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小声求饶像是快要哭了。

身体里满满的住着男人的东西,再有温热的水液轻轻滑过肉道,撩拨里面不知羞耻的红肉越发瘙痒难耐。

马夫靠在顾深锦的胸膛上,大口喘气,眼里蒙了淡淡的水雾,黑黑的粗眉皱成一团,脸颊好似喝了酒红红圆圆的挂着两团。

“王爷………别弄我了……肿了………呜”

粗大的舌头无力的搭在下颚,马夫眼睛红的像兔子,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打了好几个结巴,委屈巴巴的恳求默不作声的顾深锦。

顾深锦那与儒雅俊逸的外表没有一点相似的东西又粗又大,长的厉害,他从未见过别人的那地儿,但也知道,像顾深锦这般刚刚及冠的男子有这般的物事是极其不正常,就跟塞外那些异族大汉差不多了。

只要看见顾深锦那处,总会让他尴尬的移开视线,除了羞耻,礼法,却也还有一个原因让他不敢看,太大了,让他觉得可怕,一想到那东西要插进他的身体里,就让他由心而发的恐惧,他好怕自己被插坏。

有着与那些粗犷的异族疆民的相同物事,自然就有着恐怖的持久度,有时马夫的小腹被捅的隐隐作痛,器官里的水都被插干了,顾深锦都还没有到达射精的那个点,这对马夫来讲无疑是个痛苦的折磨。

顾深锦大概也晓得自己的诟病,几乎每次做那档子事儿察觉到马夫实在不行了,他都会随便插几下射出来,小小的快感是有的,但高潮可是难以达到,但看马夫眼白都露出来了,他也舍不得。

于是马夫轻松了些,可几乎每次做完,他那处都会发肿,甬道里被粗大的棍子撞的高高肿起的肉粘合在一起,下身梗塞得厉害,有时候简直碰都碰不得。

走路时两腿间带动摩擦,里面肿在一起的肉蠕动碰擦,简直让马夫痛苦万分,水液迸发。

顾深锦搂着倒在他怀中的马夫,慢慢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红肿的肉惋惜的堵在肉柱边围,试图挽留亲密接触过的棍子。

热棍子彻底拔出,撑的薄薄一层的口子失去弹性变成一个黑洞洞的圆洞,里面可以窥见一红色的湿肉。

蓄意闯进去的温热水液混着马夫身体深处淌出的白液流出黑洞。

“可还疼?………”顾深锦细长的手指扫开那遮遮掩掩的茂盛黑毛,露出圆圆的洞口,拨弄几下被插的歪三倒四的外阴。

被潮湿的水汽打湿的沙哑男音,低沉厚重,超脱青春年纪的成熟,诱人深沉,耳边感到难耐的酥痒火烫,那温柔的询问黏在马夫耳心,钻进心口,引起心底一阵颤栗。

抖着嗓子,马夫忍住心底的瘙痒,刻意忽略拨弄自己私密之处的温凉手指,“不…不疼了…”

拨弄他外阴的手指蓦然停住,等了一下,顾深锦却再没有动作。

马夫困惑了半天忽然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羞愤欲死的赶紧尝试夹紧失去弹性的洞口。

他忽然意识到为什么男人忽然停住手指,又为什么半天不动了。

原来顾深锦仅是玩弄的拨动几下被他的胯骨撞的发红的外阴,马夫的身下的洞口便轻轻松松流出来一道白色的浆液,那浆液并不粘稠显然不是射进去的精液。

而大概是马夫被顾深锦干的发麻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才没又感受到,直到他低头看见自己腿间一滩白浆,才迟迟发现。

顾深锦看他羞的要死,几个指头把不听话却又诚实无比的还在流浆的黑洞捏合住,安慰羞愤欲死的马夫。

“乖乖,宫里的太医说了,这流浆,可是能生孩子的好身子,你可莫要为难自己”

