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长看到的性爱,爸爸面前吃儿子大鸡巴,站在儿子背后撸管看春

敬阳浑身酸痛得从大床上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大脑袋安静的睡脸,这个高二的学弟身材属实高大,刚刚成年的身体看上去压迫性十足,如果不是昨夜淫靡的记忆还在敬阳脑中不停翻腾,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成年男人外表小孩内心的男生那么会玩。

尝试着动了动四肢,敬阳这才发现自己一双长腿被夹在大脑袋双腿中间,热烘烘毛乎乎的黑蜜色大腿带着上半身一起动了动,大脑袋发出一声短促的喷气声,上半身朝着另一边翻了过去,这让敬阳得以从他粗壮的臂膀下挪动开。

小心挪出去一点,敬阳才蜷缩着两条长腿跪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只是这一起来,他才发现他们的所在地不是在他以为的酒店中,看上去像极了快捷酒店的软包床头上,是一张张被胡乱贴着的球星海报,身材高大的黑人球星腋下夹着篮球朝镜头露出白白的牙齿,顺着海报上球星的目光望去,敬阳看到了一整面墙的书柜和配套的书桌以及凌乱的桌面,高档显示器下键盘和鼠标歪歪扭扭得放着,黑色烟灰缸上架着抽了一半的烟,金属烟盒旁则是一张全家福照片,其中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不苟言笑的人和躺在敬阳身边的男生一模一样看来这是大脑袋的家。

跪坐的小腿有些酸痛,敬阳换了个姿势放松一下,恰巧印着青紫掐痕的大腿被半落地窗打进的阳光照了个正着,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右手边是一大扇窗户,没有拉窗帘的玻璃外是郁郁葱葱的茂密树林,浓绿中点缀几点朱红的屋顶,看起来像是城郊的别墅区。

敬阳正出神得望着好久未见的天光,倏地,一双强健有力的光裸臂膀从他光溜溜的腰腹部环了上来,敬阳被吓得小小尖叫了一声,大脑袋睡意未退、笑嘻嘻的脸颊就架了上来:“醒啦骚学长,昨晚爽吧?”他挤了挤眼睛,促狭的目光坦荡荡得仿佛在讨论游戏,然而他放在敬阳腰间的大手却直直向下而去,手掌贴着柔软的皮肉来回摩挲着,特别是夹着鸡巴和卵蛋的那块腿肉,因为敬阳的坐姿,那块不见天日的软肉嘟起一点,将垂软的小鸡巴和卵蛋顶住了,软绵绵的皮肉在阳光下莹润得一块美玉,就算旁边是男性生殖器也无法损坏它的美感,偏大脑袋的臭手揉弄着那块美玉,手法娴熟而猥琐得把玩着一对卵蛋,小指还在敬阳咧开一个大口的马眼里一插一拔,昨晚被电的失去了控制力的括约肌此时完全放不住这样的玩弄,没几下敬阳就被玩的瘫软在大脑袋怀里,两条长腿不知何时被大脑袋以把尿的姿势扣着腿窝,屁股朝着天花板大张着。

“不、不行~受不了了、再、再玩下去会死掉的~!”敬阳抖着小胸脯和奶子,眼里满是挣扎,鸡巴拼命往大脑袋的手里塞,嘴上却还带着哭腔倒也是情有可原,昨晚的小巷根本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后面大脑袋三人不仅玩着那个高潮一次走两步的游戏上瘾,后面虎哥召唤的狐朋狗友也紧着慢着赶来了,在昏暗小巷后的黑车里,敬阳像个廉价皮实的性爱娃娃一样,被一群又一群的男人们以各种姿势肏了个透,大脑袋带来的感应电击尿道棒尤其受欢迎,当敬阳这个骚婊子一边用洒满精液和淫水的小脸露出恐惧表情,一边挺起奶头鸡巴和肥臀时,男人们就会咋咋乎乎着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那鲜嫩淫荡的肉体,看着他抽搐着尖叫、高潮、喷奶喷精,甚至到最后,那两颗小核桃似的卵蛋完全瘪了下去,敬阳只能翻着白眼瘫软着身体,用被电的发黑的马眼流出一股股骚尿。

