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学长”,几个女生弯腰为自己没搞清楚状况的冒犯而道歉。
收到蒋刻的一句温温和和的不带责怪的安慰,“没有关系,再见”,但也仅至于此了,再没有更多的。
几个女生勉强笑着遗憾的告别,“学长再见,”,满眼藏不住的失望与失落。
几个女生走以后,那紧咬不放的小东西终于松开了。一直压制的心紧暗自松了一些,隐隐嚣张之势的胯下之物缓缓平复。
然而下一秒,青年从来温润平和的面上忽然带了些尴尬,眉头乍然微微皱起。
一种浮在表面没有深入的温和,取代往日那种深深刻在骨子里的修养风度的温善,一时竟然显得他有些罕见的狼狈。
a大无数女生梦中情人,万众男生楷模代表,当之无愧的当代优秀大学生领袖的蒋刻学长。一直以来给人以温和有礼,冷静镇定印象的蒋刻学长。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发生打破这些赞誉的狼狈。
“教授,您碰到我了,”,话里带着以往的温和,还有一些仅限此人才有的柔细。除此之外,还夹着半生不熟的压抑。
克制的压抑最终没抵过那阵热意翻涌的催熟,导致结出的话音果实半生不熟,提供营养的根部被热意害起来病,使得蒋刻话音里微微一些不稳。
胸前的风衣随着那略微有些褶皱的话落下,猛然清醒了似的,动了一下,然后就再没声音和动作的寂静无声。
蒋刻站在窗前,先前划圈的手撑在帘子上,另一只手则按在窗框上。
是在忍耐什么的姿势。
西斜的阳光明媚灿烂他的眼眸,点亮他的发梢,纯黑难免也有了些金黄。
阔大的公开大教室里能容得下成百上千的学生和老师。先前上课的学生都走光了,现在已经到了放学时段,杜绝了再有人会来上课的可能。
现在,此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除了偶然因素引领某个人来到,或是每天定时晚上八点的清洁工会来清扫大楼外。
未来夜晚到来之前,这个能容下许多人的大教室,将只有机会容下躲在教室后门角落窗帘里的两个人。
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
平静的眼底压着什么汹涌的东西,在蒋刻强大的克制下渐渐松静下去。
平复了心内那股劲头颇大,似陈年烈酒一般烧心的热意。
“教授,您要出来了吗?”,再出口已是浮萍落了地,实打实的平静温和。没有表面的浮现的一说。
“好了,”,仍旧闷闷的声音从胸口往下的拉合风衣里传出,尾音似乎飘忽一些犹豫。
蒋刻等待躲在怀里的人出来,结束那阵,没有涵养的,不守礼法的,胯下热动。
可他在表白时,就已经完全践踏了礼法。传承千年的道德岂容他一短短几十载的蝼蚁嚣张?胆敢侵犯它的权威,便是与它终生为敌。
蒋刻那样聪明的,定然是清楚的。所以某种意义上,虽然他温和,他有礼,他良好教养,但事实上,毫不夸张的,他藐视那骄傲了千年的权威。
根本不在乎千年传承的他之所以把礼啊,法啊,挂在心上,不过是因为陈文。因为蒋刻知道,陈文需要礼法,需要道德。
他知道陈文的价值观里是由那些东西构建的。他可以不需要,但陈文需要。
不是要去改变他的,而是去认识他,保护他的观念。这份爱不是改造,不是剥夺,不是侵略,是认知,是保护。甚至已经算得上是纵其所欲,为所欲为。
这份爱是安全的,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至高的,无上的爱,大抵也就是心甘情愿承担另一个人的生命。这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牺牲。
但蒋刻没有等到无力热硬的结束,而是等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头。他为了那人的观念,岌岌可危的强行压制自己的欲念,但没想到那人会亲手打破自己的顽固观念。
他没想到陈文也愿意为了他,打破自己的价值道德囚牢。
“老师,您别动,嗯,我是说,”,蒋刻头有些疼,毕竟那胯下的东西不是手或脚,可以随意支配。消消停停没有字面上那么简单,四个字就完成进度。
他从没想到自己向来冷淡,仅仅用来排泄的东西一经这人碰触竟会如此迅捷的觉醒复苏。
“您别动,我来,”,还以为是人出来时不小心碰到,蒋刻主动提议出自己来进行分开的动作。但他手刚触上风衣的领子,还没拉开就遭受到了阻拦。
“不要,你不要动,”,藏在怀里的人忽然高昂的叫出,话音里都是紧张,空旷的教室里顿时都是回音,内含的紧张撞上四壁,反弹回来,让那人意识到,声音立即减到最小。
“不要,你不能动,”,虽然声音小了不少,但语气确实是老师威严命令时的严厉口气。就是这语气在此刻却有些不伦不类,大概是因为他舍不得离开被命令的学生怀里这一行为导致的。
蒋刻配合紧张的人,手摸着领子不动,“教授?”,
刚叫完人,随即他眼底就忽然起了些惊讶。那惊讶是为了小小的人在命令完他之后,竟然躲在他怀里偷偷做下流的事产生的。
他像是有些不确定,疑惑的询问,“教授?您怎么了?”,世上应该没有哪个老师会躲在自己学生怀里,捏着自己学生的东西发出严格的命令了吧。
就在他询问的同时,那只小手开始变本加厉了,蒋刻有些无奈的语气,“您在做什么?”。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东西在小小的手里是怎么一点点变化的。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那日那小而瘦的手如何捏着钢笔的画面,一切细节全都没漏下,手指如何颤抖着,第二指节如何深凹进去,还有许多细碎的枝节。
他的东西就像那只钢笔,变化十分明显的,这让他硬的更厉害。
按在窗框上的手骤然压紧,纤长五指速然微微蜷缩。公开场合就发硬的滋味可不好受,他为陈文顾忌那些权威的法和礼,哪想到到头来是陈文自己打破了那些权威。
“我,我,我”,怀里闷闷的声音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可以明显听见那话音里的颤抖和强装的镇定严厉。但是手上的继续动作已经告示了学生,老师要做的是什么。
原本轻轻的几根手指捏着,变成整个手握住。单调的碰触不动,变成上下生疏的滑动。
即便隔着一层裤子的布料,那东西渐渐抬头的趋势,撑胀裤子印出外料的粗大身躯,完全有利于那滑动的进程。
陈文分开了两半,一半是被伦理廉耻压住是,一半是被爱欲折磨的。他说不出话来,但仗着青年的温和忍耐,肆意妄为做自己想做的事。
羞耻荒唐的内心里,他早就想摸握青年这根大东西了,抚摸甚至是亲吻这根曾粗暴进入过他,深入他,射进他,让他肚子住了一个属于入侵者孩子的东西。
交付给他不久的权限让他惶恐,兴奋,激动,血在涌,急于靠肉体的亲热来证明这权限宝贵的用处。压抑许久的爱意奔涌而出,他渴望和蒋刻成为一体,饥渴蒋刻的气息占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