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白惯是寡言少语的,他不爱浪费口舌,也不爱说废话,所以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将姜远各种情态一一收入眼中又记在脑中。

姜远下边一边挨操一边撸着自己鸡巴,林知白操的越用力,他撸着自己鸡巴的手指也忍不住越用力,手指碾压上龟头,他自己先射了。

在高潮期时,他倦怠地看着空气中的飞尘,忍不住心情愉悦的笑了。

这个尝试果然是正确的,的确很不错。

至于他是在学校生了灰的休息室里被不熟的男同学破了处操喷了这件事,他并不在意。

林知白在射精后莫名产生了些遗憾,他沉默地看着姜远起身,精液顺着他还未闭合的穴口滴落,顺着他的大腿往下。

那场面带着些色情的漂亮,阳光似乎在他流畅的腰线到挺翘的臀部那处流动。

他动作矫健地跳下了床,弯着腰套上了裤子,随意的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腿间,力道不轻,似乎一点也不怜惜自己被操肿的逼。

“记得保密啊,班长。”

姜远对着林知白摆了摆手,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他离开像他找他时那样突然,没有任何前奏与尾声,就像一首歌的高潮。

林知白拉好了裤子,看着满室凌乱狼藉,想着自己错过的两节课,眉心跳了跳。

擦拭柜子时,他看见了一滴血,林知白喉咙一紧,将所有的痕迹处理。

姜远爽完了就提裤子走人,一点也不在意休息室林知白会不会收拾,哪怕学校就此多一个休息室里有人乱搞的传闻他也不心虚,反正没人能想到他是被搞的那个。

姜远根本没打算回去上课,准备翻墙出学校,他下午还约了一场球赛,昨天被他打了的孙子放了狠话说今天要让他好看,他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招数。

姜远朝外走,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底下那地方又麻又痛又痒,细密的针扎式的痛楚不是很痛,但却很恼人,姜远烦躁的啧了一声,脚步一拐去了医务室。

看见焕然一新的医务室姜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想了起来因为近两年来学校学生自杀率升高,所以校领导把医务室重新搞了一下,新来的校医老师还是有执照的心理咨询师。

这些事姜远平时是不会注意的,但奈不住他在课间趴着睡觉的时候,旁边的女生们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无意识的听了一耳朵,就这么记住了。

医务室里坐着个年轻老师,看起来斯文白净,看见姜远的时候露出了关怀的微笑。

“你好同学,请问哪里不舒服?”

姜远想了一下说:“有那种涂下面的药吗,消肿的。”

周慢微愣,迟疑地说:“痔疮吗?”

周慢刚想建议这位同学去医院,毕竟医务室的医疗水平还不能够治疗痔疮,可他犹豫的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高大的少年眉头打结似的说:“女生下面,刚做完肿了。”

周慢:???

同学青春期性行为不可取啊!

干我

姜远没想到他只不过想来拿个药,居然被人拉着说教了三分钟,耐心彻底告罄。

坐在对面的男人还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虽然青春期性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们要对自己负责,万一那个女孩子怀孕了呢,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姜远一愣,他倒是没想过怀孕的事情,这人倒是提醒他了,有空可以去检查一下。

“药,没有就算了。”

姜远伸出手,他只是为了拿那种药来的,如果没有他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有倒是有,同学你哪个班的?”

周慢看他的表情就感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白说了,但是怎么也不能放任这个孩子这样任性下去,这样的孩子还不懂放纵会对以后产生什么影响,他作为老师当然责无旁贷。

姜远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

少年正在发育期的身体高大,他站了起来俯下身越过了黑色的桌面,手指以下犯上地拽住了校医的领子往前一提,逼迫成年男人和自己对视。

“给或者不给,一句话。”

少年棕色的眼眸里跳动着冰冷的火焰,充斥着危险的威胁气息,并不骇人,却叫人心悸。

周慢有些怔愣,他并不畏惧这张牙舞爪的威胁,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竖满了防备的刺,与混乱和堕落等所有被人不齿的词语挂钩,但又有一种与之矛盾的周慢也无法言说的纯粹干净。

周慢心里叹了声气,手指点了点少年的手。

“我去帮你拿。”

姜远松开了手,看着医务室上挂着的钟,计划着自己的时间安排。

周慢拿了药膏和内服的消炎药,装在了小袋子里。

姜远掏着口袋问:“多少钱?”

“二十。”

姜远放下钱就准备走,被周慢叫住。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吧。”

周慢匆忙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把纸条撕了下来一起撞进了放药的袋子里,递给了姜远。

姜远面无表情的拿着离开了,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心里想着又是个烂好心的嫩仔老师。

姜远下边疼的走路姿势都有些怪异,他随便找了栋教学楼的男厕,脱了裤子给自己先抹了药。

男厕的味道并不好闻,肮脏腥臭,姜远咬着装药的袋子,草草地涂着自己被男人操肿的逼,而后利落的提起了裤子,将药膏塞进袋子里揣进兜里,出了教学楼,翻墙出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