想起自己昨天晕过去时最后一眼瞥到的大脑袋的笑容敬阳又气又愤得一口咬在了对方伸长的脖子上,只是被玩弄的快感和身体没有完全褪去的虚弱让敬阳的这一口看上去情趣意味更多些,大脑袋毫不费力得挣脱了敬阳一口贝齿,头一偏嘴巴就怼了上去敬阳的唇瓣要偏薄一些,颜色也是淡淡的粉白,和没开苞之前的奶头、屁眼颜色很是配套,大脑袋的舌头在那唇瓣上舔了两下再咬几咬,薄薄的唇就变了颜色,红艳艳的带着水痕;小粉舌头从红唇中探出个尖,没怎么试探,就被大脑袋叼了过去,三两下吸弄,那粉舌头就被吸着挂在了唇上,连带着敬阳口中的涎水一起,拉着银丝连在大脑袋的厚唇上。

嘴上有活,大脑袋手上也不闲着,握着长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原本揉捏着鸡巴卵蛋的手一罩,那小肉虫子一样的小鸡巴和发育不良核桃一样的瘪卵蛋就被一只手拢住,配合着接吻的节奏按住揉搓,空着的手则是顺着昨晚被肏开还没合拢的大屁股探进去,臀缝中间被草草冲洗过的屄眼里还含着淫水和昨晚的精液,此时因为敬阳的情动,乱七八糟的液体随着屄水冲了出来,骚乎乎的流在床上和大脑袋手上,不过这也帮助了大脑袋的粗手指顺利得滑进了屄穴,手指探进去没几下,就插出了咕啾咕啾的屄水声。

“唔~呼~”敬阳双目迷离得被大脑袋推开,舌尖还挂在嘴唇上,两人唇齿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轻响,他刚想问发生了什么,就见大脑袋换了姿势跪在他双腿中间,插在屄穴里的手一拔,敬阳只感觉自己的屄穴一酸一松,就见一双黑蜜色的大手举了起来,其中四根手指上都是一层淡白色的水渍:“啧啧啧,看看你自己的屄大学霸,插进去有两分钟没有,这就给我手上裹上一层了!”

大脑袋装模作样得去嗅自己手上的液体,一边嗅一边还发出真骚的感叹,羞得敬阳扑上去要捶他,却不想被大脑袋一个闪身捉住了双手,不等他再反击,酸软的、闻惯了男人鸡巴味的身体就倒在了床上,大脑袋嘿嘿淫笑着翻身骑在了他的大屁股上,一手还握着敬阳的一双手腕,像是骑马一般用半勃起的大鸡巴和鸡蛋大的大卵蛋磨蹭着敬阳被掐的红红紫紫的臀肉:“给不给肏骚学霸?”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去揪敬阳的奶头,鼓胀的紫色埋头揪两下就出奶,几乎是转眼间,床单就湿漉漉一片,“不给肏的话,今晚的活动我就让别的骚货上了啊!”

他吓唬着敬阳,敬阳却当了真没办法,他这骚浪淫荡的身体自从吃了真鸡巴开了苞,就像是上瘾一样,只要和鸡巴沾边的就让他走不动路,再一回忆昨晚的疯狂,立刻软了腰肢,摆动着自己颤巍巍、奶布丁一样的屁股肉去蹭大脑袋的鸡巴。

18岁男生的性欲如同浇满了汽油的柴火,只要一个火星就能将整根鸡巴烧起来,特别是在阳光映衬下敬阳如玉一般的肉体,曲线与丰润俱足的肉体让大脑袋感受到了一种最原始的渴望,像是饥饿,却又不是从胃部散发出来的他的脑子无暇顾及这些七零八碎的感受,只是凭借最基本的动作去掰开那蠕动的肥臀和细腰,却忘了他自己还坐在敬阳的屁股上,蛮力作用下的肥臀如同从正后方劈开的鲜嫩桃子,臀肉被大手握着死死拉开,脱垂的屁眼已经有了竖缝屁眼的雏形,骚红的肠肉不知道沾着哪个男人的精液,在大脑袋犹如实质一般的目光下瑟缩着,却还不知死活得吐出一口又一口淫水,为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做着最后的准备。

