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爬到床边掀开帘子,刚要踏出去一只脚,忽然脚脖子处就传来一股温热感,好像被什么东西环住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极慢极慢的回过头去,只看见,男人光裸着全身,亵裤已经脱掉了,腿间那物嚣张跋扈的朝他高高翘着,面色静静地看着他,他又极慢极慢的像僵硬的木器一般转回去,仿佛还能听见,那一声一声,艰涩的吱呀声,每一个吱呀都让他知道今夜是跑不掉了,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渐渐对男人的性子有那么一些概念了,知道男人是远没有面上的温柔那么好说话的,求饶是肯定没有用的。

果不其然,他刚捂上自己的嘴,脚上巨力袭来,一下被人拉了过去,预先遮住嘴巴的手发挥了作用,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打断在嘴边,只剩下一点点的余音在空中,不久就消失的一干净。

袍子被人拉住衣摆一下往上掀开倒在腰上,两只手伸过来把住绳裤两侧,一点点脱下来,先前溢出的水液在绳裤离开的最后一刻,同那已被打湿的裆部藕断丝连,纠缠不休,却因为绳裤无情的离开而恩断义。

马夫咬着被子,流出的口水洇湿了布面,男人的一举一动他都感受到了,裤子被人脱下后,眼前出现男人矫健的手臂和两只撑在床面上纤长分明的手掌,俯下来整个人压在他后背上方,那巨物慢慢散发着热气,靠近他腿间,那热烫的他心里一抖一抖的,快要盛不住满腔的慌张,热气扫过腿间每一寸肌肤之后,巨物顶端抵在他的腿心缝间,左右摇摆扫开了挡住入口的黑色杂林,往里抵住那暴露出来的红色小口子,轻轻柔柔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进去了,”那物往后稍退,似要尽力一举攻占,马夫也闭紧了眼,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却在这时,门外竟传来,“砰砰砰”,急慌慌的拍门声,好似拍门的人有什么通了天的大事,非要这么晚三更半夜来敲人家的门,何况敲的还是顾深锦的门。

顾深锦箭在弦上,硬的流水,遇上这种情况竟面色不改,躺在他身下的马夫,听此敲门声,那股紧绷的颈儿松懈下来,缩紧的下身也跟着松了力,腿心处原本夹紧的两边阴唇也失了力的软开,露出红红的内里,给男人的进入提供了很好的先决条件。

急促的敲门声还在持续不停,没有得到回应却不敢选择停下敲门直接冲进来,而是恒续不断地敲着门,呈现妥协于恭亲王的强大而又苦于皇上天子命令的苦态,真真是两方相争,下面的人受苦。

“啊”,门内忽然传出一声旖旎至极的吟叫,敲门的人手一顿,此后便再无任何声音或呻吟传出,但门外面众人心里皆是一紧,领头的官兵听此一叫,汗如雨下,面无人色,手抖的不成样子,竟是再没有力气敲下去了。

那厢马夫捏着被子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压在他身体上方的男人一下一下往里顶,眼前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随着顶胯的动作一点一点鼓起又瘪下,他被男人方前那猛力一击顶到身体反射性忍不住往上拱,还没有缓过来就要承受接下来疾风骤雨般快速而猛烈的操干,往上拱的姿势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因刺激而紧紧裹着男人巨物的器官让人玩的更尽兴,嘴里从男人刚才那一顶开始就闷着的一口气终于吐出大嘴,却伴随止不住的似灌了水的呻吟,身体里面再次被男人的巨物顶入,顶的他往前一冲,受不住的跌下腰,咬住被子,把出口的呻吟扼杀在嘴里的摇篮中。

过了许久,顾深锦都还没有射,马夫勉强睁开乏力颤抖的眼皮,昏花的视线中辨别出男人的手臂所在,拼尽力气,将手伸向前,捏住与外表的白皙细腻不符的坚硬手臂,弱声哭着劝告,“王爷,王爷别弄我了,有人在外面呀,一定是有什么事了”

男人停了下来,马夫以为自己的劝告起作用了,视线里的手臂不见了,粗腰被人搂紧,整个人被往上抱起,男人健硕的胸膛同他干燥的后背密实合并,恍惚间听见男人的声音,“这就好了,”,他困惑的想,什么好了,那物明明硬得厉害,弄的他喘不过气来,哪里有快好的趋势,接着比方前还要强烈的侵犯就在他的疑惑中拉开了序幕,剧烈的挣扎被男人的紧抱瓦解的一干净,泪水涟涟,口水肆意,马夫被操得简直就要死了。

