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臣迟疑了又迟疑,似是难以启齿:“是那些卑贱的黑市商贩仿照先帝的模样与性格制造出的……性爱傀儡,其形容与先帝真人几乎无异,只是性情淫乱,常向人求欢。此物平生罕见,又兼栩栩如生,在黑市上拍出了十二万金币的天价。臣将之劫下后不敢擅自销毁,于是特地将此物呈于陛下,望陛下抉择。”
“砰!”
扶手被重重一拍,坚硬的实木顿时裂开了密密麻麻的细纹。柏洛斯简直气疯了,罕见地发了大怒:“性爱傀儡?他们、他们竟敢如此玷污先帝!真是……无法无天!!”
“陛下息怒!”
大臣没料到皇帝会气成这样,毕竟柏洛斯向来在朝政上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当日某公爵被查出趁着国难贪污了小半个国库之时皇帝也没生气,十分平静地料理了此事,给对方的尸体留足了体面:“陛下,此物我已经着人带过来了,您看……?”
“即刻摧毁,不必带给我看。”柏洛斯冷冷道:“派人继续搜查是否有其它傀儡,朕绝不允许先帝之身被他人玷污!”完全没想起来是谁早晨起床后趴在LIN真正的身体上磨几把。
“是!”
大臣连忙应声,领命去办了。柏洛斯余怒未消地宣布了退朝,想着过一会儿一定要跟LIN诉诉苦,狠狠臭骂那些黑市贩子一顿。气死了。
大臣们噤若寒蝉地退了朝,不过暗地里各揣着什么心思就不知道了。大部分人想着那些商贩实在可恶,拉出去埋了也不为过,但也有好几个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若是那位一脸冷淡地跟自己求起欢来会是什么情态,流着口水走了。
柏洛斯也生气地走了。他原先准备去藏书室找找与复生相关的书籍,可又实在静不下心,只想抱着LIN多蹭蹭。这些年来,只有闻见LIN身上的味道才能让他焦灼难过的心情略微安定一会儿,不用理心头那些翻涌滚动的魔念。
只是最近,他的性欲好像更重了。
之前的他束手束脚的,敢靠近LIN闻一闻就算顶天了。那时候他每周最大的快乐就是抱着LIN的冰棺撸一发,然后再羞愧不已地将房间里的麝香气息清干净。
但现在的他……不仅要贴一贴,还要舔一舔才行。有时一下没克制住,还、还会轻轻咬一咬。
想到对方清冷的面颊被自己弄到浮起粉晕的模样,柏洛斯顿觉胯下的阴茎又怒然大勃。他对此惭愧无比可又束手无策,只得快速回了寝宫,想着在批公文前再跟对方贴一会儿就一会儿。
但是,在看见那个身影之后,柏洛斯脑子里的所有想法刹那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那人立在窗边,银发顺滑地淌下来,静静垂落身后,像是一道被冰冻的瀑布。日光落在他身上,将他久不见天日的皮肤映得接近透明,宛若飘落在雪水里的梅瓣。
是……是LIN。
那样清冷静默,那样高不可攀。
至疏至冷,至尊至美。
似可捉却又极远,恍若海市天人。
“他们说得对。”
柏洛斯沉默许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还没失心疯,不至于混混沌沌地抛却一切,更何况他在早朝上刚被知会了此事:“你看上去果然与真人无异,不愧是拍卖出天价的杰作。只可惜你来晚了,我的臣子刚刚告诉我,黑市上出了先帝的同款性爱傀儡。”
他摇了摇头,不去看那张只消一眼就可夺走他心神的面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下来:“是谁派你来的?说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林疏玉有些惊讶地侧过脸,玩味道:
“……你觉得,我是个性爱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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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攻拷起来后自慰,坐到攻的几把上摇屁股
被这么轻描淡写地一问,柏洛斯居然有种心如擂鼓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眼,被迫与对方对上了视线。
那人没什么表情,只是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意思是突然发现柏洛斯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瞎子)。LIN生前鲜少露出这样愉悦的神色,这样微微一笑,几乎让他产生了被爱着的错觉。
柏洛斯连忙收拢心神,勉强抬着嗓音,冷声说道:“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狡辩,有什么话留着同刑部的人说去吧。”
对方非但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反而失声笑了起来。柏洛斯被他笑得发慌,硬邦邦地问:“有什么好笑的?”