终于,大脑袋决定进攻了,他的鸡巴翘的高高的,大概是憋了尿,鸡巴鼓胀彭大到吓人的地步,火烫的龟头甫一贴上湿润松弛的屄穴,屄眼就被烫的嗦了一口那龟头,湿湿软软的屄眼如同一口小喷泉一样,大脑袋一点怜悯也无的将滚烫的鸡巴一插,舒服得立时叹了口气经过昨晚的淫乱,敬阳的屁眼算不上紧致,更不如往常那般主动自觉,可温水袋子一样松松得套在鸡巴上,如同万能套子一样水当当的肠子挂在鸡巴上,那感觉也是很不错的,大脑袋并不挑,插进去后便就着这个姿势顺势趴在了敬阳的背上,饱满的胸肌压着敬阳白皙无暇的裸背,两人如同清晨醒来亲密接触的爱人一般,搂抱在一起慢慢肏着屄。

肏屄时狂抽猛插固然是爽的,然而磨人的却是像大脑袋这般如同一只大狗叼了骨头又细又慢品尝的插法,好好一根火烫粗大的鸡巴插在一汪水屄里,抽插的幅度却小的几乎没有,龟头顶着肠壁像是寻宝一般又重又慢的顶弄不说,大脑袋还执着得埋头在敬阳的脖颈和肩背上啃咬着他那咬法可不像敬阳那样软,犬齿叼着一块细皮左右轮换着啃,痛的要命时又换上舌头,湿湿黏黏得去舔,屄穴里的爽与背上的痛夹杂在一起,没几下就把敬阳弄的快要哭出来,诶诶浪叫着用松垮的肠子去套大脑袋的鸡巴,可那鸡巴只是在水屄里跳了跳,再多的反应却是没有了。

敬阳泪眼朦胧得抬着头,两个白皙的胳膊肘撑着上半身,下半身和整个裸背被大脑袋黑蜜色的身体罩得严严实实,要不是腰部缓慢动着,怕是旁人都要以为这两人在锻炼身体,然而若从后面看去,就会发现敬阳微微分开的双腿间,通红的脱垂屄肉中插着一根黑红的大鸡巴,汩汩的淫水像是开了闸一样顺着鸡巴往出流着:“唔~唔~~嗯~~快、求你、快点~~”敬阳的小腹被这般精耕细作的肏法弄的不由自主得颤抖起来,昨天差点被捅烂的屁眼和肠子在这样慢腾腾的肏法下更是产生了一种仿佛被铁棍捅进去的火辣辣的痛感,他带着泣音哀求着充耳不闻的大脑袋,却在又一次用湿漉漉的床单蹭自己的乳尖时,蓦地发现正对着他的半开的房门处,似乎站着一个人!

“啊!!”敬阳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偷窥到,条件发射之下括约肌中夹着的鸡巴被他狠狠一挤,原本肏着松套子一般的鸡巴被这一下夹得够呛,大脑袋闷哼一声,吐出嘴里的皮肉按着敬阳猛插了几下,次次到底的插法让敬阳没来及恐惧,就被拖进了肉欲的漩涡:“吃不了细糠是吧?!非得用鸡巴狠插才爽是不是?!”盛气凌然的大脑袋对自己假模假式的慢条斯理不谈,按着被自己咬的红红白白的背,往那口水屄松穴中狂插了起来!

屄肉立时被滚烫的大棍子狠狠捅到了底!敬阳的屁眼昨天被一群又一群的男人肏得连肠肉都快兜不住了,更别说藏在屄穴最深处的骚点,此刻松垮的肠子像是一截曲折但洞开的管道,顶着肠壁的褶皱,大龟头和鸡巴畅通无阻次次命中最顶端,敬阳话都说不完,翻着白眼双手扒着床单就开始挺奶敞屄,小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不说,小腹还不规律得抽搐了起来昨天将几乎可以射的东西都射了出去,敬阳的鸡巴到现在都是半勃起的,卵蛋空空的在腿间晃着,看上去只剩了一张蛋皮。

