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抽插的声音传来,一人一狐的淫液不断的顺着抽插流出来。

花穴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膨胀成红色的肉圈,内里的淫肉上光滑柔嫩,吸力巨大,按摩着柱身的每一个部位,随着抽插带给彼此身在云端般的快感。

“呃呃呃,啊,呃啊,呃啊……”

朱妍仰头呻吟着,身上到处都被照顾的很妥帖,两个大奶子被狐狸抚摸玩弄着,“红梅”坚硬如同花生,在狐狸同样雪白的胸肌上戳着,狐狸双手上下交错抚摸她的全身,然后温柔细致的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朵。

朱妍也温柔的抚摸着狐狸的身体,弹性的肌肤,狐狸身上一点也不臭,相反有种轻灵的香气,让人情不自禁的就会痴迷不已。

她的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任由对方在她胸前舔舐着,突然朱妍摸到对方的耳朵后边,男人忍不住抖了抖耳朵,下一秒,头顶冒出两只有红色细毛的狐狸耳朵。

狐狸耳朵有女人的手掌的二分之一大,朱妍不禁好奇又淫浪着伸手抚摸。

本来在亲着奶子,快活不已的时候,狐狸在朱妍体内的巨大肉屌突然忍不住跳动了一下,云璈喘息着在她丰满双乳之间呻吟着抬起头,眼神迷离:“小骚货,敢摸本座的耳朵,你想被操死吗?”

朱妍轻笑着,清丽的面容上浮现羞涩,突然凑上去嘴唇亲了亲他那两只灵动敏感的红毛耳朵,狐狸抖动着耳朵低下头去,下一秒,他突然龇牙咧嘴,露出两颗犬牙,眼神凶狠,身体慢慢膨胀,将朱妍压在地上,然后肉棒在体内在体内直接变粗,粗声粗气的像只真正的野兽一样:“骚货,你自己找的!”

下身胀痛男来到感觉传来,朱妍哭着:“相公,不要……”

但狐狸已经充耳不闻,变成了老虎大小的狐狸,分开女人的双腿,在里边狠狠的进出起来。

被巨大的毛发压的几乎窒息,敏感的身体被毛包裹着,朱妍被完全分开腿,猛烈的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噗叽……

啪啪啪……

肉体不断被撞击的声音响起,朱妍放肆的浪叫起来:“相公,好深,不行,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太粗了……要裂开了……额,啊啊啊,进来了,进到最深处了……呜呜呜呜……相公好会插……肉逼,肉逼不行了……要烂掉了……呜呜呜呜……快,快快,快……好快……相公……肉逼好麻……不行,不行……啊!喷了……喷水了……肉逼又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妍被操的肢体舞动着,大幅度的晃动着,两床被子全是褶皱,她玉手不住的拉扯着床单,下半身的床单已经乱成一坨,一个巨大的非人生物,压着她,侧把她从正面干的晃动到斜面,玉腿汗津津的,脸色潮红,黑色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更添春情。

就在她被干的死去活来,不停的高潮挛缩着肉腔,含住那肉屌之际,半梦半醒之间,她突然和窗外一双俊秀的眼睛对上,那眼睛正分毫不离的紧盯着她,连眨眼也不肯,就一直盯着她,似乎在用眼神强奸着她……

这双充满魅力的黑色眼睛里透露出来有欲望有渴望有挣扎也有畏惧和谨慎。

就像一个阴险的猎人正在狡猾的盯着猎物,想着要用什么办法去将这只猎物里弄到手后残忍的玩弄。

朱妍和男人对视着,似乎神志不清之间,朝男人露出了一个放荡的享受的表情。

丝毫不知道在男人的眼里,此时此刻的她赤身裸体在一床乱的白色被子上长开了大腿被看不清的东西猛操着,肉洞豁开,里边搅动着渗透出淫液来,乳白色的精液也顺着她艳红淫糜的肉洞留下来,花苞也被掰开,连那极细极小的尿道也因为花苞的分开拍打看的一清二楚。

她被撞击着,巨大的看不到的肉屌在里边进进出出,为来人打开了肉道深处的大门,让他看清楚那红色的神秘的肉腔深处是何等柔嫩丰润的渴望着粗暴的造访,并紧紧的绞缩着,在高潮来临之际,又是如何的不断的抽搐着,痉挛着,释放更多五色透明的液体。

夜风荡漾把女人的香气和交合的液体的气味朝他吹来,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生平第一次觉得忍耐竟然是如此艰辛之事。

