禁的快感让敬阳翻起了白眼,尿液也在膀胱中翻涌、沸腾,只要尿道棒的最后一个疙瘩从马眼中抽出,它们就会一涌而出可惜捏着尿道棒的体育生只是玩弄着这具完美淫肉体,他等抽到最后一个疙瘩时,又一点一点塞了回去,鼓胀酸涩的尿道憋的敬阳脚趾胡乱得扣着,黑色的碎发被甩动的头颅弄的翻飞,一副迫不及待射尿的骚样子把客人们勾的更加淫心大动。

体育生见敬阳再也忍耐不了的样子,便舔着他的耳垂:“怎么样,考虑一下?马眼被鸡巴肏也很爽的~”黏腻湿润的触感在敬阳敏感的耳朵上滑动着,湿热的吐气拍打着他的鼓膜,敬阳在多方的刺激下,白眼一翻,无情抽插的拳交鸡巴一下又一下,从肠道中稀里哗啦得带出汩汩淫水,不过几秒,敬阳屁眼正下方的舞台上就湿成了水泊,他感受着肠子内翻涌而来的、每一块肉都被拳交鸡巴肏开的骚肉,爽的打哆嗦:“呃、嗯、不、不要现在就、第二口、口屄~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骚、骚货要、自己造、造屄~!!!”尽管目光都已经涣散,敬阳还是撑着说完了这句话。

听到这话,体育生愣了一下,在鸡巴捶打着敬阳的肠肉短时间第二次高潮时,他嗤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扯出了尿道棒飞快颠动的奶头带着细长布满疙瘩的尿道棒飞上了半空,啪的黏在了敬阳脸上,而憋的紫黑的鸡巴,则迅速软了下去,在敬阳尖叫着扭着肥臀喷水的时候,鸡巴红肿外翻的马眼像一口细弱的泉水,静静流出了带着骚味、夹杂着缕缕精液的尿水。

关闭按钮,松开束带,体育生垂眸看着上半身软软倒地砸在一片骚水中,下半身还钉在拳交鸡巴上,把括约肌都顶得透明的敬阳,说了句:“拭目以待。”

接受轮奸要求,无润滑真鸡巴再一次开苞,秘书舔穴吃精成为清洁工

下了订单的敬阳为了自己的肾脏着想,匆匆收拾了残局清洗过后就倒在床上睡去,第二天闹钟响起后,他又精神饱满的起了床只要有性的滋养,哪怕没有活的鸡巴,他也能够精神奕奕。

对着穿衣镜抚摸自己微凸的胸乳,敬阳正幻想着药剂扎在自己乳头上的样子时,一个不在通讯录名单里的电话打了进来,犹豫了一下,敬阳还是接起了,电话那段传来熟悉的声音:“早安啊,学霸。”

体育生的声音透过听筒,微微有些失真,不过他说话的内容还是牢牢抓住了敬阳的心神:“怎么不回话啊敬阳学霸,爽了一晚上把嗓子喊哑了吗?”

敬阳沉默了一瞬,此时他这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体育生找过来的真实原因,低头扫视一圈,不在欲望中翻腾的敬阳敏锐的可怕,几乎是立时就找到了被扔在鞋柜下的小小摄像头。

抓起球状的偷拍专用摄像头,敬阳直直看着那黑洞洞的小镜头半晌,声音冷淡道:“……你想要什么?”

“诶呀,不愧是学霸呢。”体育生似乎并不意外敬阳的冷淡对待,他说了一个地址,“xx路zz号,就麻烦学霸今天请假一天陪我开心一下咯。”话音刚落,他就扣下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敬阳眉头微皱,却还是快速得下了决定他必须去。

虽然并不在意自己是个骚货这件事被泄露出去,但是敬阳很清楚,他目前得以立身的一切都来自于他的父母,在没有完全自立之前,他最好还是“乖”一点。

发个短信向班主任请假,敬阳脱掉校服,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戴上帽子,打了辆车朝着体育生给的地址前进,一路上他都在想象着体育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为了他的身体吗?

