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仿若浸泡在温水当中一样,柔软了下来,杨景然不再进行引导式的撩拨,握住怀里的人的腰,蓦地挺身,用力地撞开那被顶开过一次的小口,毫不留情地侵犯至那个柔嫩的地方。
“哈……嗯、唔……”张开嘴想要尖叫,却被杨景然勾缠住舌头,将没能出口的声音搅弄成细碎的呜咽,简知白收紧阴道,死死地咬住其中的肉棒,脚尖也用力地勾了起来。
被绞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杨景然抱着人转过身,直接将简知白压在了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大力地肏干起来。
滚烫粗硬的鸡巴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狠狠地插进子宫,酸软的子宫口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不断地将被侵犯抽插的酸麻与快感传递到简知白的大脑,让他无法克制地叫喊出声。
“啊啊景然、太深了……呜……慢、哈、慢点……”脆弱的子宫被毫不留情地撞开插入,尖锐的快感让简知白本能地想要合拢双头进行逃避,却被杨景然紧紧地按住,没法动作分毫,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仿佛要将整个人都贯穿的侵犯,“不行了景、啊啊求、呜……”
被固定在原处的屁股徒劳地扭动挣扎着,无法够到杨景然身体的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简知白绷起身体,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自己的小腹上,看起来色情又淫荡。
杨景然低笑了一声,推开绞紧的内壁,深深地插入简知白抽搐着收缩的子宫中,释放在了他身体深处。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性爱游戏【双】96被小叔公以检查的名义玩弄内容
抵着简知白的额头,享受了一阵高潮后的余韵,杨景然才将自己的性器从他的体内拔了出来。
被操干成熟透的醴红的穴口颤抖着翕动,从中挤出的白浊精液顺着股间滑落在床单上,为这满是性爱气息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旖旎与淫靡。
俯下身亲了亲简知白湿润的花穴,又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去他的阴茎顶端残留着的浊白,杨景然吻上简知白的双唇,让混杂了两个人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简知白仰起头,主动伸出舌头,和杨景然勾缠舔吻。
他……享受这种,性爱之后的缠绵。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简知白的想法,杨景然放开他的嘴唇,低笑着轻蹭他的鼻尖:“喜欢这样?”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简知白有些羞赧地错开了杨景然的视线。
杨景然又笑了起来。
这个人忍着害羞努力做出回应的模样,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的心脏软化下来。
“这样,”忍不住又在简知白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杨景然伸手摸了摸身下的人被精液弄得有些粘腻的小腹,笑着问道,“会怀孕吗?”
简知白的睫毛微微一颤。
他这时候才想起之前两人谈论的话题。
“我……”红润的双唇不自觉地抿起,简知白好半晌才开口回答,“……不知道。”
“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杨景然也不追问,将人揽进怀里,再次出声。
简知白沉默的时间比刚才更久了一点。
“我自己……可以。”好一会儿,他才摇了摇头,小声地拒绝了杨景然的提议。
“不想让我和那个熟人见面?”先前就察觉到了这个人在提起那位“熟人”的时候的一样,杨景然挑了下眉。
简知白又低低地“嗯”了一声,却没有做过多的说明。
杨景然叹了口气,也不再多问什么。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人手上了。
起身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干嚼了两下,杨景然想了想,又转头去看钻进了被子底下的人:“要我留下来过夜吗?”
听到杨景然的问题,简知白迟疑了好一阵子,还是再次摇了摇头。
杨景然突然就笑了起来,拿下烟压着人又狠狠地亲了一通:“妖精。”
“我的三魂七魄可都落在这儿了,”放开了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人,杨景然笑着咬了下简知白的嘴唇,“……可别给我弄丢了。”
说完,他起身穿好衣服,也不再过多地停留,径自带着一身性爱过后,还没彻底收敛的荷尔蒙出去了。
直到杨景然离开好半天,简知白才有些恍惚地抬起手,按上了自己有些发涨的胸口。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有种……无论自己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来,那个人也一定会像先前所说的那样,死死地攥着他的手的感觉。
这让他感到……安心。
就连原本令自己忐忑不安的事情,似乎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怕起来。
将脸埋进被子里,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简知白才拿起手机,给简平希打了个电话。
有些出乎简知白的预料的,简平希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没有多问什么,就把事情答应了下来,过分平静的反应,让简知白第二天坐上对方过来接他的车子的时候,都不由地稍稍迟疑了那么一下。
“怎么,”看到简知白的样子,简平希感到有点好笑,“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侧过身替简知白扣好了安全带,感受到对方那因此而生出的不自在,简平希略微顿了下动作,终是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简知白的情况特殊,简平希当然没给他安排那种需要正经挂号的检查,而是托了人在下班之后多呆一会儿,借用一下医院的器械。
检测是否受孕并不是多么复杂的相符,不需要进行那些繁琐的流程和冗长的等待,简平希很快就拿到了各项检验的结果。
谢过了留下来帮忙的同事之后,简平希就拿着拍好的片子和检测的结果,走回了简知白所在的检查室。
“你昨天在开了空调的车上待了几个小时,下来的时候觉得恶心?”已经停简知白说过一次大略情况,简平希再次向他确认。
见面前的人点了点头,简平希才再次开口:“现在呢?”
简知白闻言,垂下眼睛仔细地感受了一下,才有点迟疑地摇了下头:“好像……不难受了。”
事实上,这一整天下来,他都没有再感受到过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