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越知道自己并没有立场阻止程韵心,他紧握着拳,指甲几乎是掐进了掌心里,他现在还没有资格进入程家大宅,程父明确告诉过他,只有等到他和程韵心真正结婚那一天,程家大宅才会欢迎他。
等他成为程韵心的丈夫,等到那一天,他会把这些碍眼的人从程韵心身边通通清除掉。
第九章婚礼(伺候老婆)
在和程韵心正式交往的第三年,谭越等的机会终于来了,程韵心的奶奶突染恶疾,老人家躺在病床上,握着程父的手,说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程韵心结婚,她孙子吃了那么多苦,在她走之前,无论如何都要有个好的归宿。
谭越要跟程韵心结婚了,他从程氏的员工摇身一变,变成了程韵心的丈夫,他们的婚礼办得盛大而隆重,程韵心有他在身边陪伴呵护,又经过程家的精心调养,整个人变得更加出众,和他站在一起好似一对完美璧人。
他们当众交换了戒指,在众人的祝福下吻在了一起,谭越也许是被此情此景所打动,他在这一刻不由得带上了自己所剩无几的真心,说出了所有人在婚礼上都会说的话。
谭越在程韵心的耳边诉说着,“我爱你,心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现场一片掌声雷鸣,程韵心就像平时一样笑着看着谭越,眼睛里闪着璀璨的光,但他没有回应谭越,因为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弄懂爱情的奥秘。
谭越到现在还记得他和程韵心的初夜,他那时侯还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了程韵心,但这个人已经被他如珠如宝般疼宠了三年,他自然是舍不得让程韵心疼的。
华美繁复的婚服被他亲手脱下,露出了里面滑如凝脂的肌肤,程韵心没有任何情爱经验,只是懵懂地看着谭越,任由他的口舌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谭越...好奇怪...”,程韵心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他的表情依然天真,但随着谭越一寸寸舔吻过他的皮肤,他觉得全身都酥痒起来,小腹下面的那个器官开始抬头,说明着他正在经历一场难耐的情动。
谭越逐渐舔舐到程韵心的下体,他毫不犹豫地将程韵心的下身含在了口中,程韵心再怎么无知也知道这是他用来排泄的器官,谭越干嘛要舔他那里呢?
他扭着身子不住往后躲,谭越却完全不给他逃离的机会,这是谭越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看到程韵心的裸体,明明都是男性的身体,他却感到与自己截然不同,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精雕细琢,这是一种触目惊心的美,像是一个他日思夜想了多年的礼物被他亲手打开的瞬间。
谭越先是给程韵心口交,又给他舔穴,谭越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到这一步,那么小的地方等会儿却要吃自己身下那根丑陋的东西,说不定程韵心还会哭,发出细微的抽泣声不住向自己求饶,谭越将脸埋入程韵心小巧圆润的雪臀里,长长地伸着舌头,忘情舔弄着那个娇嫩的穴口,他实在是情难自禁。
漫长的前戏还在持续着,程韵心的脸颊泛着暧昧的粉红,谭越每触碰他一下,他就忍不住发抖,他觉得很舒服,又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谭越也在观察着程韵心的表情,他的性器已经埋入了一小半,他要确保程韵心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痛苦的表情才会继续动作。
他对初夜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念,初夜过后,他就会真正成为和程韵心最亲密的人,他会在程韵心的记忆里留下更愉快,更深刻的痕迹,彻底覆盖掉那个被他冒充的人和程韵心一起制造的回忆,他要让程韵心提前他来,就想到他们的婚礼,他们的初夜,他们往后的许许多多年,儿时的往事,将不需要再被想起。
程韵心的身体柔软,四肢纤长,他的腰身被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只剩下一个雪白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细腿高翘在空中,谭越已经完全进入了他,正压在他身上,打桩似的没命操弄着。
