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噢噢噢……”

妻子流着口水,脸上胸腹都是精液,白腻的奶子耸动着,奶尖战栗,辞泪不断地律动,快感涌动全身,每一根骨骼和肌肉都在颤抖着让他卖力耕耘。

“爱儿,爱儿爱儿……”

他喘息着在妻子的耳边吻她的同时呼唤着她的名字。

他感觉到一种灵魂上无法自拔的快感。

而朱妍只感觉自己要整个下身肉B内部就好像一摊已经软掉的烂泥,在不断地抽插中更加的绵软,不断分泌的爱液宛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最深处的褶皱裹挟着龟头一阵阵的吸力,阴道和阴茎几乎合为一体,仿佛本来就完美无瑕,浸泡着的精液不断随着抽插溢出体外,泛起白沫,一丝血红色的丝线似的慢慢随之滴落床铺……

紫黑色的肉棒上青筋环绕在粉嫩的肉腔内不断出入,“噗呲”“噗呲”地溢出黏液……

“要被插死了……”

“插……死……”

“泪……”

辞泪沉重的呼吸声逐渐消失在自己耳中,即使这种快感已经持续了似乎很长一段时间对他而言却似乎只有一瞬,特别是攀登顶峰的刹那,他的灵魂似乎离开了肉体,进入了身下妻子的体内,大量的精液几乎不加节制地喷射进肉B之中,滚烫的席卷整个肉腔之后,又淋漓不尽的抽搐带起龟头和马眼的一阵快感。

“啊!”

朱妍的肉身一阵紧绷,在滚烫的精液射进去的一瞬间,她感觉似乎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超凡脱圣般的快感连连袭来,无法控制下身的抽搐在排出一阵阵的抽搐的热潮。

然后她全身无力松开手,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俯下身来,在灼热的呼吸之中吻她,而她身上又再度浮现热潮。

空气中的味道像是被烫过得一样糜烂。

她不受控制地被男人抱在怀中,双腿跨坐在对方身上,还有一截留在外边,却只能控制紧张绵软的肉腔去接受。

“嗯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嗯……”

男人搂着她的腰,过山车似的颠簸着,头埋在她的胸口,吮吸着她糜烂的双乳,被拉扯的乳头像是麻木了似的,还希望人再加大力度才好。

“奶子……奶子…吃…要咬……”

“嗯嗯嗯哼……”

朱妍哼哼唧唧地抱住辞泪扎人的黑色脑袋,用力地按压着他埋进绵软之中。

享受着上半身和一阵来自肉腔中连绵不绝的快感。

她说不出话来,坐在他劲瘦有力的胯部,只能哼哼唧唧,口吐热气,被咬得浑身发麻发酥。

又是一阵精液喷射,朱妍声音绵软:“肉B被插坏了,破了……破了……”两个人呼吸缠绵着接吻,辞泪的冷厉都化作了慵懒:“不会的,肉B没破,还有一截没进去……”

“进,进去……”

朱妍呻吟着,和辞泪继续接吻,催促着他:“痒,好痒。”

辞泪一把插一边把人抱起来,来到床边的小办公桌前,把人放上去,拉开她的腿,一阵猛插,却怎么都有一截还在外边,但即便如此,阵阵快感也几乎将两人淹没。

白沫混合着一阵黏稠淋漓的液体慢慢滴落桌面上,朱妍的巨乳像是在空中跳舞一般舞动,雪白如起伏的海岸线。

辞泪抱着人,将大鸡巴从肉B抽出来,要射的时候拔出来一阵狂喷到她的奶子上。

椒红的奶尖上凝固着之前的精液,鼓得像个大葡萄,辞泪随手拿起一个奶夹,夹上去,然后一阵猛插,朱妍只能哭喊着:“痒,痛……快,插,泪……”

最后射的朱妍小腹臌胀,浑身也几乎全是精液,像是个拿精液泡澡的人儿,辞泪才慢慢停下来。

但他也不愿意立刻从那软绵的肉腔之中退出来,仍然在里边堵着那一肚子精液,抱着人睡了两个小时才起来洗澡。

吃了晚饭,朱妍困得几乎没办法站住,辞泪把她抱回主卧放下,又把卧室门紧锁,才出来吩咐管家:“以后家里能不开窗帘就不要开,如果夫人要出来,一定注意不要让她照到光。”

老管家见多识广若有所思:“夫人是对阳光过敏吗?”

辞泪释然:“应该是的,找点过敏的药来吧。”

“是。”

解决了这一桩,辞泪无疑心情更加愉快,烦躁一扫而空,再度回到卧室陪伴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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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一阵连绵不绝的哭喊,朱妍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就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她顶着一张名门闺女矜持冷傲的脸正皱眉不虞之际,窗户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女子翻身入内,眼中闪过惊喜。

“太好了,小姐,你没事就好!”

朱妍已经接收信息完毕,不解地看着眼前陌生的江湖女子,声音清冷:“你认识我?”

女子看上去似乎年纪不大,一身黑色劲装打扮,脸上不施粉黛,眼睛滚圆,略显可爱。

她声音稚嫩而着急:“小姐,没时间解释了,夫人让我带你走,你不要怕,小缘一定全力保护小姐的安全。”

系统:“她是你生母的侍女,你父亲被恶毒女配陷害已经下狱了,抄家的剧情提前,原本的女主不肯相信这个侍女,跑出去找人,被抄家的士兵轮奸而死。”

朱妍心中明白过来,脸上却一片冷色望着女子:“我似乎已经别无选择,带我走吧。”

得到同意的小缘狂喜,上前就俯身将人背在背上,她看着年纪不大,居然举重若轻将朱妍背上就一脚登上窗户,飞快借助紫竹院的青竹飞上砖瓦,只是一声踩瓦的轻响,两个人就已经消失在高门大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