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接过,没打算白嫖,虽然他刚刚开口叫了周慢老师,但可没把周慢当成自己老师。

“不用,你还小,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周慢拒绝了,没忍住又嘱咐了一句。

姜远没回应,打算先用棉签涂一次再回家。

还要往里面涂,姜远费力的张着腿把面前往里面捅,那样子看的周慢心惊胆战觉得这完全是二次伤害,连忙把姜远的手按住。

“我来吧,你这样涂迟早更严重。”

周慢蹲在了姜远的腿间,接过了那根棉签。

药膏化在腔道里,带来一股奇怪的热辣感,姜远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收缩起穴肉来。

周慢抽出棉签时受到了阻力,拔出来时未化完的白色药膏跟着一同被抽出,像缓缓流出的粘稠的精液。

周慢忍不住抬头去看,看见了喘息的少年带着些忍耐的桀骜的眉眼。

周慢垂着的另一只手缓缓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以克制那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欢愉颤栗。

……

虽然周慢说不要钱,但姜远还是留了五十下来,药膏他没有带走,因为周慢在刚刚说了一句话。

“在学校你可以去医务室找我涂药,晚上也可以来,”

姜远喜欢这种省事,心情越发愉悦的走到了周慢家门口。

“我会帮你保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

“高二三班,姜远。”

“我叫周慢。”

周慢在门边对着飞快下楼的少年喊到,看着人走之后,坐回了客厅开始收拾医药箱。

仪器的圆柱顶端水渍早就消失,但仍然残留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周慢放在鼻尖嗅了嗅,心里想着身为校医告诉同学什么是健康正确的性知识,应该也是份内的事吧。

周慢将仪器仔细的消毒,按捺下了蠢蠢欲动,哼着歌期待着明天为淫荡的学生涂药的时候。

生日

姜远一路从周慢的住处回了自己家,那药膏的作用很不错,虽然开始有些热辣刺激弄得人很不舒服,但让姜远走路的姿势没那么别扭。

姜远开门的时候,发现姜立国居然在。

餐桌上摆着一个蛋糕和几盘冷掉的菜,姜远一看就知道不是姜立国自己下厨的,他心里随意发散的想那可能是姜立国从哪里打包的。

姜立国就坐在餐桌旁边喝啤酒,看见姜远带着一脸伤回来,没有向以往那样骂骂咧咧,只是沉闷的喝着酒,浑身上下是遮掩不住的颓废的中年男人的气息。

“今天你生日?”

姜远看着姜立国那令人牙酸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不是关心,而是嘲笑。

姜立国重重地放下了手上的啤酒罐,把易拉罐捏扁,砸到了姜远面前。

“你生日。”

姜远一愣,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还真是。

过完今天他十七,时间过得还挺快。

姜远皱了皱眉,十分厌恶地说:“下次不要搞这些东西,挺恶心的。”

“你非要跟我搞成这样?”姜立国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难堪还是愤怒,他猛地拔高声音像是在增加底气似的说,“我可是你老子!”

他身上有着失败男人的挫败,和酒气怒意交织起来,让他看起来又可怜又让人作呕。

“远远,你就不能和别人家孩子那样好好读书好好上学吗,天天打架你以后能干什么,有什么出息?”

姜远掏了掏耳朵说:“你还是叫我婊子生的儿子顺耳一点,少给我来这套,怕你死了我把你骨灰给扬了?”

他吹了吹手指咧出了一个毫无温度的笑,说:“放心吧姜立国,我惦记着你的养育之恩呢,肯定会帮你养老,不过呢,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生病,我可不会有什么耐心伺候你,要么你就盼着自己早点死,永远没有老的那一天。”

姜远说完也不看姜立国什么表情,直接回了房间关了门。

他倒在了床上,看着灰白的墙壁,吐出了一口浊气。

未来,姜远扯了扯嘴角,或许一个有打算的人会谋划一个好的未来,但姜远没什么打算,他乱七八糟的活着,一转眼就十七岁了。

其实也不是不好改变,他不是正在改变呢,虽然是朝着更糟糕的更混乱的方向去,毕竟一眼能望到底的人生,没一点意思。

姜远在早上六点起了床,穿着校服背着没放两本书的书包出了门,在路上买了碗粉,挤在人群里一起进了学校,懒散的坐在最后一排,转着手里的笔穿过人群看着坐在第一排的林知白,但也就看了一眼,觉得没趣味的收回了目光。

早读教室里的声音太吵闹,让想要补眠的姜远打消了念头,他从后门离开,一路下了楼,从一楼的走廊灵活的翻进了灌木丛里,走向了医务室的方向。

那个地方不仅安静还有床,还可以顺便涂药,不二选择。

医务室上挂着的风铃轻响,正在看着书的周慢带着微笑抬头,看见是谁之后,眼里的笑意加深。

他可是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没想到这么快人就再次出现了。

作为一名关爱学生的老师,接下来的事情,他义不容辞啊。

玩弄阴蒂

清晨的校医室一反常态的关上了门,阳光从透明的窗户钻进来,暖暖地照着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