大脑袋直到快射时才慢慢挺了下去。此刻他也憋着尿,精尿一起在小腹翻滚的感觉奇妙而又爽又痛,他呲牙咧嘴得捏着自己的鸡巴根部,从敬阳那水屄中一拔,带出一大串淫水和液化精液,旋即将烂泥一样的骚货从床上抱起来敬阳此刻已经被肏痴了,挤奶一般捋着自己的小奶包,唇舌吐着涎水拉出的淫水,翻着白眼嘟囔着爽死了之类的话。

看敬阳那样,大脑袋觉得挺好玩,将人放在自己的书桌上转身去找自己的手机,却没发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敞开的门缝里一个中年人对着愣愣看向他的敬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敬阳在看到那个白衬衣西装裤的中年人时,满是肉欲的脑子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见大脑袋握着手机朝自己走来,敬阳伸直了手去指门口,没想到那中年人倏地又没了踪影,大脑袋顺着敬阳的手看去,只看到空荡荡的门缝:“怎么啦学长,怕我家里人看到你发骚啊?”大脑袋见敬阳满面潮红,姣好的面容上是被肏痴了的呆呆神情,心痒的厉害,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大口,然后揽着那软乎乎骚浪到不行的身体揉着小奶包笑着说:“别怕,我家就我一个人,我哥在国外念书,我爸出差了下周才回来,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放开了嗓子使劲叫。”说完,也不等敬阳解释,拽着两条丰腴的大腿一扯,被精液和尿液充满的鸡巴顺着糊了满屁股的屄眼就滑了进去,敬阳咿呀一声,原本要说出口的话也被撞碎在了身体摇摆的节奏中。9⒉?⒋①⒌⑦?⒍⑸?4q∠un内求∧雯催∠更

大脑袋的书桌是正对着床铺的,而门则在书桌右侧的墙上,大脑袋将敬阳半坐半躺得放在自己书桌上,恰好背对着洞开的门,于是,在他挺着自己一杆长枪在那水屄里七进七出时,没有看到那个和自己有五分相像的中年人悄无声息得出现在了门缝那里,面无表情但是鸡巴膨胀得盯着在家中胡搞乱搞的二儿子与不知哪里来的浪货肏着屄。

敬阳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他被肏得浑身都在颤抖,视线又被大脑袋的身子占了大半,然而这一切都不能阻止他看到那个中年人松开皮带,从笔挺的西装裤中掏出自己褐色的鸡巴,就着敬阳大敞的骚屄中传来的啪啪声与咕啾咕啾声撸起了鸡巴其实都不用问,敬阳都知道这中年男人是谁,可当他看到那中年男人英俊面容上一对沉星般的眸子里喷出的扭曲欲望时,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肉欲和心底隐秘的期望像是井喷一样从口中喷出,敬阳扒着大脑袋不断耸动的肩背,凑到他耳边问道:“唔、唔呀呀~!!你、你、哦、你爸爸、你爸爸和你长得是不是很像~!!唔呀呀大鸡巴肏烂屁眼了~~屁眼要夹不住了~~”

淫词浪语从敬阳那张嘴里吐出似乎有着别样的魅力,大脑袋肏屄肏得魂都快没了,一边挺着鸡巴插着水穴,一边胡乱将自己的全家福拿过来,指着给敬阳看:“确实像、艹,屄好松,水真他妈多!!怎么,惦记上我爸了?”他说着,腰又是猛的一阵狂抽猛插,插的敬阳屄水飞溅不说,还险些从书桌上滑下去。

抖着奶子抱住了大脑袋,敬阳随意瞥了眼照片,将视线挪回门缝处,中年男人居然又走近了些,甚至将门都推开了更多,握着鸡巴,视线牢牢锁定住敬阳满是潮红的脸颊,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看他到底会说出什么来。