女人夹着野兽的腰部,两条玉腿因为高潮而紧绷,线条流畅,泛着白玉似得光泽;女人的肉洞红润,流着大量的淫液;而女人的乳房,两个乳头不时的被看不到的无形之物玩弄着,扭曲,揪动,拉扯,奶柔荡漾着,像是杯中牛奶似得晃动;女人的嘴,被迫张开到最大,露出鲜红的小舌头,被人纠缠着,拉扯出放荡的银丝来,在空中挥舞,卷曲,似乎在被人吮吸着。

一整个夜晚,她似喜非喜,极致的魅惑着,而野兽也不知休眠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全部的热情。

男人就这样看了一整晚,直到天明才悄悄离去。

……

朱妍睡到日上三竿才疲惫不已的起床,一起床就听到大房的大少爷徐玄和二房的二少爷徐陵回来了,再加上一个表少爷秋思,三个人都要见她,她霎时间头大。

简单的梳洗打扮了一下,朱妍缓步穿了一身略显冷淡的青色系大褂和十二幅长裙出来,毕竟成了家主以后,她也多了点打扮的余地,头上是金襄珠花蝠簪,还有两根玉簪,因为洗头很勤快的原因,没用头油,没那么贴头皮。

但一出来还是犹如文物似得把三个气质出众鹤立鸡群般各有千秋的男人惊在那里。

要说土,有种复古的韵味,要说古风,却又没有那么古板,有种别开僧面的清新。

大约就是面前出现一个和自己生活习惯已经大相庭径的人,还保持着礼仪和羞涩婉约,并不开朗,也不大方,甚至还有点凄苦,但清丽纯情,就已经晃了人眼睛一道。

“家主?”

穿着一身定制西服,气势不凡,略显不耐的如今的大富商徐家大房长子徐玄。

父母既然去世,他身为嫡子长孙,地位不同凡响,自然无人敢管,从小没人管教并没有让他的放荡不羁。相反,他素来克制,从不放纵自己,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苛求自己做到最好,离开徐家,独自去海外求学,如今纺织工厂开到了海外,是赫赫有名的大商人,甚至好像还花钱买了个爵位,在洋人那边也说的上话,地位是相当不同凡响。

乍一看,他姿容俊美,身体紧绷,不像是个商人,更像是个搏击拳手,时时刻刻都预备着给谁一拳似得,威仪赫赫,眼神也刀光闪烁令人难以招架。

乍一见到新家主,他语气讥讽,眼神怪异:“所以,这就是他们让我娶的女人?一个古董花瓶摆件?”

6,三兄弟中选相公,被表弟下药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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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容貌秀雅,态度温柔不急不缓,一身文人君子典范的表少爷秋思开了口,似乎无奈:“表哥,不是让你娶,是在我们三个人里选一个做她的丈夫。”

“什么?”

一边坐着翘着二郎腿的同样穿着西装却有几分不正经的潇洒青年闻言不乐意的瞪大了眼睛。

他穿着一双棕色牛津绑带皮鞋,上边还带复古花纹的那种,大长腿套在灯笼灯芯绒西装裤里,露出来半截灰色羊毛袜,上半身同款灯芯绒外套,里边还风骚穿个小马甲背心。

青年本来正悠哉悠哉磕着瓜子花生看戏的样子,油头和黑帮似得,把侧面剃了,中间留长,然后用发胶固定脑后,衬托他那张公子哥似得张扬面容越发潇洒风流。

“好个七大爷您嘞。”

青年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呵呵一笑:“和我拍电报说他人不行了让我回来吃席,没想到啊,这一出可热闹了……不过啊,这谁爱娶谁娶,我徐陵可不凑这个热闹,”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眼神挑剔,似乎要在朱妍身上挑出骨头来。

朱妍脸色一阵青白变幻,好半响似乎才消化了几个人的说法,慢吞吞脸色惨白,又坚定:“我,我是家主,不曾说过要嫁人。我,我已经嫁人了,有相公,不需要新丈夫,一定是搞错了,几位请回吧。”

三个人中徐玄和徐陵自然对女人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最是清楚不过内情的秋思眼睛在女人身上轻轻一扫,却也不出言解释,而是态度温和道:“家主大人不要急,只是两位表哥本来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而舅舅……也就是前任家主现在又把我收为从子,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家业。于是昨日族老们商议了一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家主您嫁给我们其中一位,这样仍然能保持徐家的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