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好一会抖才缓回来,这才发觉身上沁了一层细汗。他是那种出汗很少的体质,身上的液体多半是从柏洛斯身上蹭过来的。对方被他绞得大汗淋漓,没秒射全靠意志死撑,不过也很有可能是偷偷用魔法将精液的出口堵上了按柏洛斯平日的作风来看,后者的可能明显更大些。

柏洛斯即使把这一切当成幻觉时也很有几把工具人的觉悟,见LIN爽完了,便要将东西拔出来。林疏玉大惊失色,慌忙给他摁了回去,难以置信道:“你、你是真的跟你那小东西不熟吗……”

他虽说刚潮吹了一遍,但负面状态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消除,浑身的燥热刚得到些许抚慰,却不想对方居然硬着几把就要跑路。他情急之下挺了挺腰,肉户里倏然将阴茎吃进了大半,立时被捅出了一声清亮的水声:“继续……能不能继续啊……!”

刚高潮的肉道敏感到连碰都不能碰,被这么往里一插,林疏玉险些跳起来。可惜双腿丝毫无法动弹,只能虚软地岔在身侧,将腿心最娇嫩的位置摆在人前,一挺腰就能插到最深处。柏洛斯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将自己插到了底,顺便为自己的小伙伴辩解道:“它应该不算小东西吧……”

只可惜林疏玉回应不了他了。他被顶到刹那失声,不应期被肏到宫口的极致快感叫他连白眼都翻了起来,四肢无意识地抽搐着,肚皮表面被撑到了有些夸张的地步。柏洛斯对他那未曾谋面的故土有着强烈的思乡之情,简直是往死里顶撞,将宫口都快顶到变形了。

“别、别……那么……啊……!!”

他扬起脖颈,颤着嗓音发出了一声尖叫,嫩红的舌尖吐出一截,像不小心触了电。弥漫着泪雾的双眼呆滞地望着虚空某处,在短暂的聚焦之后又很快散了。林疏玉扣紧了柏洛斯的肩胛,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地哭道:“不行、太快了……子宫会被撞坏的……”

柏洛斯听话地放缓了频率,不再那么凶悍地摆动腰杆。林疏玉刚缓过一口气,便被一记又深又狠的顶撞撞得淫水直泄,尿眼一松,当即失了禁“啊啊啊啊!!”

一股清亮的淡色液体从潮热的肉缝里狂喷而出,泄了好一会儿才泄完。林疏玉宫口敏感的要死,被龟头硬插子宫时根本控制不住其他的部位,经常不管不顾地将膀胱里攒着的东西全漏出来。可二十二岁的柏洛斯不懂这一茬,见状慌得不行,还以为把那只小肉团给顶坏了:“……您、您还好吗?”

林疏玉推开他凑上来的脸,几乎羞愤欲死。可柏洛斯没读懂他的意思,以为是他不舒服,马上就要拔出来检查那只小批有没有出现故障。林疏玉尴尬得差点死掉,迫不得已地将脸转回来,鼻尖像哭过似的泛着红:“我没事,是因为……舒服才会这样的……”

柏洛斯一怔,旋即仿佛受了天大的鼓舞,胯下愈发卖力的顶撞了起来。林疏玉被操得尖叫连连,下腹处的快感又一次开始累积,入金字塔般越累越高,一步一步接近最高的塔尖。

好、好快……

他茫然地注视着虚空里交织的黑羽,感受着肚子里一下又一下的凶猛撞击,只觉灵魂都飘了起来,找不到安放的位置。唯有那根阴茎发狠一样开凿着他的身体,让他始终有一部分被牢牢钉进人世,像一条古怪的脐带,将两人结结实实地连在了一起。

柏洛斯干得太猛,胯骨将林疏玉的屁股都撞红了。粗热的肉柱一次一次深深插入雌道内部,将肉壁撞得翕动不已,晃得连柱身都裹不住。只是他犹嫌不足,不光要在肉体上将人弄个透,还要一遍一遍地追问:“您喜欢不喜欢我顶这里?”

“喜欢、喜欢……”

林疏玉被干得捂着肚子哀叫,连哭带喘地回应道就算真不喜欢这也不敢说啊,他可没有在床上把人弄哭的爱好。

柏洛斯满意极了,终于露出一个不带任何苦涩的笑,好像平生就没这么快活过。他抱着怀里意识不清的银发美人,一边问一边往深处顶,顶到确定对方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后,终于图穷匕见:

“那您喜不喜欢我?”

后面“顶这里”这三个字被他含在口中,变成了一团潮热的水汽,轻轻吐进了空气里。在现实中柏洛斯不敢也再没有机会这样做,可在幻觉里,他太想用一点心机骗一句很好很动听的话,留给后半生反复回味。

可就在这一刻,LIN忽然睁开了眼,眸光微微闪烁,显然将他的心机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柏洛斯的心重重一坠,仿佛如坠冰窟,整个冻了起来。可就在脸色苍白下去之前,他听见对方哑着嗓子说:

“……很喜欢。”

顶撞宫口,双腿被折在胸前挨操,往宫腔灌精

柏洛斯刹那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在极度的喜悦之下,他俊美的五官产生了些微的扭曲,原本纯黑色的瞳仁周围扩上了一圈红色,如同晕入了猩红的血滴。

他咬住牙,抑制着正在发抖的牙关,颤声问道:“您说……喜欢,我?”