敬阳夹着屄,他的鸡巴完全硬不起来了,马眼倒是红中带黑的张着大嘴,从中流出大概几滴量的液化精,此刻他被肏的脑子已经糊了,也不管自己鸡巴是不是真的废了,抱着大脑袋的肩背目光却舔舐一般滑过中年男人怒张的鸡巴不愧是父子,中年男人的鸡巴比大脑袋的还要大,龟头倒是不突出,圆溜溜得像个盖子,鸡巴却是又粗又长,哪怕被他自己的手握着一大截,还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怒张的马眼吐着黏糊糊的腺体液,从黑色的西装裤中直往地上滴着。

咽了口口水,敬阳喘息着在大脑袋耳边呻吟着:“确实、盯上、盯上了、唔~~”他被大脑袋吃醋似的一顶顶得呻吟都走了调,安慰似的用屄穴夹了夹水屄里的鸡巴,敬阳继续道:“毕竟对不起你爸爸啊、把、把他儿子的大鸡巴吃来吃去的、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大鸡巴肏死了~~吃了一瓶水那么多、多的精液了,也没、没怀孕~~哦哦哦~~~”这几句浪话说的大脑袋眼睛都红了,啪啪的臀肉拍击声响得像是多重奏,偏敬阳还不肯停下,屄穴被鸡巴肏得夹都夹不住了,还呻吟着:“对不、不起叔叔,学弟的、鸡巴好好吃~骚货松不了口、唔呀呀~~骚屄不吃鸡巴会死的、唔、对不起叔叔、叔叔一起肏骚穴呀啊啊啊啊啊~~!!!!”

环着大脑袋腰杆的双腿仿佛欢迎一样对着门敞开,敬阳那又骚又浪的样子让大脑袋都憋不住了,握着那肥臀细腰一阵猛顶他以为敬阳是在说骚话,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就在几步之外撸着鸡巴看他俩肏屄。

敬阳被肏得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却还不忘用指尖掐着大奶头,招客一般握着奶包晃着自己流奶的奶头:“叔叔、叔叔快来~哦~~你儿子把、把骚穴、肏、肏烂了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敬阳倏地觉得自己肠子里一股激流激射而出,然而不等那股黏糊糊的激流从屄穴中喷涌而出,相对方向射来的一股热流以强势姿态冲垮了骚穴喷出的潮喷液,淅沥沥骚乎乎的水液没在松垮的肠子里待多久,没几秒就在敬阳的哀叫中从松垮脱垂的屄眼中流了出去,然而就在敬阳哼哼唧唧着不要精液流出去时,大脑袋的鸡巴猛的又是一跳,在敬阳惊讶的目光中,射出了真正的精液刚刚那大股液体是大脑袋憋了多时的晨尿,此刻已经混着精液,在敬阳松垮肠子的屁声里,噗嗤噗嗤得喷了满地。

敬阳却顾不上那许多,他撑着身子在大脑袋一连串落下的吻里去找寻中年男人的踪迹,却只看到了一只穿着白衬衣的长臂捏着纸巾擦去了门口地板上一片白浊唇角一勾,敬阳搂着大脑袋的脖子回吻过去,垂下的眸中却是又一次席卷而来的肉欲。

【兽交警告!!】年中盛宴,双子电击拍卖,吊起拳交,二轴兽交人

今天的YS热闹的很,往日糜烂香艳的走廊换上了低调奢华的黑金色地毯,来来往往的员工们也不再袒露着身体,都统一穿着黑金色的薄纱衬衣和同色系的西装裤看上去比往日的打扮严密了不少,然而那薄纱的衬衣是透视的,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男妓们的肉体在客人眼中一览无余;西装裤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似严丝合缝的裤子处处是破绽,走两步鸡巴就会翘着从前面的裤缝里跳出来,一撅屁股,根本没有缝合在一起的布料就会打开,圆滚滚的各色臀瓣在客人眼中袒露无遗。

然而以上这些都不算什么,作为这次年中展览的福利,只要是客人们想,男妓们就必须停下来用身上的孔洞含下客人们给予的任何东西体液、玩具、衣物、钱钞、珠宝……敬阳窝在体育生怀里,眼睁睁看着监控中一个男妓用鸡巴吃下了一串饱满的珍珠项链没错,男妓的客人们可是不限男女的。

