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颂额角有汗滴落,他眼底泛红,哑着声音开口:“时雨,就今天,好不好?”不似询问,倒像通知。
“什,什么?”
“现在,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时雨心底翻涌不已,他明白了赵知颂的意思,下意识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赵知颂咬住他的耳垂呢喃,“哪里不行?”
时雨绞尽脑汁想原因,憋了半天只说了句:“我怕疼……”
赵知颂爱怜地轻吻他的额头:“我带了润滑剂。”他起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炫耀似地晃了晃:“买的最贵的,保证不会让你疼。”
时雨泄了气,他知道赵知颂是有备而来了,但还是害怕。
“我还是第一次……”
赵知颂笑笑:“真巧,我也是。”他打开瓶盖,挤了一大坨膏体在手心,随后将那只手探向时雨的后面,时雨控制不住地抖动,在膏体即将触碰到穴口的时候,他猛地抓住赵知颂手腕。
赵知颂抬起他的下巴亲吻,时雨沉溺在温柔的吻里,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手上也不再用劲,赵知颂轻而易举地把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了时雨的后面。
冰冰凉凉的。
很快就插了三根手指,时雨自然是难受的,于是赵知颂舔他的胸,边舔边哄:“上次就放进去了三根,这次也可以的。”
时雨强忍住体内的不适,直到指尖戳到了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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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赵知颂又按了按:“果然没记错,就是这里。”
指尖残忍地专往那处戳,时雨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阴茎很快翘得直挺挺,赵知颂俯下身,低头含住那根没人安抚的小东西,分出精力舔舐吮吸。
后穴享受着刺激,阴茎又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时雨爽得头皮发麻,不一会儿就挺着腰射了。
赵知颂吐掉嘴里的精液,趁时雨还没从高潮的快感里恢复,迅速把手指抽了出来,用鸡巴头去顶那处软软的湿穴。
还没进去一个头,时雨立刻喊疼,却伸手更紧地抱住身上的人,赵知颂一个挺身,将整个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疼!好疼!”时雨脸刷的惨白,不顾赵知颂的鸡巴还插在里面,挣扎着就要逃离。
赵知颂自然不会让他跑了,他摁住时雨的肩膀,边吻边哄:“乖宝宝,别动,我会轻轻的。”随后揉了揉时雨紧绷的穴口,狠狠心往里一捅,鸡巴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痛痛痛!”时雨无法忍耐地大喊,顾不上外面会不会有人听见,他急促地呼吸,不受控的泪水流了满脸,“好痛,不要再进去了!”
赵知颂被里头的紧致爽得浑身发颤,没等时雨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来回抽动。
时雨的阴茎早就因为疼痛而软趴趴地窝着,他此刻丝毫没有快感,只祈祷快点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赵知颂连插了好几下才缓过劲儿来,他伸手抹去时雨脸上的泪痕:“怎么又哭了?”
时雨的泪水流得更凶了,真正的做爱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呜呜哽咽道:“快点结束,我不要做了……”
赵知颂被他娇得心肝猛颤,身下动作慢了许多,朝着某处凸起戳弄。
虽然还是痛,但时雨总算稍微得了些趣,阴茎悄悄又挺了起来,他软了嗓音问:“快好了吗?”
“你说呢?”赵知颂不答反问,还剩了一小段茎身在外头,他正打算再往里捅捅。
时雨喜欢温柔的情事,赵知颂这样慢悠悠的抽插才不至于让他难受,可还没享受多久,又是一记猛入,后穴的鸡巴插到了更里面,一下子捅开了肠道内壁。
时雨一下子瞪大眼睛,刚硬起来的阴茎又软了回去,穴口不住地收缩。
“不要,不要!”口水胡乱流着,除了拒绝,他说不出任何话。
赵知颂被他夹得差点射了,“啪”的一声用力拍在时雨肥嫩的臀瓣上:“放松!”
时雨完全听不见他说话,本能地想把那根粗长的玩意儿挤出去。
“别他妈缩了!”赵知颂忍得青筋暴起,泄愤似地狠狠插了两下,整根拔起,又猛地落下,“放松点才能爽,你这么紧,我怎么插?”
“那就不要做了!”时雨哀哀叫着,他胡乱将拳头砸向赵知颂,“谁让你长这么大!”
赵知颂闷笑:“我要是不大,你怎么爽?”
“我现在就不爽!”
“好好好,我的错。”赵知颂把头拱进时雨的脖子,舔弄着侧颈娇嫩的皮肤,“多插插就爽了。”
这次时雨不喊痛了,赵知颂才按着自己的节奏抽弄,时不时蹭蹭前列腺,等时雨感觉上来了又换个位置戳,上翘的龟头换着花样儿似地来回搅弄。
时雨被他插得眼神迷离,早就放弃了抵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唤,听在赵知颂耳朵里,和春药什么差别,两人就这么贴着做了十几分钟,时雨的穴口渐渐没了知觉,他完全放松地把自己陷在床里,头微微歪着,鼻尖似乎还能嗅到床单上似有若无的味道,很好闻的薄荷香。
赵知颂眯眼看他那副骚样儿,一把抽出鸡巴,抱起时雨翻了个身,时雨的脸闷在枕头里,腰被赵知颂托着,圆润的屁股里头是才被捅开的嫩穴。
一张一合,色情又诱人。
赵知颂被蛊惑了,低头舔向湿哒哒的穴,他压住时雨不安的扭动,放任自己把头埋进去,来回舔了好几遍才松口。
时雨早就被操地反应迟钝,赵知颂趴在他背上,非要问个结果:“舒服吗?”时雨不理他,他就边插边问:“爽吗?为什么不说话时雨?是不是还不够?要不要我再用点力?这样呢?”
“操!真舒服。”赵知颂跪在床上,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插,又觉得不满足,于是按着时雨的腰死命往自己胯下贴,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一起塞进那个销魂窟。
时雨舌尖吐着,哪儿还有力气回他,下面早被插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秀气的阴茎稀稀拉拉地溢出些清液,再也射不出东西了。
赵知颂射的时候,时雨已经没了大半意识,汗水泪水混着黏腻的浊液流了满床,赵知颂怕他缺水,起身倒了杯水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