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乖乖在男人的搀扶下躺平,紧紧望着他。

手掀开黑白分明的布纱往上翻开放在汉子的小肚子上,未着片缕光裸的私处和双腿完全暴露在人的视线中,有些羞涩的并拢了腿下一刻却被男人往两边大大拉开,将不断流水甚至已经晕湿了床被的私处整个露出,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马夫怯怯的视线中一点点靠近,“唔”,毛丛正在被往外扒开露出红色的器官,淌水的地方被指头轻轻碰了一下,接着往里试探进去,里面湿热热的很暖和,液体非常粘稠,同以往的清淡中稍显粘稠不一样。

顾深锦把手收回来在那双直勾勾的大眼里,沾着亮晶晶粘稠白液的手指缓慢吞进嘴里,享受细致的舔细,喉结滑下,那东西就进了肚子里。弄的汉子心里痒得慌,男人每舔一下就像在舔他的那地儿。

“原来是来潮了呀,”

马夫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来潮了”尾调高高扬起,是捡到了宝的欢喜。

顾深锦动作干脆脱靴上床,慢慢靠近大字型躺在床上呆呆看着他靠近的人,到直挺挺躺着的人边上,单手撑着床,长腿往里一跨,俯在脸颊红红的汉子身上,好看的眼直勾勾盯着朦胧的大眼,慢慢压下去,男人背上乌黑滑顺的长发慢慢滑过肩背一下垂下来落在汉子憨厚老实的大脸上,遮住左颊边的一点红红,拦不住右边红的似火,男人表情温柔充满爱意和呵护的低下头轻轻吻了汉子的鼻头一小下。

“是呀,本王的珍珍想生娃娃了呀”

汉子又羞又怯默默看着顾深锦的白细手指把推在自己黑乎乎的小肚子上的两层纱往上提到肋下,返回去慢慢在糙黑的肌肤上画了个小人性状。

他好想给顾深锦生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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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玩奶奶

两条长腿岔在黑腰两边禁锢身下的人,手一点点描摹,在小人的嘴角点了最后一下,大作就此收工,指尖轻轻在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一条直线游走,直至压在层层纱衣之下的镂丝胸衣精致花边,逗趣拨弄几下,调皮的勾起来,空气一起涌进花边和糙黑皮肤中间的那道看不清的缝隙,黑色的肌肤一阵颤栗,松指,花边羞涩遮住糙黑的肌肤。指头沿着者边际缭绕不绝,由中心处往外勾勒到身体两侧轻饶几下痒,再原地绕回来,久之,那处似中了蛊莫名的瘙痒起来离了那指头就不行了,非得让其过来抚摸几下才要好受些。

手指继续前行征服常年沐浴风雨摧残汗水腐蚀的黑色皮肤,潜入花边下作浪荡君子行,路遇斜坡阻碍手指前行,那就抠和挖,在山根下作恶,左边挖几下右边戳几把,汉子粗声喘气萦绕耳边钻进心头。

真骚,摸几把奶子就发春了。

指尖蛇行跋山涉乳,勇敢摘下奶山尖尖大红头,极尽所能,搓捏把揉,肉质弹性的大圆头被玩的头昏脑涨摇头晃脑硬着头皮忍受。

“啊”

汉子平躺的身体猛然往上蹿又重重失力落下,两只粗壮的手臂交叉紧紧并拢各大手握住一边圆厚肩头,腿蜷起缩成一团“不 ,不能拔唔”,左右滚动试图躲避夹在他胸前的手。

“好疼,嘶,啊,不行,啊,王爷,好疼,呜呜呜呜,不能这样”

纤细的手指毫不为汉子的翻滚所动残酷无情一下一下竖直捏住乳头根部由里往外拔,每一下疼的钻心,混沌不清刺激过度的东西疾驰而过从乳头顺着身体深处的经络往下闷头扎进逼里的肉心,像有人拿烧的通红的针刺他的逼心,激出他惧怕的求饶,但红色的乳头如上了红唇脂彩般可爱 ,顽强贪恋的承受让汉子疯狂求饶的虐乳。