敬阳透过监控,看着那位女客含笑为那位男妓鼓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动作马上被体育生察觉到了,他像是抚摸宠物一般抚了抚敬阳的柔软的短碎发,然后托起他的下巴:“别怕,今晚你只负责演出,不会让你被其他人欺负的。”这话说的温柔极了,如果不是他另一只手还在揉弄着敬阳的两个卵蛋,敬阳觉得自己一定会掉入他的温柔陷阱中那手指一定是玩过不少骚货才有现在这样的灵敏,两个小核桃一样的卵蛋被他用指尖轻轻挠过,敏感处的皮肤传来强烈的收缩感,敬阳不由得将腿分得更大了些,如同屏幕中的男妓一样,区别只在于敬阳的马眼没有含着珍珠项链,却也红的快要滴血一般,被尿道棒和扩张器轮番玩弄过的马眼此时已经不复一个月前的紧致,浪荡得长着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嘴不停吐出透明的骚液。

禁欲了一周的效果很快显现出来,体育生的手不过是把玩了一下敬阳的卵蛋,他就屄痒痒得待不住,踩着宽大的老板椅的扶手,肥白的肉臀在体育生穿着短裤的大毛腿上蹭起来,因为屁股又肥又大,敬阳的臀肉将中间的那颗骚浪肉眼藏的很深,要不是体育生的腿毛重,怕是都挠不到敬阳的屁眼,不过有了抚慰,敬阳很快从呻吟变成了喘息,腿毛软软刺刺得一下一下挑拨着敬阳饥渴的屁眼,没两下就把敬阳的屄口扎的湿润起来,体育生一开始看着监控没在意,等他感觉到腿上的湿润时,敬阳已经抽搐着开始浪叫了。

体育生看着自己大毛腿上肆意横流的淫液,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撩拨这个不知饱足的小婊子。不过现在他也没办法了,只能看着敬阳撅着大屁股在自己腿上硬是蹭到屄眼高潮了,才把软软倒下的人一把接住:“你就这么浪?”

敬阳气喘吁吁头也不抬:“你刚发现?”

一句话问的体育生哑口无言,他咂咂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后,只能一把箍住敬阳的腰:“你忍忍,等下上台就让你爽。”说是让忍,可揪住敬阳一边奶头想看喷奶的人也是他,敬阳懒得理他,只是扭动了两下,就伸手将监控的主视角放在了年中舞台上:“舞台为什么不在酒吧街地下,这些客人不用男妓们服侍吗?”

是的,两人所在的区域并不是YS会所所在地,而是郊外某个工厂的地下,敬阳放学后被从学校带过来时还很是诧异了一番。体育生想张口喝点奶,又怕自己忍不住将敬阳身上咬出印子,只得用手指玩弄着从注射后就愈发肿大的乳头,心不在焉道: “这些客人都是大老板,哪儿会需要那些被人肏了无数次的次等货,他们都是自己带人的。”顿了顿,体育生的另一只手则忍不住去捏敬阳的小鸡巴,两个手合作着抠弄两个不同的孔洞,直把敬阳抠得喘息个不停,他才意犹未尽得停了下来:“之所以不在酒吧街,是因为这里的舞台更结实,能用得上的大型道具也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故意卖了个关子,体育生神秘一笑在敬阳想继续往下问的时候,将人猛的抱起,嘴上说着去准备之类的话,大步就出了监控室兼办公室,只留下不知何时换了视角的监控,对准了一个圆形的巨大厅室

厅室的正中间是一个八角型的舞台,舞台被黑金色的天鹅绒点缀着,舞台周围却被八个小玻璃屋子围起来,虽然看着像是玻璃,那八个小屋子却都反射着周围的景色,并不透明,整个厅室被挤的满满当当却又不显拥挤,原因则是头顶上仿照天空做出的透明穹顶,晴空灯下的穹顶映照着花窗落下彩色的光斑,暧昧的晕黄灯光下一切显得华贵又糜烂。