第十八章

在男人好似没有尽头的进进出出里,那阵煎熬的快感,那段激烈的痛苦,从四面八方涌向他,埋了脚,小腿,膝盖,再往上,随着男人重重重往前一挺,一瞬间淹到头顶,耳边是人强烈快速变化的粗重呼吸,他分辨不出来是他的,还是谁的,只知道,身体深处某一点难受的厉害,像是被男人的大力撞碎了,又像是还不够,还要再接受男人恐怖给与的无底洞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潜进了他的身体里,这让他发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只是一昧求饶,“王爷,王爷”他喊的那样虚弱,那样小声,哪里知道别人能否听到,但他已经不能意识到这一点,只是一直固执的求饶,可是,他被男人操的连为什么求饶都忘了,绷着整个身子,绝望至极的掐着那一把汗,等待煎熬的结束。

终于,什么东西射进他的两腿之间的器官里面。

身体向上绷紧的弯弓一下子塌下来,男人那物被他紧紧夹着,一动不动,像等待狩猎的弓箭在猎手的安静沉默中蓄势以待。

小腹被人的手掌捧住,往里面轻轻按下去,他忍不住像只虾米一样弯起酸软的腰部,早已准备好的弓箭开始缓缓挪动 ,他意识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在那手掌的下面隔着一层皮肤 移动的物体 ,满载而归的猎人渐渐的退出 自己的狩猎场 ,并以自己轻柔的姿势安慰这个饱受刺激的狩猎场 。

随着顾深锦的手慢慢往下 ,他也跟着缓慢的落在床上 ,身体被转过去 ,仰面就是男人的一张俊脸,发散的瞳孔不受控制的看着男人的高挺的鼻梁 ,再没有力气到其他的地方巡视 ,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拔出来了 ,可是男人的时候还是附在他硬实的小腹上, 极缓慢的揉动着 像是怕打扰了里面的什么东西 ,于是一阵难言的温暖的舒适感就从那个地方缓缓地往上爬进自己的心 ,他像被轻挠软腹的猫咪轻轻摇摇的哼着 ,壮实的汉子看起来难免有些柔软的 小家子姿态 ,但只是过了一会儿,那阵舒适感就戛然而止 ,他像个睡迷糊了的小儿 ,懵懵懂懂地挺起自己的肚皮,追着从他小肚子上抬起来温温凉凉的手而去 。

男人从他身上 起来,下床 ,站在一边 ,看着马夫失去安抚稍稍显得焦躁的扭动着身躯 ,从边上的床栏上捡起一件刚刚扔下去的亵衣,拿过去盖在扭动着的人身上 ,看着对方脸上舒服的表情 ,他随意找了一块布围着自己的下身转身走向门,他刚走到门前,那门就自动开了,吓得外面的人往苑里后退几步才停下,众人都紧张盯着那门看,像是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怪物 ,但从里面走出来的却是浑身上下只围着一块布的恭亲王,这下可比怪物还要稀奇 ,恭亲王向来以礼仪有方着名于世,是个穿戴有仪,说话从不落下分寸的清君子,万万从未见过其仪表有失的时候,试问许久一来,何曾有人见过这清君子衣衫不整的模样,而现在他们见着的却比衣衫不整还要糟糕,简直都要称得上片衣未着了,领头的心里已经敲起了大鼓,砰砰直跳,事出反常必有妖,皇宫里出了事,这清君子变成了光君子,今日怕是有点困难,他万分尴尬的连忙吩咐人赶紧去拿衣物过来 ,边讨好的笑着走向恭亲王,想要试探试探一下这恭亲王时,那人直接开口说了句带路 ,他一时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竟然不敢动了,本以为要大费周折才能把人带进宫,没想到,这么容易,情况紧急,那边又催得紧,他不好多想,反正他只负责带人进去,其他的都与他无关了,于是再次笑笑,刚准备让人把衣物递过去,那想到一抬眼,一个黑衣侍卫正站在恭亲王边上,已经在为其穿上最后一件衣物了,他心里一惊,这何时发生的事,他刚刚一晃神而已,速度如此之快,功力必在自己之上,探不到底。不免小心翼翼的在人穿好衣物之,带领着众人围着那恭亲王以及那黑衣侍卫人往外走去,同时不断谨慎地观察周围环境 ,生怕有人偷袭。

