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皱起眉,想克制住内心的动摇,但最后还是没忍住。他猛地向江禹压过去,凶狠地吻在他的嘴唇上,勾住江禹的舌尖,浓烈的酒气在两人唇间过渡。他昏昏沉沉地迎合着,在严峥离开之后嘴唇依旧张开。
“我爱你。”
江禹费力地理解严峥的话。
“意思是你想干我吗?”江禹黑色的眼睛沉沉地盯着他看,扯出一个笑。
“意思是我爱你。”严峥平静地说,解开江禹的裤子。他早就已经被亲硬了,性器撑起裤子,内裤被前液沾湿一小片。严峥粗暴地撸了一把,江禹毫不掩饰地发出闷哼,把阴茎往他手里送了送。
“快点。”他沙哑地命令。
严峥顺从地继续动作,再次吻上他的嘴唇,舔进口腔内部,轻微缺氧让江禹的意识逐渐眩晕。他急不可耐地把阴茎往前撞,呻吟从嘴里溢出来。
严峥松开手,把他压在落地窗上,往手心里倒了点润滑剂,冰冷的手指滑进江禹的身体。江禹的皮肤贴在玻璃上,他皱了皱眉:“操,好冷,我要去床上。”
严峥压制住他的挣扎,表情看起来不容拒绝:“....我想让外面的人看见你被我上。”
“口嗨什么,”江禹嘲笑一声,“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这。”
江禹的后穴被又深又重地指插,他不习惯地紧绷肌肉,身体僵硬。严峥体贴地碰上他的前列腺,江禹低喘一声,身体拱起,后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阴茎硬得发疼。
严峥又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按摩他的后穴,江禹觉得后面愈发空虚。
“他妈.....”他凶狠地盯着严峥,咬紧牙齿,“快点操我。”
严峥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来。他深吸一口气,企图吞下严峥极长的性器。严峥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动作。
“爽吗?”严峥也无法保持冷静,眼神变得深邃而狂野,紧盯江禹。
“挺爽.....干用力点。”江禹舔了舔嘴唇,呼吸逐渐紊乱。
严峥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加快抽插的速度,江禹被撞得往后退去,尾椎骨抵上玻璃,钝痛加剧了他的快感,令他渴求更多。
他迷蒙的视线对上严峥深沉的黑眼睛,脑子一片混沌,只能感受到尖锐的快感自后穴蹿过全身,让他觉得浑身滚烫。
“.....这就射了,好爽....”他盯着自己手心里的精液,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
严峥发现他喝醉之后比平时反应更慢,并且显得格外坦率。他抽出疲软的性器,白色的精液从江禹穴口溢出来,顺着玻璃往下滑。
严峥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又硬了,并且希望江禹最好一辈子都喝醉。
江禹毫无知觉地盯着他半勃的阴茎,推了一把严峥,跨坐到他身上。
“让我教教你怎么做爱。”江禹笑得很张狂。
严峥的心跳因为这个笑而突然变得剧烈,不可抑制的渴望冲上他的大脑,他想插入江禹,狠狠地、彻底地捅到底,让他爽得流泪,精液喷出。
江禹沉下身体,让严峥的性器插得更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今天套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半遮半掩地露出硬起的乳头,牛仔裤被严峥扯到膝盖,大腿肌肉紧实健美,被他掐出好几个青紫色的淤痕。腹肌紧绷,身前翘起的性器被江禹握在手里,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着龟头,混着前液发出清晰的水声。
严峥微微闭上眼,感受江禹的动作。里面又热又紧,一阵又一阵快感冲上头,一切都很完美。太他妈的完美了。
性器被自己吞进了极深处,前列腺也被龟头磨过,江禹觉得后穴一阵酸软,慢慢停下动作,懒散地趴伏在他身上。
“太娇气。”严峥嘲讽着,接过江禹的活,继续顶弄他。他的腰腹力量很强,可以轻而易举地无视江禹压在他身上的体重。
“屁话真多...”江禹侧过头,用力亲上他,发出含糊的咒骂和舌头搅动的啧啧声,严峥用手指攥紧他的黑发,更加用力地回吻,两个人炙热的鼻息中混杂进浑浊的情欲,江禹的阴茎夹在二人身体之间,被渗出的液体蹭得水光闪闪,淫色十足。严峥凶狠地顶了最后一下。
“操.......!”高潮来得如此凶猛,江禹浑身一颤,射精了。他把重量全部压到严峥身上,疲惫地喘气。
“表扬你...”他用低低的气声说,“我很爽。”
“多谢,”严峥无奈地回道,把他抱回床上,“我爱你。晚安。”
江禹强撑着睁开眼:“我不爱你。晚安。”
严峥一开始就知道江禹不会这么容易地答应他。 “走吧,送你回去。”他不置可否地说,把摩托车头盔丢过去。江禹戴上头盔,在心里姑且夸了一句严峥的识相,完全没想到第二天七点,自己的门就要被人敲开了。 “你们他妈有病吗 ?”他不耐烦地扒着睡乱… 展开
存稿发完了,之后更得会比较慢
终于写了想写很久的落地窗play,但这两个人显然没玩起来(??;)没有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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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床太小了。”第二次从床上翻下去的时候,严峥推醒江禹,“我昨晚被踹下去两次。”
“傻逼。”江禹翻了个身,没睡醒的他嗓音还是沙哑的,“我家有空房间,你他妈非得睡这?”
“我认床。”严峥面不改色地说。
“你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江禹闭着眼伸腿,想把严峥踹下去第三次。
严峥压住他,重新躺回他身边:“可惜。”
“快滚。”江禹把头埋进枕头里,含糊不清地骂,“老子要睡觉。”
严峥觉得好笑,从背后环住他,江禹在半梦半醒中挣扎了一下,没成功,皱起眉睡着了。他感受着手下散发热量的身躯,嘴角勾起一抹极小的弧度。
十一点,江禹慢慢转醒,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挪进卫生间。刷牙刷到一半他才发现自己的洗脸毛巾和漱口杯旁边都放上了一样的款式。
“你有病真的,”江禹从洗手间冲出来,背后恶寒,“几岁的小女生啊,还玩情侣款?”
严峥照常没回,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桌子:“醒了就吃饭。”
“操,就你这不听人说话的毛病,你爸妈当初怎么没把你抽死。”江禹忿忿地坐下来,发现椅子上多了几个腰靠,仔细一看还是高级货。他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把垫子丢到地上还是就这么接着坐下。
怪不得卖这么贵,靠着确实很舒服。他往嘴里扒饭,最后还是没有把垫子扔了,决定一会儿把严峥的漱口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