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胸部,那里已经肿成了两个鼓起的小肉包,又红又大,粉嫩的乳晕周围还有一圈淡淡的牙印,挺立在中间乳头向外凸起,比之前圆润了好几倍,色如茱萸,被瓷白的肌肤映衬着,显得娇艳至极。而最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艳红的乳头上沾着的点点白汁。
乳白色的液体出现在这种地方,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温简又惊又怯地将手抬起摸向自己的胸部,乳白的汁水沾在指腹上后,神使鬼差地含进了嘴里。
等舌尖尝到淡淡的奶香味,温简脑袋「嗡」了一声,一片空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竟然流出了奶水?!
虽然前几天那里也出现了轻微胀痛的情况。但没有像现在渗出乳汁,温简绝望地垂下头。
难不成,只是被那人用力吸了吸,就爽到产生了这么骇人的反应吗?
如果说发现自己产乳对温简而言是第一个冲击,那么第二个冲击无疑是湿黏不已的花穴,没有得到满足的那处现在还湿答答的,涌上一股熟悉的空虚感。
温简怎么也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邵寒厉再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他的身体不但不觉得排斥,还比以前更有感觉……
埋藏在最深处的欢愉记忆突然被唤醒,情欲又一次翻涌而出,不知所措的温简只能打开花洒,企图借助温热的水流将体内的欲火冲刷而净。
?
温简本觉得这次相遇发生的一切像是一支意外点开的插曲,播完便会自动跳转到下一首,却没想到,它居然单曲循环了起来,不断萦绕在自己脑海,把自己折磨得几近崩溃。
原本温简还觉得庆幸,因为自己的胸部从第二天起就再也没有泌出乳汁,那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了场梦一般。
但偏偏有另一件事,在每个深夜都提醒着他,那一切并不是梦。那就是,越压制就燃得越旺的欲火。
温简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欲求不满。被疼爱了整整一年又突然禁欲了一个多月的身体。
就像是要表达自己的不满一般,每个夜晚都折磨着温简。明明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再产生任何情欲,本以为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却不料和邵寒厉相遇了一次之后,那根情欲之线仿佛又突然被接通了一般,一到深夜,下面那个羞耻的部位就开始钻心的痒,并且不断往外冒着淫水,温简放不下羞耻心自慰,只能强忍着,有时候想要得紧了,就用双腿夹紧被子在上面磨蹭。
可是这点抚慰只是杯水车薪,温简磨到眼角已经泛起了泪光,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第024章
【第24章】
备受欲火煎熬的温简强忍着羞耻将右手探进裤子里,最后却只有勇气握住自己的性器。
在没有被邵寒厉玩弄之前,温简排遣欲望的方法就是抚慰自己这里,不过次数不多,能射出来便足够了。
虽然每次隐藏在下面的花穴也会兴奋到湿濡。但是温简从没想过要去爱抚那个部位,更不知道抚慰那里会有多舒服。从没有体验过,就不会有渴望。
刚握住自己的阴茎,温简便舒服地叹息了一声,细长的手指圈住整个柱身还绰绰有余,和握住邵寒厉那根东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温简羞耻地闭上眼,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希望借此将聚集在下面的感觉都带到上面。
但不管怎么动,还是不够……越爱抚那里,下面那个渴望的肉穴就收缩得越厉害,温简只好把手滑到下面揉弄两颗不算大的睾丸,手指好几次在无意间戳到包裹着阴蒂的小阴唇,舒服得温简呼吸愈发急促。
“嗯……唔……”温简咬着被角发出呻吟。
越来越想要……这样的爱抚根本无法满足,想要又热又大的东西蹭蹭自己那里,就蹭一蹭……哪怕不进去也足够了……
当指尖传来一阵湿黏感,温简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把抚摸上阴唇的手收了回来。
这一刻强烈的自尊心提醒着他不可以。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最后的底线。如果抚慰了那里,有些东西,就再也回不去了。
温简再次努力套弄着肉穴上端的性器,只希望射完之后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平息。
就这样毫无章法地套弄了许久,小巧的肉柱终于在手中猛地抖了两下,然后射出了精液。
射精的快感让温简短暂地遗忘了另一处的饥渴,一直折腾到深夜的身体也在高潮后开始疲惫。没过多久,温简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原本以为这一夜总算熬过来了的温简万万没有想到,一直没得到彻底满足的他竟然做起了春梦。
梦里那根渴望已久的大鸡巴终于如愿地贴上了他饥渴难耐的花穴,当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撑开阴唇,硬热的龟头顶弄到阴蒂时,温简爽得不受控制地大叫。
“好舒服……再快一点……蹭那里……啊……”
“唔……是……啊哈……弄到了!就是那里……再插一下……”
饥渴湿热的骚逼被滚烫灼人的鸡巴在来回摩擦,折磨了自己好几天的痒意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压制。但越爽,渐渐地就越想得到更多,下方只是被摩擦还未被捅开的小口开始「哧哧」往外冒水,从内里生出一种更加磨人的痒意,这些天已经被这种感觉折磨怕了的温简,在好不容易得到了满足的这一刻,彻底丢弃了仅存的矜持与自尊,扭着屁股主动去蹭那根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肉棒,嘴里还吐出了许多平常根本不敢说的淫言浪语。
“好棒……啊……用力一点……操我那里……好爽……嗯唔……还要……”
“要我怎么样操,嗯?”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但梦中的温简却怎么也分辨不清那人的脸。
“进来……我要……啊哈……这里每天晚上都好痒……”尽管看不清脸,但是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让温简觉得安心。
所以不自觉便对他撒起了娇,甚至大胆地掰开外面亮片肥厚的阴唇,将隐藏最里面那朵沾满了露汁的桃粉色小花展现在男人面前,“唔……想要……操进来好不好……”
“温简,你知道你现在骚成什么样吗?!”男人声音一沉,下一秒便将自己咄咄逼人的粗大肉棒捅了进去,动作又狠有准,正好插到对方的处女膜前。
“啊啊啊!”温简被捅得翻出了白眼,双腿一边哆嗦着却还是一边骚浪地缠上男人的腰,“鸡巴好大,要把逼磨坏了……呜呜……”
“骚成这样,是想我了吗?”男人费力地将自己的阴茎从温简绞紧的肉道里抽出一截,紧接着用力一捅,把对方插得一阵抽搐。
“呃啊!好爽……再快点……用力干我!”梦里看不清对方模样的温简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全身心地沉浸在久违的快感里。
不知道是不是温简的话刺激到了身上的人,对方没有再出声,闷头操干了起来。
不过让温简不解的,是他永远只干到自己薄膜的位置便停住了。虽然这样已经爽得他快要潮吹,但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小骚货,喜欢吗?”
“喜欢……哈啊……再用力操操我……好痒……想尿了!啊啊!”
温简很想求他全部操进来。但话语好几次到嘴边又哽住了,就是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
柔软的逼穴被插得不断喷水,房间里淫靡的「噗嗤」声和骚浪的加床声交织回荡。
梦里的温简放荡又磨人,不管被撞得多激烈。哪怕被顶得高潮不止时大哭着求饶,双腿也始终紧紧缠着对方的腰,完全没有要对方放开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