他果然哭了,情欲掌控着他的身体,刺激着他眼角处的生理盐水不断堆积,实在是太舒服了,程韵心无意识地大张着嘴,眼球上翻着,露出了大块眼白,连口涎都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滴,他的反应被谭越尽收眼底,谭越恶劣地想,程韵心要被他操坏了,这副样子可真是可怜。
谭越一遍想着,一遍忍不住俯下身去和程韵心接吻,他的脖子被人搂住了,这完全就是程韵心下意识的动作,谭越死盯住程韵心,他几乎就要怀疑这依赖的举动是程韵心有意而为的,为的就是勾引他早点射精,好结束了这场要了程韵心命的情事。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他的性器开始在程韵心的体内突突弹跳,猛地爆发出一股热流,程韵心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尖叫,全身都痉挛了起来,仅靠着被他操穴就达到了高潮。
婚后谭越就搬入了程家大宅,和程韵心住在了一起,他彻底拥有了程韵心,程父也将他当做程氏接班人来培养,谭越觉得人生从来没有如此快意过,他头一次这么感谢上天,让他终于能够得偿所愿。
第十章 惩罚(上)
程父对谭越已经很放心了,他也上了年纪,打算逐渐放权给谭越,自己好颐养天年,谭越开始替程父出席各种重要场合,作为程韵心的丈夫,程家的下一任当家,彻底进入了上流社会的社交圈。
巴结和恭维谭越的人实在不少,特别是在知道了程韵心的情况后,自然就有人动起了歪心思。
谭越刚结束一场应酬,他代替程父受邀去了临市,本来是当天就能回来的行程,结果酒桌上的几个老狐狸硬是拉着他东拉西扯了半天,借着长辈的身份灌了他不少酒,时间实在太晚,他只好先在酒店临时住一宿。
谭越没来由地想听听程韵心的声音,又怕现在打电话吵到程韵心睡觉,只好翻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带着耳机一遍遍听那些语音消息,他刷开房门,一下就愣住了,在他的床上背对着他正坐着一个人,背影很像程韵心。
谭越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心心?”,那个人转过身来,一张脸跟程韵心有几分像,看到谭越那张俊美的脸,惊喜了一下,连忙挂上谄媚的甜笑叫了他一声“谭总”,谭越的眼底像是结了一层寒冰,“滚出去”,一个劣质的赝品而已,多看一眼他都觉得作呕。
那个人被吓得抖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下了床膝行到谭越面前,仰着脸,解开了自己的睡袍,里面不着一物,“谭总,我很干净的”。
谭越体内的残虐因子开始暴动,他一脚将人踹倒在地,皮鞋踩在那个人的胸口上,他本来不想在这里动手,可他根本看不得有人模仿程韵心,这是对程韵心的一种作践,哪怕那个人完全没有跟程韵心相提并论的资格,“谁让你来的?”。
那个人在他脚下瑟瑟发抖,“我...我不认识”,有个陌生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来勾引什么谭总,他还以为又是什么肥头大耳的总裁,结果谭越的长相着实让他惊喜了一番,可现在他只想着赶紧从这个房间里逃走,谭越看他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死物一样,刚才被踹倒的时候,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打死。
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谭越心中也大致有了猜想,那几个老狐狸费尽心思把他拖到现在,无非就是要送人给他。
谭越一刻也不想多待了,这个房间脏得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他抛下所有的随行人员,一个人开车回了程家。
谭越觉得身上也脏得受不了,他先去冲了个澡,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程韵心正在熟睡,他们的婚房是按照程韵心的喜好布置的,几乎到处都是玩偶,谭越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无比,轻巧地就绕了过去。
他爬上了床,尽量轻柔地将程韵心抱在了怀里,在和程韵心肌肤想贴的瞬间,奇异的是,他体内的暴虐因子顷刻间就被安抚了,他这才觉得平静了下来。
程韵心被人紧搂在怀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他还在做梦,梦见自己突然被一棵巨大的藤蔓给缠住了,怎么挣也挣不开,不由得低声哼哼了两句。