熟悉的气味从盖在自己身上的亵衣传来,心里面如同流过温暖的水流 ,他总觉得自己很安全 ,熟悉的气息可以保护自己,就像,就像,随即猛然清醒过来 ,意识到这股熟悉的气味是谁 的,他转过头看像刚才衣服过来的方向 ,空空如也,空荡荡的屋子内没有一个人 ,而月光从半开的窗子间透射而过 照在地上 ,将窗阁的形状完全投射在地上,在这当中 ,四方形的窗栏里面 ,一个圆圆的 ,孔状的东西 十分清楚 ,他迷惑的盯了半晌,一下子从床上坐起 ,四周一如既往 同方才没有半分区别 ,只是多出床篮下男人的凌乱 摆放的衣服 ,以及他自己的衣服也纠缠在其中 ,除此之外 什么也没有了,他从床上下来捡起那些衣服看了看,自己的已经不能穿了,于是只好捡起男人的穿了起来 。

穿上对于男人而言修身 但对于他却稍显宽大的衣服,一手扶着自己的腰 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慢慢地挪动自己的双腿向门走去 ,刚走两步 ,大腿内侧就有液体蜿蜒流下,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夹住自己的阴阜,行走间短小的阴茎不断甩来甩去 ,没办法亵裤的尺寸有点超乎他的, 走到门边 他直起刚刚走过来时小弧度弯下的腰,微微按压着自己腹部的手抬起来 ,摸上冰凉的木门 ,咬紧牙推开 ,吱呀一声 门就应声而开,月光没了阻拦一泄而落 ,掉在地上,脚上,还有他发红的脸上,那是经过激烈情事之后餍足的晕红,但他显然并不知道 ,在这夜色中他看着前方没有一个人的苑庭,心中难免焦灼起来,他自从来到这里,很少晚上会同顾深锦分开的,这已经形成一个惯性了,导致他没有男人难免有些不安。

心中想着,方才在做那事的时候,顾深锦已是醉了,而深夜有人前来,应该是急事,但是要一个醉的人有什么用呢,怎么才一小会儿的功夫人就都不见了呢。

迈出门槛,他刚要走进苑庭,面前瞬间出现一个人,吓得他腿一软差点直接向后倒地,直到看清是侍卫才稳住身形,只见那侍卫低头拱手恭敬说了两句话 ,一闪又不见了 。

原来是宫里有急事把王爷召去了,如果王妃醒了,让侍卫同他传话,不必着急,明日自会回来。听此他心中松了下来,虽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但还是听从男人的吩咐转身回了屋,上了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要睡,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心里面有一块地方很不舒服,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最后,他一翻起来,鬼鬼祟祟看向两边,确定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偷偷把落在地上的男人的衣服全部捡了起来拴在一起形成一个团的模样,紧紧抱在自己的怀中,至此才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

刚走出府门,领头的就凑过来,谨慎的压着声音“王,王爷,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王爷莫怪”顾深锦侧目看了他一眼,嘴角往两边微微扯起,“统领大人说笑了”领头缩了脖子,背上已经满是冷汗,笑的比哭得还难看,往后退了些,离人远了几步,不敢再说话了。

两边带刀锦衣卫一手拿刀,一手举起火把,沿着砖路直行,照亮了路边藏在黑暗中的街店,守卫着里面的领头,恭亲王几人,黑夜沉沉的压下来,按在众人身上,大家神情肃穆匆匆前行不敢多言 ,在这黑上添加了几分冷然 ,大概是这天要变了让人心中怪瘆的。

走进御书房时,他已是最后一个。

看着外面守候的两个锦衣卫,领头的站在路边的青花盆栽边上,四指曲起捏住袖口,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水,这种差事儿可真要了命了,还好来时未发生事变,否则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一个小侍卫的头从他身侧探出,殷勤的笑着“头儿,外面都受好了,小的保证一个苍蝇也让他飞不出去。”说到最后,眼睛刻意眯起来,带有势在必得的狠意。

但统领只是摇摇头,没有被手下的气势所感染,也不说什么,叹了口气,往外走去,这龙那么容易就被拦住了,他能叫龙吗?还是一下一下去排查,尽力不漏一丝破绽为好,尽人事听天命,剩下的就是看运气了。

小侍卫看老大一脸愁眉苦脸的走了,半天没动是什么意思,摸摸头,也跟着人后面走了。

“臣叩见皇上 ”

“爱卿不便多礼”