顾深锦自己就是个医术高超的人,他何曾与宫里的太医有联系,他不需要那些歪把子的,自来,他就没看过太医。

但他一字一句都是那么诚恳无比,语气十分真实,说的每一个字都有理有据,仿佛说的便是亲身经历的事实,让人无法怀疑,表情也渲染到位,还带了一些为着马夫有着好身子的欣喜与慎重,如何叫人不信。

马夫偏过头,也来不及不在意那捏着自己下面口子的指头了,大眼充满惊喜,高兴的看着后面顾深锦的下巴。

“真的?……”语气里再快活没有了,带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疑问,这语气便将他很想给顾深锦生个孩子的意愿透露了个底朝天。

他从前也未曾认真提过这事儿,此刻却不知不觉全盘托出了,不过他对顾深锦向来是想不起防备的,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罢了。

顾深锦被他这一问,先是有些许的惊讶,但很快释然为浅浅的笑意,锋利狭长的漆黑眼眸看着一脸惊喜和娇羞的马夫。

这娇羞同马夫那阳刚的大脸十分违和,本该出现在娇柔女子如花似玉脸蛋上的羞意却莫名发生在一个老实汉子浑不所知的粗实脸面上,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顾深锦温柔的捏着他被热水泡的发皱的粗大手掌,星眸笑意浅淡到没有,却实在是笑着的好看模样。

温柔的拿起飘在水上的巾帕,擦拭马夫宽大的后背,“珍珍要想生几个……我们就生几个……现在夫君要给你沐浴”手掌穿过腋下来到马夫胸前,搓动那两团软肉,举手投足之间满溢的温柔仔细。

马夫得此一句,一则害羞得眼里泛水了 则乖乖坐着不动,任顾深锦对他所为,让抬手就抬手,让蹲着就蹲着,让挺胸就挺胸,让撅腚就撅腚,没有迟疑,乖顺的像只小狗狗。

顾深锦温柔的一面他见过许多次,但还是贪心的想要长长久久的见下去,甚至还要生出独占的心思出来,这么好的王爷啊,竟然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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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屁股抬起来一点”

马夫两只大爪子牢牢扒住木桶,听话的翘起屁股,红肿的小圆黑洞就对着顾深锦。

顾深锦细长的手指伸进圆圆的洞里,抠挖了几下,还带着马夫身体热度的浆液就絮絮断断流到水面上。

马夫被顾深锦洗的干干净净的,里面外面都没有一点藏污纳垢的机会。

清晨操练的士兵吼声震天。

前几日顾深锦下落不明,许多将领心不在焉,对于兵士们的操练也不怎么监管,所以众士兵都松懈了些,显得士气少许低沉,吼声并没有今日的震耳欲聋。

至于今日这士气突奔直上的原因,昨日顾深锦虽未正式露面,但不乏时刻关注马夫这边情况的人眼尖看见了顾深锦的影子,顾深锦也未刻意遮掩。

这军中多少利益体系互相勾连,你悄悄告诉我,我好心通知你,这不,一颗树经风摇了起来,一片森林就挥舞起来了。

趴在顾深锦怀里睡熟的马夫遭了这忽如其来的震天吼声,得了一惊,吓得一下睁开眼。

迷迷茫茫半天才想通原来是士兵们在晨练了,他还以为发生什么暴乱了,吐了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

一侧头,对上顾深锦黑的见不到底的凤眼,昨日他没来得及仔细观看,也是昨日那种情况他也不好意思望着顾深锦,躲都来不及。

今晨这般近的距离,无意识间倒是将人看了个仔细。

几日不见,白玉的肌肤好像黑了那么些,但也是白里透红的,鼻梁更加高挺了,五官在以往的温雅矜贵上,显得深邃而英挺,像被千年薄冰覆盖的利刃,正待出鞘的锋芒毕露,却又忽然敛起锋利的气势,好像还是那个清清君子,是让人看不清捉摸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