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有些尴尬的回答,被塞进去了。
“塞到哪里去了”
“塞,塞到,塞到那里面,去了”剩下的几个字淹没在连成一片的含糊里。
顾深锦不肯放过他,要让他自己把那两片找出来,说是自己找不到。
马夫被他说的这两句真的以为他找不到,咬着下嘴皮,粗粝的指头往下摸,不小心摸到自己的阴蒂,受到刺激,啊,叫了一声。
他可怜兮兮看着坐在椅子上不动的顾深锦,显然没有一点要让他挺停手的意思。
只好继续往下摸,摸到绒球的边缘,揪住绒球,有些不敢往外拔,但顾深锦没有叫停,他不敢停下来。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手下用力,一下拔出来,不出他所料,果然酸胀的甬道没有了堵塞,得到解放,里面堵了一天的液体汪汪欢快的往外流。
液体流经敏感脆弱的阜口,刷过那层薄薄的肉,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爽快。
他忍不住夹住大腿,原本从口子往外流下,经过臀缝,后腰,留到案上漫延开来的河道多了几条流向,沿着他的大腿根部往大腿跑去。
更有甚者在夹着的腿间调皮的积累起一滩死水。
顾深锦细长的手指伸下去,沾了一些稍微带点粘稠的液体,毕竟这液体已经在马夫体内积累了一天,肯定会有些黏度。
指头捻了几下,把潮湿的粘稠捻到干涸,他把那些液体沾出来涂满马夫健壮的大腿,水光在麦黑的皮肤上蒙了一层亮光,但那水液量不够,只能涂到大腿。
水液淌完,马夫还来不及缓一下,腿被人拉着,往某个方向拽过去,接着腿间那器官就抵在一层衣物上,潮湿的器官肯定会惹湿那布料的。
他刚要张口,提醒王爷。
那层布料就不见了,然后是一个热热的粗粗的物事抵在了他湿润的器官上,他猛的打了一个颤抖。
那物烫的厉害,蹭过他冰凉的阴唇,他感受到四片阴唇被扒开无力摊在腿间,烫的厉害的物事抵着他的阴蒂往下一点一点磨到被绒球塞到失去弹性,微微张开一个小圆洞的口子,那口子十分敏感,才被蹭到一点就痒的厉害,下意识往后挪屁股想躲。
但腿被人紧紧拉住根本动弹不得。
在他以为那物就要进来,满心惶恐之时,那物又一下挪到阴蒂处,忽然用力抵着他的阴蒂狠狠磨起来,他的腰不断往上板动,嘴里糊里糊涂的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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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马夫像只脆弱的虾米双腿环在顾深锦腰间,双臂紧紧搂着顾深锦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吊在了顾深锦身上,他被那物磨得浑身发抖,小腹哆哆嗦嗦的蹭着顾深锦。
然后又烫又难以承受的研磨停下,改为轻轻在他的穴口摩擦滑动,时而挑逗一下,往口子里塞进一小点龟头,又突然退出。
他心里有一种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所预备的紧张,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根悬而待发的箭。
“珍珍,”
热气喷在他耳边,酥麻麻的爬过他的耳廓,往耳蜗里面钻进去,心尖一阵颤抖的痒。
与此同时腿间热气腾腾的巨物撑开了小口子,他知道那东西在往里面进,有些惶恐不安拽住了他的心,但他还是强撑着不肯后缩,任凭那根东西往里捅进去。
肉壁被热烫坚硬蹭过的酥痒让他难以抑制的张开大嘴发出呻吟,头靠在男人的肩上,离那张俊俏的脸庞很近。
心底产生一个想法,他以不让人注意到的姿势,轻轻侧了下头,就和男人的侧脸肌肤相亲,挨在了一起,难以言明的愉悦顿时充满了身体,他快活的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眯了眼。
殊不知有什么能瞒过顾深锦的呢。
他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捅到了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碰触让他小声哼了一声,接着那物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的一下一下轻轻撞着他身体里那块柔软的肉。
随着男人每一次动作他都小小的哼出声音,那地方被这种温柔的操法弄的很舒服,他一脸的懵懂舒畅,也透露出很喜欢的样子。
整个人像被抛进了温泉中,暖热的水液包裹全身,不留一丝缝隙,又像昏昏沉沉的午睡时被抱进谁的怀里,轻轻摇摇的晃着,舒适的快感弥漫全身,是很畅快的感觉。
僵硬的肌肉也已经放松下来,甚至还会自己寻找快感,配合的随着男人捅进来的动作迎上去,被通到底,捅进心底的同时缩紧自己的器官,禁锢男人的巨物,想要占为己有。
水声淋漓不尽,从和那物交叠的器官中间被撑的已经成为一个小圆洞的地方缓缓流出来。
那坚硬的热物捅进甬道,挤进去最深处,两边肉壁被榨出汁水,顺着巨物的进出,滑出湿滑黏腻的甬道,附着在生长在阴阜上的黑色深林,使那黑色的毛发上呈现出一些晶莹莹的水滴。
马夫整个人抱着顾深锦就像是男人的一个寄生物。
噗呲噗呲,是泥锄捣进湿泥地空气和泥土蕴含的湿液一下一下被捣出来的的声音。
马夫哼哼唧唧的歪着个头。
忽然,壮实的腰被人搂紧了,他配合着那股力道挺腰。
身体一下腾空,四周画面高速运转,一瞬间又停了下来,他呆呆看着门口的帘子,像是没有反应过来,舒适的温柔被这快速的改变打破。
顾深锦坐在光滑的案子上,马夫则双腿夹着他的腰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大手因为刚才改变产生的紧张下意识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是一个叠罗汉的姿态。
只是此叠非彼叠。
顾深锦看着马夫憨呆的大眼直噔噔望着前方,笑着往上小小的颠了一下,马夫身体甬道里的那块软肉先是被轻轻咬了一口,身体由于男人的力量往上窜了一下再凭着惯性往下落,重重的坐在那根坚硬如铁的烫棍子上。
他没有任何防备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咬了一口的骚痒就被那重重的一捅,撞碎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的某样东西。
害怕的用力缩紧自己的那个器官,试图夹紧捅进他身体深处的东西,为自己找一点安全感。
他痴呆的大眼回了神,里面有一些惶恐。
但显然这只是一个开始,是一个即将到来的煎熬的小小提示。
先前的温柔如水倒是让他忘记了以往男人的不容拒绝,以及在做那事儿的时候所展露的强盛性欲。
每一次,他都是出于劣势的,力量当然悬乎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