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柔软的嘴唇装在黑色的内裤上,那个东西并不柔软,反而滚烫又坚硬,陌生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同于班上的其他男生和他的父亲。

杨白并不怀疑周彦礼的威胁,毕竟杨白曾经看到过校领导对着周彦礼弯腰陪笑。

如果自己被关一个星期,周彦礼肯定什么事都没有,但自己……想到这,杨白伸手拉下周彦礼的内裤,里面的巨物已经是勃起状态了。

杨白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上那发红的龟头,周彦礼的阴茎没有清洗过,男性的气息很浓郁。

腺液有些苦,苦得杨白舌头有些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白好像能尝出一股被压下的尿味,他不愿细想。

阴茎被舌头舔得一弹一弹的,打在杨白的脸上,他伸出手握住它,方便自己的动作,不知道舔了多久,舌根都酸麻了,舔舐的动作也越来越慢,阴茎被舔得水淋淋的。

周彦礼被杨白舔舐的动作爽得发痒,但这种程度的口交不足以让他射出来,迫不及待地想在什么地方捅一捅。

“吞进去,用嘴唇包住牙齿舔。”周彦礼耐心指导,不自主地把手放在了杨白的后脖颈,感受到杨白的生命在孱弱的跳动。

杨白听后小心地张大嘴,将阴茎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挤进口腔,杨白只吞了一小半就感觉自己的嘴巴被占满了,舌头被压在下面动都动不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想要先吐出来再试试,感受到他想退出来,原本松松扣在杨白后脖颈加重了力气,硕大的龟头直抵窄小的喉口,杨白被呛到了,想要咳嗽,不断收缩的喉管想要将继续往里捅的阴茎挤出去,却无能为力。

杨白被捅得直挣扎,扣在他后脖颈的手却十分有力,他完全挣不开,只能任由周彦礼将滚烫的阴茎捅进他的喉管。

不断收缩的喉管给了周彦礼按摩般的体验,里头好像泡在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地按着杨白往他喉管里肏。

杨白的口鼻贴在阴茎的根部,口腔和喉腔都被填满,让他无法呼吸,满脸通红,就快要窒息。

窒息时的喉咙收缩更剧烈了,牢牢绞在阴茎上,一下子将精液绞了出来。

冰凉浓厚的精液射进杨白的喉管里,流过被戳刺得发疼的位置,落到了胃里,阴茎抽出来时,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杨白已经晕过去了,脸色还是窒息的通红,眼泪还挂在眼角处,失去阴茎和手的支撑,软软倒回了夹角处,咽不下的精液和口水一起从嘴角溢出,落在了衣领处。

周彦礼看着这幅场景又硬了起来,不过杨白已经晕过去了,他也不想把人叫起来继续折腾,于是自己草草撸了几下,想象刚刚的的快感,很快射了出来。

精液射在杨白脸上,有些挂在杨白的发丝和睫毛处,让他更狼狈了,看得人火热,周彦礼心情很好地拍了几张照留恋,穿好裤子抱着杨白就出去了。

此时是上课时间,都没什么人,他从小门出去,抱着人上了车。

把杨白扔在后座,周彦礼开着车回家了。

杨白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柔软宽大的床里,床垫完美贴合身体曲线,像是躺在云里,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这应该是一间卧室,明亮的落地窗,精致的吊顶,毛绒绒的长毛地毯,还有一些价值不菲的装饰,他从来没有住过这种房子。

这个卧室比他家都大。

杨白小心地抚摸盖在身上的被子,细腻的触感与他那床已经变硬的棉被截然不同,是在他想象中床的触感。

喉咙的疼痛让他回神,想起了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脸一下子白了。

杨白不明白周彦礼要做什么。

小心起床,身上穿着的是舒适柔软的真丝睡衣,杨白环顾一圈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和鞋子,只能光着脚下床,白皙的脚掌陷进了长毛地毯里。

悄悄推开门,门安静地打开了,走廊里没有人,杨白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从走廊走出去。

下了楼,装修精致的空旷客厅也找不到人,杨白不敢乱逛,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迫进入阳光下的下水道臭虫,让他无所适从,想回家了。

想回到那个属于他的小床躲起来。

心里莫名感觉闷闷的,他此前从不思考自己的贫穷,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但是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杨白不得不正视自己过去如烂泥一般的人生,却也无从改变。

不知道周彦礼带他来干什么。

本想给周彦礼留一个字条,但是找不到纸和笔,出门时路过玄关,杨白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脚想了想,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穿着拖鞋出门了。

别墅区很大很大,他不知道怎么出去,只能沿着主干道上走,他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估摸着时间大概是上午,来往的人不多。

走到门口时,保安看他穿着睡衣拖鞋的样子出来以为是小区的业主,只是见怪不怪地看了他两眼。

杨白顺利地出来了。

走到马路上时,他才借路标知道现在在哪,竟然在市中心。

杨白低着头,往自己家那个方向走去。

繁华的市中心逐渐远离,附近的房子逐渐变得破旧低矮,还有不少在建的区域。

杨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拖鞋鞋面上沾了不少地砖里溅出来的污水,杨白苦涩地想,这双拖鞋洗干净不知道周彦礼还要不要。

快到家时,杨白听到了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心中隐隐感动不妙,加快了脚步。

第3章 怒火(剧情,小黑屋)

那栋自建楼下围了很多人,一圈又一圈,女人神色激动地讨论着什么,男人围在一起抽烟聊着什么,嘈杂又拥挤。

杨白不想凑热闹,想避开人群挤过去上楼。站在外围的房东老板看到他,冲过来拉住他,神色复杂地说:“杨白,你爸跳楼了!”

她的神色嫌弃中又带着心灾乐祸,不顾杨白呆愣的神色,接着说:“哎呦他刚刚,直接跳下来了,咚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哎呀你不知道,你妈哭得可惨啦,真是搞不懂!”房东老板不需要杨白的回应,她只想向杨白倾诉她的心灾乐祸。

“这女人呀,被打多了,就真的离不开了。”房东老板继续滔滔不绝,“这老杨,也是个苦命人啊。”

旁边有人问,房东老板立刻抛下杨白,给不知情的人科普杨白一家的事,引得一阵啧啧声。

杨白此刻什么都没想,像一个呆愣的木偶,往人群中心走去。

杨宏忠死了?那个在暴力行为中日渐扭曲变形的父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