“呜……嗯……”

“再说一遍。”柏洛斯呼吸急促地握住林疏玉细削的手腕,几乎是哀求道:“刚刚我听得不真切,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好、别、别顶那里、我说。”林疏玉微微咬着下唇,眼神被顶得发飘。他散着银发,无意识地将发丝往柏洛斯指尖上缠,喘息道:“就是、很喜欢你呀……啊!”

柏洛斯又哭又笑,看上去有些神经质。现在的他如同一只饿着肚子想从碎骨上吮出点肉味解馋的流浪狗,却蓦然被人扔了一块肥瘦相间的鲜肉,满眼浸着绝顶的狂喜:“有您这一句话,我又可以坚持很久了。”

尽管对方很可能是被肏迷糊了随口说的,尽管那种喜欢大概率是对晚辈甚至干脆是对宠物的爱护,尽管一切都是假的,肉也不是真的,尽管醒来之后注定会失落。但在这一刻,他可以短暂地相信,自己是真真切切被对方爱着的。

这是他三年来做过的,最绮丽的一场幻梦。

柏洛斯反手扣住LIN的手腕,深深地将自己往里面撞。逼仄的花道被二十多厘米长的庞大阴茎撑大了好多,宫口的一圈嫩肉细细地蹭着龟头厮磨。情动的雌性器官变成了一朵被碾出花丝的艳红牡丹,勾人的香气四下漫溢,随着顶撞的加快愈发泛滥。

“嗯……”

LIN半闭着眼睛,露出那种被弄得像舒服又像是难受的勾人神色,皱着脸轻轻喘息,牙齿不时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柏洛斯凑过去想亲他的唇,却被掰过下巴,被一根微凉的舌头一点点扫过涨痛的眼眶。

舌头隔着眼皮,缓慢舔舐着球状的眼珠。红色的血管密密麻麻地勾缠在睑结膜里,里面似乎孕育着一个哭泣的宇宙。林疏玉收回舌头,感觉一股咸湿的味道在舌尖蔓开,像是咽下了整片死海。

他很想抱抱柏洛斯,告诉对方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他是真的喜欢他,并不是柏洛斯借着幻觉给他自己编织的动人谎言。

但他也知道对方不会相信,顶多为了安抚自己这个幻影,勉强装出相信的样子。真相信反倒完了,等这场情事结束以后,禁宫中又只剩下柏洛斯一个孤家寡人,又找谁去佐证他没有骗人呢。

林疏玉忍不住戳了戳沉寂许久的系统,询问道:“我能不能在这里多留几日陪陪他?”

“……恐怕不可以。”系统过了好一会才回答道。此时它的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听不出什么异样:“每个时期的魔王都有自我意志,主观上都想将您留在自己身边。‘信物’的作用是与魔王的力量相抗衡,在收容结束之后将您送回无回殿。如果您在这里过多停留,信物的力量将逐渐消失,会让您迷失在记忆里,导致游戏失败。这也是您需要搜集信物的原因。”

林疏玉“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睫。

这副模样落在柏洛斯眼中便是走神了。LIN有些苦恼地蹙着眉,像以前处理政事时碰见了什么棘手事,眼神虚虚地注视着某个点,始终落不到实处。他不情愿对方跟他亲近的时候还要想其他的事,胯骨的顶撞便急促了许多。

“唔啊啊啊!”

被肏得涨热充血的肉穴不得不抽搐着夹紧了肉具,从穴缝里露出丝丝缕缕的黏液。LIN的叫声陡然尖锐起来,忧郁的神情刹那被极度的欢愉冲散,又渐渐变成了被人肏懵了的茫然。柏洛斯握着他的腰,将他无力的双腿折叠起来推到胸前,青筋勃发的肉茎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宫口里头撞,嫩软的内壁很快溃不成军,被肏得连弹性都快没了,松松地咬着肉茎,满腔里都是酸胀的热液。

“你慢一点、你慢一点……吃不下了……肚子好涨、不要撞子宫了、不、柏……不要……”

湿滑的淫水从那道被撑得圆圆鼓鼓的切口中淌下来,流得满屁股都是黏糊糊的水痕。那根肉茎打桩一样往里顶弄,由于肏得太快,穴口周围都被操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沫。两条脚踝半翘在空中找不到支点,晃晃荡荡地往下坠,忽又被人攥在掌心,连同着龟头一撞到底“啊啊啊!”

林疏玉的思绪被彻底撞散了。他失神地张着唇,口水顺着他的唇角滑下来,在脸侧洇出一道晶亮的痕迹。原本微微吸住的小腹也绷不住了,被顶得起起伏伏,肚皮上能清晰地看见龟头的轮廓。柏洛斯忍不住在他晕着潮红的脸上又亲又舔,还来来回回地蹭他被顶得几乎变形的阴部,声音喑哑道:“我还想听你说那句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呃啊、啊……”林疏玉捂着快被他肏坏的肚子,湿着眼睛跟他讨价还价:“……那我说了,你要慢一点、不、不许再这么顶了……”

“好。”

“……”林疏玉有点开不了口。一遍还好,这么反反复复地说,真的腻得人牙疼好不好。他放轻了声音,含糊地快速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行了吧?”

柏洛斯亢奋得整个眼珠都红了。若不是方才已经答应了LIN,他怕是会将人直接顶晕过去。他深吸了口气,不再那样凶猛地往那只湿润潮热的肉蚌里狠撞,而是将每一下都拉得缠绵而绵长,精准地往那些会让对方痉挛着喷水的敏感点上肏:“再说、再说一遍,还想听。”

“呜、嗯、肏到了……又肏到了……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