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不好意思侧过脸低下去“夫,夫君”引起男人一阵低沉的笑意,笑得他心口子暖乎乎的,不由自主也憨笑起来。

男人忽然后退一步。

他迷蒙的看着男人由胸前贴身穿着的衣服里取出一个锦囊,茫然看了一阵忽然清醒过来,脸刷一下白的跟无常似的惶恐惧怕看着那个锦囊。嗓子眼里被坚硬的东西卡主,无助的发出几声气音,说不出话。

“害怕了?”男人再次问出,他心里又羞又愧恨不得把绣这个锦囊的自己乱棍打死,大眼里满是泪水,求饶也没用了。可奇怪的是男人为什么还留着他呢?为什么呢?马夫憨傻的脑子想破了都想不懂为什么,面如死灰的看着男人笑意不改再次从胸口掏出一个锦囊,他惊讶的瞪直了眼,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可他只曾绣了一个。

男人好似等待许久了的直直看着他:“珍珍”语气满是温柔情意。

马夫被这大起大落疑惑迷茫弄的呆若木鸡,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又惊又伤心的看着男人这样温柔的眼,一想到这长久的梦就要破碎了,竟绝望求饶,“可,可是,王爷不要我了,可留小人一命,”

说着竟要从案上下来跪下求饶。

顾深锦像是被锋利的巨刃一刀砍下,“你求我?你居然求本王?”他难以置信心痛不已的看着满脸求饶的马夫,双手却抢先一步将人拦住腾空抱进怀里。

还是舍不得让人下跪。

男人面色沉静眼底嗜血充红吓得马夫面无人色哆哆嗦嗦不敢说话,双腿害怕极了夹紧男人的瘦腰,他从来没见过男人这般模样。

男人忽然把头埋进他的胸口,许久问出一句:“珍珍,害怕了?”

马夫好似才迟钝的发觉了什么,惶恐不安的心静了下来,颤抖的手虽然害怕但还是要轻轻拂过男人从来坚毅此时已弯下来的后背“没,没有害怕”。

骗子,他在说谎,他明明怕得要死了。

“珍珍好乖,”男人抬起头来 亲昵的吻他额角,耳后,与他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哪里还有刚才的凶暴。

手从他松垮垮的袍子下探进去抚摸他的大腿根,不时擦过黑色的丛林,蹭过躲在阴唇里的阴蒂。嘴时吸时舔在马夫黑色的肌肤上留下一团一团湿黏的口液弄的他痒痒的却不敢躲。在马夫颈侧啃噬的唇边发出模糊的情动声“珍珍,珍珍好甜,”“珍珍,好甜”直说的马夫烫熟了似的立都立不住,攀住男人的肩膀,咬着大嘴任人在他脸上颈间肆虐。湿润的舌尖拨动挂在喉间的小珠子,惹得小珠子上下逃窜,躲避不及被狠狠咬住舔吸个够才放它一条生路。马夫伸长脖子啊啊呻吟,男人要把他心吸拔没了。

将马夫往上托了一把,男人头够到他大敞的两个黑皮奶袋子前埋在里面胡乱顶着,不忘夸他的宝贝“珍珍好香,珍珍好香,”与此同时狠狠拍了马夫下面的小肉唇 发出清脆的声响“啪”直拍的人往上猛蹿逃跑,紧接着一连串拍手声回荡在两人耳畔让其中一人牢牢抱着男人的头疯狂往上蹿,却总要落下来掉入毒手,最后马夫突然唔了一声伤心大哭起来,下面的小嘴巴则不顾主人的伤心欢快的笑起来水喷了男人满手都是。

男人满心柔情身兼犯罪者安抚者职揉着喷水的小嘴“珍珍好乖,”马夫早哭成了泪人,下面已被拍的高高肿起不成样子了。亲昵的摸摸肿了的小嘴巴,头在抱着他的头的人胸前稚气的拱了拱,拱的圆滚滚的大奶子溜来溜去慌不着路。男人些许委屈的开口“乖珍珍,把我忘了是不是?嗯?”然后忽然哼出一个调子。

很是难过哭成了泪人的马夫,听见男人委屈的发问和些许熟悉的小调,直楞了半日心中才顿时犹如白日看花清清楚楚,他一生只在一个地方哼过这个小调,可,可,他震惊到伤心都顾不上了,可那小童不是必死无疑么。忍不住抬头双手抱着男人的头细细地看,粗粝的指头摸过俊眼,挺鼻,薄唇,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十年已过,人事变迁,在岁月的长河里,眼前俊郎昳丽清扬潇洒的少年郎同当初城外破庙里垂垂等死的瘦弱小童分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有什么相似之处。

真的没有一点像的地方,可眼就是要忍不住发酸泛泪,他那天离开以后就急匆匆到城里去找可以下脚谋生的地方,他想等找到活计就赶紧回去的,找不到就饿死在城里,两个都死了,眼不见,心里就清净了,哪知因缘巧合之下被将军府的大管事招进了去做马夫,安顿下来以后,他当晚立即赶回破庙,可是哪里还有什么小童呢?什么都没有了,明明不久前还吃过自己奶的小小儿,现在奶头都还火烧火燎的痛着,可是说不见就不见了,连自己的锦囊也一并不见踪影,他以为那一别就是永别了,那一眼就是最后一眼,很多年来他每次一想到小小的童儿,饿的脸发黄泛紫的凄惨模样,心里就要疼得厉害,自责自己应该带着一起走的,哪管什么清净,一起死了才干净,何苦留下个罪孽折磨自己呢?这么多年他总以为小童早已消失在那荒无人烟的地方了。