路程不远,十分钟后,敬阳就在一条空旷的街道下了车。此时正是清晨,太阳挂在头顶,并不热,微风吹动行道树的叶子,哗啦哗啦的声音搅动着敬阳的思绪,他定了定神,才发现这条街道就是之前班级里同学提到过的酒吧一条街。

按着门牌号一个一个数过去,敬阳最后停在了街尾,这里被一堵矮墙封闭着,除了进来时的大路再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又因为周围建筑物比较高,背阳的建筑最后被拢在一片黑暗中。

定了定神,敬阳试探着推开写有YS酒吧字样的大门,紧闭的厚重大门倒是很容易就被推开了,只是里面没有透露出一点光线,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一只手蓦地从里面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扯,敬阳就踉跄得踏了进去。

里面真的很黑,敬阳的心跳因为这黑暗而咚咚作响,他想张口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开口道:“别怕啊大学霸,就是请你来玩玩,毕竟很久没有见过你这么骚的骚货了。”与声音同步的是一双撩起他衣服的大手,那双手真是半点不见外的揉捏着少年身上的皮肉,力道很重,似乎在宣泄着手的主人的欲望。

敬阳推开紧紧贴着他的体育生,摸索着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然后将那束光对准了面前笑的痞里痞气的人,他的声音很冷:“我来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体育生并不在乎敬阳的冷淡,他也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机,不知何时打开的屏幕上,锁屏正是骚浪学霸被炮机肏到干高潮的动图,只是视角很明显是偷拍的,能看到他红到发紫的肠肉正吐着肠液,挺立的鸡巴中插着尿道棒,看起来像是个卖春的婊子男妓。

敬阳的嘴角抿了抿,他确实是个骚货,也总是肖想着男人的鸡巴,可是当这幅样子被一个自己意淫过的男人看到时,他的心中还是涌上一丝羞怯,定了定神,望向笑眯眯却一言不发的体育生,再次重复道:“你想要什么?”

体育生听出了敬阳语气的松动,他脸上的笑容扩大,踱步到敬阳身边,用一种亲密的姿态轻嗅着敬阳身上的味道:“那要看学霸怎么选择了……”他说着,手又一次撩开敬阳的衣服,不客气得攀上学霸皮肉细腻的肩头,“好歹也是同学,而且学霸的新品试用视频看得我很爽,所以我愿意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帮我招待一群客人,放心,有人验过货了,他们的鸡巴很大;第二,依旧是帮我招待那群客人,不过你是作为辅助的小菜,我可以让他们不肏你,但是你要像视频里那么浪……”想了想,体育生补充了一句,“不对,还要更浪。”

心脏在砰砰得跳,敬阳咽了好几次口水,都还镇静不下来,他感觉自己现在目眩神迷,离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步之遥。终于,他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喑哑至极:“……我选一,但我要你先肏我。”

体育生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一个笑容:“能够做第一个进入学霸骚屄的人,我倍感荣幸。”他说着,本来抚摸着敬阳脊背的手向下探去,穿过休闲裤和内裤的裤腰,直直摸向那曾在视频里翻出肉浪的臀肉,入手细滑绵密,让体育生这肏过不知多少小骚屄的人都觉得有些爱不释手:“大学霸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说着,一个炽热且莽撞的试探性的吻落在敬阳的唇瓣上,敬阳抬眼看向他,只觉得黑暗中,体育生的眼睛亮的惊人:“每天怎么忍能忍得住那骚劲儿,嗯?告诉我,大学霸,告诉我你每天怎么解决你这些欲望的?”说话时,体育生的手已然转换了方向,在黑暗遮掩下肆无忌惮的拨弄着敬阳可爱的小鸡巴。

