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想尿就尿出来,好不好,乖乖”,清冷柔和的声音说着最不尽人情的话,尿?怎么尿?难道尿在床上?
马夫在崩溃的边缘,小腹的厉害,就要憋不住,腿间的小逼也涨的难受,撑不住,比他的主人先走一步,在手指的牵引下,淅淅沥沥的流出一滩滩淫水,把顾深锦的手指整根打湿。
顾深锦抽出手指,舔了几口上面还带着几分马夫身体内部温度的淫水,俯过去亲吻马夫憋尿憋得红兮兮的脸颊,再往上舔干他眼底流过的泪珠湿痕,温度过于炙热的气息扑在马夫皱成一团的脸上。“珍珍,要不要舔逼?嗯?”
原本还在哭泣的马夫眼睛一下瞪大,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惊恐的拼命摇头,但却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那高贵的男人低下头颅,凑到他的下身,伸出红润的舌尖,之后便看不清了,靠着感觉知道那舌头看着软却也是坚硬的,热气喷在他的小逼上,重重舔开他的逼缝,里面的红肉和逼口无一幸免,唇舌的战争波及到逼口里面饥渴的淫肉,舌头舔刮着那些渴欢重欲却又胆小怕事的骚肉,带出一连串黏糊糊的淫水。
马夫脑子空白了一瞬,眼前闪过白光,飘飘渺渺的在空中像一片落叶飞舞旋转,只被舔了几口,就尖叫着高潮了,与此同时,一直严防死守的尿意汹涌而出,从半硬的小阴茎和小黑逼的尿孔里一起喷散出来,打在顾深锦那张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以及乌黑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泛着迷人的色泽的唇上,溅湿了那道斜飞浓密的眉,甚至就连那茂密黑长的睫毛都盛了几个圆滚滚的可爱黄色尿珠。
马夫在这无边的爽的晕头晕脑的高潮过后,痛苦失声,手忙脚乱的拈起袖子慌慌张张擦干顾深锦脸上的尿液,当擦到逛光洁的额头时,才发现顾深锦头上是金冠上也被尿液冲击到了,一股腥臊的尿味儿铺面而来,看着顾深锦脸上身上都是这种尿骚味儿,马夫终于崩溃的捂住脸靠在顾深锦肩头大声哭泣,而被靠的人则不断揉着他的后背安抚,如果忽略那满身的尿液,这倒是十分温馨的一幕。
第三十八章
自上次顾深锦以身作则教育了马夫一场以后,不得不说这教育真的是深入人心,马夫现在是千千注意,万万小心,从不越矩。
这天顾深锦正喂马夫吃药团子呢,那边连带着受了一顿刑的大侍卫就匆匆来报,京城来信了,既然戎族已退,恭亲王身为主帅功不可没,速速带领大军回京领赏。
顾深锦看完这信上的字,眼一挑,他的叔叔怎么一改从前,开始夸起他了,怕是那老女人也送了一块玉给他的好叔叔,让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了吧。
信看完以后,对到那燃得正旺的桌炉上高高跃起的火苗,轰一下,就灰飞烟灭了。
马夫嚼着嘴里的药丸子,着急的去抢那金丝织的布,含糊不清的可惜道,“王爷怎么烧了?”
