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鹭抓着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烫手的球子握在掌心,廖吉祥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一握住就不肯松开,谢一鹭喜欢他摸,手把手地教他拿捏:“天仙玉女碧霞元君!”他感叹,“这简、简直是做梦!”
他不想忍、也忍不了,两手捞着廖吉祥的腰开始前后顶撞,力道不大,可贯通在那块稚嫩的方寸之地,还是强人所难了,到这一刻,廖吉祥才知道什么是行房,他疼过、羞耻过、惊惶过,一切好不容易挨过,正戏不过是刚刚开始。
屁股眼全没有招架之力,滑溜溜地套着那只巨根,再麻,也能感觉到那生龙活虎的大东西忽左忽右猛戳在肚子上,廖吉祥不得已尖叫,除了堕落的下半身,全身都融化了。
“屁股……屁股受不了!”他胡乱拉扯谢一鹭的手臂,缩着屁股想跑,谢一鹭干脆跪起来,提着他的屁股,抱在怀里发狠地弄。
“养春!”边弄,他边掏心掏肺地说:“今天凿破你的天真,往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要往死里好!”
廖吉祥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哼哼哈哈地在床上乱摆,屁股里头并没多少快活,快活是在心里,一想到楔着自己那根“刺”是谢一鹭的,他就快活得受不了。
谢一鹭越弄越快,根上只留出一小截,深埋着反复乱捅,屁股撞屁股的声音不大,可床晃得要散架了一样,廖吉祥挺着腰趴在那儿,哽着喉咙,像个新开张的小戏子,一声一声地哀求:“快完了吧……不成了!”
谢一鹭一把撩开床帘,窗子外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正照在廖吉祥洞开的白屁股上,一根莽撞的大东西,一个撑坏了的小洞口,两边绞得死紧。
“啊……啊啊!”他泄了出来,下身和廖吉祥贴得严丝合缝,像是长在了一起,他泄得太多,一股接着一股,一开始廖吉祥打着哆嗦等他,可等到第三股、第四股,他慌了,战战兢兢地问:“你这是精……”他悄着声,“还是……尿?”
“精!”谢一鹭被他问得失笑,可又受不了地爱他,搂着他的腰身,使劲往他身上撞,“是精,是精!”
真的是精,黏黏糊糊射了一屁股,射完了他还不愿意出来,扒在那里,用软趴趴的家伙前后磨蹭,没蹭几下,就一股脑掉了出来。
廖吉祥的身体塌下去,蜷缩着剧烈地喘,谢一鹭腻在他身上,痴迷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亲一口,像爱惜什么宝贝:“快活吗?”
廖吉祥微撑开眼,有些羞涩又有些怪罪的样子:“太监哪有什么快活,”他手伸到后头,在屁股缝里摸了一把,摸到了溢出来的精水,“下去。”他软软推他。
谢一鹭立刻下去,偎在他旁边,看他缓缓躺平了,把被子拽过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高高地垫在屁股底下。
这样子像极了那些蓄精求子的妇人……谢一鹭惊诧地盯着他,廖吉祥被他盯红了脸,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万一呢……”
声音太小,谢一鹭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万一”,又有什么可“万一”的,正要问,脑子里电光石火间想起他那句傻话:吃了这个,就能起阳吗?
这个傻瓜!谢一鹭在心里可怜他,想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也会信方术书上的胡话,可见当年那一刀伤他有多深。他把头靠过去,抵在他的耳际:“要是有用,”他温情脉脉地说,“我天天给你。”
他一说“天天”,廖吉祥就臊得受不了。
“要是能厮守,”谢一鹭又色迷迷地说,“我一天三顿地给你……”
这是浑话了,廖吉祥“噗嗤”笑出来,谢一鹭把胳膊伸到他身下,揽着他枕向自己的手臂:“我去打水,你洗一洗屁股?”
廖吉祥还不习惯这样过日子式的关爱,惊慌地摇头。
“我带了琼脂冻,你涂一涂?”
