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知道、你肯定、认出我了……”
林疏玉被肏得直掉泪,必须哽咽着才能说出话。虽然他哭得没柏洛斯厉害,但每一滴都货真价实(绝对不是鳄鱼的眼泪),两只漂亮的眼睛都肿成了一对鲜荔枝。柏洛斯捅得太疯了,他屁股都快被甩飞出去,两团嫩肉被干得上下摇晃,一股股水液从臀缝里淌下来,流进柔嫩的腿心里。
逼仄的肉道里紧巴巴地箍着阴茎,里头的皱褶都被撑平了一点,中间那层薄薄的水膜被撞出了巨大的水声。柏洛斯置若罔闻,完全不听他解释,一边念咒一边猛肏:“不准不要我!不准不要我!不准不要我!”
“要……我要……”
林疏玉意识模糊地呢喃道。柏洛斯刚露出一丝半信了的表情,便见银发美人艰难开口:“我、我要坏了……”
林疏玉说要坏了是真的坏了,童叟无欺。他像挨了一记电击一样抽搐起来,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前穴死死地绞紧了插进子宫里的肉柱,骤然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汁水。恐怖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真正的性爱傀儡,眼睛空洞地望着虚空里的某个点,连口水都无意识地落了下来。
林疏玉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潮吹,整个人像骇浪里的小舟一样身不由己,就算当时柏洛斯脑子被雄黄酒泡发了的时候也没这么失心疯过。子宫因极致的高潮长时间地痉挛着,连带着肉道一起抽搐着喷水,久久不能停歇。他过了许久才慢慢回过了神,抖着腿缠住了柏洛斯的腰身,低声说:“我真的不会不要你。”
柏洛斯小声问:“那,那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呃,这个问题真是难以作答。毕竟按照正经时间线推算,这个时候的他应该还在应试教育的汪洋里浮沉吧。沉默了一会儿,林疏玉才如实回答道:“会。”
柏洛斯的脸失去了血色,似乎摇摇欲坠。他勉强笑了一下,道:“好,我……”
“但是我还会回来的。”
林疏玉轻声截断他的话。他细长的手指穿过柏洛斯的黑发,温柔得有点不可思议:
“到那时候,我们应该就不会分开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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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挨操,内射子宫/“您不会让我等太久,是吗”
林疏玉说他们不会再分开的时候,柏洛斯其实是不信的。听说那些很有权势的人爽完后都爱抱着小情人画大饼,金钱地位张口就许,许完过后就忘了。若论起来,LIN绝对是最有权势的那一挂,很有可能也有这个癖好;何况他连个情人的名头都没有,顶多浅浅献了一下身,LIN爽没爽到都不知道。
柏洛斯的脑子略微冷静了一点。与其在得到最梦寐以求的东西之后失掉,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得到。
但LIN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太动人了,仿佛真的有很多很多珍贵的爱意在里头,好像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很重要一样。柏洛斯长久地望着对方琉璃一样的眼珠,终于禁不住那种让人心神俱陨的蛊惑,甘心沉进了那片深不见底的海洋里。为了保证不被溺死,他只能近乎恶毒地想:如果你骗我,那我就将我的骨头抽出来,打成世界上最坚固的锁铐,让你永永远远困在我身边,再也脱不了身。
LIN对此浑然不觉。那只白皙的手依然停留在他的发间,缓慢地摩挲着他硬邦邦的黑毛,完全没料到黑毛的主人正想着有朝一日将它拉起来拷在床头,叫它的主人连吃饭喝水都不能自理,需要被他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喂过去。
……真可怜啊。
LIN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估计就是那年从奴隶主手里将他带走了吧。
下一秒,心中冰冷的念头忽然被一种微凉的触感截断。LIN拽着他的领子,将他的脸压低了一些,将嘴唇印了上来。
LIN的嘴唇是湿的,很软,如同一个温和的陷阱。他像一只四下乱窜的飞虫那样一头撞了进去,随即被毒液腐坏了神经,变得呆滞而笨重。心中那颗冰做的钉子也被烫成了一壶开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泡,从眼睛中缓慢地蒸了出来。
柏洛斯无处安放的舌头紧张地顶在上颚上,浑身跟个石板一样僵,恍惚以为自己正在品尝一只甘甜鲜嫩却又具有致幻作用的叉牙鲷。它从自己的肢体上游过去,扯着他的手腕脚腕,温温柔柔地将他扯进一场巨大的幻觉里。
那样不真实却又那样快乐,让人想呆一辈子,呆到死。
“你张一张嘴啊……”
林疏玉稍微退开一些,有点无奈地说道。对方的牙关咬得紧巴巴的,撬都撬不开,亲了半天也就舔了舔唇缝。柏洛斯闻言慌忙张开了嘴,像是要给牙医检查一样露出牙床,含含糊糊地问:“……这样吗?”
