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扶住她:“等会。”
他迅速地帮她把泡沫冲掉,浴巾一裹,抱到床上,打开吹风机为她吹头发,手法轻柔,麦茫茫本来背对着他坐着,可腿心又痒又空,看不见顾臻,她不高兴地转过来,正好面对他的昂扬。
麦茫茫嘟嘴,戳了戳肿大的龟头上的小眼,和它对话:“你不是顾臻。”
顾臻喉咙发沙,笑道:“嗯,它是。”
“是吗?那我要亲亲它。”麦茫茫咬唇,低伏下去含住,顾臻吹头发的手一抖,动作却在继续,兴奋地微微挺腰。
麦茫茫吃着肉棒,小舌灵巧地扫过前眼,顾臻闷哼,“嗯......含多一点.....茫茫真棒......”
顾臻摸她的发丝,干得差不多了,他将吹风机往旁边一扔,摁着她的脑袋,肉棒往她喉咙里插,“小嘴也肏得舒服......”
顾臻射在她的嘴里,抽出来后,麦茫茫捂着眼睛趴在枕头里,他忙搂着她,掰正她的脸:“怎么了,嗯?弄痛了吗?”
他问,麦茫茫便很乖地摇头,“不是。”
她答道:“我只是忽然觉得,没有人疼我.....因为我不是好孩子吗?”
顾臻怔忡,亲亲她的眼睛:“茫茫是好孩子......我疼你。”
他这一句,麦茫茫便开心了,孩子气地暗示道:“我妈妈都叫我茫茫,宝贝。”
她的眼神太过纯真可爱,小心思半点藏不住,顾臻侧过脸去,忍俊不禁:“有你这样安排的吗?”
麦茫茫垂下嘴角,可怜兮兮的模样,顾臻眼热心热,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欺身而上。
他扶着肿胀粗硬地肉棒,借着她的口水和淫液,缓缓地插进去,麦茫茫夹紧缚住他:“嗯......戴套......不是安全期......”
顾臻拨开她的头发,啄她的唇,低喘道:“我有吃药。”
麦茫茫困惑地望着他,顾臻硬得发疼,不多加解释,尝试着往里入,嫩肉密密地包裹着肉棒,她尽力松着让他顶进去。
“嗯......插到底了.......”花心吸着龟头,她的体内暖湿柔韧,顾臻低沉地叹道,“茫茫,宝贝,好软......”
麦茫茫湿润着眼睛看他,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胸乳,一片玫瑰色,他那声宝贝让她不禁又泌出动情的汁液,“嗯啊......”
她的腿心泥泞不堪,小穴将顾臻整根含住,密不可分,他掐揉小核,抽送不止。
床头还有杯倒给麦茫茫的牛奶,她先前不想喝,顾臻伸手拿了那杯子,略作倾斜,洒泼在她的胸上。
麦茫茫一惊,温暖的白色液体流淌着,浸湿粉嫩的乳尖,好像是从两点樱红里溢出来的奶汁。
顾臻一笑,低头含她的乳,啜着牛奶,啃咬奶香的乳尖,舌头绕着打转,下身在她的窄穴里插弄:“说过要喝茫茫的奶的.......”
麦茫茫丰满白嫩的胸一颤一颤,乳浪汹涌,奶汁四溢,这一幕真实又色情,顾臻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以后茫茫怀我的孩子,好不好?”
麦茫茫嗯嗯啊啊的叫着,快感强烈,羞耻不已,她闭着眼在顾臻的后背划出血痕,他的肉棒顶着她的软嫩蕊心旋磨,穴肉湿滑的缠住他,他舒爽地连连抽插十几下,次次送到底:“茫茫,好紧,好会夹......”
麦茫茫娇娇地呻吟,喊他的名字:“顾臻.......嗯......啊啊啊......插到了......那里好舒服.......”
顾臻吻她,吸她口中的蜜液,撞击有力,她的水液湿亮地沾在他下腹,摩擦出啧啧水声。
“轻点......”麦茫茫哀求道。
“要我轻点?”顾臻挑眉,找到她凸起的小软肉,变换角度刺激着,麦茫茫酸麻得直颤,嘤嘤告饶。
“你知道要说什么的,上次在会议室没说的......嗯?”顾臻引着她回忆,轻声蛊惑,“茫茫,宝贝,叫我什么......”
“嗯......”麦茫茫顺着他的话回想,被吻得心意迷乱,在顾臻的唇齿间软语,“老公......好大好烫......轻点......唔.......”
那两个字仿佛是顾臻的命门,他深深吻住麦茫茫,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挪动窄臀,肉棒涨大了一圈,撑得花瓣往两侧翻,暴风骤雨那般,一下下更用力地重击。
顾臻抓住她的膝头往旁边分,麦茫茫双腿大开,他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精液混合淫水从泛红小穴缝流出,被捣出水声,紫红色的肉棒抽出来,再一寸一寸被她含进去。
麦茫茫攀上高潮,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液,顾臻抽插得更加润滑,褶皱缩紧抽搐,他脊骨过电,腰眼发麻,咬着牙抵御。
“嗯......顾臻......插得我好爽.......要到了呀......”
“真是妖精.......”顾臻的肉棒送进花心,俯身和她接吻,畅快地射出来。
真与假 < 针锋相对(1V1 H)(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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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与假 < 针锋相对(1V1 H)(镜子)
顾臻到考场时,窗外狂风大作,乾坤昏荡,日光暗沉,暴雨如瀑,铺天盖地,万物都隐在云影中,正午时分,却胜似黑夜。
考试结束已逾半小时,桌椅皆撤出,空空荡荡,麦茫茫站在窗前,手指在围栏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铮铮有声。
顾臻静默地走到她身后,她从他一进来就已经发觉,回身莞尔而笑:“你醒了?睡得还好吗?”
顾臻肃立不语,麦茫茫自问自答道:“应该是挺好的。小组赛结束,我看到你在吃感冒药,这个牌子的药效果不错,可惜容易产生嗜睡的症状。”
她眨眨眼:“加上你昨晚又这么累,今早我特地帮你把手机关了,让你多睡会。”
“什么时候开始?”顾臻敛目。
麦茫茫还未收起那演戏的做派,他略提高了音量,“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
她兀自追溯:“我在等你呢,在允许进考场的最后一分钟前,我都在想,你会不会这么蠢。”
为什么会喝醉,为什么侍应知道他就在酒店,为什么她要回自己房间,卡着比赛的时间点,着实不难猜。终成绩计算的是小组赛和个人赛的加权分数,顾臻正是她最忌惮的对手。
幽辉里,麦茫茫嗤笑一声:“事实是你真的有这么蠢。”
“哦,过于自负也是蠢的一种。要你喜欢我很难,可要你以为我喜欢你,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