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错不在你。”他沉静地说,声音像金属冰冷的撞击声那样理性,“只是你们不适合。”

江禹吐出一口烟,什么也没说,看着乳白色的烟雾顺着风飘成一条直线。

今天看到的那条线条精致的脸的确是好看的,即使藏在眼镜下面,即使明显变成了一张成年人的脸,眼睛还里是透露出一抹莫名其妙的天真,依旧像是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让已经模糊的回忆又清楚起来。

江哥、江哥、江哥。

做爱前的撒娇,做爱后的餍足,等他回来时候的欣喜。

江哥我喜欢你。

你为什么喜欢我?射精之后江禹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就是没法控制呀。跟你呆在一起喜欢就会像是汽水一样冒出来,怎么办呢。宁雨泽很苦恼。

什么汽水。江禹失笑,可能是高潮之后短暂的激情,他居然也去迎合宁雨泽幼稚的比喻,那么汽水没气了怎么办呢?

我会一次又一次地爱上你的呀,汽水不会被喝完的。他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

江禹以前听过很多句表白,应该早就已经听习惯了。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把钱全部给你、我愿意做你的狗。但他今天居然有点脸热。

哪怕我以后会和你分手吗?

嗯!宁雨泽顿了顿又问,江哥你爱我吗?

以前做爱时候哄情人不知道送出多少句我爱你,但他现在却说不出来。

睡吧。最后他还是沉默了,摸了一把宁雨泽的头发。他不敢直视恋人属于十八岁的年轻的爱意。

宁雨泽慢慢合上眼皮,湿漉漉的黑色眼睛也被遮住了,睫毛颤动。

我爱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眼前的烟已经飘完了,江禹愣了愣神,时隔三年才隐约明白宁雨泽顺从的合眼代表着什么。他在忍受一份爱,以及由于这份爱注定毁灭而带来的缓慢痛苦。

根本没必要再去问谁,他自己早就知道答案。他内心深处埋藏着一种知觉,充满肮脏、玷污、疯狂,有生理性质,却与道德相关。他试图找到那个合适去形容它的词语。是的,忧虑。

早在知道宁雨泽病情之前就开始了,他恐惧接受爱的未来。先放手的是他,懦夫也是他,对着稍微可能伤害到自己的情感就落荒而逃。

“能这么冷静真好,因为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江禹抬起头,轻松地看向严峥,心里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他,但忍不住,“你知道哪怕是在知道他病情之前,我连一次我爱你都没敢对他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说吗?”

他怪异地笑了,之前的脆弱一扫而空,表情换上嘲弄。严峥看出他在试图和别人划开距离。

“别给我找借口了。爱情就是无聊的、大脑控制的激素把戏,但我连面对它都不敢,从一开始就没敢把真心掏出来。我害怕爱而不得,我害怕我的喜欢什么都他妈不值。”

“这不代表你之后都要一辈子抱着这种恐惧活下去。”严峥的脸部线条显得更冷峻。

“不,我不相信爱情,我不配爱谁。”江禹打断他,“所以我不会爱你,你没必要在我这吊死。”

“那么我爱你,”严峥看着他,“难道需要先经过你同意么?”

“你总想提什么爱,我们之间除了性交还剩什么呢?”江禹觉得很滑稽,“你是指性吗?你想要的是不是这个?”

“我爱你,”严峥眯起眼,似乎对江禹的恶意曲解感到恼火,“所以我才想干你。”

“那又怎么样,我不会爱上你,”江禹不吝啬于给严峥来最后一发分手炮,但也没打算让他留恋,哂笑着把话又重复一遍,“人爱谁都是被激素绑架的结果,严峥。我承认我对你有点动心,但爱太随机了,我怎么敢面对它?”

回家以后江禹一句话也没说,自己一个人到阳台上吹风,掏出一盒烟一根接着一根地点。他其实一根烟也没抽,只是点起烟头,看火光一明一暗地在黑夜里闪动。 严峥倚在门口看了几分钟,过来抢了他手上快烧到头的烟蒂。江禹身体一震,好像才发现他站在旁边。 “干… 展开

这章改了很久,不知道有没有把??的心路历程写清楚

严峥其实懂了,所以才会说“你们不适合。”

天作之合(泪)

下一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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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峥凶狠地盯着他,像在看一只打算逃脱的猎物。

“及时止损对你我都好。你可以准备搬走了,”江禹耸耸肩,补上一句,“你不搬就我搬,随便选。”

严峥突然暴起,把江禹压在阳台上,解开他的皮带。肌肉暴露在冷风中,江禹瑟缩一下,回头扬起嘴角:“不怕被人看到?”

“别勾了,”严峥放弃和他交流,凶暴地咬上他的嘴唇,“对面没人。”

江禹闭紧牙齿,不让严峥的舌头探进来。严峥用手掐上他的下巴,强制性地让他嘴张开,舌尖伸进去之后逼着江禹把舌头缠上来,水声被搅得很响。

严峥把手指插进江禹嘴里,声音很冷:“不想痛就认真舔。”

“唔........”脏话被噎进喉咙里,江禹不耐烦地含着他的手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

严峥翘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等他舔湿之后把手指伸进后穴,抠挖他的穴肉,草草扩张之后就把阴茎插了进来。

这是一场糟糕的性爱。低落的性欲,稀缺的润滑还有疼痛。

“操你妈.......!......呃.....你这扩张了个屁啊。”江禹痛得直抖,压迫感越来越重,身体被缓缓撑开。

“因为这是惩罚。”严峥的声音显得不紧不慢。

江禹闷闷地骂了一句,后穴干涩难耐,好像被撕裂一般地疼。严峥显然也没爽到,眉头微微皱起,但他依旧坚定不移地把阴茎塞进了他的穴。

他干得一下比一下用力,穴口已经发红发肿,内壁发烫。江禹咬牙把痛呼咽了回去,冷笑着看他,半天说了一句:“你有本事就把我屁股干烂。”

“我真有这本事,”严峥维持机械的抽插动作,温吞地动,“但我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