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凌岩低笑出声,好看的眸子微微弯起,盈满的笑意让他身上那自带的气势都消融开去,“……不想让我舔吗?”

简知白的睫毛轻轻一颤,蜷起的指尖有细微的酥麻电流窜过。

“……想……”好半晌,他才小小声地给出了回答。

一股热意抑制不住地在全身蔓延开来,简知白垂下头,有点不敢去看凌岩的眼睛。

湿软的舌在脸颊上来回地逡巡,扫过敏感的眼角,细细地将他脸上的精液都舔舐干净,简知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烫得厉害。

仰起头在凌岩说话之前,印上了他的嘴唇,简知白用舌头探入凌岩的唇齿间,勾住他的舌尖,品尝着那缓缓地扩散开来的性爱味道。

“老公……”一记深吻结束,简知白轻喘着张开双唇,湿润的双眸中满是潋滟的水光,出口的声音带着点羞耻的颤音,“……还……想要……”

凌岩的呼吸蓦地一滞,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顿时又硬了起来,高高地翘着,昭显着他想要进入这个人身体的欲望。

指腹轻柔地抚蹭着简知白的下颌,凌岩眼中的神色幽深:“明明才这么点时间……”

这个人就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将那份以往被细致封锁的淫荡与妖媚,都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用牙齿轻轻地在简知白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凌岩托住他的腰臀,将人抱着站了起来。

“嗯……”身体猛地腾空,又略微下沉,简知白能够感受到凌岩那根戳在自己臀瓣间的滚烫肉棒。

抬手环住凌岩的脖子,简知白逃避一般地将额头轻轻地抵在了他的颈窝里,双腿却乖顺地缠上了他的腰,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凌岩小小地吸了口气。

向来羞赧被动的人主动勾起人来……还真是能要人的命。

将自己双手抓着的臀肉往中间略微推挤,凌岩享受着那绵软的嫩肉夹挤着自己的性器的触感,抬脚往不远处走去。

这个房间是用来举行性交派对的,当然不可能有单纯用来休息的桌椅,凌岩抱着怀里的人走到房间的一角,小心地将简知白放倒在了那个相对于平常的秋千来说,显得太过宽大的东西上,调整到合适的高度。

皮质的蹬板在施加了重量之后略微下陷,简知白有些慌乱地抬手抓住了身体两侧的绳索,想要坐起来,却被凌岩分开双腿,抬高挂在了另外两根绳索上,多出来的两个软垫上。

“……唔……”悬挂着的软垫被压在腿弯下,并不会让人感到太难受,但这仿若展览一般地,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别人眼前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简知白忍不住蜷起了脚趾,发出细弱的呜咽。

凌岩拿手指拨开那两瓣被情欲催得有点肿起的肉唇,垂下眼盯着那个张合着翕动的小口看了片刻,直接用手指推开那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唔……哼……”早已经湿润泥泞的肉穴没有任何困难地吃尽了凌岩的手指,滑腻柔软的媚肉贪婪地蠕动着,将他往更深处吞入,简知白收紧了抓着绳索的手,从鼻子里发出粘腻的轻哼。

“这里面……还留着别人的东西呢,”插入阴道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勾出一点没有上一次性爱留下的浊白,凌岩略微眯了眯眼睛,重新将手指用力地捅了进去,“……是谁的?”

“哈、嗯……”粗糙的手指狠狠地碾过敏感的穴肉,简知白小声地呻吟了一声,微张着嘴唇,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回答这个问题。

稍微等了一下,没听到简知白说话,凌岩也不追问,继续用手指在他的屄穴中进出按揉:“他把鸡巴放进你这个骚逼里了吗?”

“唔……!”过分粗俗的用词让简知白浑身一颤,阴道也不受控制地夹紧,颤抖着含吮插入其中的硬物。

“他插进你子宫里了,嗯?”

“在里面射了几次?”

“屁眼也被操过了?就这么淫荡……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是不是还想怀上别人的野种大着肚子让我干?”

