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了点酒而已,又不是吃了春药,她怎么就能骚成了这样?
“你要不要啊?”见他不理自己,小姑娘折腾了半天,有些沮丧和气闷。
江词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腕上的发带,偏她没有察觉不对劲。他揉了揉她热烫的脸,低着嗓,“想要。”
手指摸到她的后脑上,往自己性器上按,缓缓地,用力地捅进她嘴里。
“想要插进你的喉咙。”他抓着她的头发,加幺玖六四一七六八八壹往下摁,阴茎又同时往上顶,深深地插进她嘴里,耸动。“给你喂奶,射到你胃里,灌满你。”
他插得实在太深了,每一下当真要捅进她喉咙里。季夏难受不适,眼角冒出生理眼泪,但小嘴却紧紧裹着他不放,拼命将他的性器往深处塞,吞吐得津津有味,像是在吃什么心爱东西,仰着下巴看他,迷离的眼里全是媚意,眼中却是纯净的爱意。
胀痛了许久的阴茎被她含得爽极,憋得满满的精液终于在他几下狠狠抽插之后深深射在她喉咙上。
季夏呛住,吞咽了一下才咳嗽起来。
江词搂着她,手掌顺了顺她的后背,揉着腰上的软肉,慢慢地揉到了小腹上。
“小肚子是不是被灌满了?”他调笑地问,指尖往上按了按。
季夏觉得痒,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躲,双手却又忍不住去抱他的腰,俯身将自己的脸贴在他大腿上。
“还没有。”她哼哼唧唧的撒娇,好喜欢搂他的腰。
“这么馋啊。”江词笑。
季夏抱了一会儿,又不老实地去摸他的阴茎,这么热这么大的东西,塞进穴里一定很舒服,会捅到那片软肉上,一定能止痒。
她又想起他每次都不肯真的插进来,箭到弦上,还能忍着不发,可是他每次在她嘴里都能将她插得嘴发麻,一点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啊。
那就是不想和她做爱。
女生的心思总是能绕着弯想到很多不相关的事情上,何况她还是比较敏感的女生。明明很迟钝的脑子,却已经自动翻起旧账来,她想起他警告自己离他远点,又说不会喜欢她,不和她做炮友,不和她谈恋爱。
那为什么还要亲她摸她,还总是主动撩拨她?
坏蛋。
季夏怒火中烧,一把将在她穴里抠挖的手指扯出来,双手按在他胸膛上一推,就将他推倒在床上。
江词好笑地看着她重新又跨坐回他身上。
“又怎么生气了?”他懒散的开口,伸手去摸她的乳,捻弄她的乳头。
抵在她穴口的阴茎很硬,明明刚刚才在她嘴里射过一次。
“江词,今天我一定要操了你!”季夏按着他的胸,突然地往下用力一坐。
穴口被挤开,坚硬的龟头猝不及防塞了进去,粗硬的棒身插入穴里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从没被进入过身体,穴里的每一寸软肉仿佛都要被撑裂,痛得她下意识收紧穴壁,眼泪直冒,脸都白了,猛地伸手放进嘴里咬住。
这么痛,可她仍是不肯放弃,咬着牙想要一鼓作气塞入到底,江词紧紧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用力。
他亦是汗水打湿了头发,表情有些痛苦,被突然的绞紧并不好受。
“别咬。”搂着她的腰往上提,可她越发咬紧,不让他出去,眼泪直流却执拗地夹紧他,“你进来。”
江词无奈,好半天才吃力艰难地将性器从她穴里拔出来。
翻身将她按在床上,在她身下垫了个枕头。
手指拂开她脸上的头发,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季夏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又委屈又挫败,今天也是没能成功吃到江词的一天
念头刚冒起,他就扶着粗长的阴茎,抵在她淌水的穴口细细地磨,然后缓缓推了进去。
70 说,是谁在操谁(高h)
季夏抓紧了他的肩,感受他龟头的形状,一点一点挤进她穴里。
所有的意识都在那一处,神经随着他的进入变得紧绷,惯爱流水的小穴竟一点水也不流了。
“放松。”他一边亲她,手指一边揉捏着她的阴蒂,一边缓缓往里推进。
“一会就舒服了。”他柔声说。
可她还是紧张,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他推得很艰难,额头的冷汗直往她胸口滴。
进去了一截,又退出去,在穴口浅浅抽插了一会,感受到她放松,穴里又开始流水了,揉搓阴蒂的 手指变得迅速。
季夏舒服地眯眼,冷不防地,他沉身一挺,龟头贯穿到了底。
难言的剧痛令她的醉酒都瞬间清醒,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里。
她痛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撕开了,可却颤抖地搂紧了他的脖子,穴璧一阵一阵收缩 ,每一寸软肉都清楚地感受着他性器的温度和硬度。
江词停了下来,没再动,埋在她的深处,亲她,手指揉她的胸,等她适应。
粗炙的呼吸声缠在一块,等到她紧绷的腰软了下去,穴里不再绞得那么紧,他才重新浅浅地抽插了 两下。
“感觉到了吗。”他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亲密地舔舐,低哑的声音,“我的鸡巴在你的逼里面。”
季夏轻轻叫了一声,更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舒服么?”他轻轻研磨着她里面那片软肉,听她哼唧个不停,像是被弄得很舒服的小猫,听得他管李儿捌贰柒捌捌伍壹貮零太 阳穴突突跳动。
“你重一点。”她声音软得跟撒娇似的,带着尾音。双手抱住他滑湿的后背,红肿的唇微张着,一声 比一声叫得急促。一开始的疼痛过去,穴里又开始痒了起来,被他轻轻浅浅地磨得难受,她禁不住自 己动了起来,往上挺了挺腰。