倏地,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报时的钟声,随着布谷鸟的轻啼,一对抱在一起的双子从地下的升降台里缓慢得升上了舞台,他们寸缕未着,蜷缩在大型鸟笼中像是两只不染尘世的精灵,然而与他们纯洁的眼神相比较,他们的身体又是那样的淫荡漂亮的鸽乳像是两个小包子一样挺立在胸膛上,红肿的乳头足有手指关节那么大,黄金制成的蝴蝶状乳夹颤巍巍得夹在其上,花蕊一般的乳孔中则点缀着宝石的奶堵,双子中的一人用手指拂过兄弟的胸口,蝴蝶翅膀立刻随着动作煽动起来,随着翅膀的摇动,乳夹的夹子愈来愈深,不一会儿,漂亮的男孩就开始抽泣,然而这还不算晚,他忍着疼痛去拨弄兄弟小鸡巴上插着的尿道棒,与乳夹同款式的蝴蝶更大些,像是亲吻般点缀在男孩的鸡巴上,这只大蝴蝶做的更加惊喜,随着男孩手腕的翻转,被插着的鸡巴忽地弹跳了一下,然后男孩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整个嫩白的肉体跳动了一下,旋即痉挛着倒在了兄弟的怀里。

一开始没人看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双子中的其中一个拂过另一个皮肤时指尖亮起的电火花,玻璃屋子中的贵客们才发现那精致如同艺术品的尿道棒是带电的,放电力度大到其中一个憋不住尿出来时,呲出尿水的马眼口都被电黑了,那男孩尖叫着,却不敢将尿道棒拔出,握着笼子的栏杆,淫荡又猥琐得用股沟夹着冰冷的栏杆去磨蹭自己的屁眼,于是粉红的竖缝屁眼便露在了贵客眼中。

这场开场小表演中规中矩,不过它倒是带出了这一次珍贵拍品,整整三对已经调教好只差开苞的双胞胎,他们看上去比笼子里的双子鲜嫩许多,依旧被关在三个大型鸟笼中依次登场,很快就拍出了天价。

下一场表演则是拳交,由即将退出YS的男妓表演,松垮到已经无法拯救的括约肌在玻璃屋子的注视下吞下了整整一双臂膀,被小型吊机吊起的中年美人男妓双腿在空中大大岔开,垮下去的臀部中含着一双臂膀,翻着白眼的男妓和下面戴着刽子手头套的执行人以一种怪异又淫荡的姿势连在一起,活像是某种怪兽一般。

大概是某个贵客点过他,又或者是喜欢这场拳拳到肉的表演,玻璃屋子里很快出现了一个面色沉静的侍者,将一张支票挂在了男妓的脖子上,之后男妓就被升降台带了回去,不过在那执行者收回自己的双臂时,在一旁候场的敬阳听到了很清晰的一声水声“哗啦”,随着水声出来的,还有拳交时用的润滑剂和屁声,男妓暂时昏厥了过去,松垮如黑洞的屁眼噗噗放个不停,很快就被其他人合力抬了下去。

到这里,这场表演已经进入下半场,等布谷鸟第三次啼叫昭示着中场时间已经过去后,敬阳发现升降台上多了一组非常奇怪的人一个戴着绿帽子的男人正狗爬在一位带了面具、个子挺拔的男人脚边,男人手上还牵着一只狗,威风凌凌的罗威纳犬吐着舌头,皮毛光亮身形挺拔,大概是赛级犬,一行一动之间利落干脆,面具男子身后,则是一个穿着掐腰长裙的少妇,微微隆起的孕肚看上去足有五个月了,她长发及腰,面上却是化不开的哀愁与羞涩。

嘎吱吱,随着升降台的上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体育生拽了敬阳一把,将他拉去一个能看到舞台的屏幕前,镜头正上下摆动着,很快,刚刚那奇怪的一组人便出现了。

他们的道具仅仅是一张妇科检查床,上面还细心得铺满了白色的天鹅绒,面具男子很是体贴得将少妇扶到床上,帮她岔开腿在检查床上固定好姿势,才温柔得将一枚隐藏式话筒夹在她的长裙边上,然后

“今天、请、请各位贵客做个见证。”话音出口,敬阳才发觉这位少妇是个少夫,男性低沉的嗓音如泣如诉,“我的法定老公,将在今天正式成为主人的绿帽狗,在此之前,将由主人的狗,也是我的狗老公,正式为我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