林疏玉把他的下颔往上合了一点,以免对方将口水拉在自己的脸上。他的手指还攥在柏洛斯的领口处,能感觉到对方的喉结正贴着他的手惶恐地滚动,好像被人亲一口就能要了他的命。不过林疏玉刚高潮完,此时对一切都抱有着巨大的耐心,并没说什么。他放开了攥起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对方后背上那两根狭长的骨头,轻声道:“对,就是这样……很好。”
柏洛斯猛然打了个哆嗦,背后两根黑翼失控地弹了出来,被摸得一个劲地打颤。林疏玉勾起指尖,挠了挠对方的翅根,便立刻感觉身体里夹着的那根阴茎又出息了一点,洋溢着澎湃的激情与斗志。
还没射吗……!
不愧是性欲啊。林疏玉有点惊讶地垂下手,盘了盘那两颗顶在他下身上的睾丸,掂量着里头的分量。柏洛斯的小腹骤然绷紧了,阴茎也在他肉穴里跳了两下,紧致的穴肉缠在阴茎的表面,几乎能勾勒出青筋的形状。
他们两个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小腹都上下压着,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比榫卯还结实。林疏玉的下身也被勾出了一丝酸意,尚且含着肉茎的子宫轻微地抽搐起来,从穴口坠出一线清透的淫汁。他松开柏洛斯的嘴唇,疏懒地开口:“你动一动……这个不用教了吧……”
犯懒的后果就是被新手上路的司机创坏了。
柏洛斯近乎狂热地将他的唇肉衔回嘴里,用自己的嘴巴将它们捂得又热又烫。在LIN的口腔里,他尝到了一点轻微的异样,那是他自己眼泪的味道刚刚他哭得简直离谱,宛如一头面目狰狞的深海鱼,眼泪喷得到处都是。
但LIN!居然没有嫌弃自己!
柏洛斯突然就坦然了。LIN见到了他最狼狈的蠢样,居然还愿意来吻一吻他的眼泪,得不得的到真的还重要吗?反正最坏的结果他已经尝过了,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失去了。
想到这里,一种强烈的饥渴感像雷电一样劈中了他,随即转化成了再肏不到屄就会死掉的性欲。还好,他的阴茎一直插在对方的身体里,让他只需要往前一顶就能挽回一条摇摇欲坠的性命。于是柏洛斯狠狠向前一送,抱着LIN的腰身飞快地抽插起来,插出了啪啪的淫乱水声。
林疏玉的眉毛微微一拧,那是他正在忍耐快感的表现。但柏洛斯看不懂他的表情,也搞不懂他到底有没有爽到,只好像扫雷一样在那只敏感的肉团里撞来撞去,很想一脚踩在地雷上,将两人炸成一团蓝紫色的烟火。
事实上林疏玉的子宫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柏洛斯已经把地雷田都趟碎了。他的手无意识地挠过对方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阴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狭窄多汁的肉囊被这一下下狂风骤雨般的撞击顶得快要移位,宫口都闭不上了。小小的肉环徒劳地张着数指宽的圆洞,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一汪泉眼,抽搐着往外冒水,又在插入后被顶成不断变化的形状。
“别顶子宫了……唔……啊!”
林疏玉被撞出了一身热汗,腰椎以下的部位全是麻的。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的柏洛斯似乎都对他身体最里面抱有极大的热情,仿佛做爱插不到他的子宫就像发说说不配图一样不舒服、不完整。
他的屄口被柱身撑得像是被碾出花丝的牡丹瓣,苍白的腿根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泛红发肿。柏洛斯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趴在他身上,胡乱地摆动着腰身,让膨大的伞冠一次一次刮过娇嫩的肉壁。林疏玉被他弄得腿都在抖,有心揪着对方的耳朵骂骂他,又担心对方再次哭给他看,只能捏着鼻子忍着,就当做慈善了。
不过柏洛斯是真的很努力,发自内心地想讨好LIN。他低着头,认真地观察着林疏玉因为情动而汗湿的面容,小心地调整着撞击的角度,连前端都照顾到了。林疏玉在他手里泄了两次,最后一滴都没了,只流出了一些稀薄的白液,胡乱涂在下腹上,像雪白的藤蔓那样在他的肤肉表面生长。
柏洛斯抚摸着身下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埋入。顶到最深处时,他偶尔会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将自己的阴茎就这个姿势拆下来,像种一根植物那样种进对方的身体里。这样就算对方不管到哪里去,自己始终有一部分是跟着对方离开的,想想他就要爽到射精了。
他没脸没皮地将这个想法说给了LIN听,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LIN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大约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对你自己好一点……嗯……”
柏洛斯被驳回后有点委屈,不过还是很高兴。林疏玉看他(竟然)没伤心失落,隐隐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在顺毛之道上越走越远了。唉,不过柏洛斯真是有够笨的,真以为他对一根不连着本人的几把感兴趣么。
不过……就算是连着本人……这么个捅法也很让人受不住啊!
林疏玉感到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忽然加快了速度,打桩一样反复地撞他最敏感的位置。阴蒂被也被来来回回的摩挲弄得酸软无比,肿翘地撅在肉缝里,让整个下腹都汇聚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他分不清是爽还是崩溃地弓起腰身,想要躲避那种近乎癫病的顶弄,肿胀的阴户却又不受控地挺起来,热切地迎合着阴茎的鞭笞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