顾深锦两双腿坚定执行任务将人扣押在大腿中间,令汉子求饶无助躲避不及,疼到极点,哭得不能自已,眼泪花子漏了的黄河源源不断撒在脸上,被单上,积累的痛感已经到达极点,超出人类的承受能力,腰部高高挺起几乎撞到男人的胯,大叫一声“啊”,就在他真以为自己奶头要被揪掉了时,乳尖上巨大的往外拔的力道却忽然消失了,害怕到极点的欲裂瞳孔慢慢缩回来。

可迎接而来的并不是解脱 ,疼痛消失,隐隐藏在痛苦之下的饥渴猛扑向他,欲望的浪潮席卷两腿之间为男人生儿育女的器官,逼里热针狠刺般的激烈刺激并没有消散反而转向对更粗大更勇猛的东西插进来给予这个淫荡的器官无边的刺激的渴求。

他迷茫的看着上方如清冽醇酒般干净清雅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他当然知道自己渴望的就是男人胯下之物,可一切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顾深锦始终放在他乳头上的手一改方前激烈的作风改为怀柔之策,轻柔按摩着软绵绵失去弹性松垮垮的乳房,几下抓捏就把人眼中的迷茫迅速转化为对性欲的饥渴。

两手随意扯破轻蓬的裹奶布儿,俯身埋上去,香喷喷的奶子,温热的乳肉,汉子多汗之体的阳刚体味儿,几相交杂,两手提起汉子的两条壮腿置于高高竖起,早已硬的冒水的粗长紫黑阴茎青筋凸起煞为可怖,温柔挑逗勾惹下方鼓鼓囊囊的潮湿冒水的阴阜,在流水的红缝间划上划下,没有一声提示,猛的往下挺腰捅进,在汉子痴傻尖叫中慢慢抽出来,待人歇息过再次勇猛一捅,激起逼里水花连连,止两下汉子就已经受不住了。

“王爷,呜呜呜呜”但他只知道哭,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朝着自己的监护人哭着乞求可以得到帮助。

殊不知但凡位居下方者哭得越惨就被操得越厉害 ,他这算是自找死路。

男人爱他怜他“珍珍,马上就好了,我抱着你啊乖乖”拉着他的双臂把没有力气的人玩偶似的随便拎起来温柔抱住,两条腿向下压分开汉子直挺挺伸在床上的粗壮大腿,露出水光潋滟的阴阜,往前就是一顿提枪猛干,操得汉子哭爹喊娘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又被温柔体贴的男人双手牢牢禁锢,只能张着大腿流着涎水给人操的五迷三道爽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一个时辰后,顾深锦抱着好似生死不成了的人,勃发的鸡巴盍动着顶端中间小孔抵着宫口磨蹭几下才喷射而出,一股股热浪袭击敏感的肉颈,引起黑逼里面的红肉纠缠不休,拼死一搏箍住粗大的鸡巴,汉子瞪直大眼抻了几下大腿,没声了,小腹里的那个用来生娃娃的地方被男人的粗大粗硬鸡巴玩的爽的如置无人之境天地人我不分,只差一分就要仙去了。

拔出在汉子身体里面为非作歹的粗大劣根,甩了甩,上面沾有的淫水洒了马夫黑乎乎的小肚子上星星点点,亮晶晶的,手伸下去揉了揉外阴,汉子仍在时不时的发着抖。顾深锦将坏掉的胸衣连着现在脱下的纱裙和自己的衣物全部扔下床,锦被一拉,光溜溜的两个人并卧在一床,意识不清醒的汉子被他搂在怀里,时不时捏这里几下,摸那里几下,偶尔迷糊呻吟几声,汉子已经被干的精疲力尽了。