廖吉祥摸黑看着他,为什么带那种东西,他们俩心知肚明,眼下该干的都干了,谢一鹭也不怕他笑话:“我太大,怕把你撑坏了,”他反手托着他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他的嘴唇,“撑坏了,下次没法弄了。”
“不好常弄吧,这种事,”廖吉祥躲他,“怪糟蹋人的……”
谢一鹭咬着他的耳朵,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上乱摸:“弄好了,你要缠着我弄你的。”说着,他下床去拿琼脂冻了。
廖吉祥看他翻身出去,一想到刚才他们做下的那些事,两手就把脸捂住了。
第39章
谢一鹭心里像有个千金坠,漆黑的长街,他慢慢地踱,前头是个三岔口,往左回家,往右是廖吉祥的小院,他想来想去,还是往右拐了。轻轻拍门,等了好一阵,看门的才打着呵欠迎他进来,不大高兴地嘟囔:“怎么才来。”
谢一鹭没理他,径直往里走,那老头儿很不恭敬地在后头说:“也不怕人家等急了。”
“你说什么?”谢一鹭转回身,本来就有气,口气不太好。
老头儿有点怕他,立刻改口:“主家早到了,”他讪讪地,踢开脚边的小石子,“这大晚上的,都不容易。”
这话没恶意,谢一鹭却被点着了无名火:“他没聘,我没娶,我们不背着人,没什么伤天害理的!”
天天夜里来早上走,还不是背着人?
两个大男人黑灯瞎火作一床睡,还不是伤天害理?
但老头儿没吱声,缩着膀子往自己那屋走,临走,好奇地瞄了一眼谢一鹭的胯下,被谢一鹭发现了:“你看什么?”
老头儿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掐着嗓子问了一句:“陪他一晚上,给你多少银子?”
谢一鹭气白了脸,想发火,又觉得对着这样一个大老粗,他发不出,这股闷气他憋在肚子里,猛推开正房的门,里头廖吉祥穿着黑金曳撒站在桌边,飒爽的,有一身酒气。
“应酬了?”谢一鹭带上门,冷着脸问。
“龚辇要调到京里去,”廖吉祥朝他走过来,大约是听到他在院子里的话,想顺一顺他的脾气,“臧芳跟他一起走。”
谢一鹭打量他,想着“鱼水相逢”,想着“金貂贵客”,特别想放肆地跟他怒一回,可那根脊梁骨像是断了、软了,就是怒不出来:“走了好。”
廖吉祥怕他不喜欢酒臭,别开脸离远些:“龚辇做东,多喝了两杯。”
谢一鹭一把抓住他的腰,捏了捏,手指顺着绸绣带滑到玉带钩上,勾住了,使劲一拉,人就颤颤地落到怀里。
“以后不喝了……”廖吉祥酡红的脸蛋蹭着他的破官服,眨着睫毛认错,谢一鹭却不消气,狠狠把带钩拽开,把那根绸带“嗖”一声甩到地上,廖吉祥被他拽得一抖,接着马面裙就被掀起来,裤带被霸道地扯开了。
“怎、怎么了?”廖吉祥隔着裙摆抓他的手,那上头密密麻麻绣着缠枝莲和忍冬花,走着小金线,谢一鹭越看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越配不上越爱他!谢一鹭怨恨、甚至有几分绝望地在他剔透的白脖子上吮了一口,廖吉祥打了个哆嗦,红着脸转过去,扶着桌子就要哈下腰。
他会错意了,谢一鹭喘着粗气把他拉回来,在他不解地动着眼眉、在他还惊愕的时候,粗暴地扬起他的马面裙,钻了进去。
廖吉祥尖叫,后退时撞到了桌子,他两手拼命推挤谢一鹭的肩膀,可推不动,他屏住呼息,愣怔地盯着窗台上新买的松竹盆景,这种局面超乎他的想象,一个男人钻在他的马面裙里,额头拱着他的肚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大腿上,连连叫着他的小字,两手固执地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