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蹲在石壁上等了一夜的黑西装半丸子头男人正抽着烟望着月色插兜,口袋里突然多出一张符纸。

男人僵硬着从口袋取出湿漉漉的符纸,鼻息间乱七八糟的气味钻进来,然后携带着各种影像冲击着他的脑海。

女人骑在巨大的肉柱上,女人被肉柱开苞干穿,女人被成结射精,又被插尿。

符纸上,是女人身上的体香,狐狸精液的腥臊味,女人淫液的甜味,淡黄色尿液的浅浅的味道,还有交合的时候那种强烈的麝香味。

“靠!”

男人桀骜不驯的脸上是深感厌恶的愤怒,把符纸一把甩在地上,男人转身就走。

然而,走路的几步之中,不断的出现愤粉嫩的小穴被大鸡巴操开大门后不断抽插着流水的样子,女人抱着肉柱山淫荡的分开双乳双腿的样子。

数息之后,黑西装丸子头的捉妖师还是回来了,迅速弯腰捡起了那湿漉漉的符纸,烤干,然后塞进了兜里。

呼吸之间,全都是刚才刺激的味道。

然后他实在是忍不住对着月亮竖起中指,然后又骂了一句:“骚狐狸,强奸人家小姑娘不得好死!”

4,狐狸相公带新娘下山/压制族长(剧情)

4,狐狸相公带新娘下山/压制族长(剧情)

“出来吧,没事了。”

黑漆漆的山洞边缘,云璈人身狐狸头穿着一身周代的深衣,宽衣大袖,上有红色的云纹和火纹,纯白色的外衣,深红色中衣,腰带上垂着一枚纯金的狐狸头玉佩。形神缥缈,仿佛是古画中走出来的,难言的神妙诡谲。

狐狸玉手纤纤朝着漆黑的山洞招手,朱妍穿着一身被她小心缝补过的嫁衣娉娉婷婷像是新妇似得既羞涩又胆怯的从洞里探出身,然后被狐狸伸出手搀扶着朝前走。

下了狐狸洞的陡峭山坡,到了一个地上的几乎被风沙磨平了棱角的地碑前,漂亮灵动的狐狸便转身朝她微笑着:“娘子再向下为夫就只能附身在你背后走了,你不用怕,有为夫在,没人能伤害你。”

朱妍悲苦凄清的脸上浮现迟疑为难之色:“真的一定要回去吗?”

云璈不说话,朝她笑着点点头,然后消失不见。

像是神话故事里似得,一切就像是一场诡异的梦境。

朱妍叹息了一口气,感受到狐狸在自己背后灼热惬意的躲藏着,只好一步步朝山下走去。

……

此时此刻山下也并非风平浪静。

徐钰送新娘上山却闯了大祸,有人看到他试图侵犯新娘,都四散逃逸,事后去找,却只看到浑身是血的他。

护卫们把人送回来徐家大院,徐相留派人去请了大夫诊治,大夫来了就直摇头,直言他后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了,能活多久看运气,生儿育女更是别想了。

徐相留气喘不已,被人送回去休息,族中的族老听说了消息却都来逼问徐相留。

一伙人在正堂吵吵嚷嚷,徐相留作为家主不得不出面强撑着主持,后边还是表少爷秋思被人请来,对着一群族亲礼貌十足的客客气气的问候下来,才算是平复了一些大伙的恼怒。

“三叔公,你侄子闯了这么大的祸事,触怒了山神,万一闹出什么天灾人祸来,你要如何收场?”

“就是,就是,你这个侄子素日里为非作歹也就罢了,大伙看在你的面子上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他得罪了神仙,这可是要闯大祸的啊!如何还包容的了!”

“说的是啊,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徐钰他父亲去的早,都是家主你一手调教。他如今这个样子,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

这群宗族耆老,自然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徐相留行事不公是素来的事,但碍于他手短狠辣,镇压驱逐了不少反对的人,大家也一时没有人敢于出头。

只是,到底徐相留身体不好,再加上许是做事伤了阴德,居然没有个一子半女,唯一一个义女,如今也跟着徐玄出去了,不怎么搭理他。他遂把侄子徐钰当半个儿子来看待。

做事不加约束,惹出今天的祸患也是早有先兆的事情。

在如此大的罪责面前,被这么多族人瞧见,徐相留就算有脸再强撑着,其他人的唾沫也要把徐钰逼死。

徐相留闭了闭眼睛,手虚握成拳,颤抖咳嗽,心中却已经定了主意。

恰在此时,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寄人篱下的表少爷秋思却站了出来,对着诸位恭敬行礼,却是略显担忧问了一句:“不知堂姐如今何在?没有堂姐在,表哥究竟做了何事,诸位叔叔伯伯,如何能够知道……”

“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他……”

“那天随便叫个人来就知道……”

秋思皱着眉头:“常言道三人成虎,以讹传讹之事本就寻常,如果事情真如大家所说难道没人去找堂姐……”

“找什么找!那可不能啊!秋思!”

一个胡子花白杵着拐杖中气十足的瘦弱族老站出来,是大房祖爷爷的小儿子七叔公,他穿着黑长褂,戴着小瓜帽,满脸褶子,头像个小胡桃,上下两头尖,眼神惊恐,嘴唇颤抖着:

“我们祖上数百年送过界石碑的小姐从来没有下来的,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数十个都姑娘糊涂了不知道下山吗?你以为是我们老糊涂了要自家姑娘去送命吗?非是如此,盖因我们没送的时候不是地震就是旱灾再不然就是山匪,你让我们如何能遭得住啊。这是好日子过惯了不知道什么叫苦,娃儿啊,听老头子一句劝,莫要提这事儿,把那徐钰早早驱逐出族谱……”

徐相留听到这里忍不住一声咳嗽,秋思连忙走过去替他顺气,徐相留淡淡眼神一扫,七叔公就被惊骇到,却又手指颤抖着,嘴角抽搐着勉强说着:“你,你,你,老三家的,你不该,你错就错在一来骄纵徐钰,二来害了秋思这个孩子,断送了他的前程,三来,你没有,没有公平按照规矩来选人。你不要以为自己能……”

看着老人越来越激动,似乎要中风了似得,徐相留却不为所动,停下了咳嗽,盯着他,打断了他的话:“七叔公,秋思说的是,一无人证,二无罪证,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徐钰这事儿,咳咳咳,就这么算了吧。”

七叔公抖着手不肯后退,其他族老又吵闹起来。

秋思在一旁站着,穿了一件浅青色的长褂,外边套秀兰花的褙子,但偏偏剪了个时兴短发,面容俊秀,温雅之中略显无奈,只能上前拱手劝慰:“各位,各位叔叔伯伯爷爷,都请回去吧,请回去吧,家主既然如此说了,各位只能担待则个……”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霎时间都不可置信的议论纷纷,不少人指责着徐相留,但徐相留却不为所动,眼神阴冷,轻轻咳嗽着,越发和众人对峙起来。

“三房家的……我,我不能看着你……这样糟蹋我们徐家的规矩,我,我……”

忽然听到小个子的七叔公颤抖着伸出干瘪的手指头来,然后语无伦次的痰迷心窍起来,哼哼唧唧的就要朝徐相留扑上去,被秋思上前拦住,两句话一说,左支右绌,情绪上来了,就要去撞厅堂的柱子。

“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