敬阳却比体育生想的还要热情,他踮起脚送上了一个饱含欲望的吻,两人的唇瓣相接,两条热乎乎的舌头搅动着,体育生熟练得吸着敬阳的舌尖,敬阳一边勾着他亲自己,一边挂在他脖子上,气喘吁吁得说着:“唔、嗯、我每天、去、去学校,穿、贞操裤,把、鸡巴、把鸡巴锁起来、屁眼里插着能射精的、的假鸡巴,跳操的时候,就、就把自己插高潮、然、然后,嗯、唔、嗯~再、等回家了玩玩、别的~”他媚眼如丝,舌头被体育生吸的发木,却还坚持着说出自己每天怎么解决欲望他深知男人的爽点在哪里,一个明着骚明着浪的炮友更能点燃性欲。

不出敬阳所料,体育生愈发用力得吻上来,他攥着敬阳鸡巴的手甚至让敬阳感到了疼痛,可敬阳不怎么在意,他全身心想被肏,想被大鸡巴玩弄,于是他挂在体育生身上,用自己所有瘙痒的部位捱蹭着他。

体育生好不容易把敬阳和自己分开。虽然肏过不少人,但是敬阳真是少有的极品,他的皮肉、神态和与生俱来的骚浪淫荡都是万里挑一的,想着刚刚手下的那片滑腻,体育生咬了咬牙,一把抱起这个浪屄,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前往地下会所的暗门。

一路上的光怪陆离敬阳无暇去看,他被淫欲侵占的大脑也只能过滤淫欲,于是他看到了被客人插着电动按摩棒走猫步的青年;看到了穿着裙子被按在墙上狠狠贯穿的少年;看到了嗦着一个人的鸡巴,穴里还插着另一个鸡巴,鸡巴蛋被坠上重物的壮汉;看到了被肏到脱垂扔进厕所当公厕的中年人……这一刻,敬阳好像连同了世界上所有挨肏的人的感官,他趴在体育生的肩膀上,骚动到不停吐水的屄洞窜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望,敬阳喘息着、小鸡巴在体育生的胸前蹭来蹭去:“不行了、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才给我鸡巴吃?屄好痒、痒死了、随便给我一个鸡巴吃啊~”

敬阳只管闭着眼浪叫就好,可体育生却是步履匆匆,直到看到了不远处紧闭的厅室大门,他才狠狠在敬阳的圆臀上拍了一巴掌:“骚屄,把你的骚洞准备好,今天我不把你肏翻我就和你姓!”

厅室中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旁边是一排一排整齐的衣柜,大概是员工休息厅之类的地方,敬阳用仅剩的理智望了一圈,看到了几张床,正准备趴在上面浪叫几声时,突然的失重和随之而来的落水弄懵了他。

下意识闭气,不等敬阳浮起来,又一个身影跳入了池中,下一秒,敬阳就被体育生捞了起来,那双把他抛进水里的手迅速得撕扯起他的衣服,不到一分钟,刚刚还完好的衣服变成了一堆碎布飘在池中,而敬阳也是被体育生挂在腰间,一边吻着,一边急吼吼得掏出早已挺立的大鸡巴,戳在他的臀肉上。

“准备好了吗?”体育生询问似乎只是一种打炮的礼貌,不等敬阳回答,他在水下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已经破开温水,直直戳进扒开臀肉后露出的屁眼中。

真正的大鸡巴插进自己浪屄中的那一瞬间,敬阳是懵懵的,他抱着体育生脖子的手都变得僵硬了,全身上下的神经在一瞬间断联,只有屁眼那里的神经活跃着,它们欢呼雀跃得期待着真正的、有温度的、会射出滚烫精液的大鸡巴来。

敬阳想起了自己十四岁拿假鸡巴给自己开苞时,涂了一屁股润滑液的自己怎么也对不准那个滑溜溜的龟头,不得已,只能握着龟头去找自己的屁眼,硅胶质地的龟头破开那个翕动的小口时,明明一切顺利,他却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破开的声音,他像是一个被捅碎的瓶子一般,在十四岁那年的夏天泄露出了满身的骚浪。

而此刻,情景再现了,敬阳又听到了破碎的声音,只是这次他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禁锢着自己骚劲和淫荡的枷锁,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吃下去,把他的鸡巴、鸡巴里的液体都吃下去,你会变成一个真正的骚货,你会,迎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