“用这个地方勾过多少男人,吃过多少鸡巴?”

“是不是跟发骚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让人干?”

大脑无比清醒地知道,凌岩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对自己生出嫌恶与鄙弃来,但那些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语,却让简知白无法克制地亢奋起来。

“别、啊啊……别说了……呜……老公……”控制不住地摆动腰胯,迎合起凌岩抽弄手指的动作来,简知白感到身下的秋千立时被带得晃动起来,不由慌张地抓紧绳索,艰难地忍耐着自己的渴望,“不要……嗯……不要说了……”

“说,”然而,凌岩却丝毫没有因为简知白的话而停下的意思,他重重地碾上这个人内壁里的敏感点,抬起另一只手,用力地在那挺立的阴蒂上拍了一巴掌,“是不是用骚逼勾男人了?”

“啊啊”简知白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弹跳了一下,身下的秋千顿时晃荡得更加厉害,他紧紧地抓着绳子,试图稳住身体,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凌岩的问题。

“是不是用这里吃别人鸡巴了?”

又是重重的一下。

简知白甚至都有些听不清凌岩口中的话语,只感到那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自己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呜……是、啊啊是……嗯……”裹挟着羞耻的快感随着清脆的声响席卷而来,将简知白残存不多的理智尽数吞没殆尽,“我、哈……用骚逼……勾、勾引男人了……呜……”简知白的腰臀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地摆动着,带得身下的秋千不断地晃动,他却没有了精力去在意这些,“骚逼……啊啊……喜欢、吃鸡巴……嗯……”

“嗯……想要、哈啊……老公……呜……凌岩……”软颤的穴肉贪婪地夹吸着进出的手指,简知白的脑中迷蒙一片,吐出的话语混乱而不成句,“爸爸……啊啊……大肉棒……给、给我……”

埋在花径中的手指被抽了出去,凌岩再次抬起手,对着那颗被蹂躏得浑圆肿起的蕊豆,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落在耳中,带着强烈的羞耻与快感一起,陡然炸裂开来,简知白尖叫着仰起头,从剧烈收缩的阴道中,喷出一大泡热水来,浇在了凌岩的身上。

不等简知白高潮结束,凌岩就掐住了他雪白柔软的臀肉,对准了那个抽搐着收紧,挤出残留在里面的白浊精液的菊穴,“噗嗤”一声捅到了最深处。

“哈啊、不、啊啊啊不、啊、要……呜……坏、坏了……”死死地绞紧的内壁被毫不留情地推开插入,饱胀滚烫的龟头蹭过敏感点,重重地撞上前列腺的位置,过分尖锐的快感让简知白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却不想他才一动弹,就牵动了软垫连着的绳索,扯得身下的秋千剧烈晃动起来。

被放置在秋千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跟随着摇晃起来,变换着角度将敏感的软肉送到坚硬的肉棒前任其顶弄蹂躏,随之生起的酸麻酥胀有如蚂蚁啃啮骨髓一般难以忍耐,简知白更加用力地绞紧肠道,挣扎着试图摆脱这种状况。

“……别动,”肠道内圈圈层层的媚肉痉挛着就蠕动吸吮,将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勾勒出来,凌岩低喘了两声,额上由于过度的忍耐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交给我……乖。”

“……呜……哼……”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简知白小声地啜泣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扭动挣扎的欲望。

“乖小孩……”安抚地在简知白被抬高挂起的膝盖上吻了一下,凌岩将双手从他被掐出了红印的屁股上移开,抓住了那两根靠近自己的秋千绳索,“……爸爸这就给你奖励……”

秋千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起来,顶在前列腺位置的龟头在上面轻柔地来回磨蹭,由于简知白下意识地做出的反应而触碰到一些寻常状况下,无法达到的角度。

难以用言语描述的麻痒与空虚一点点地升腾起来,简知白用力地收紧后穴,前方渴求操干的屄穴不断地流出透明的骚水,滑落在凌岩插入他屁眼中的肉棒上,将那狰狞的巨物染上了一层晶亮的淫靡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