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走,呃啊……”

此刻女人已经全然被情欲占据了头脑,哪里会顾得上和他清醒的说话,男人也不再废话,将她那缠住的双腕解开,放在自己脖子上,然后侧身躺在榻上,交错着呼吸,附身去吻她。

朱妍感受着探长的气息凑近,遂张开双唇,眼前浮现男人性感的身影,还有那张矜贵俊朗的容颜,与那薄唇接触,被对方衔住吮吸起来,不由微微发出一声叹息,享受的被舔舐起来。

抱着男人的脖子被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她淫浪的拿会阴去磨蹭男人胯下早就坚硬如铁流水的大鸡巴。

“要,肉屌,唔,进来……”

她一边接吻一边兴奋的喘息着,严淮山也不犹豫,将她一条腿微微抬起,然后自己用膝盖垫在女人肉臀下,形成一个将肉逼朝天敞开的方位,这才不急不缓的扶着肉屌抵住女人的胯间的花穴,在外面研磨了两下,女人不由侧头呻吟着,被他伏在脖颈上一阵激吻,然后挺入进来。

“啊……”

朱妍侧头闭眼呻吟出来,爽的全身都在颤抖,被肉刃狠狠破开肉壁,渴望已久的大鸡巴捅穿了整个肉腔,一直来到宫颈内口,然后再一次被挺入,顶如到子宫肉壁,不由张开大腿,狠狠夹住男人的腰,倒挂在男人腰部,配合着男人浅浅的抽插而抖动着。

“呃啊……”

19,被探长花式玩弄操肿双穴爽飞,被绑架(高h)

19,被探长花式玩弄操肿双穴爽飞,被绑架(高h)

“呃啊……”

朱妍压抑着兴奋的呻吟声,然后就被男人腰腹紧紧相贴,在体内抽动起来。

一边不快不慢的抽插了几下,探长的手还在她身上不断游走,令她无措的咬着嘴唇呻吟着。

“不叫出来吗?”

男人一只手早已经揽着她腰,抱着她悬空的后腰,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在她耳边引诱似得冷静发声:“我操的你不舒服吗?”

“啊……”

朱妍不由在浅浅的抽插之中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

她迷失了方向似得欢快着:“舒服,好舒服……”

听着她的呻吟声,男人挺进的动作又随意了一些,变得粗糙狂野肆意,幅度变大,节奏也变快,肉屌在里边抽出一截就捅到底,然后裹挟着淫水和她有节奏的呻吟声将两人卷入快感的深渊。

“啊,啊,啊……”

朱妍被操的忍不住夹住男人的腰一阵摇晃,配合着男人的挺动而起伏着,她妖精似的,时而操的喜色满脸,时而又微微蹙眉,神志不清的朝男人索吻,男人也都一一加以回应,松开拖着她腰部的手,动作随着操干而激烈的抚摸着她的奶子,让她整个人都飘起来似得爽飞了。

“呃啊,呃啊,呃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大,朱妍被干的忍不住哀叫起来:“好哥哥,不行……慢一点……啊,要死了……慢,慢一点啊……啊,好爽,太舒服了,要起飞了……啊,大鸡巴把肉逼要打烂了……要高潮了……不行了……把骚逼操烂……爽死了……再快点快点……呃啊……”

肉屌在鲜红的肉道内一阵鼓捣,进进出出不断抽插着,猛烈的随意的拔出来又捅到最深处,夹杂着淫水飞溅,汗水随着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不断分泌着,两个人却沉静在那摩擦带来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啪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木板床吱嘎吱嘎的摇晃的声音,男人压着女人一阵猛烈的掰开腿强干,耸动着身体,挥汗如雨,女人被干的高潮迭起,一边叫喊着一边被扯着奶子达到了喷射着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朱妍被男人抱在怀里激烈的接吻着,浑身汗湿,小穴濡湿一片,混合着精液,被男人不断的从身后挺立着操的摇晃不已。

“噗噗噗噗……”

又是大量的精液摄入宫腔,她低头看去,就看到自己臌胀的小腹正在蠕动着,里边酸软不已,因为连续的高潮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只能浑身发软的配合着。

“好爽,好哥哥,肉屌,大鸡巴……好舒服……要,要更多……进来,继续……唔,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干骚货……骚货要被干死了……干死骚货吧……喜欢大肉屌……啊,肉逼好多的大肉屌干过……马夫的肉屌,肉屌……在老公怀里半夜被马夫舔逼差点操死了……还有少帅的……他喜欢我骑乘自己摇晃,还喜欢后入……还有哥哥……吴白哥哥他那天和少帅一起强奸我的时候也爽飞了……”

“你,最喜欢,谁的?”