一时心中似有万千波澜,喉中哽咽难言,尽化作一句

“啊呀,”

他泪涌如山川之中海水竞相奔流,亦如黄河泛滥成灾,

“啊呀”

男人指头擦过马夫红肿的眼底,温热的液体被清冷的月光打碎变凉,掉在骨节分明的玉指上,迅速顺着藏在光滑皮肤中的肌理,滑下纤长的手腕,撞湿了宽大的广袖。他沉默不语的为马夫擦着伤心难过的眼泪,想着那时他虚弱无力动也不能动的只能看着青年一步一步走远,口中不断溢出的“不能走,不能走”,自以为尽了全力的恳求呼喊大到震碎了自己的心,却也不过是垂死的细弱呻吟而已,思及此眼底一片阴翳。

他那样的狼狈不堪,他留不住想要的。

耐心温柔的给哭的稀里哗啦的马夫把快完全松掉的衣服理好,“珍珍想我不想?本王想你想了好久了”

马夫心里一阵酸涩难受极了一把抱住他“我,我很想,唔,呜,呜,我好想你了”

“珍珍好乖啊”伴随着轻轻的低语男人哼起了那首终身铭记于心的歌谣“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今岁好,嗯嗯嗯嗯嗯”

“我好想你,珍珍,我的珍珍”

第十章 明目张胆

月色如水洗净人间污秽溶碎,一夜咻晃而过。

屋子里静静地,马夫站在柜子前,颊边上了胭脂晕红红两坨醉在两边,看着一柜子满满的男人亲自一件件布置的的裙衣抹带不知说什么才好。

顾深锦亲昵的搂着他的腰头放在他肩头上站在汉子后面,从后面看见看见气质如兰容行尊贵的谦谦君子搂着粗野的汉子面色如水柔柔荡过深邃的眼眸。

“珍珍可喜欢”

“喜,喜欢”心里暖流涌上喉头结结巴巴发散在每一个字里,从来,从来没有几件衣物的人忽然有人为他仔仔细细的做了一柜子的衣物。

修长的手从马夫腰侧而过伸向前面拉住半开的柜门将其完全打开,温柔的问他“珍珍要哪一件?”

还要问他想穿哪一件。

但直到此刻马夫才看清楚那一箱衣物,各种样式都在羞他的眼,有些为难总想避开眼,可又不想辜负男人的心意,只好勉强全部看了一遍,直接略过其余暴露色情仅有几块布料的胸布衣裙,一眼就看中了略显保守的压在最里面的黑衣布料,粗短的指头一下命中自己想要的被塞在犄角旮旯里的目标。

而男人看着马夫指着的黑布衣裙,一会儿,忽然笑了,语气悠远绵长。

“哦,原来珍珍喜欢这样”

他松开抱着人的手,走过去,背对着替自己的王妃拿起那黑色的布裙,然后转过身,“唰”,两手捏住布料的边角一下抖开展示给受了蒙骗的人看。

红雾爬满汉子糙黑的皮肤,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衣裙,臊得只想原地消失。这哪是衣裙,分明就是几块布勉勉强强连接在一起。

黑衣裙是去岁青州的商铺进献给顾深锦的青纱做的,顾深锦在青州徐州一带有些暗铺,每年底末当地的铺子总要献些稀奇古怪的奇珍异宝给主家。这青纱遇水则变紫,水干变回原色,且相传是某种山中野兽化身而成很是珍奇,青州仅此一匹却被顾深锦像什么不值钱的麻布一样随便招了几个上好苏杭绣娘一夜便裁成了黑纱裙。

统共两件,外衫和里裙,外衫是纯白的宫纱所制,样式严整,里裙由两块黑纱布围合而成,领口很低,没有袖子,光光的两个圆口供人的胳膊穿进去, 在腰间开始开叉,行走间将人的下体暴露无遗,样式轻浮。

男人嘴边含笑把衣裙暂且放在自己手臂上,从柜子里找出一套亵衣亵裤,亵衣是大红晶纱缀有零零散散的亮金轻盈优美薄薄的一层绕过两个黑面口袋往上一提拦胸包住两个大奶子,红黑相见,亮晶晶的黑奶子又大又圆,红嘟嘟的大奶头高高翘着想要挣脱胸纱的束缚而不得,紧紧的绷在红纱中,一个熟红好似融进那大红里,奶头上的乳孔中都吸进些许红纱,打湿了那风情万种的红。

拿起几根黑绳牵连而成呈丁字形的珍珠裤,由汉子的粗大的脚套进去在布满黑色逼毛的私处缠好,轻轻扯住股后的那跟细线往上扯,随着“唔”的一声,那黑绳以及黑绳上的黑珍珠都一起潜藏在茂密的黑森林中了。

再把衣裙从自己手臂上拿起给汉子穿好,低矮的领口透出粗短的脖颈和半个大黑奶子,想小儿玩的黑煤球,腰部一下大大分开,漏出汉子又挺又耸的大圆屁股,满是黑色汗毛的粗壮大腿以及私处的黑色逼毛,粗厚的肩膀套上白色的薄薄外衫,当真是白黑分明,一种怪异般的色情诱人。

他后退几步,对着眼睛湿润润的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的汉子温柔的笑了,拍拍自己的手,绕着马夫走了几圈,

“本王的珍珍好棒”

临出门时男人将自己的妆缎狐肷褶子大氅给人披上了,遮住内里无限风情,珍珍只能自己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