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龟头会戳进喉咙,选择了对他而言最安全的姿势,阳物斜插进他湿厚的大嘴里,在被那股膻味熏得晕红的颊边戳出一个大红包 他简直要被那股味道熏得意乱情迷。
沉迷其中的表情惹得顾深锦一阵意动,陷在一团软热浆糊里被更热的软物舔过的阳物,直白的表达了他的心情,大了几圈,让马夫含不下去。
舔了几下,就再仍忍不住那股窒息感,特别是孕来,更是一点都忍受不了,短短几下,就要吐出来,深吸几口气,感受林子里新鲜空气进入肺部,马夫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迷离的眼却忽然瞥见远处高空,夹在密密麻麻一片暗绿色里一抹红色,吓得他吸的那口气呛进了鼻腔,咳得撕心裂肺,给顾深锦紧张得心一下提起来,连忙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腿上,拍胸口顺气。
直到那口气喘匀了,才停止咳嗽,靠在顾深锦怀里马夫,到了这时才看清那红色的东西,原来是一只猴子的眼睛。
那猴子好似能懂人,一见他再次看过去,所处的那片绿叶微微摇动,晃了他的眼,细看,红眼猴子竟不知所踪了。
虽然只是一只猴子,但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围观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羞耻。
害羞的他直接把头埋在顾深锦胸膛,不愿再抬起头来,于是他也就没看见,顾深锦那暗含一潭深墨的狭长细眼,比这夜还要黑。
那猴子是被他方才派人捉下的,在这林子里出现一只猴子本就不正常,更别说还是一只眼睛如此怪异的猴子,经历过无数刺杀的他一下就猜出,那是一只探路监视的异物。
看来这徐州的悍匪果然名副其实有点本事,但竟然有眼不识泰山的犯到了他的头上,想来是日子安生太久了。
轻轻拍着埋头的人的后背,是最安抚的力度,沉默的等人消化那股羞耻。
顾深锦温和的揉着他的肚子下部,“疼不疼?”,是怕他方才咳了半天,蹿了力,伤到了。
马夫没有发出声音,小幅度的摇摇头。
顾深锦又问,“湿了没有,”。
那人迟了一会儿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柔柔磕在顾深锦锁骨上,有些的发痒。
拍着后背的手改为探下去到人臀下摸了一把,果然已经湿了,还湿得不轻,把他的袍摆都沾湿了一块儿。
裙'内日"更氵=泠浏'久/=氵久浏*
定是在含他那物的时候落出来的,一想到马夫边舔他的东西,下面边潺潺流着水,顾深锦心底就隐隐作热,再想到这么湿,显然不止是他那物的功劳,可能是方才那异物偷窥的野合感深深刺激了马夫,才会让本来就湿的人更湿了,顾深锦难免就忍不住了,急欲让自己的巨龙回穴,那根东西硬得流水。
将人圈在手臂和胸膛围成的空间里,顾深锦轻轻挺动下身,东西缓慢插入拔出,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湿得滴水的小逼里,那水将覆盖在小逼周围的黑毛都打湿了。
这样抽插了百来十下,果不其然,拉着自己两只手臂,两只大腿岔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就啜泣的小声要求,要快一点。
顾深锦不再欺负他,规规矩矩尽力,每一下,重重到顶,直顶得人死死咬着下嘴唇,眼睛迅速闭上张开,面上一脸压抑,才顶了几十下,那人就猛然委屈的哭出来,压抑决堤崩溃,洪水滔天而来,上面的泪珠子大滴大滴的落,下面的小逼则大股大股的喷。
操干的力度缓下来,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拔,怀柔的政策,不一会便让那洪水变成了源源不断的涓涓细流,慢慢从眼底,逼里跑出来。
约摸几刻钟的功夫,马夫就尖叫这高潮了,水流一下变大,龟头首当其冲经受了这激烈的水流冲击,却始终没有到达那个高点,固执的把守精关。
在马夫高潮没多久,那还没射的坚毅阳物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只不过马夫很是受不了,想挣扎。
腿是坐在人家腿上大开的,奶子是被人家咬着的,整个人是被圈在人家怀里的,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是哭唧唧的被顾深锦按着又来了两次,那龟头才终于射出来了。
是夜,被恭亲王托着屁股抱回马车的人再次生气了,睡觉时都不要顾深锦挨着他。
顾深锦也不恼,按他说的躺在隔他一步远的位置,之所以是这个位置,是因为又可以惩罚顾深锦的专制强硬,又可以让他有安全感。
但当人睡下后,还是会自然而然的主动钻进顾深锦怀里。
要不恭亲王怎么不恼呢,他不但不恼,还从不把这事告诉马夫,每天醒来还要把人挪开,让马夫以为自己的惩罚得到了实施,结果却是被人暗度陈仓。
三个月后,京城里已经登基了的大皇子,老皇帝没有死,是主动退位的,在早朝时,下面收到一封徐州恭亲王的来书,因为来报的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来的,也不好匿下回去独自再看,只好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让来人当众宣读,不过事后,大皇子总是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
这信里开头是一大篇官员常有的的问候和礼数,下面才开始说了正事,大抵不过自己的王妃生了个儿子,母子平安,为其夫人请求浩明加封之事,大皇子听到这里,心下嘲讽极了。
连那些大官都觉得恭亲王意志未免太过消沉,这妇人家的事那轮得了写上御信,还要为自己夫人请求一个小小浩命,简直荒唐。
一时都在为这曾经只手遮天,睿智英勇,才华横溢的王爷而默默在心底叹息,江郎才尽啊。
关于王妃的话磨磨唧唧写了将近一封信,听得众人已经不耐烦,心底渐渐开始厌烦,大皇子是更甚,但却一点不烦躁,还想再听下去,没有什么比把曾经比自己高了许多的人踩在脚下更令他开心的了。
然后下一刻,他就再开心不起来了,反转就在信末尾的几个字上,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众位刚刚还不耐烦的大臣,瞪直了眼睛,纷纷偷偷的看向上面的新皇。
徐州匪,平。
三个月,不加上信从徐州送到京城的时间,那便是一个月,未免太过令人难以置信。
要知道老皇帝曾派新皇去徐州治匪,那可是花了三年都没成功,后来是因为那地生活艰苦,新皇生了病,才被老皇帝下令回京的,也就是说,就算在那里待个一辈子,恐怕都难消了这些匪,结果恭亲王一去就给灭了,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念出来,这可是十分尴尬的。
顿时群臣都巴不得自己没在场。
这里面大概只有何青筝一人是真真实实的为顾深锦而开心。
他打破众人心底那层弯弯绕绕的小心思,直接站出来奏禀,恭亲王有功,皇上应该大。
大皇子气得脸都红了,勉勉强强维持场面,赏了一些东西,就下令退朝了。
何青筝皱着眉,觉得这么点东西怎么行,还要再禀,但被旁边的一个老臣拉退了。
皇帝这是恼羞成怒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徐州恭亲王府地下,新建的坚固大牢里的顾深锦,正一手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娃娃,另一手握着根铁鞭,教那些派出异物偷窥且抵抗自己攻打军队的悍匪头子,重新做人呐,惨叫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顾深锦下的可都是狠手,却又不让让人死,治好了再打,反正他有的是好药。
那地牢都是用特俗材料建的,里面的声音一点也传不出去,根本打扰不了地面上的人,也打扰不了刚被顾深锦操了一通,昏迷睡去的马夫。
马夫与状元郎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