“哥哥的,严哥哥的肉屌最棒了,继续……进来,啊哈,好爽,要死了,不够,不够还要更多……呜呜呜……那是什么药……怎么会这样……啊,不行,满足不了……好难受……继续……哥哥,啊,好爽……”

朱妍被干到精疲力尽,奶子却仍然挺立着,下边被射满的肉腔也淫荡的流水渴望更多的操干,即便男人将她趴着掰开狠操,她也爽的流口水,而丝毫不想拒绝,嘴里淫浪之词不断,说着和其他男人的合奸,引起身后的男人的嫉妒,喘息着射给她更多,然后也拍打着她的屁股,拉扯着她的奶子,更凶狠的操她。

严淮山看她如此快乐自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将女人摆出几个尤其困难的姿势,侧面,后面,正面,六九式互相舔舐,射了女人满嘴的精液,骑乘式女人甩着奶子给他夹硬了才坐着自己动,观音坐莲,女人坐在他身上被他顶弄着,老汉推车,让女人扶着栏杆操的床险些散架了,女人高潮不断,嘴里叫着淫声浪语,让严淮山都惊讶于她的耐操。

一直到天亮,严淮山抱着女人躺着看她在自己胯间舔弄着肉棒,妩媚的和自己偶尔对视一眼,才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对着天光他掰开女人被插尿了两次的肉穴,那里淫水潺潺,却可以已经肿的发亮,花穴外翻,后穴肠道红肿,奶子也肿了,嘴唇也肿了,浑身都是他操干过程中不小心弄来的痕迹,却仍然双目无神,可怜兮兮,满脸泪水的渴求着他的继续操干。

严淮山这才意识到不对,这不像是普通的迷药,遂将女人捆起来上药,去找关在柴房的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被他吊起来一夜早已经知无不言了,听到他问,便连忙竹筒倒豆子说了个清楚。

原来采花大盗是两人,之前被他抓的那个是表兄,他是个摸门索户的偷儿,事儿是两个人一起犯得。但表兄被抓,黄耗子却忍耐不住自己跑出来了。

“那药叫黄大仙,乃是我们从一个破庙老道儿那偷来的,药效持续好几天,甭管什么贞洁烈女,非要被操烂了才能缓过来,敏感一点的以后也会迷上这事儿。没有解药,效果也因人而异。”

什么叫做效果因人而异?

严淮山喜欢女人的在床榻上的配合,却不喜欢她一直这样失去理智,他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如果长期在这样,可想而知有多么危险。九\二四_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男人遂将房门紧锁,让人来大门口看守,让人把采花大盗收押,再开车前往老道士所在的破庙。

严淮山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蹲守别人,也有人在蹲守他。

自从他半路截胡将人带走,又警惕别人的跟踪,所以一直没让孙副官找到好机会跟踪他。

但这次他从警察局叫人过去,孙副官自然知道了消息,大摇大摆就带着人将警察局的人锁了,然后从屋内将沉睡的朱妍带走。

等到严淮山带着解药回来,却已经不见佳人踪迹,他没有犹豫太久,就驱车前去寻找褚秦楼。

此刻,褚秦楼家里还坐着一位带着人上门拜访剑拔弩张的金发勋爵,他一副人畜无害的灿烂面容,天使似得,但那块头一看就不好惹,吓人的厉害。再加上他带来的穿着军服的护卫,就算是白痴也看出他的身份不能轻易招惹。

严淮山来的时候,四个男人正在客厅对峙,准确来说是墨浑站一边双手抱胸一副不关我事的高高挂起,而吴白和褚秦楼则和谢尔本正针锋相对。

等到严淮山来了,四个人才脸色不善的望向这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