顾深锦挥下了命令,后日开拔,挥推站在一边的大侍卫,拉下没抢到金布很是可惜的马夫,象牙融金筷子又夹了一个药团子,喂给坐在他腿上的马夫,没有说话。
自那日起,顾深锦总不怎么理马夫,却又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只是任凭马夫怎么吸引顾深锦的注意,都得不到回应,天天晚上还要被按着腿根舔逼,舔的他无数次高潮,水流直泄三千尺,腰虚酸软,却又不操他。
马夫刚吞下一个嘴里又被塞了一个,这药团子是顾深锦怕他苦,特意让那帮人做出来的像糯米团子一样的掺和了各种药材的团子,其实他那里会怕苦。
药团子好吃又有嚼劲,他一天可以吃十多个。
手扣着屁股下的修长大腿,马夫嚼着嚼着,忽然冒出一句,“夫君,”
顾深锦没理他,面色不改,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喂他,看他嘴边沾了药汁,用手给他擦干净。
直到马夫连喊了三四遍,才得来顾深锦一句淡淡的“嗯”。
马夫顿时欢快了不少,心底的难受都消退了,夫君还是喜欢他的,他不再出声,乖乖嚼着自己的药团子。
京城的天已经开始凉了,枯黄的落叶堆满路边的墙根。
一行人马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本该接受万民敬仰欢舞的士兵们奇怪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这是逼宫留下来的后遗症,百姓们还以为是哪个反王又进京了呢,这短短两月,可是突然冒出来不少的天子为民请命啊,那请的命都是这黎民百姓的命啊。
兵士虽有些疑惑,但却神情高昂,并没有被这冷清的街道打击了士气,他们可是正经打了胜仗回家的,可不是那些被人打得东奔西跑散枪落甲个落水狗,他们站得直,坐得挺,没有对不起父母妻儿的期盼,虽然这场仗莫名其妙就胜了,可总归是胜了不是。
大军的部队一排排一列列直拖到了城外几里,可见将兵之多。
顾深锦一改前次出征,没有骑马,而是和马夫一起坐在马车,悠悠前行。
开拔半路顾深锦就收到了青州加急的消息,听说啊,这皇帝是越来越不行了,他那好叔叔恐怕命不久矣。
也是,被自己最看重的儿子返过来揪着逼宫,恐怕是个人都得气死。
命不久矣咯。
刚到恭亲王妃,时刻注意顾深锦动向的皇帝就派人过来了,他交代大侍卫一些事情之后,在马夫担心的眼神里随来人进了宫。
皇宫和外面的街道一样萧条,一路上没遇到一个熟面,宫殿门前守着的侍卫和一路上的洒扫宫女全换了一拨新的,这逼宫的代价太多了,人命倒显得微不足要了。
老皇帝对被皇子逼宫的金銮殿十分厌恶,被逼宫以来都住在御书房里,没踏进过后宫一步,单只去过一次死去的皇后的鸾凤殿,但也有可能是此次参与逼宫的嫔妃数目巨大,尤其是皇子母妃一派的小鱼小虾太多了,让皇帝陛下留下了看到那些貌美如花的妃子就反胃的后遗症缘故。
顾深锦对着笑嘻嘻守在门外的公公笑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在拍公公的肩时,塞了一个金条在公公的袖子里。
公公了然的笑了,老脸皱成一朵大菊花,“恭亲王到……,嘹亮尖细的女性嗓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反对那张男性的白胖脸子,穿出好远,在空中回荡,可谓荡气回肠啊。
顾深锦侧身绕过门外的盆景,踏进高高的门槛,这门槛比恭亲王府大门的还要高上许多,也为难那些头发花白的大臣了,不过死了的那几个相必是不用再忍受的恶毒的门槛了。
老皇帝坐在里面最高的御案后面,面色蜡黄,但神情仍旧严肃庄重,周身的气势不改,不愧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
顾深锦面对皇帝跪拜行李,才到弯腰弯到一半,就被皇帝阻止了。
老皇帝手一挥,面色厌烦,“不必行这些虚礼,起来吧”,他不是第一次对顾深锦说这种话,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露出心中的真实情绪,虽然是厌烦,但也是唯一一次真心实意的让他不用再拜。
皇帝的命令如何能不听呢,顾深锦弯到一半的腰又直来起来。
然后是无尽的沉默,直到外面的传来了皇帝新养的白鸟的叫声。
老的那一只死在那场血流成河的逼宫里面了。
“啾啾啾,啾啾啾”
皇帝像是刚从什么梦里醒来,呼吸微喘,面上携了些暖,看着下面沉默的人,率先打破了横亘在两人中间的沉默。
“你……”,才说了一个字,皇帝面上刚刚升起来的一点点暖意如潮水般迅速消退,他冰冷的目光投向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人,目光深处是由骨子里透出的颓败。
“她留给朕一个东西,是给你的,外面的公公会带你去取,”,说到此,那目光里的颓败却又变成恨之入骨的疼。
至于那个她是谁,两人都不言而喻。
顾深锦低眉顺眼的尊敬答到,“臣遵命”,充分尽了一个臣子的礼分,却距离远了十万八千里。
皇帝看着规规矩矩的顾深锦,提了一口气,“罢了,你选一个地方,即刻出京吧,永生永世不得入京,”,说到最后一句,话是染尽了血腥气的狠厉,那双精狠的眸紧紧盯着他。
顾深锦依旧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声,“臣遵命,”面色平淡如水,一点不甘都没有,把尊敬君主的臣子做到了淋漓尽致。
他举起一直在颤抖的手指着顾深锦,连开了三次口,才终于说出一个字,“滚………”,那语气的最后,甚至破了音,可见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老皇帝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恨透了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的儿子,还有那个不问问他就自愿奔赴黄泉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