顾深锦软香在怀,又兼欲望刚被满足,操了个爽,困意来袭,遂也闭目而眠。

马夫醒过来时,顾深锦并不在,他疑惑坐起身来,下身异物感传来,微微掀开被子,原来全身穿着顾深锦的亵衣亵裤有些宽大,只臀部和胸布稍显紧窄,尤其胸布穿上时紧的好似要爆出来,张开两腿,微动已是酸疼不已,只好双手助其才分开,缓缓弯下快散架的腰,把腿两侧蜷上扒开,逼口塞了男人的腰带,涩的厉害,他无奈的合腿慢慢一点一点挪下床。

走出门外,月色正中,这奇怪的地方他已经发现许多天了,这王爷居住之地按理应当有武功高强之人看守再不济几个奴婢应当是有的,可这礼安苑除了刚来时他所见过的一个婢女之外,竟无更多人了,是以如此豪贵之处夜色森凉,人气全无,颇为诡异。

拢了拢刚刚出来披上的大氅,是顾深锦父亲唯一一件遗留下来保存完好无损的衣物,余者皆在他出王府入将军府那段年岁中,被老王妃以各种名由将老王爷些般遗物该烧的烧该扔的扔,等他回王府时早已物是人非不留一点蛛丝马迹了。

更深露重夜气侵体马夫不禁骨冷筋寒,走出苑门,他对这地儿还不怎么熟悉绕了许久才得以脱门而出。

借着朦胧月光对着前方几条桦木夹路辨了半天,最后选择最中间那条路走了进去,一进去就是月光被楼阁挡住照不到的黑暗,心里打了个突,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大氅的领子就是他心中的主心骨,壮着胆子往里走,一会儿汉子就消失在朦胧的树影中。

树影婆娑随风飘荡,寒潭上冒着冷气,子夜十分阴气最终,水冻如冰,潭心安然立着一个浑身光裸的人,像一尊玉石屹立在能冻死人的千年寒潭中心静静地,没有任何生息,就像是一个空壳,一具魂去魄飞的尸体。

第十三章

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湖中人已经在这寒潭里站了许久,隐约可见他后背上似乎有些什么东西,直到岸边树叶动了几片,他才像平静湖水突然被打破,死了的人忽然活过来,沉睡的野兽乍然清醒。

睁开眼睛,凌厉的眼盯潭面上自己的倒影,指尖逼出来的血染红了一大片潭水,他却恍若没看见,自在的继续放血。

“如何?”

站在岸边低着头的黑衣侍卫好似很累,站都有些站不稳,勉力强行忍住,恭敬拱手,“已经准备好了,”

顾深锦当然发现了黑衣侍卫的不对劲,他点点头,静了一会儿还是说出口,“去休息一下”

“是”,侍卫退下了,两腿行走时分得有点开,好像打开久了,有点合不上的样子。

黑衣侍卫是他父亲的前侍卫,后来父亲死的那一年拨给一个好友如今的礼亲王了,老礼亲王是从龙之辈,立朝后封了王,只不过刚封王没多久就发病死了,年仅十八的礼亲王儿子接了班,当时皇帝赏给他的封地是青州一带,顾深锦父亲死了没几天礼亲王就带着侍卫出京了,而十年前那日,黑衣侍卫护卫贺元恭进京参加宫宴,路经城外正好遇见快饿死的顾深锦,就将他带回了城中救治,自此以后,黑衣侍卫就自愿护卫顾深锦左右,连带礼亲王也莫名成了顾深锦的一个后背,他在恭亲王府的日子才算好过起来。

估摸着差不多了,他点了自己的穴,走上岸,穿上先前放好的衣服,几步就已经不见人影了,唯留一潭子的血红孤孤寂寂的。

马夫心里慌慌的小心在黑乎乎的林中小路上走着,一股劲风自后面袭来,不等他反应过来,眼睛就看不见了,刚吓得要叫,后背上就被点了一处,叫不出来了,顿时吓得他冷汗顺着额角浸出来爬满脸上,两只眼睛因惊恐瞪得铜铃一般大。

