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东西!别来这套!”黎江象征性地躲了几下,反正也没躲过去,刚才的气也消了一半,看了看周围,应该没有人看到他刚才的囧样,他这才舒了口气。
“好了好了,快点去洗澡吧,不然一会查寝了。”景宏光笑得阳光又开朗,牵起黎江的手快步走了上去。
黎江红着脸,也没甩开,就这样被牵进了浴室里。
现在已经快到查寝时间了,浴室里已经没人了,两人在一个花洒之下赤裸着紧贴拥吻,连水蒙住了眼睛都不在意。
良久,他们放开了彼此,两张帅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泛起了潮红。
黎江享受着景宏光给他洗着头,有力的大手温柔地抓着头皮,爽得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开口问道:“景宏光,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你说什么?讨厌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是你在讨厌我吧!”景宏光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难以置信地开口说道。
“那你为什么突然就不跟我玩了?好像是十一岁那年吧,我满心期待邀请你来过生日,结果你鸟都不鸟我,还骂我来着!”黎江一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他就一阵火大。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前几天说要请高健不请我!还说你要和他做一辈子朋友!把我踢了来着!”景宏光也起火了,怒而反驳道。
“什么?我那是在跟你开玩笑啊!再说了,那也是因为你先把我弄生气了,我才这么跟你说的,谁知道你还当真了,真是小心眼!”
“我小心眼,明明是你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朝那次导火索的时间线往前推,想分到底是谁错了,但最终也没分个所以然出来,反倒是先吵累了,两人就这么在水下看着对方默不作声。
所以,他们就是因为这么点小事变成一见面就要打架的死对头咯,真是有够小心眼的。
突然,他们都释怀地一笑,再次拥吻了起来。
“我原谅你了,以后都不准在跟我升起了。”景宏光深情地看着黎江的眼睛说道。
“是我原谅你了。”黎江也笑着回道,把头伸过去想再亲一次,却被景宏光躲开了。
只听景宏光说:“叫一次老公亲一次,不然不给。”
“你!说得好像我很想亲你似的。”黎江都气笑了,正打算转过身去不鸟他,但每一会又转了回来,红着脸对景宏光说道:“老公~”
“乖老婆。”景宏光笑得跟花似的,朝黎江的嘴巴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老公~”黎江又叫了一声,景宏光再次亲了一口,这次时间更长了点。
“老公~~”
这次,两人再次拥吻了起来,一时间难舍难分,甚至两根鸡巴都再次硬挺,就这样互相蹭着对方。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哟,真恩爱啊~我还以为你们都恨不得把对方杀了喂狗呢。”
黎江吓了一跳,忙放开了景宏光朝门口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高健,跟着来的还有他新找的伴侣。
“高健,我......”
黎江想解释什么,却被景宏光先拦住说道:“让你失望了,我们之间仅仅是有些误会而已,现在解除了,我们会继续恩爱下去的,谢谢你的祝福。”
说完,景宏光关了水,拿了浴巾给两人胡乱擦拭着身体就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黎江好像看见了高健眼底闪过的一丝狠毒和不甘,随即转瞬即逝。
是错觉吗?
黎江愣了愣,懒得去想了,便和景宏光回了宿舍。
一回到宿舍,就看见隔壁床上,吴轩和王铭浩正在那干得难舍难分,吴轩的鸡巴正在王铭浩的屁眼里来回抽插着,见黎江和景宏光回来也视若无睹。
黎江有些错愕,平日里,吴轩和王铭浩简直就是两个钢铁直男,就连不小心碰了碰手都恶心得不行那种,现在变成死人了,倒是干得难舍难分起来,不知道他们的灵魂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抢夺身体的控制权。
“你们死人也要遵守守则吗?”黎江用毛巾擦着自己还未干的头发问道。
“你说啥?你才是死人呢。”吴轩气喘吁吁地说道,不一会就怒吼着将精液射在了王铭浩的屁眼里。
“好吧,当我没说。”黎江耸了耸肩,无视掉两人盯着他奇怪又诡异的眼神,自顾自地躺在了景宏光旁边,一只大手轻车熟路地伸了过来将他抱住,闻着那结实胸膛中间的沐浴露味道,黎江只觉得一阵安心。
真宿管查寝之后熄灯了,黎江的头埋在景宏光的胸肌上,脑子里仍在整理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有一个猜测,那就是每条守则都有一个主体,对老师的,对死人的,还有学校本身的守则。
老师和学校本身拥有执法权,如果学生触犯了守则,那就可以直接动用权利杀死或惩罚学生。
而死人应该是没有执法权的,不然早在昨天拒绝厕所邀约之后,自己就被死人咬掉了脑袋。
只不过死人却可以给活人制造幻觉,比如让景宏光觉得自己一直在他身边,再比如自己刚才在教学楼里应该是没有触犯守则的,因为还没有到教学楼关闭时间,那他只要在这之前关灯就不算违反守则而已,而他迟迟走不出四楼,灯光变成血色应该都是死人给他创造的幻觉,为的就是让他触犯对学校的,让学校来杀死他,而只要在这之前离开了幻境及时补救,那就不会因为触犯守则而被杀死。
可是,免死卡又是因为什么而自动使用的呢?
想了半天,他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无奈放弃了思考,不一会就缓慢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17 负一楼的求救声(公共场合打飞机被数学老师当众惩罚狠揍屁
17 负一楼的求救声(公共场合打飞机被数学老师当众惩罚狠揍屁
黎江感觉这一觉睡了很久,好像睡了好几天,但又感觉没有睡多久,大概也就十来分钟?
总之,当他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时,窗外微蒙蒙的亮光从床帘里透进来点,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左手,才想起来手表昨天就不见了。
他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四周,景宏光躺在旁边还在熟睡,对面铺的两个舍友也在相拥而眠。
嗯......对了,他现在在一个叫做银当男高的学校,这个学校既诡异又恶趣味,搞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守则让他们遵守,比如不让他们穿裤子啦,比如让他们每晚睡觉之前就要做爱啦,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要是不遵守那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