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全部是对方身上浓烈的属于亚伦的味道,朱妍犹犹豫豫地张开花一样的粉嫩的嘴唇,将龟头舔了舔,肉眼看着对方的肉红色大虫肿胀得更加厉害,像是舔棒棒冰似的,将整个大鸡巴都舔湿,然后从前端开始艰难的吞噬。
龟头先是触碰到上颚,然后是咽喉,然后再进入更深处,但朱妍做得很好,一点都没有让对方难受。
“嘶……”
男人甚至开始享受地吸气,双手抱住朱妍的脑袋,宽大的白色衬衣下八块腹肌和胸肌从下仰望一览无余。
肉色的身躯性感极了,让朱妍想起了辞泪和她一样细腻的肌肤和同样腹肌满满的肌肉,海神简直像是老虎一般凶猛夸张的肌肉,机器人紧致敏捷但雪白的肌肉,还有教父,他居然有全身的文身,是黑色长羊角的恶魔,与其说是文身不如说是真正的他。
然而亚伦和他们又有所不同,亚伦的肌肉连绵起伏,但一看上就很健康,像是在战争中锻炼出来,比起其他几个人都更像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可这家伙不是神父吗?他和谁打架啊?
朱妍想着想着,亚伦受不住射精了,精液呛了朱妍满嘴满脸都是,淅淅沥沥地撒在她胸口,滴落到大奶上。
亚伦顺势就露出嬉皮笑脸的阵势:“哎呀哎呀,搞脏了,脱掉吧。”
朱妍跪着不动,乖巧地看着地看着他,亚伦蹲下来,目光和她齐平,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喜爱来:“小肉逼,对不起了,今天一定要操死你不可。”
男人说完就将她的衣领拉开,身后的拉链被大力一拉就彻底敞开了,露出一双膨胀的大奶子,她居然没有穿内衣,大奶子就这么挺立着。
亚伦喜滋滋地把鸡巴扶起来撸了几下硬了之后就拿着戳着大奶子玩,朱妍呼吸变深,脸上浮现红色,嘴唇边还残留着精液,奶子上也被溅射了一点。
亚伦又捧起她的奶子和昨天教父一样,用她的奶子揉搓肉棒,又射了一次,这次朱妍坐不住倒了下去,亚伦就把人横抱起来,来到床边,彻底脱去所有的衣物,然后自己也脱光光,拿手指玩弄了她的舌头一会儿,就把粗粝的灼热的手指伸进了她张开的肉逼里。
朱妍哭着求他进来,他居然还装蒜:“哎呀,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呀,还以为可以指奸一下的。”
朱妍只能拿着他的手往嘴边递,亲他的手心,她每次这样对教父,教父就会无奈叹息,然后操她。
亚伦也很想意动,抽出手指就扶着大鸡吧直直插了进去。
很顺畅地就到底了,然后就紧紧卡住了,他尴尬地发现自己想动居然动不了,憋着气上下动了两下,就感觉到剧烈的爽感浮现,和他鬼混的时候把别人操得死去活来大为不同。
但他适应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诀窍,居然觉得这样更方便他使力,不怕把人操场。
“操死你这个烂肉逼!”
“你这个勾引人的骚货!居然在被人绑着玩!”
“跪下口交乳交,想哥哥的大鸡巴不得了了吧?”
“上次肉逼就干了一次,知道哥哥多想你吗?”
“听不懂,听不懂没事,哥哥干的你懂,骚货夹紧,嘶,别吸我,操,干死你个骚肉逼,今天把骚逼干穿干烂,让你尿着回去,破子宫全是哥哥的精液,看教父不打死你个骚逼。”
“他最好发现我玩你,然后把你赶走,那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货真是骚话滔滔不绝啊,朱妍夹住他的腰,听着他一边干一边骂,饮水泛滥,却咬着牙没有哼哼出声。
一个人叫情趣,两个人配合着叫骚,多余。
但看她不叫,英俊的金发男又不满,随手就是一巴掌打她的屁股,生气地道:“那天叫个不停,今天不吭声,真是个烂货。”
说啊,不解气又打了几下,打得朱妍浑身发软,肉逼又痒又热,然后就被金发男信守承诺射了个满满的一肚子。
操了一个多小时,男人叹了口气,带她去了房间自带的浴室,里边居然有浴缸,男人带着她洗澡,让她趴在墙上后入操了半天又射了一次,才放过她。
洗漱完毕,朱妍脸色春情荡漾,根本掩藏不住。
但金发男却压根不管,穿好衣服就把人送上车,转身走得干脆。
不过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到女人坐在宾利上,开着车窗看着他,咬牙切齿嘀咕了句什么,才走掉。
“骚肉逼,明天见。”
……
朱妍回到城堡,教父在等她,她扑上去,教父已经温柔抱住她坐在椅子上。
教父的伤口本来需要最起码一个月才能好,但和朱妍做爱一个星期基本已经痊愈了。
他抱着人又在床边的躺椅上厮混了一会儿,才抱回房间午睡。
下午,朱妍又去了大教堂,然后被急不可耐的金发男又拉去自己的房间开始脱衣服。
朱妍抱着他雕塑般壮实的身躯,注意到他背后有很多鞭伤,似乎很久了,看着很吓人。
但金发男似乎怕吓到她,连忙解释这是他父亲裁判长那个老东西打的。
结果朱妍心疼地抱着他掉眼泪,反正听不懂,就是哭哭唧唧的,金发男连忙哄了半天才哄好。
一边哄一边操,做到天黑才放她回家。
这样来来回回弄了半个月,朱妍都被操熟烂了,子宫越来越习惯打开容纳一肚子的精液,然后被两个人做一天晚上才会喷奶。
这种福利只有操的其中一个人能享受到,然后两个男人只能轮流享受。
但他们默契着没有说穿这件事情,毕竟,还有一个“异端”呢。
然而该来的拦不住,这天朱妍回去的路上,车子在山脚突然撞死了一头麋鹿,然后又是遇到一群狼,第二天,不放心的金发男于是也在车上陪同。
没想到天色擦黑,他们居然迷路了,不知道开到哪个地方去了。
车子坏了,停在乱石堆里,司机下车去修理然后一去不复返。
金发神父把人抱在怀里,准备带着朱妍走出去,但一下车,他们就迷路了,然后金发神父为了驱赶一群狼群被迫把朱妍藏在山坳里,自己引开了狼群。
但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傻眼了,他居然看到一头野驴正在“噗呲噗呲”地狂草他的小傻妞。
小傻妞还和这头野驴无比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