他站起来,后退到最下面的末尾处恭立,明明处在角落,却仍旧吸引着众人的视线暗中的观察。

皇帝坐在最上面的御岸后,纵观全景,占据了看风景的最佳地势,往下,左边的左相,右边应该是右相,只不过,前几日病乞老回乡,弃官不做了,所以尚书大人便替代了右相的位置,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空的总会被占据,这是亘古不变的好道理。

新的尚书大人是老尚书的儿子,也就是礼部侍郎何青筝的父亲,一门三状元,说的就是这种书香世家,官宦大族。

末了还有个皇子,两个皇子早进了听政的年龄,但皇帝迟迟没有下令让其进政,搞得人只好偷偷摸摸的拉帮结派,还要提心吊胆会不会被其发现,给本来就极其困难的勾心斗角又加上了一层尔虞我诈 。

但不久前皇帝突然下令让两个皇子进御书房涉政 ,这可谓是千年铁树开了花, 但却让人有种猝不及防的恐慌 ,两个皇子心中莫名,兢兢战战,还以为自己的马脚露出来了,可几月已过去, 皇帝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让人只好安慰自己,皇帝可能一时抽了什么筋。

这些人除了顾深锦以外都还勉强能跟皇帝的心腹大臣沾上边

随着皇帝招手,示意议事开始,众人皆知,这次夜谈大皇子应该不会在场,这可当场让人心里敲起了小鼓鼓,皇子既涉政哪能再退出,显然到处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正常,心里都立即提起了胆子,打起精神,仔细听着皇帝的话,想从中获取哪怕那么一丝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今临冬日,寒关处边境,西戎强兵突袭,民不聊生,已攻破寒关,本已派出大皇子领军北下,何曾大皇子突然重病,现急召各爱卿,是为商讨谁为领军,一展我朝雄威”

皇帝刚一开口,除了顾深锦,众人心里皆咯噔一声,这说好皇子出征,却在出征前日边重病不起,可前几日议事时,大皇子那一副抢着出征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再一联想,今日召事,大皇子不在,反而恭亲王被召来了,这分明是欲以侄替子呀,一想到此处,众人心里不由得一埂,好比吃了口苍蝇一般,恭亲王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呀,他算计过的人能逃的有多少,恭亲王府后院埋了不少人吧,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由得感觉自己后脖颈出一丝丝的凉意。

皇帝说完便看向一边虚眯着眼表情肃穆的左相,素来是好人的左相,尴尬的咳了一声,捋一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眼睛稍微睁开了一些,在皇帝的注视下打破填满屋子的鸦雀无声“咳,臣以为此事应当重议”说完边看向一边低着头沉默不语的人,“尚书大人以为呢”皇帝便跟着左相的视线看向一边的尚书。

他故技重施也用手捋了捋自己还不算花白的胡须 ,严肃的盯着地面,并不抬头,好像那里有什么必须得看的东西,让他挪不开眼,这也正常,尚书大人是最忠心于皇帝的人了,难免重礼了些。

“皇上,臣以为,应当事不宜迟,今日便决定人选,明日出征,好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啊”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好像再不决定就来不及了似的,他是个满心满眼都是百姓的好官,但是让他带兵打仗,那是三日之内,皇城就被铁骑踏遍,太好的官有时也是最坏的臣。

皇帝打断了他接下来即将出口的领兵出征的恳求,直接看向皇子,没有同方才看向左相时的问语,皇子直接跪下,叩头大礼,以示尊敬,“父皇,儿臣以为,既大皇兄病重,儿臣作为皇兄的亲弟,应该尽皇兄未能尽的职责,儿愿领兵出城,迅速北下,将鄙贱之辈驱除我朝边境,以示我朝威严,儿臣愿同大禹三过而不入家门,此次势在必得,兵胜则己胜,兵败则己败,愿留下支句,慰安内子”一席话声泪俱下,涕泗横流,感人肺腑 ,并长跪不起,“父皇若不答应,儿臣便跪到父皇同意”

众人心里感慨不已,都低着头不敢看皇帝,精神紧绷着,重场戏要出场了,每个人都必须打起精神, 以防落进两方对峙的波及范围中,一旦掉下去可就不是那么好出来的。

“怀深以为呢?”皇帝没有称呼其爱卿,直呼其字,简简单单几个字 ,每一个字却都牵动着众人的神经 。

顾深锦面色平静,恭谨的弯腰,淡淡的开口,“臣愿领兵”比皇上还要简单的几个字,没有皇子的长篇大论,滔滔不绝,感人肺腑,却让众人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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