奇怪的是后面就没有动静了,越是安静,他心里越是怕的不行,眼前一片漆黑看也看不清,嘴里又发不出声音, 想呼救也不可以 ,腿软的站不住,终于实在忍不住这恐惧的马夫突然迈开腿试图逃跑,没想到他真的逃走了,后面的不知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竟一动不动等他逃走了,拼命跑了一段时间,奇怪的是他跑的这么快,林子又这么密,竟然一点也没有撞到,这林子很大,好像怎么跑都没有一个尽头,直到确认安全了,马夫才停下来,心头还有余悸,眼前四周全是黑的,他试探往前慢慢走去,一下撞上了坚硬的东西,手慢慢摸上去,平整的,硬的,在往上是温热的,光滑的,就好像,好像人的皮肤,他心里一惊,转过身就往回逃,大氅一下被人拽住扯走了,他抱紧自己跑了一会儿害怕的站住不动,经过刚才一出,他总觉得那人在后面跟着他,着急的四处张望,正是惊恐之际,腰带一下被人扯走了,他吓得张嘴大叫,却没有声音 ,把失去腰带锢住而散开的衣袍紧紧拉着,掉头就跑,这次跑了很久他才停下来,没想到才刚停下脚步,背上传来一道拉力,衣袍就被人夺走了,事已至此,他战战兢兢护着自己的身上唯一的亵衣亵裤,像只绝望的小鸟在那人的恐怖牢笼里继续奔跑,但不等他停下在逃跑途中,亵衣亵裤就被人在他绝望挣扎中粗暴扯破拉走了,最后裸着身体的他害怕的双手交叉试图以此盖出胸前的波涛起伏,同时并拢双腿夹着中间的阴阜,在清冷的空气里,踉踉跄跄往后退,臀部忽然被人摸了一下,吓得他往前猛蹿一步,还没有站稳,胸又被揉了一把,逼得他往后躲了回去,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被吓坏的小动物手脚无措生怕自己再被摸一下,躬着腰想要蹲下去以此拦住邪恶的手,可刚弯下腰,逼口的带子就被拿走了,并且突然捅进了两根手指,他猛的定住了,眼泪哗啦啦啦啦掉下眼底,绝望的瘪着嘴无声大哭,那手可不管他哭不哭,一插进去,如鱼得水,迅速抽插起来,插得水流四溢,紧接着那人另一只手袭上了他的丰满肥臀,啪啪啪拍的臀浪上上下下,一只手插一只手拍,相得益彰配合完美,最后马夫挣扎不过,嘴巴大大张开无声尖叫,水一下喷出穴口,腿软无力向前倒去,那手暂时脱离了他的臀,这林子里常年掉叶,地下全是厚厚的落叶,软极了,马夫一下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眼泪无声流出,一副被人侵犯得心灰意绝的凄惨模样。

他像条死鱼一动不动任人宰割,泛红的臀尖被用力拍了一下,后面一阵淅索,好像是人在脱衣服,然后,双腿大开趴跪的人高高翘起的臀间的黑逼一下就被粗硬的事物顶了进去,顶的他整个人往前扑了一步,屁股翘得更高了,倒像是在迎合那人的强奸暴行,然而他脸上明明是满脸绝望毫无生意,但随着那人几十下暴插,那绝望又转成了迷迷糊糊的媚意。

脑袋里早已被插昏了,身后那人忽然加大力道,插得他眼泪直掉,太大力了,受不了的他,四肢并用的在地上往前爬着想要逃跑,可怎么爬,却总逃不过那人粗大的鸡巴猛烈插进他的逼里,每次都干的他要死了一般,渐渐地他爬的越来越无力,最后直接失去力气软在原地,张开双腿任人操干,舌头都被操出来斜斜挂在大厚嘴边,那人猛的把死鱼一样趴着不动人顶的往前蹿了一下,射精了,浓浓的精液打在痉挛的肉壁上,灌满了马夫身体内部,疲软状态下也是一大坨的鸡巴抽出他的身体,什么东西被塞进来独住射进来的精液。

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那是王爷给他塞进去的锦带,巨大的痛苦和绝望顿时吞噬了他,他哭成个泪人,无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