林疏玉不笑了。他那张脸本就是朝着“冷艳高贵”的方向长的,收拢了笑意之后,顿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压迫感。柏洛斯望着他,莫名想起当日他还没有资格追随在LIN身边时,看对方骑着银翼马从肃穆的三军中穿过的情景LIN身量细削,垂在马身旁的那双脚踝又小巧又精致,比瓷器表面的釉层还脆,简直一捏就碎。但无人会因此轻视于他,而是全部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全身心地臣服于这位年轻的帝国皇帝。
柏洛斯正出着神,忽见对方朝自己走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对方扯住了胸前的鎏金细链,拉得他动弹不得。那两条细链从领口双牵过去,用来当作纽扣,又庄重又实用,是贵族们近日流行的新风尚。只是它们现在被人拽在指弯里,跟狗链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躲什么。既然你说我是别人派来的性爱傀儡,那怎么还不动手?”
面前人幽幽问道,唇角挑起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不知是单纯的不解还是夹枪带棒的嘲讽。两人挨得极近,也就半段细链的距离,往前一凑就能贴在一起。柏洛斯的呼吸立时乱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不知道是惊呆了还是想在对方脸上找出螺母之类的东西:“我……”
“还是说,你改变了主意?”林疏玉晃了晃指尖的细链,沉吟道:“你不想杀我,难道是想睡我?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你还想给个死人守节?”
“!”
柏洛斯的脸霎时涨得通红,仿佛被一语戳破了内心最肮脏最见不得天日的欲望。他偏过脸,怒道:“我对先帝只有敬爱之心,你不要胡言乱语!”
林疏玉感觉自己听了生平最幽默的笑话。没想到这个时候的柏洛斯这么好玩,还挺会开玩笑的。他难以自制地大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斩钉截铁道:“别装。”
柏洛斯的脸又青又红又白。他一把攥住林疏玉的腕骨,恼羞成怒地说:“放手!不许抓我的链子!”
林疏玉的耐心彻底告罄。为了避免继续无意义地拉扯下去,他直接开了空间戒指,掏出一副禁魔手环,二话不说便拷在了柏洛斯的手腕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也不想你那位醒来之后,发现脚边多了只绝育的狗吧?”
柏洛斯瞪大了眼,被反锁着手大叫:“你想干什么!”
林疏玉没理他,而是熟门熟路地拉开柏洛斯的裤链。一团大东西刷得一下跳出来,被他轻巧地握在手心,没撸两下便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见状,他没忍住背出了一句经典台词:“嘴上说着不愿,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柏洛斯羞愧欲死,满脸写着“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林疏玉瞥他一眼,见他还是一脸不情不愿,便兴致缺缺地松了手,转头走到了床边。柏洛斯本想跟上去,却被禁魔锁链锁在了原地,正待说话之际,却见对方自顾自地转过身,将身上薄薄的衣物一件件扯了下来。
昂贵的白绸绑带交叉缠绕在对方的脖颈上,流水一样从肤肉上抽走,将他漂亮的身体暴露在日光底下。脊骨蜿蜒地生在细瘦的脊背上,将皮肉顶出一节节淡色的凸痕,像一道苍白的山脉。最后,白色的女式蕾丝内裤(……柏给他穿的)也退了下去,明亮的日光从两根蝴蝶骨之间淌下去,然后渐渐暗淡,最后收束在圆润的屁股中间,形成山谷内那道莫测的阴影。
就像吟游诗人们的歌里唱的那样,他不是神灵最杰出的造物,他就是神灵本身。
林疏玉随手将衣服扔到床上,然后坐了下去,并分开了双腿。柏洛斯看得目瞪口呆,连脸红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对着自己张开腿,用指尖捏着阴蒂自慰。
对方的手长得极其美丽,手指细长,指甲圆润,淡青的血管在雪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这样的手就连自慰起来都带上了一种圣洁的意味,不像是在做什么淫乱的事,倒像在进行某种艺术创作。
敏感的阴蒂在手指的摁揉下很快变得膨胀而鲜艳,一股清亮的汁水从穴缝里淌下来,莹莹地沾在粉嫩的肉唇上。白皙的小腹随着快感上下起伏,腿根一抽一抽的,脚趾也不时地缩在一起,被无形的快感刺激得承受不住。
阴部正对着柏洛斯张开,从细细一道嫩缝变成了一角鲜美的甜品。纤长的手骨搭在阴户上,指尖一圈圈摩挲着肉蒂,将那一小尖软肉摁进嫩肉里。一股浅淡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弥散开来,甜得让人难以忽略,比帝国最昂贵的香薰还要令人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