谭越像是哄小孩一样,拿手摸了摸程韵心的发心,程韵心觉得舒服,下意识地蹭了蹭谭越的手心几下,他的耳边传来熟悉的低笑,“心心睡吧,晚安”,一个轻吻落在程韵心的额头,梦中巨大的藤蔓也跟着变成了他的摇椅,让他觉得温暖又安逸,他又沉沉睡了过去。
程韵心的生物钟很准,一向到点就会醒,他呆呆地看着谭越近在咫尺的睡颜,心里纳闷谭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躺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可谭越搂他又搂得很紧,根本动弹不得,他不想吵醒谭越,又忍不住用手指偷偷戳了一下谭越的脸颊,看谭越没反应,就去戳另一边,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谭越也睁开了眼,他晨勃得厉害,巨物正危险地抵在程韵心的腰侧,他其实早就醒了,一把捉住程韵心作乱的手,轻咬了一口那莹白的指尖,“好玩儿吗?”。
程韵心被当场抓包,拙劣地想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昨天晚上,我想心心了,结果心心都不等我,自己一个人就睡着了”,谭越又问,“心心有没有想我?”,程韵心听不出这是爱人间的情话,于是诚实地说,‘’嗯...可是我们昨天早上刚见过啊?”,潜台词就是“他没怎么想谭越”。
谭越不满地咬了咬牙,他剥开了程韵心的睡袍,他们之前才做过,程韵心的皮肤白,一身性痕总是难以消退,看起来就格外触目惊心,谭越满意地检视了一下他的成果,突然有了个好主意,他好整以暇地说“不等我就睡着,还不想我,心心不乖,要罚”。程韵心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谭越,就老实地问,“要怎么罚呀?”。
第十一章惩罚下(老婆骑“马”)
程韵心的身体是谭越一手开发调教出来的,他让程韵心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程韵心只是被他舔了几下奶头,揉了几下腰,后穴就已经开始湿了,谭越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今天我累了,就罚心心自己弄吧”,他靠坐在床头,将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拿了出来,递到了程韵心手上,程韵心单纯好骗,真以为谭越累了,他回忆着以前谭越给他润滑时的动作,手指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程韵心莫名觉得羞耻,他隐约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不好的事情,犹犹豫豫,半天才塞进了一个指节,“啪”地一声清响,谭越一巴掌就扇在了程韵心的右屁股上,雪臀上泛起了一个红手印,被打得直晃,“你干嘛打我啊!”,程韵心委屈极了,疼倒是不疼,可无缘无故挨打,总让他心里觉得难受。
谭越使了巧劲,就是声音听起来响而已,但他还是生怕打疼了程韵心,赶紧伸手去揉,嘴上却还是说着教训人的话,“心心动作太慢了,这样磨磨蹭蹭的要到什么时候?”,程韵心只好加快速度,好不容易加到了三指都可以轻松进出了,结果左屁股也挨了一巴掌,这下一边一个红手印,倒是对称得很。
“又怎么了啊”,程韵心委屈地要掉眼泪,谭越平时对他宝贝得很,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被谭越越宠越娇气,变得根本受不得一丁点委屈了,谭越今天到底怎么了啊?谭越不要脸地指着自己高高翘起的下身,“我都成什么样了?心心还只顾着自己玩儿”。
程韵心很少会注意到谭越的那个地方,那根肉棍又粗又长,青筋盘绕,顶端甚至还在往外吐着黏液,跟程韵心自己的相比实在是显得凶恶又狰狞。
想到这个大东西等下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程韵心一下就涨红了脸,他笨拙地握住了肉棍的顶部,手法生涩地往自己的身下塞。
因为看不见具体位置,好几次谭越硕大的龟头都擦着他的穴口滑了出去,弄得他下身一片水滑,这个姿势本就累人,程韵心急得出了一身汗,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呜...我不弄了”,程韵心要爬下床,被谭越一把捞住了腰给拖了回来,“娇气包,怎么又哭了”,他用舌头卷走程韵心的眼泪,连忙低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